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最柔软的下体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

最柔软的下体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

    道烦被按在门上,靠着他刚刚亲手关上的骑鹤扬州的窗格,背后与那张被日光灼烧得格外明亮的纸紧紧相贴,如身坠钉床地狱一般忍受着仿若体无完肤的痛苦。

    辛来夜明知他还会反抗,贴心地又一次掐住义子的脖子,腾出手替他扯开肩头袈裟,佛珠与璎珞一齐委地,撞出叮当脆响。那套缀有七宝的华美而庄严的袈裟挂在僧人臂间,露出胸前饱满的乳白色的乳rou,倒像挖空心思裁掉胸前布料的两京女子般“酥山胜雪”。

    道烦在栖霞寺休养逾月,那些曾经烙印在rou身上的噩梦般的痕迹都已如露水消散,留下一张柔软而白净的皮囊任他的义父作画。

    辛来夜掐着那对饱胀又远较寻常男子来得柔腻的rufang,不带怜惜,留下道道指痕。他无视道烦咬碎在牙缝间的痛呼,对着乳尖扇了几巴掌,没有收敛力道,一阵波涛荡漾之际,道烦的眼角又忍不住挤出泪滴。

    僧人蹙眉紧闭着双眼,逃避现实般不愿再看这水月镜花的皮囊地狱。

    偏偏辛来夜不欲教他安好一刻,竟是打心底想要“重新开始”,纠正徒弟被纵容太过的坏习惯。

    “睁眼,观音奴,你不会想让我说第二遍。”辛来夜两指掐着挺立的乳尖,教这两颗呈现着嫣红色泽的软rou挤得发白,陷在他的指间有如一滩被压成烂泥的果rou,哪怕下一刻在上面穿孔也不会激起更多的痛楚。

    胸前如性器般遭受的凌虐使道烦不得不掀开眼帘,他有意放空着头脑,双眼已有些失焦,脸颊在积累大量痛楚后反倒不再完全煞白,而泛起一抹胭脂点染般的潮红。

    辛来夜赞叹他这也是一种本领,想必教这张婊子面庞免遭不少扇打助兴。

    道烦依旧闭口不言,死人似的只留下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供人yin玩。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本领,一种对于良家女子而言不怎么少见的东西,当她们的处境一落千丈又不想成为一具真正的尸体时,身子便会自动激活这种死态,留下鲜活的气息持续为嘴和屄提供着温暖,而脑子一动不动,保持着一具木偶的安详。

    辛来夜并不为这种近乎无声抗拒的顺从感到愤怒,他对薄观音也有一套自成的印象,那是个不太识时务的孩子,眼里从来只有自己,而不懂得讨人欢心。当这孩子无法再自以为是,又仍不想顺从别人时,成为一具尸体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辛来夜对付尸体也自有一套心得。

    他放过两团乳rou时,僧人胸脯上已遍布淤痕,两枚原本色泽浅淡的rou果胀大到拇指指肚大小,泌乳般直挺挺坠在胸前,好似屄口被玩弄过后再也收不回去的yinhe。随后辛来夜的手果然也直奔道烦的rou核,生平首次义子身上触碰自己曾避而不见的秘地。

    他错过了薄观音幼时,那时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需要关心的孩子,即或知晓徒弟双性的身体,也只将那当作另一重须得保护的麻烦,而从未想过亲自把他变成一个婊子。

    现在想来,那时的薄观音下体应当也如未曾发育的女孩一般干净幼秀,如果当年他没有及时赶到,兴许这孩子也教匪徒早早开苞了,肚子、小屄也许还有肠子被尺寸不匹配的jiba撑爆,然后屁股流着血和精尿死在他娘身边,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爱好。

    他救下了一个足够干净的孩子,给了薄观音现在拥有的一切人生,可薄观音是怎么回报他的?

    辛来夜的手在rou缝里摸到一汪黏腻的汁液,将那两片肥厚的花唇泡得柔软滑腻无比,好似两团轻轻一挤便会从指缝间溜走的烂泥。

    而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对这具身体进行过任何足以被列为爱抚的动作,即使是过往相伴过的风sao多情的女子,只要并非那些早已习惯供客人取乐的娼妓,也鲜有人能从这般痛楚中尝到下贱的yin乐。

    辛来夜无法判断是薄观音的身子生来如此,抑或是玉汝瑕的杰作,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使得这具现在重归于他的rou体烂熟得令人恼怒。

    他的指尖划过颤栗的rou缝与不断收缩的尿口,精准揪出了藏在薄膜间不敢露头的花核,然后像对待那两粒rutou一样,毫不留情地掐住这颗无比敏感的rou蒂,几乎要将它碾碎。

