章节二十六:主人与狗(狗奴扮演、裸露全身洗浴、排尿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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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线接触到姜典手中的那个礼盒后,尉迟桀就觉得哪里被突然烫到了一般。眼皮跟着颤动了两下,喉结上下滑动起来。 他的眼神却并没有移开,对姜典赠送给他的这份礼物十分期待。又由于被口塞球堵住了口腔,所以他只能闷哼着想要表达感谢。 注意到了这一点,姜典便先将那个连接着口塞球的皮带给解开,再取出口球,能让男人的话语清晰地传达出来。 被取出的红色口球上满是湿漉漉的口水痕迹,这种有些yin靡的感觉和这个男人给人的印象不太相符。 “谢谢你,姜小姐。真的,非常感谢。”沉厚低哑的嗓音,忠诚又安分的态度。赤裸在空气中的饱满胸膛微微震颤着,存在感十分强烈。 他的感谢不掺虚假,即使现在嘴唇依然留着湿润的水痕,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有狼狈的地方。大概是受到外表的影响,让人觉得无论这家伙说什么都很有信服力。 这个男人面上明明没有露出笑容,看起来还是那副极具压迫感的模样。 但是一旦他对某人俯首贴耳时,那种高高在上的不怒自威感就立即会被打破,随即变得温驯无比起来。 在看到尉迟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并真的为这个还没打开的“礼物”而感到高兴时,姜典就觉得这个男人原来还是有普通人的一面的。 毕竟无论是从外貌风度还是聊天风格上来看,这个男人似乎都和其他大众有一种明显的割裂感。更像是对情感方面不甚敏锐,无法好好感知并处理那些情感。 得到尉迟桀这样的一种反应后,姜典也没有再卖关子。她就这样站在男人的面前,接着亲手将那个包装盒给拆开。 然后展现在男人眼前的就是那个材质贴肤又轻便的狗牌项圈,骨头状的空白狗牌在空中轻微晃动了两下。 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姜典拿在手中的项圈所吸引,显然尉迟桀不会不清楚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在他最初上网去查阅相关的知识时,他就知道奴隶如果能从主人那里收到“礼物”,那件物品的意义自然是极其重要的。 而这个项圈明显又区别于其他的配饰,光是目光接触到它就会觉得胸膛热得厉害,喉咙里更是无比干涩。 在这一刻,尉迟桀清楚地察觉到,他渴望着这种能够和姜典建立起某种关系的证明,他想要被这个项圈完完全全地束缚住身体。 若是让其他家伙知道他现在心中的想法,一定都会不约而同地认为他肯定是疯了。 就算是随便哪一个没有特殊癖好的普通人,都不会为了这种明显是带有羞辱感的狗牌项圈而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跪在地上的这个赤裸着深麦色结实上身的男人,明明有着超出一般人的强健体魄,周身都是令人畏惧的威慑力,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并不是那样。 现在面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可是他所透露出来的却只有暗自期待和忠心地顺服。 将包装盒放到一旁,姜典拿着那个项圈靠近尉迟桀。男人的目光也跟着项圈所移动,莫名有着不那么成熟的一面。 “尉迟先生,它代表着一种信号。戴上项圈之后,你必须好好做到服从于我。这也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约定。” 给了一个能够尉迟桀犹豫喘息的机会,姜典现在并没有强硬地将自己的想法加在他的身上,而是让他有一个“拒绝”的权利。 当然,在之后进行调教的过程中,这家伙就只能失去说“不”的能力。 这个安分跪在床边的男人甚至没有一点犹豫,他只是用那双锐利的鹰眼直直地注视着姜典,目光中承载着绝对的忠诚和服从。 “姜小姐,我需要它。” 不是“想要”,而是不想失去的“需要”。 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进行调教行为,这是不需多言的默认规则。 得到了意料中的回复,姜典便上前缩短了和男人之间的距离。她弯下腰来,伸出双手像是环在尉迟桀的脖颈处那样,面对着面将那个项圈佩戴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项圈的材质十分贴合男人的皮肤,低调的黑色皮质项圈束缚住男人身体上的弱点。空白的狗牌吊坠让这具带有野性的成熟身躯平添了一种宠物般的温顺感。 有懂货的人看到这个项圈就会知道这个男人是有主人的,不过或许会因为狗牌上的空白而陷入迷惑也说不定。 跪在姜典面前的尉迟桀看着姜典逐渐靠近自己,他能嗅闻到她身上那种浅淡的香气。像是某种花朵混合着阳光的气味,温暖得让人想要待在她的身旁浅眠下去。 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套上一个项圈,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大概是项圈材质的原因,几乎没有什么负重感和束缚感,更多的是佩戴上去后精神的束缚。 