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

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

    辛来夜捧着僧人的头颅,低头注视着那双眼,色灰而浅,有些空茫,不知神思又飘到禅定的回忆中抑或更远的所在。而道烦只是仰望着那张投下阴影的面孔发呆。

    他很久以前不曾恐惧过辛来夜的面孔,那张锋利到藏不住骨相的面容与中原汉人所推崇的高贵的美丽截然不同,充斥着没有汉化彻底的异类感。但辛来夜皮肤很白,较寻常“蛮族”细腻许多,双眼的形状格外优美,又隐隐昭示着他与寻常劳作的杂胡贱民不同的血统,这在汉人的审美范围内。

    对中原人而言,辛来夜这样的人不是世卿世禄的如玉郎君,但依旧是危险而美丽的。他的美丽使他与一般的匪盗截然不同起来,同样是杀人放火,但像他这样“似乎有身份”的人来做就多出几分高贵。

    辛来夜青年时还没有这头诡异的白发,他信仰着颇为神秘的外域明教,斋戒茹素,似乎比不茹素的胡僧还要好些;尽管也杀人,可他杀人时总有自己的理由,像用几十刀把那些曾伏在薄观音母亲身上作恶的魔鬼分尸一样,对薄观音而言依旧是残忍可怖的,但那至少是在驱逐辛来夜所言的暗魔。

    他还杀过一些不那么像魔的暗魔,但他至少不会对薄观音动手。所以薄观音可以质疑他,询问他做任何事的理由,却不用怕他。

    薄观音没有学辛来夜的明教心法,也不认为他可以做自己修行上的师父,但辛来夜带着他时,的确同父亲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道烦尚能平静地凝视着那张仿佛一点也没变的容颜,却本能地感到恶心与恐惧。

    他听说过太多被魔鬼玷污的人,眼前就有一个,比丘要降服自虚空中来的天魔才能摘得四谛跳脱轮回,明教修士虽不得正果,却也在终其一生用光明的灵魂对抗潜藏在rou体中的暗魔。现在的辛来夜正是这样一具被暗魔吞噬的rou身,他没有战胜任何障碍,像那些薄观音少时见过的匪类一样,还要用自己的魔性去吞噬别人,成为世间灾劫的一环。

    道烦对这些无明的恶者没有同情,他的慧根与福德过于浅薄,自度尚不可得,辛来夜等人所造的业力却早已成为自己此世果报的一部分,化身天魔拷问着自己惶惑的身心。

    道烦以为,这本是自己不该受的。

    沾满jingye与yin水的性器贴在道烦脸上,蹭着那块颇为柔腻的被泪水浸湿的肌肤,仿佛同贴着屄rou没什么区别,只是微凉了些。

    辛来夜的指尖在道烦颈上点着喉管比了一下,面上竟泛着一丝笑意。

    他用手拍拍僧人的另一侧脸颊,声音温和地让道烦张开嘴。

    道烦在一片窒息中仰头衔住了那根有些咸腥的rou茎,顺从开放着自己的整个喉管,舌面被jiba压着,像不安分的腿根或女蒂一样挣动着弹跳,他对jingye的味道、自己yin水的味道与这根jiba在任何时刻可能的味道本该很熟悉了。

    辛来夜骑在道烦的面孔上摇晃,他把一张漂亮的面孔压在胯下,不去看义子或许屈辱痛苦,或许已经像婊子一样潮红着翻起白眼的神情。

    掌下白皙的颈部较腹腔更为单薄,完全是一个jiba套子的形状,道烦用进食的紧致rou道包裹着完整的硕茎,那根滴下腥热液体的刑具似的物什依旧没能全部没进他嘴里,却已经将他能张开的所有腔rou都塞得满满当当,辛来夜手心下的颈部浮现出一条明显的凸起,一点一点顶过喉关,挤得软骨嘎吱作响。

    饱满的精囊压在僧人的鼻梁上,这处也被来自道烦的yin水淋得湿滑,与几乎撑爆口唇的茎身一齐摩擦着他的五官,说不上来是哪块皮rou更湿软些。

    被插到这种程度,哪怕道烦再善于隐忍也根本无法控制濒临失序的身体,喉管深处不断耸动着咕噜出气音,在窒息与呕吐的边缘摇摇欲坠。但他全身最脆弱的器官正完全处于辛来夜的掌控下,成年男子的重量压着他的头部,颈项更被桎梏在掌下……

    道烦是一个十足的蠢材,含着别人jiba时根本没有咬下齿关的气性,被辛来夜卸除下巴cao过几次嘴后,再求饶时便开始求师父不要卸下巴,自己本就不会咬下去的。他不妄言,辛来夜自此便看透了这只雌壶的懦弱本性,再cao上面这口藏着利齿的sao屄时也无所顾忌了。