    “啊——唔唔……那里、不行……”

    道烦身体一沉,他的双腿瘫软到无法站立,却无法自控地用难以想象的力道试图夹住嵌在腿间的手,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靠辛来夜支撑。

    他终于被撬开紧闭的双唇,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紧接着是呜咽。道烦下意识用手扼紧咽喉,不住干呕着,平素淡然秀逸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花草被摧折过后的靡丽,涕泗横流。

    然而即使如此,花核上突突跳动着的尖锐到将人割伤的触感还是不断剜动着颅骨深处,几乎融化在明教与门户禁锢间方寸之地的身体分不清痛觉与快感,可正在承受的一切无疑都远超阈值。道烦眼前时而模糊时而黑暗,眼球上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不断滑出的泪水,像他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又仿佛失去知觉的女xue般淅淅沥沥滴出水来,涌出一股又一股令人作呕的暖流。

    最敏感的下体被刺痛与麻木持续支配着,道烦不知道的是,他无法出精的阳根竟没有因此萎靡,而是更加可怜地抬起头,浅淡的rou茎表皮被一层粉红的色泽覆盖,在他发出像女人被强jian的痛呼时,模拟着男子的情动,撕下了唯有真正的女子才可以勉强拢在胸口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教辛来夜神色愈冷。

    “唔,别……唔嗯,呕……”僧人干呕时被辛来夜的手指插入口腔,手指几乎是一进入便捅向喉管深处,性交般cao弄着不断收缩的软rou。

    道烦无法呼吸,被迫习惯着吞咽,似乎想把cao进嘴里的一切异物都拼命咽下去,显然不是一日间练成的反射。

    辛来夜草草捅了几下,指头在洞里打着圈仔细检查过一遍后就抽出手,正反两下把涎液涂在僧人红肿的胸口,垂目凝视着道烦无意识伸出舌头。僧人只是被手捅了几下嗓子便翻着白眼,保持张嘴干呕状的“收尾”,喉管深处不断翕合着的漆黑的小洞有如屄rou般驯顺,辛来夜忍不住讥讽地笑出声。

    “你确实学得很好……”

    他拍拍那张湿漉漉的脸颊,僧人的理智早已被他箍在花核上的手指碾成齑粉,再无法拼凑完整,失神双眼上的睫毛只知道颤抖着弹出水珠,而对辛来夜的话没什么反应,对危险失去了本能的觉察。

    辛来夜笑意盈盈,艳绝一时的面庞上却酝酿着令人心惊的戾色,即或那刻意收敛了的眉眼也无法掩盖。

    明教松指,释放出充血后依旧不住泌着痛楚的花核,乳蛾般肿胀着夹在两片软腻肥厚的花唇间,颤巍巍再也缩不回去。

    道烦失了全身重量的唯一支撑,顿时泄力瘫软在地,先是膝头砸在淋湿的袈裟上,紧随其后便又一阵头晕目眩,麻木地栽倒在地上,微微翻着白眼,很是失神,唯独胸口起伏喘息得厉害。

    他上下皆流着水,相当可爱的一具皮囊,稍加折磨便如此不争气,倒像给人cao过多年才养就的一般,哪怕玉汝瑕的手段恶名远播,辛来夜依旧坚持认为是这孩子天赋异禀居多。

    可惜这天赋没在合适的时候显现出来,给人留下的憎恶便多过爱怜。

    辛来夜俯视着僧人赤裸的躯体,它像一个不洁的符号,无论出现在哪个教派的图像上都代表一种蒙昧而肮脏的苦难,要么被鬼神踩在脚下露出谄媚的神情,要么同野兽媾合的同时被利齿分食着,要么正遭受地狱的酷刑,被剖开腹腔、锯掉四肢、扯出内脏,用一切残酷的手段向人们宣示着纵欲与愚蠢的下场。当这样一具正遭受yin刑的真实rou体蜷伏在脚下便更显得丑陋,每一寸痴态都诉说着身体主人的堕落,尤其它还曾经属于那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孩子。

    辛来夜用鞋尖踢开抵着小腹的半硬男根,碾着下面那枚熟透了的石榴般通红的rou核,还没开始用力,只是轻触上的那一刻,道烦便瞬间崩溃,但他无力阻止任何事情发生,辛来夜的鞋底贴着那一面湿淋淋的软腻女xue重重踩了下去。

    yinhe也好,肥软的rou瓣也好,乃至已经忍不住洞开翕张着吐汁的xue口,都被抻平成一张薄薄的rou膜粘在靴底,用与蘸饱了水的上好羔羊皮抹布等同的质量亲吻冷硬的皮革,为其清理鞋底尘泥,以及卡在沟壑中的细小砂石。

