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夜归客1(二+三,h)
If 夜归客1(二 三,h)
林予止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铅灰道袍,和保安闲扯。 “不是来要饭……化缘也不是,我凭这张脸街边一蹲就有人给钱了,干嘛还要上门啊?” “没什么师承,哪家我都学一点,自成一派。佛珠?故人的东西,顺手戴上了,今天就是为这玩意儿来找人的。” “看你面相……今年不大好过吧?是不是最近总觉得肾虚?赶紧上医院看看,别耽搁了。挺过这年,往后都是好日子喽。” 保安被他哄得越来越开心,来接他的人就在这时到了,看他俩相谈甚欢抱住了手臂,脸色古怪:“林道长既然道行如此高深,直接穿墙进来便是,干嘛还要我接?” “法治社会,哪能呢。”林予止抬手摁下了保安递来的烟,“小友也别吸了,你肺也不大好。” 保安看到李暮这个业主收了声,退回亭中,只对林予止挤眉弄眼算作道别。 领着他进门的一路上李暮都一言不发,林予止也不好再说白烂话。他以为自己能应付得过来,但一面对李暮他就总不自在。 李暮看上去则只是懒得说话。钥匙转动两圈,甩了一双拖鞋给他后,李暮扔下包随手把那头长发扎成一束就钻进了厨房。 火上还有她炖的椰子鸡,林予止看了眼表,的确是晚饭的时候了,闻着香味他肚子不自觉叫唤了两声。 辟谷失败了。他叹气。 “能吃rou吗?”李暮只忙着炒菜,端上桌了才想起问他。 “……我说不能的话你就让我看着你吃?”一桌子的荤菜,林予止觉得她真是毫无诚意。 “对。” “……能。” 他常年闷在山里,因为平日只和灵芝说话,一出山倾诉欲也水涨船高。但这个饭桌太安静了,静得像是出声就会被罚款。 林予止自己动手舀了碗鸡汤,开始没话找话:“你不和小光一起住了?” “带人回来不方便。” “……你带还是他带?” 李暮瞥了他一眼:“我好歹是个女人,自然有正常生理需求。” “……” 沙发上的领带还有盥洗室的刮胡刀果然不是她的东西。 但这样也好,他更容易开口,至少李暮没成了个禁欲的清教徒。 李暮也吃得差不多了,接过话茬:“你说佛珠出事了,必须得我解决吗?” “你是源头,没办法。” “行,要我做什么?” 林予止觉得自己被反将了一军:“你就答应了?” 甚至都不怀疑他一下。 “二哥的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李暮吹了吹茶水,“但我也没答应,你先说内容。” “就是……” * 夜深后,焚香沐浴,关掉所有电源,在水盆中倒置一只碗,碗底点燃红烛一对,两人围着烛光在地毯中央相对跪坐。 夏夜里没了空调即使窗户大敞也是热的,刚洗干净的身子又闷出一层薄汗。 一呼一吸之中全是名为“李暮”的味道。 他没带行李,李暮借了一身不知哪个男人留下的篮球服给他换洗,上面还刚好印着“3号”。而她自己则是一身纯棉的吊带和短裤,把素白的皮rou勾勒得如剥皮的荔枝。 “……” “……” “……为什么你这种状况都能硬得起来?” “老二的影响。”林予止不太确定,但总之先把锅甩了,“今年他上我身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成怨灵。” “每个月要给他来点活祭的那种?” “应该……不用吧。”林予止咽了下口水,“他只想要你。” 呵。他似乎听见了李暮的嘲笑,虽然幽暗火光下对面的女人全无笑意。 她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横竖都是要和我做呗?” 你是不是在骗人?李暮的目光里有着猜疑和度量。 但半晌,她放弃了追寻答案,俯身在他唇上烙下一个吻:“算了,无所谓。” 脑袋里有无数支烟火炸开,林予止感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但这具躯壳上发生了什么,依旧一五一十传递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李暮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顾着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边嘟囔:“麻烦,你洗完澡出来就不该穿的。” 要是他们一开始就赤条条的,他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就不给林山机会了。 “小暮……” 他“看到”自己亲了上去,李暮的睫毛颤了颤,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二哥?真的是你?” 但亡灵只根据欲望行事,没那么多理性。他急切地想要扯开那些布料,李暮却制止了他,与他十指相扣,指引他将动作缓下来。 她的唇也贴在自己耳边:“……慢慢来。” 李暮靠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略略分开,“他”如饿了许久的豺狼,一得到眼神暗示便埋在软rou的山谷中,伸出舌头来回钻研。 林予止觉得灵魂都在战栗,他真的完全不想知道这对兄妹是怎么zuoai的。 但他又分不清,这究竟是林山的意愿,还是他在驱使? 嘴里被灌入一汪一汪的黏液,李暮用小臂遮住眼,断断续续地呻吟。每次舌尖滑过花珠时她都会挺起腰,夹住他头的两条长腿也会跟着颤抖。 每一处被他感知到的细节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他更用力地吮吸,像是想要把自己化作一台水泵,抽走面前女人的全部神魂。 “嘶——” 李暮急促地翻了个身,把他踢开,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抽搐。 她身下的垫子被濡湿了一大块。 亡灵嗅着鼻尖到下巴沾染上的气味,将头抵在她无力垂下的小腿上,轻轻蹭着:“小暮……” 李暮抬起身子,努力伸直手去摸茶几上的盒子:“戴套——呃!” 她刚得到润泽的甬道被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