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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夜

    

第九章 春夜



    “……是,夫人还未起身。”朱倚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些隐隐约约,“似乎是身子不爽利,今日不打算见客了……”

    第二天,言清霄没能起身,双腿间肿得可怜又可爱,阴蒂缩不回去,红通通地耷在亵衣的绣纹上,走几步路就双腿发软。他赧然得不敢声张,还以为是自己自慰过了头,全然不知昨夜的旖旎,连后xue都被人不客气地cao弄到结肠,被开苞了个彻彻底底。

    他穿了件宽松而长的寝衣,下半身不着寸缕,红肿的牝xue挨在丝垫上,就连用饭也是在床上,草草用了几口汤羹就算完。谢寻珏来见他时,他只好慌乱地系住了床帐,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多的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那热潮犹如附骨之疽,又像是旖旎狎昵的诅咒。夜深人寂时,言清霄又被热潮俘获,他抽噎着、挺着阴阜磨蹭人的手心,被揉得连连漏尿。谢寻珏不得不在每次情事开始前先给嫂嫂封好尿孔,有时用细簪、有时用玉针,或者干脆用融化开来的蜡油轻轻一点,多汁的嫂嫂就会立刻啜泣着潮吹,甚至不必前戏,就可以直接将性器吃到zigong口。

    他们会做不止一次,有时会做到言清霄几乎坏掉,但谢寻珏从来没有射进去过。这时的言清霄是最乖顺柔软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帮人koujiao,但谢寻珏很坏,一定要言清霄喊对眼前人的名字,否则就连一点甜头,也是紧吊着不给碰的。

    “阿、珏……呜……”

    “嗯,好乖。”

    言清霄叫人时,谢寻珏正亲吻着嫂嫂的脖颈,他拉开言清霄的小衣系带,唇齿要落在泛起湿意的胸前。可言清霄心不在此,见对方没有松口的意思,挣扎着不许他亲。谢寻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撩开衣摆,低声道:

    “只可以舔。”

    话才出口,他的嫂嫂已经埋头下去,贪嘴地嘬吃起来。

    他一边舔吃,一边还在很诚实地自慰,指尖捏着阴蒂揉捏,哼出的鼻音都是柔软又破碎的。深喉时他把自己揉到了高潮,喉咙的软rou濒死似的痉挛,几乎成了最yin乱的榨精器具,等到回神时,他已经被谢寻珏按在膝上,屁股上可怜至极地叠着几个通红的印子,原来是罚他不乖。

    “怎么就那么嘴馋……?”

    谢寻珏执着窄窄的木戒尺,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他说:

    “阴蒂扒出来。上面贪嘴,下面是要一起挨罚的。”

    窄窄的木尺轻而薄,挥动时隐隐能听见一点破空声。他的好嫂嫂抽噎着拉开软rou、揭开红熟的包皮,嫩乎乎的阴蒂不情愿地露出一个小尖儿。他今日没有穿耳坠,下面一口嫩屄还是怯怯的处子模样,湿润殷红的阴蒂懵懂又天真地往外挤,尚且不知自己要受到怎样过分的yin刑。

    戒尺忽而落了下去,小小的rou籽被扇得歪了头,哆嗦着想要往包皮里藏。但谢寻珏动作得很重,可怜的rou籽不过挨了一下,就霎时就充血肿起,勃出了薄薄的包皮。

    被抽肿了的阴蒂再也没法像刚才那样缩回包皮的庇护之下,像是一颗被人捏烂了的石榴籽,哆嗦着漏起了汁水。谢寻珏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捏住嫂嫂的阴蒂,突兀道:

    “……嫂嫂,你的耳坠呢?”

    言清霄难堪地垂下眼睫,小声道:

    “下面……肿得很痛,所以没有戴……”

    雪白的阴阜水光淋漓,湿红的rou珠肿得犹如少女的指腹,尿孔被凝固了的白蜡合住,屄口贪婪地翕动吞吐。谢寻珏点点头,戒尺再次落了下去,言清霄又受了一记戒尺,眼泪已经蓄不住,顺着湿透的眼睫滚了下来。

    “对不、起……阿珏……呜……”

    他惶急地求饶。

    “……我会戴……啊!”