这让尉迟桀忍不住在意地想要抬起手触碰上去,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很新奇。平常他除了必要的腕表外,几乎从未在身体上佩戴其他饰品。 所以现在即使这个项圈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也不会给身体造成什么负担,他还是会觉得胸膛某处麻麻痒痒的,想要用手去确认它的存在。 一抬起手臂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被手铐所禁锢住,无法好好感受那个项圈的质感。 看到男人想去触摸又摸不到的表情,姜典就觉得有点新奇。尉迟桀的外表看起来是那种说一不二极具威压的类型,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不设防备。 还没等姜典说些什么,尉迟桀就又将视线投了过来。他的声音质感浑厚,无意识地发沉起来。“姜小姐,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她喜欢有话直说性格直白的家伙,显然男人的这一点很合她的心意。“什么?” 见姜典应允,尉迟桀才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这块铭牌上是空白的,该怎么做才能使它被刻下印记?” 知道男人当然不是在问用什么方法在铭牌上刻字,尉迟桀是在说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拥有一个新的“名字”。 作为D/S关系中的名称代号,证明着他确确实实是拥有主人的家伙。而不是自己随意买了一个项圈,自我满足般地进行佩戴。 和领悟力高的聪明人交流当然不费力,不过要说现在立刻给男人起一个名字,感觉关系还未到达那一步。所以她才会在店员问是否刻字的时候给了“不需要”的方案。 “先这样就好。”她边回答着尉迟桀边用手指碰了碰那个空白的骨头状铭牌。 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男人的脖颈皮肤,这种温和的刺激让尉迟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尉迟桀沉声回道。在听到姜典的话后,胸腔里传来一种酸涩又酥麻的感觉。这种失落感无法忽视,却又不是那种会让人感到压力倍增的痛苦情绪。 姜典蹲下身来,她的视线和跪在地上的尉迟桀齐平。“尉迟先生,今天不会进行刺激过于强烈的调教行为。先让我们熟悉彼此并慢慢放松下来。” 如果是姜小姐的话,再剧烈的行为都没有关系。 “是。”原本想说的话最后还是被尉迟桀给吞了下去,他知道这种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悦。毕竟一个没有经验的家伙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自大。 得到了尉迟桀的回答,姜典依然没有收敛笑意。“接下来的行为都很温和,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放松地将身体交给我。” “另外,狗是不需要说人话的。” 这句话的话音一落,就意味着调教从这一刻开始。 姜典还是刚刚那副带着笑容的模样,她的身上并未有什么强烈的压迫感,反而带着一种会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亲和力。 同时她的话语又是不容拒绝的。尉迟桀的胸膛震了震,他点点头表示已经清楚。 她这才将禁锢住尉迟桀双手的手铐给解开,这下子这个男人身上彻底去掉了其他的束缚。唯一能够让他获得绑缚感的现在就只有脖颈上的那个项圈。 姜典的动作没有停下,紧接着开始动手扯下男人腰间的皮带,再拉下西裤的拉链从腰间开始脱男人的西裤。 “哈呃!姜小姐,这种事让我来做就好。”总觉得不应该让姜典做这种事,他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听话照做。 “狗会自己脱掉裤子吗?”并没有对男人强调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自己的狗,姜典只是这样简单地反问着对方。 尉迟桀这才猛地意识到他现在并不是“他”,单纯地只是主人养着的一条狗。不会说人话,也不会自己脱掉裤子,在这种时候他必须需要主人的帮忙。 之后姜典又让男人换成一个仰躺的姿势。他的悟性很高,几乎在躺下去的那一瞬间就换成了狗狗躺在地上并四肢略微弓着抬起的姿势。 私人生活中尉迟桀并没有养狗,但他身边某个做甜品的轻浮男人家里有养一条大型犬。 所以虽然他对于狗狗的习性和生活习惯不是那么熟悉,但是如果要做基础的模仿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把尉迟桀的西裤给拽掉后,姜典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手放在这家伙的内裤边缘上。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完全就是在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不掺杂其他情感。 而第一次被人还是被自己的心上人给扒掉内裤的尉迟桀,还是在内裤被扯拽下的那一瞬间僵硬住身躯。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更加激烈的反抗动作,毕竟他并不抵触姜典对自己身体的碰触。 