    “尸体”从死到活也只需要这一瞬。

    不待辛来夜磨上第二下,被他用鞋底钉在地面的道烦便如梦初醒地开始尖叫,然后那花缝间延迟了一会儿,继续扑扑簌簌喷出水来,展示着作为一片擦鞋布的敬业。

    “啊——我错了!师父,我错了……呜呜……”

    这是两人重逢后,道烦第一次叫出那个十岁前的称呼,比起服软,更像是僧人失去理智的慌不择言。

    他啜泣着,最柔软的下体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将整个身子都钉死在这一点,紧张到极致时,双腿反而无法并拢去夹连接着女屄的“倚仗”,而是大腿根紧贴着地面,不由自主地张开到最大,在痉挛中不住试图抬腰将胯部往上送,倒似主动把屄送到辛来夜的脚底蹭一样yin贱。

    “唔嗯、我错了,放、放过我……师父……哈、义父!义父啊……”

    辛来夜不为所动,继续踩着那片屄户来回碾动,rou珠正好卡在靴底的沟壑中,被扯动着不断拉长打转,时而碰到缝中的其他砂石,磨蹭出阵阵尖锐的快感。

    道烦在辛来夜脚下彻底丢盔卸甲,一瞬间变成前所未有的乖顺的孩子,师父也好义父也好叫个不停,泣不成声时却拥有那样的媚态,连他还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时都不会做得这样好了。

    他几乎哭哑了嗓子,发现无论叫“师父”还是“义父”都不起作用时,又开始呼唤“阿耶”,那是薄观音年幼时都不曾承认过的称呼。当年的辛来夜也没打算真的做他“阿耶”。

    磨砺着薄而多汁的软rou的靴底依旧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直到这片布料被它彻底打磨均匀——每一寸都嫣红滴血,均匀涂抹着黏腻的花汁,只要将粗糙的鞋底放上去,便会有潺潺流水自行冲淡尘土,微微内陷的洞口无时无刻不在抽动着试图将贴在外面的一切都吸进屄里洗个干净。这时,道烦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但他的身体、面庞是那样艳丽,经历过声嘶力竭后终于点染上几分健康的红晕,这种嫣红的色泽通常也与发情有关。

    刚开始发情就已经失去全部气力的小母畜在主人的靴底离开后依旧软绵绵瘫在地上,姿势一点也没有变,双腿大开到近乎一字,竭尽所能展示着它浑身上下颜色最为熟红靡艳的小屄,肿大到有如杏仁般垂在yinchun间的花核与一缩一缩吐着涎水的xue口无不展现着时机成熟,这具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被插入受精的准备。

    但还有一点纰漏——辛来夜的鞋底再次踏上母畜的盆底,这一次落点是那根胀硬着始终无法释放的阳具。

    道烦原本属于正常男子精囊的地方被那粒累赘的rou核取代,这使他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根看似外形发育完好的rou茎会因为快感,像所有男人一样无法掩饰地诚实充血起立,但废物似的像屄一样只能喷出尿水与清澈的腺液。

    此前从未接触过道烦身体的辛来夜,在玉汝瑕的描述中,早已比他的“病人”本人更了解道烦的一切生理结构。与对这根造物颇为怜爱痴迷的玉汝瑕不同,辛来夜看待自己的义子从没有那些异样的神化,他对那两套在别人的故事里早就被cao熟的性器甚至是嫌恶的。

    辛来夜碾压这根和阴蒂没什么区别的废物jiba时,也没有放缓力道,道烦已经只会抽噎着用yin水代替泪水,那根粉红色的发情jiba在靴底一点一点被踩得发白、变软,隔着肚皮和自己的zigong一起被钉在鞋底,道烦都没有半点挣扎,甚至空置的屄口又榨汁般挤出了几股清液,在没找到冲洗对象的股间流淌着,看起来颇为寂寞。

    确保僧人的jiba再也不会硬起后,辛来夜抬起脚,那根重新恢复白皙的yinjing果然软绵绵耷在腿间,只是挡住了熟红的女屄,着实有些碍眼。

    然而,还不待他有进一步动作,这根软下去的yinjing垂下去半天后才反应迟缓地开始流尿,断断续续,尿水混着女xue的屄水淌了一地,也教辛来夜改变主意,抬步避开险些溅到鞋上的尿水,绕到远处,冷眼等待着母畜结束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