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狗(s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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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狗(sp,h)
管文蓁从车库侧门出去,想起明天收垃圾,便将垃圾桶拖到马路边上。
如果住公寓就没有这种麻烦,她只要将垃圾袋扔进管道,哐当哐当,它会掉到它该去的地方。
她站在垃圾桶旁思考人生。
面前一条大路,向左往下走,有个围湖而建小公园,许多加拿大鹅栖息其间。
往右穿过胡同底是个小山包,修有徒步道,听说时常能见到狐狸与鹿。
她朝徒步道前进。
邻居车库前停着复古敞篷,野兔趴在肥厚的草坪上晒太阳,精致的老太太牵着精致的狗和她打招呼。
环境很好的社区。
那她要不要住在这里?
如果不是短期玩玩,而是长期关系,这个游戏要不要继续?
她不能沦为许多年后才悔不当初的傻逼。
散步有助她思考,她无穷无尽推敲下去,从女权主义想到性解放,从思无邪想到发乎情止乎礼,最后想:这叫知不可为而为之。
转念想:叫个屁,玩个bdsm我还玩出思想境界了。我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抛弃所有错综复杂,简化至一个问题。
喜欢哥哥吗?
喜欢。
那还说什么呢,回家吧。
陆呈锦从书房出来,发现他meimei不在一楼,想当然以为她在楼上玩。
他走到厨房,见她的杯子搁在吧台,便接了杯水,端到楼上找她,找遍所有房间,惊觉她不在家。
打电话,她手机在沙发。
两辆车还停在车库,他从侧门出去,注意到垃圾桶被拖至马路边。
他站在垃圾桶旁思考。
她当时走到这里是什么情绪?嫌拖垃圾桶麻烦?就这两步路。
这也是小事,让保洁多来一趟就能解决。或许该请个住家保姆,但两个小姑娘用度豪奢,他怕人家渐生歹心。
面前一条大路,向左是公园,向右是树林,都仅限住户使用,相当安全。
她不会往左走,往左要走五六分钟才能到公园,公园视野相对开阔,她不会喜欢,受伤的小动物会就近往暗处躲。
于是他大步朝徒步道前进,才踏上木阶,被一滴水珠砸中头顶,抬手拭去的过程中,淅淅沥沥转为倾盆骤雨。变化这样快的天气。
他步伐愈急,怕她在哪个地方悄悄委屈——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宝物,没受过一点蹉跎的温室花朵,肯定难过了很久才跑出家门,他居然没有早点发现。
她这么不喜欢这里吗?为什么没有和他商量?这房子她不住也罢,不住就当作投资。
投资房哪值得他费这么多事。
狼心狗肺的不识好歹的小东西,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在她身上,她就这样报答他,连句谢谢哥哥也没有,还敢闹脾气,还敢离家出走。
等回来了,必须给她长个教训。
等回来再说。哄回也好,抓回来也罢。
雨太大了。
然后他终于看见她。
活生生的小人儿,几乎雀跃着,张开手朝自己跑来,高高兴兴地叫嚷:“哥哥!哥哥!”直接扑进他怀里。
他不能理解,但他失而复得,居然想谢天谢地。
怀里的人一副小落水狗的形容,可怜巴巴,好像一点坏心眼也没有,仿佛不是故意跑出来的。
他几乎要主动为她辩白,还想相信她完全无辜。
这么大个孩子,不是故意跑出来的,还能被拐出来吗?
他沉着脸牵她回家。
管文蓁被他拽得手疼,努力跟上他的脚步:“我知道错了,哥哥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陆呈锦回头,她立刻闭嘴,吓得一哆嗦。
他在气头上,有一万句话骂她,又怕说重了让她伤心。
他真是无可奈何,把她紧紧揽住:“好了,先回家。”
家里空调开得低,管文蓁浑身湿透,进门受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觉得冷,仿佛冷也是错,眼瞅着哥哥沉下脸,眸中怒气翻腾。
她绞着手听天由命,但哥哥没有发作,推她上二楼:“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她福至心灵,腆起脸邀约:“哥哥跟我一起洗嘛。”
他没有拒绝,跟在她身后进入浴室,俯身给浴缸放水,一会儿功夫就热气蒸腾。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洗澡。
管文蓁面朝淋浴间方向,透过玻璃欣赏哥哥的rou体。
流水淌过他雕塑一般挺拔的身材,肩背宽阔,腹肌紧实,两条人鱼线十分明显。
玻璃门向外打开,荷尔蒙与水蒸气一起涌到室内,管文蓁喉结动了动,向旁白挪了挪,邀请哥哥坐她身边。
“下次吧。”他穿上浴衣,“你可以继续。”
“不了,我有点想上厕所。”
“哥哥抱你。”
陆呈锦在洗手台铺条毛巾,把她从浴缸抱出来放在上面。
她很烫,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红,脸蛋也粉扑扑的,两条小腿晃荡晃荡,把脚丫上的水蹭到他浴袍上,侧身去够护肤的瓶瓶罐罐。
很娇气的人,一身娇气的皮rou,必须精心养护。
他帮她涂身体乳。右手扳住她的身体,左手在她肩胛骨打圈,闲聊一般的语气:“为什么自己出门?”