    谢寻珏一转手腕,他用戒尺的角度与常人不同,习惯从下往上撩,细窄的木尺若近若离地擦过屄口与尿孔,最后再顺着阴蒂根部重重地撩上蒂尖儿。他下手时又不留情,敏感充血的阴蒂不过挨了几下,就肿成了一颗破皮的熟樱桃。言清霄浑身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软rou,鼻音浓重地认错: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

    吧嗒。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下,落在言清霄的双腿间,那处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阴蒂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缝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慰的念头。

    “乖一点,嫂嫂。”

    谢寻珏吹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软垂着的性器。他剔开嫂嫂的包茎,揉了揉那枚粉红细嫩的guitou,轻声说: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言清霄不情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腿。难耐翕张着的后xue露了出来,大抵是近日做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紧蹙的地方变作一条rou欲的细缝,xue口略微鼓起,鲜嫩的内里翻出一点儿。里头软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下两根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揉了揉嫂嫂的敏感点,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插进来。

    谢寻珏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性子,可如今却委身他人,撒娇卖痴地求着疼爱。谁能想到性子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身下,连屁眼都被人cao成了一条rou嘟嘟的缝儿?谢寻珏抽出被含吮得湿漉的手指,没有挺身压下,反而把玩着嫂嫂身前半勃的性器,垂眸掐住两枚滑溜溜的小丸。

    言清霄溢出吃痛的呻吟,可却不敢抱怨,细嫩的guitou已经被谢寻珏完全剥出来了,像是熟透了的朱李。他吃不准谢寻珏的意思,只好低喘着,手指委屈地勾住谢寻珏的衣袖,低声道:

    “阿珏……求求你……”

    大抵今日是逼得过了头,言清霄竟然几次喊对了谢寻珏的名字。谢寻珏“嗯”了声,不再继续捉弄言清霄,亲吻落在对方犹带泪痕的脸颊,腰身微微一沉,终于填满了渴求许久的美人。

    做了没一会儿,言清霄又不老实地折腾起来,那双雪白的手臂像是菟丝子,缠绵地攀上谢寻珏的肩头。他挨着cao,rou户都被撞成了一团醉红的rou胭脂,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勾着谢寻珏的肩膀,痴痴地仰头去吻对方的唇。

    “……阿珏,我的好阿珏。”

    他缠人得像是一条美人蛇,蛇信嘶嘶地吐在谢寻珏的耳边:

    “哈嗯……你、你疼疼我……”

    他是记吃不记打,全然忘了自个儿刚被谢寻珏罚过肥嘟嘟的牝户,上头的肿还没消。他扣住谢寻珏的五指,煽情地牵到身下,吃着白蜡的尿孔娇滴滴地蹭过去,腻声道:

    “嫂嫂最喜欢你啦。求求你……把这里弄掉吧。你让嫂嫂舒服,嫂嫂也让你尿进去,好不好?”

    那声音一向清冷,此刻却甜得像是一团热乎乎的麦芽糖。谢寻珏没接话,连抽插的频率也丝毫未变,言清霄见他无动于衷,神色藏不住地焦急和哀求,软语道:

    “唔……只要这一次好不好?嫂嫂可以一直让你弄进来的……”

    谢寻珏古怪地低笑一声,掐住言清霄的下颌,逼得那双沉沦的黑眼睛看向自己。

    “……嫂嫂,别开玩笑了。”

    情热发作的言清霄根本没有任何意识和概念可言,谢寻珏调教许久,他也只能勉强记得住“阿珏”和“嫂嫂”两个词。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反倒是像极了刚化出人形的精怪,只会拙劣至极地模仿着凡人。

    为了舒服,他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讲的出来的。

    他啜泣着,似乎不能理解谢寻珏的无动于衷,哀求的yin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倒,甚至胡乱地承诺出口,要把那小小的rou壶抵押做对方的精所尿盆。谢寻珏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眉头紧皱、额角突突乱跳,他忽而毫无征兆地一捞言清霄的腰腹,把人死死摁在胯上。

