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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刚摘下来的。见她回来了,原本一直朝着门口看的辛振山松了一口气,迟疑了片刻,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宽慰道:“一年也就这么一次,你爷爷老封建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你别太在意了。”辛阮笑盈盈的应了一声。在村子里住了两晚,听了一耳朵村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新闻,什么谁谁家的儿子在外面打工发达了,回来要和婆娘离婚,被小舅子叫了人狠揍了一顿;什么某某的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没钱读书,村里人都帮衬了几块送出去了……半封闭的山村,那种约定俗成的僵硬规矩让人厌恶,但与此同时也夹杂着一些淳朴的人情味,让人说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好是坏,只能归结于几千年封建荼毒的愚昧,要走出来和现代文明真正接轨还很漫长。初三下午,辛振山告别了家人,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回到了际安。当晚是去辛阮的外婆家拜年,外婆在旁边的一个大酒店里定了一个大厅,两个舅舅和一些姑表亲戚加在一起也有三桌了,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过了节。和在老家相比,这一顿晚餐就活泼有趣多了,大家都很默契地避开了辛阮婚姻的话题,各自说着这些日子来的趣事,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过去了吃完晚饭,辛振山让她一起回家去,辛阮犹豫了一会儿,婉言拒绝了:“明天你们都要去林姨那边拜年,我在家里也没意思。”辛振山有点失望:“你一个人在那间小房子里,大过年的吃饭怎么办?你又不会烧饭烧菜,打小连锅铲都没碰过一下。”“我会学的。”辛阮已经打算好了,为此年前还特意买了好几本菜谱。辛振山失笑,仿佛想起了什么:“你妈也总爱这么说,不过……”“不过什么?”辛阮好奇地问。“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辛振山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明显。辛振山很少在辛阮面前提起前妻,辛阮心头一热,正想再问几句,林栀挽着辛绯走了过来,父女俩很有默契地不往下聊了。出了门,辛阮原本想打车回去,大表哥自己开着车,热情地把辛阮送了回去。说起这个大表哥,也是一位妙人,大学毕业本来考进了公务员,结果做了两年就辞职,被大舅妈追着骂不孝子,他索性就去周游世界在外面浪了两年,回来带了一堆人脉,现在办了个旅行社,专门经营高端游深度游,风生水起。大表哥长得很帅,走的又是雅痞风,哈伦裤加上棉长褛,加上梳得油光锃亮的大背头,要搁在平时,回头率一定非常高。非常绅士风度地将她一路送到了单元楼道口,大表哥这才和从前一样轻轻抱了抱她,在她耳边道:“小阮,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有我们在呢。”“嗯。”辛阮用力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大表哥的背影消失在面前,她这才进了楼道门,刚要按电梯,忽然,后背觉得凉飕飕的,她猛地回头一看,裴钊阳斜靠在安全楼梯的门框上,正莫测高深地看着她。第12章立春(四)裴钊阳好像总喜欢这样突然出现,让人猝不及防。这一次更是脸色阴沉沉的,一声不吭,一看就是不太愉快的模样。辛阮被吓了两次,也习惯了,只是怔了一下:“你怎么来了?等很久了吗?”“不久,半个小时吧。”裴钊阳走到她身旁,随手按了电梯,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送你来的那人是谁?”“我大表哥。”辛阮回了一句。裴钊阳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下来,轻吐出了一口憋闷依旧的浊气,愉悦地进了电梯。密闭的空间,静谧得仿佛能听见彼此轻浅的呼吸声,辛阮有点不太自然了起来,转头盯着厢壁上的广告佯装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得认真。裴钊阳轻咳了一声,表情古怪:“我觉得,你对我不用有这方面的担心。”“啊?担心什么?”辛阮纳闷地问。裴钊阳指了指墙上的广告。辛阮再仔细一看,“XX男科专治不孕不育”,标题下的广告词浮夸有力,还用了加粗符号对疗效进行了重点标记。她刚才看得这么认真居然一点都没品味出它的真实内容来。脸“腾”地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幸好,电梯到了,化解了她的尴尬。几天没人住了,房间好像也带上了一点无人搭理的颓丧味道,辛阮赶紧稍稍开了点窗户透透气,又把晾晒过的床单被套都准备好,再回头一看,裴钊阳又跑进厨房去了,烧了水、切了水果端了出来。“你的厨艺怎么练出来的?”辛阮虚心求教,“我也打算学一学。”裴钊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我在,你学什么?”辛阮抿着唇乐了:“怎么,你难道还打算每天伺候我的一日三餐,寸步不离了?那我得有多荣幸。”裴钊阳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以为我在说客套话吗?辛阮,我每一句话都不会是敷衍……人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带在身边,照顾你的一日三餐,应该不是难事。”很神奇的,辛阮的脑子里猛然冒出来了她那晚做的那个梦,而且自动更新了新的副本:华智科技全体员工都蜂拥而至,对着在总裁室吃饭的自己唾骂“妲己误国”,总裁为了给她做饭没有心思发展壮大公司了……她打了个哆嗦,赶紧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能做到,可我觉得还是自力更生比较好。”一缕失望之色从裴钊阳的眼中一掠而过,他不出声了,坐在沙发上沉着脸。辛阮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没一会儿出来了,把一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那个……你要不要收着?”她有点尴尬,“以后如果先来了就先自己进来,大冷天的,别把你冻病了。”裴钊阳把钥匙拿了起来,在手心把玩了片刻,钥匙带着金属的凉意,心里的温度却渐渐升高,他的嘴角扬了起来:“谢谢。”辛阮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各做各的事情,裴钊阳看电视,偶尔拿出手机来处理一下事情。而辛阮也抛开了以前的顾忌,窝在单人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打开了手提。期间,裴钊阳接了一个电话,简短讲了几句,可能是朋友叫他一起出去玩,他婉拒了:“我陪老婆呢。”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大笑声,好像不止一个人,那笑声太过肆无忌惮,连辛阮坐得那么远都听到了。裴钊阳的脸板了下来,忽然把手机拿到了辛阮嘴边:“说句话给他们听听,这帮人成天都以为我在撒谎吹牛。”鼓点声、碰杯声,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