内裤被拽了下来,男人身下那根没有勃起却已经很有分量的jiba就暴露在空气中。颜色不深,以这个年纪来看不如说是“干净”得过分,看起来连手yin的次数都很少。 姑且是给尉迟桀留了一双脚上的袜子。黑色的中长袜包裹住过半的小腿肌rou,穿皮鞋时也不会露出脚踝的皮肤,展现出一种只属于有能力者的成熟又色情的韵味。 接下来姜典就自顾自地走到卫生间前,她站在门边然后看向待在原地并未行动的男人。 “过来,狗狗。洗澡的时间到了。” 本身尉迟桀就不属于羞耻感过于强烈的那种类型,他对类似的情绪感知都异常迟钝。所以当姜典脱掉他身下的内裤和西裤时,他也只会觉得这是调教必要的一环。 因为现在他的身份不是人类,而是姜小姐所养着的一条狗。 但是当姜典笑意盈盈地站在卫生间旁对自己说“过来”的时候,他的大脑仿佛瞬间就被蒸腾起来的热气所烫伤。 这种无法好好直视姜典的“害羞”情绪甚至让他感到无比难堪。这并不是尊严被践踏后感受到的屈辱,而是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没有时间去整理脑中混乱的思绪,尉迟桀立刻四肢着地,手掌和膝盖都紧贴着地面,接着一步一步地跪爬着来到姜典的身边。 将男人带进卫生间后,姜典就打开了花洒开始调节水温。她定的这个酒店规格较高,所以卫生间的空间很大,角落那儿还有一个圆形的镶嵌式浴缸。 将水温调节到一个不冷不热的温度后,她就拿着花洒对着仍然保持弓身跪在地上姿势的男人冲了个水。 温热的水流滑过这具健硕饱满的身躯,被水珠浸润过后的深麦色皮肤更有一种特殊的光泽。胸膛、后背、大腿,每个地方都被姜典拿着花洒冲洗过一遍。 沾了水后的瓷砖地面就变得湿滑无比,而尉迟桀依然稳稳地跪在那上面,看起来和一条听话待好等着洗澡的狗没什么差别。 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浴球用水打湿再挤上沐浴露揉搓出泡沫,姜典就再次蹲下身来将起沫的浴球贴上男人的后背。 进到这个卫生间后她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姜典察觉到了她和尉迟桀有一种不用多言的默契感。这种相处氛围让她很舒服,无意间消除了其他压力。 因为尉迟桀仍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所以他没有办法注视着正用浴球擦洗他后背的姜典。 他只能按照姜典的节奏来,信任着她所以听从她的引导一定没有任何问题。 洁白细腻的泡沫和较深的皮肤肤色形成了一种视觉反差,柔软湿润的浴球被拿在掌心再摩擦在男人的身体上。 滑过后背和腰间,再往下探着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和腹部。当然,连胯下的那根roubang也没有被姜典忽视,沾着细腻泡沫的浴球在jiba上转着圈来回摩擦。 这当然不是在故意挑逗,完全就是在仔细清洗着身为“狗”的这个男人的私处,这是主人应尽的义务。 湿乎乎的浴球摩擦在性器上的感觉很奇怪,那些泡沫都黏了上来产生一种怪异的触感。 即使知道正在做这件事的姜典不含私欲,也让不适应这种感觉的尉迟桀无意识地想要并紧大腿。 这种不算是抗拒的动作被姜典察觉到,她看了一眼尉迟桀。然后把手上的浴球放到一旁,接着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说道。 “又在洗澡的时候想要撒尿了吗?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挑时候啊。好好忍住,到这边来再尿。” 她没有把话给明说出来,她知道尉迟桀会明白她的意思。姜典表现得很自然,就像是一个真的在为自己养的狗总是会在洗澡的时候想要尿尿而苦恼的主人。 听到姜典说了些什么,尉迟桀自然明了她话语中的含义。她要自己现在像真正的狗那样在卫生间内尿出来,并且是当着她的面。 而没有受到过训练的家养狗是不会使用马桶的,所以她所说的能够尿尿的地方就只有一个。 从男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抵触的意思,他的态度和动作都相当沉稳和自然。 尉迟桀开始移动身体跪爬着去到卫生间的地漏那里,接下来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缓慢地抬起右腿,jiba直直地对准那个地漏。 任何一个人看到现在这幅场景都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奇怪,这个健硕高大的男人正赤裸着全是泡沫的身体跪在地上。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像狗准备撒尿那样正半抬着一条腿。 姜典只是站在一旁,她当然没有进行回避。狗在排泄的时候,主人自然不需要刻意保证不在场。 能够较为准确地捕捉到sub会感到羞耻的那一部分,再循序渐进地不断刺激增强对方的耻辱心。 在玩这种扮演“主人与狗”的游戏中,能够很好地锻炼服从方的行动力,并让其产生一种明确的身份认知。 显然在姜典的面前尿出来还是会让尉迟桀产生不小的心理压力,他无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镇定自若。 实际上他也没有要再磨蹭下去的意思,反而想听自己主人的话快点尿出来,可是身下的jiba半天都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