    言清霄倏尔没了响儿,松了力气的五指软软地落在枕旁。那一下重重地贯进了脆弱的结肠口,涔涔热汗骤然浸透脊背,一股熟悉无比的浅淡香气乘着热意幽幽而出,欲说还休地混了一点甜腻腻的乳香——

    他被谢寻珏封住尿孔,连潮吹也不尽兴,烂红的尿孔一阵急促地张合嘬咬,清液却都顺着痉挛的rou道倒灌回了小腹里。小肚子里烫得惊人,言清霄哀鸣般地呻吟了一声,连软垂着的前头都哆嗦着滑精了。

    他终于没了余裕煽风点火,只能乖巧无力地张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高潮。双唇间的呜咽没有被天地听去一点儿,那些可怜又情色的声响滚上嫩红的舌尖,紧接着都被另一人尽数吻去了。

    谢寻珏得了上风,在亲吻的间隙里埋首到嫂嫂耳边。他神色依旧,却很坏心思地吓唬起人来:

    “分明是都封住了……怎么还在漏?”

    指尖虚虚地拢住不应的性器,借着稀薄的白液,一下一下地揉搓起细嫩粉润的guitou。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地榨精,言清霄短促地发出一声变了调儿的哽咽,腰腹剧烈地痉挛反弓,声音潮湿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不、呃…哈啊……不、行……快住手……呜!……”

    言清霄天生双性,性子冷,原本就不太擅长情事,加之谢寻安调弄时,独独喜欢那一口花苞似的牝xue,性器自然被管教得严苛。在谢寻安还在的日子里,言清霄身前的器官几乎成了纯粹的装饰,就连小解也要从那一口玉团似的牝xue往外挤。若是尿不出来,就要被谢寻安语气含笑地按在妆案上,用细簪生生通开圆嘟嘟的尿孔。

    等细簪被捻出去时,那短窄可怜的尿道早就被插酥了、插透了,尿水沥个不停,连内里的红rou都翻出来一点儿,有气无力地扒在白玉簪身上。每次被谢寻安按着弄过一遭,言清霄一整日都不能踏出卧室一步,任谁也想不到,那位清冷自持的言夫人的衣裙下,藏着的是一只温热滑腻的、被尿水浸透的软屁股。

    连肛口都被水光浸得yin猥,像是一团湿漉漉的红绢。谢寻安最喜欢这时的言清霄,他羞辱、恼怒,脸颊上会浮出薄薄的红晕,双瞳像是亮晶晶的星子。很快,这颗星子又会自个儿熄灭,言清霄会剥离自己的情绪,但谢寻安觉得,那更接近于心如死灰——

    这时的言清霄,怎样对待都不会喊痛,如何过分的玩法都能像个玩偶似的任人摆弄。乳环、阴蒂环都是这时穿的,若是再给谢寻安一次这样的机会,他大抵会思忖着,给言清霄再穿一只独一无二的环。

    金属会横穿进尿孔,在湿润狭窄的甬道中径直向上,最后在性器顶端点上一颗金珠。从此以后,言清霄无论解手也好、泄精也好,全都统统地被他人掌控,即使小腹被精尿憋得鼓胀,只要对方没有下令解开,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含着那些东西,皱着眉头在情欲里忍耐。

    两人不愧是同胞双子。谢寻珏揉搓着指腹下幼嫩的黏膜,随口道:

    “嫂嫂……要把这里也想个法子,穿一点什么管得住你的东西吗?”

    “阿珏、好…痛……嘶!……不要掐……”

    顶端被人揉成了糜烂的熟红,言清霄连身体里的东西都顾不上了,过于刺激的潮吹一波接着一波,让他连腰胯都痉挛到发麻。屄口失了禁似的往外吐水,可是尿口前的白蜡纹丝不动。言清霄打着尿颤儿,指节紧扣得发白,融化似的温热与快感倒流小腹,又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彻底沦为了情热的俘虏。

    “……阿、珏…阿珏……哈呃……求、求你……呜…!”

    他啜泣得泪流满面,像是要坏掉了。谢寻珏叹息似的摇了摇头,在那双失神的黑眼睛上落下一吻,指尖却不容置喙地掐住了那一点烂红瑟缩的黏膜,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嫂嫂,撩拨他人之前,还是先学会忍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