她抿了抿嘴唇:“对不起。”
“嗯,哥哥想知道原因。”
“就是……出去转转。”
他没说话,掌心顺着她脊椎下滑到腰窝,从后往前抚过腰肢,压在她小腹不轻不重地按揉。
管文蓁很快发现他在做什么,膀胱的挤压感越来越强,她急出哭腔,害怕尿液从下面渗出来。
“呜……不要,哥哥,我想上厕所……”
“哥哥……”
“我错了……哥哥。”
陆呈锦置若罔闻,按住她继续行事,她想逃了。
“想好原因了吗?”
语气温柔,禁锢她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甚至更加用力。
“求求你…”
管文蓁快被逼疯,在台面扭来扭去地挣扎,努力绷直脚尖让自己碰到地面。
脚是落地了,上身还被牢牢圈在哥哥手里,她那点力气根本反抗不了卧推八十公斤的男人,转眼被反剪双手按在洗手台,高高翘着满是红印的屁股。
前一顿竹板炒rou的疼还没过去,又挨了两巴掌。
“啊啊——啊……呜啊……”
行凶的手掌用力按揉臀rou,进一步把她下腹压向冰凉的台面边缘,身体里酸胀的尿意无穷无尽迫近极限,她急得抬腿踢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臀上多出两个掌印,他又打她。
”不乖。”
陆呈锦用浴巾把她包住,捞起来扛在肩上,往楼下走。
她有气无力抓他后背,肚皮一下一下压在他肩头,满满的液体被挤到尿道口,差一点点就要溢出来,可能已经溢出来。她难受得一路哼哼,眼泪断线珍珠似的砸在他身后的地毯上。
这是通往后院的方向。
“哥哥……?”
她慌张起来,听见他开门。
天差不多黑了,室外有少许凉意,风一吹,她起了一身鸡皮,瞄准被放到地上的瞬间拼命逃跑。
“想去哪?”
陆呈锦一把将她拽回来,按倒在腿上。
浴巾撩起来少许,红彤彤的屁股露在开阔的室外,巴掌打上去格外清脆响亮,仿佛能传出去很远很远,一直传进邻居的房子里面。
院子与院子之间的树篱有一层楼高,还有其他树木形成的天然屏障,管文蓁仓皇向四周望,觉得应该没人能看见。
可是万一呢,如果有人听见响声,专程找角度偷窥,就会看见她在院子里光着屁股挨揍。
她吓得哭起来:“哥哥…不要…我不会再自己出门了……我错了,不要打了。”
他还是同样语气,平静,温和,重复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出门?”
“…因为…在想要不要住在这里。”
“不能在家里想?”
“呜我错了……”她哭得稀里哗啦,“哥哥回去罚我吧,不要在这里。”
那只可怕的大手不打她屁股了,还把浴巾放下来些,形成欲盖弥彰的幌子,指尖在遮掩下贴上腿心,很湿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指腹碾着那颗小小的珍珠研磨,把它搓得发热,变大,时不时剐蹭尿道口,一点点刺激就让她全身发抖。
“为什么出门?”
她哭得停不下来,“我想自己决定要不要住在这里…呜…哥哥会影响我,家里都是哥哥的东西,也会影响我,所以……呜我错了,我不会再自己出门了。”
“决定住在这里?”
“嗯…呜啊…啊啊——”
一小股热流从泉眼释放,淅淅沥沥淌到地面,流到她能看见的地方。
她人傻了,愣愣地被抱进屋洗澡,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
“外面,弄脏了……”
“下雨会冲干净。”
“不下雨呢?”
“那哥哥等下用外面的水管冲一遍地面,好吗?不用担心。”
陆呈锦半跪下握住她左脚,把沐浴露的泡沫洗干净。
腿不得不打开,xiaoxue在他抬眼能看见的地方,但哥哥只是盯着她的脚,摩挲足跟,脚心,甚至每一根脚趾。
左脚洗好了,他手心朝上,示意她把右脚搭上来。
管文蓁腿软,扶着墙保持平衡:“……有点像遛完小狗给它擦脚。”
“你就是哥哥的小狗。”他在她脚背亲了一口。
小狗就小狗吧。
做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她有点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