    辛来夜还是青睐道烦的唇舌的,与道烦身下那两口生来就是为了交配的rou屄不同,这处复杂得多,在薄观音那口小屄长熟到可以发情前,就开始被这小孩自顾自地使用了。道烦做人时,那是用来抒发他那些令人讨厌的言语的工具,像其本人一样没有一天听话过;道烦做母狗时,这里就是个连通尿壶的狭窄套子。相比之下,辛来夜更宁愿自己使用套子的时间久一些。

    辛来夜的双腿支在道烦肩畔,难得cao得有些快乐与出神。道烦同样见不到他的面孔,此生也无缘得见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样子,因此不会觉得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毕竟拍打在他脸颊上的不是柔软多汁的阴阜,而是曾无数次在他体内的孕袋与胃袋中打种的精囊;他口中的也不是如他自己拥有的那般会痉挛着喷水的女xue,而是更令他熟悉与反胃的一根硬挺的巨杵。个中滋味,只有他本人最清楚。

    道烦的涎水与喉管中的黏液被杵头杵身细密研磨着,像他zigong里被打出白沫的黏稠汁水,润滑着整个耸动的甬道,将黑暗中的零星意识彻底化开,被捣碎成千千万万片。

    辛来夜一手按着颈部凸起的rou块,一手陷在他柔软肿胀的胸脯上,用小半截jiba与囊袋磨着道烦的面孔射了出来。

    他把性器从不住咳气的甬道里拔出来时,整个凸着青筋的茎身都裹着层过分黏滑的液体,浊白精水都被扯了几丝出来粘连不断,被辛来夜按在道烦脸颊上擦了个干净。

    道烦短暂失去意识时依旧低咳不止,辛来夜放过他的鼻子,却强行压住下颌不教他咳下去。不料此举功用不大,反倒让道烦从鼻腔里咳出两道黏稠的精丝,现下恐怕已经满嘴都是反上来的精水,早失去了吞咽的本能。

    辛来夜不觉得是自己将这张嘴cao得太过的问题,只觉道烦这副还没被他人射到脸上自己就把jingye喷了满脸的yin态着实有些下贱,也显得太不经用。

    目光一转,望见那从察觉到要被插嘴开始就不住痉挛的小屄,果然早在窒息时就已经吹了去,腿间又积起一滩身下不知道哪个洞喷出来的sao甜的液体,辛来夜不禁又皱眉避开,对那两口漏尿的脏xue生不出几分好感。

    榻上铺的织物固然可以拿去前院命仆役浣洗,但辛来夜平素警惕,赁下这套宅院后从不教人进入后院范围,剩下留在木榻与地上的水渍终归要他亲自收拾。对这些和着精尿的yin水,辛来夜不胜其烦。

    但总归事已至此,他也无所谓再淋一些水,把僧人拉回榻边后,随手将那条落到身下湿透了的袈裟扔开,从道烦项上璎珞间拆了根细链,来回几圈牢牢缠死在肿胀的蒂珠上,用把rou粒拉长到好似一枚吊坠的链子唤醒了道烦。

    道烦刚从濒死的黑暗中找回意识,便感受到女蒂根部被紧紧箍着扯离身体,只剩下某种尖锐而坚硬的痛楚感知,与辛来夜习惯的踩xue或用什么抽打敏感屄户的触感截然不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花蒂即将被穿刺的恐惧中,当真以为辛来夜在付诸实践。

    道烦吓得下意识伸手去掩护下身,喉咙中想发出恳求辛来夜的声音,一时却酸痛嘶哑得说不出词句。辛来夜将忘了规矩的手一把打开,踩住钉在榻边,另一手仍勾动着杏仁般肿胀红珠上的细链,心有灵犀般一眼看透了道烦心中那点恐惧的幻想。

    “你这孩子真是不孝顺,给你穿个玩具解闷是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夹屄时寂寞,以后不用师父教你你就能自己这么玩saorou蒂。怎么,迫不及待想自己动手试试,用不着我了?”

    “……不……不、咳咳!”道烦试图张嘴,喉管里却只能咳出变调的气音,他用那双两天前还凝固着戒备与厌恶的眼哀求辛来夜,依旧有些模糊失焦的视线只能勉强瞥到身前俯视着自己的黑影,显得有些涣散,却更具可怜的诚意。

    孩子与狗都是这样讲不通道理的生物,大人主动给予任何事物时都可能反被幼稚地抵制,只有先施加一项它们绝对无法接受的惩罚,再在它们的哀求中赐予饶恕,它们才能意识到服从或哀求才是面对大人的唯二正确方式,日后无论再被要求什么都会听话得多。

    辛来夜漠然放开手中的链子,但早与花珠缠作一团的细链依旧深深勒在rou间,伴着沉甸甸的蒂珠坠下去,在席上砸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