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亮】末路皇帝/败犬/小妈/挨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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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悠悠晃出细缕白烟,一只篦笼罩在烟上,一双瘦削的玉手捧着件深衣正在熏香,衣料垂迤,淌在笼周围。他轻轻哼唱:“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姜凝站在烟雾后看这个年轻的男人,她在那张脸上迟疑好久,直到男人停了声音,双手颤抖,似是有所感应,蓦然抬头。姜凝终于看清那张面容,她不确定,但好熟悉,深衣从青年手上滑下,滑过篦笼,掉在地下,他突然跪直身体,往前一扑却趴在地上。有些狼狈的低笑起来,侧头看见人还在,眼泪就笑进嘴里,他稍微正一下身子,并不擦泪,然后俯身而拜:“小君。” 好恍惚。姜凝动一下脚,小皮鞋踩在木板上的感触让她确认,她真的回来了。 “你是……” 青年抬头,跪直:“儿是孙亮,如今即位久矣。”她把人扶起来,不知作何感想,他已经这么大了啊,那么……“你父亲、”她能想到,已经新帝登基,说明旧人——“父亲已宫车晏驾多年。”孙亮顺着姜凝来扶的姿势抓握住她的双手,她心不在焉,任由男人和她牵着。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不对!按理孙权去世已是老年,孙亮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我走后……”“您走后只几年,父亲就追随而去了。” 怎么不一样!她有些发懵,青年却拾起散落的深衣,披在姜凝身上,伸手就来解她的衬衣扣子。姜凝下意识打落他的手,他温和低声,却手不停:“请母亲更衣。”姜凝意识到一丝不对:“我自己来。”衣服肯定要换,但他竟然对自己与众不同的服饰和突然出现没有惊讶,而且儿大避母,何必亲自服侍脱衣! 孙亮不听,虽然没用过纽扣,却迅速摸索清楚解开了两颗。姜凝抓住他的手腕:“我里面没穿衣物。”“如此,更要儿服侍,您该忘记怎么更衣了。”拉扯间衣领已经豁开,他好像就是要她穿不成这衣服一样,用力蹦开剩下的扣子。“啪!”姜凝一耳光扇得狠,他半边脸都是麻的。她懒得用破衣服遮掩,直接脱掉。穿着运动内衣就站起来,准备捞深衣,孙亮又摸上她牛仔裤的扣子。“啪!”另一边又一耳光,把人打得跪趴在她脚边。 孙亮呜呜咽咽,似哭似笑,手攥着她的裤脚,直起身头轻轻靠在她小腹上。这个疯子,被打得发髻散乱,两颊充血,莹白的脸全是虐痕,眼尾盈泪,还斜瞥着望她。姜凝抬起他的下巴:“什么意思?你要cao你老娘?” 秀美的青年继承了父亲清透的眼珠,好像冬天落了雪的琉璃瓦。那张柔软的唇此时大逆不道,字字清晰:“是,既有如此爱人,我们孙家兄终弟及,父死子继。有何不可!” 姜凝手腕收紧! 青年却仿佛受到爱抚,痛苦却努力承受,仔细寻找,也许她给的这种痛楚里会有一丝丝欢愉吧?这样的滋味真难受啊,如果她肯花心思慢慢让他入门品尝,也许就不一样了,可她——终究不爱他,所以只是窒息而已,只是、濒死。 姜凝放手,孙亮不由自主大口呼吸,全身软下来。但他情至,虽然身体不能理解这种痛苦,心里却渴求她的任意接近,于是委屈、爱慕、和死亡威胁下,他起反应了。姜凝就穿着内衣蹲下,手撩起他透点湿的单衣,有些勃起的yinjing尿了点儿,她不是很嫌弃地摸了把失禁的玩意儿,真嫩啊,刚剥出来的大龙虾rou一样,它在感受到这种禁忌的触摸时立即绷紧暴起血管,姜凝站起,拿小皮鞋踢了踢:“你比起你伯父和父亲,差远了。” 孙亮听到自己抽气的声音,他深呼吸,垂头认下了这个评价。 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心思?”不说话。也懒得逼问他,“知道他们怎么伺候我的吗?”“知道。”姜凝冷笑:“你知道,从哪里知道的。” 男人努力跪好,手挨在她牛仔裤旁边,眼神示意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就轻轻搬开纽扣,边叙述:“父亲失您如天地失日月,悲痛中却发现和您的回忆在消散,史官炳记的信息总是遗失,他无法忍受,自己拿匕首刻简,记录详细,时常与陆大人探讨,甚至求我回忆,那堆竹简陈情殷殷,有些密事……”姜凝呆呆地自己拉开拉链,任由他脱下裤子,孙亮侧开头,轻轻脱下内裤,敢干大不韪的事,却还是敬她畏她,不敢看她。 终究怕亵渎她啊。 “父亲已经怕得很,不雅之事也不避讳,能记得的全在记录。那些密事……我只知一二。”姜凝自己脱掉内衣,孙亮保持侧头为她穿好深衣,整理腰带,声音越放越轻:“留存下来的一点情事物件,我见过,都陪进墓里了。” 姜凝默然吐息,绕着殿内转了转,神龙殿变化不大,摸摸衣缘,香气奇异好闻,“这熏香配得很好。”男子已经整理齐整站好,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是儿调制,母亲喜欢就好。”她在案前坐下,翻翻上面搁的简文,她还认得这些小篆,只是摸不清历史改动成什么样了。“来,你坐这儿,讲讲后面发生了些什么。” 孙亮挨着她坐下,低着头:“蜀汉亡了。”姜凝毫不意外,示意他继续说。“魏主大举伐蜀,攻下汉中,唇亡齿寒,蜀主求援信送到我就派人去了,兵分三路,一路打寿春引他兵力,一路深入北上直截,一路进成都帮衬,但还没到,那边就投降了。主将只好回撤。”她知道正史上这些都不干孙亮的事儿,因为孙权那老小子生了老多儿子,结果兄弟相争,宗室内乱,蜀汉亡于孙休在位,之后东吴亡在孙皓手里呢。这下好了,姜凝来了老小子没那么多儿子,烂摊子全摊孙亮身上了。这个小小子一直都很温和,做事认真,只是只有一个人是救不了国的。 “陆大人如何?”“陆逊都督也死了……病逝。”他见姜凝面无表情,继续说:“我正待北边打过来,成都的魏军却内讧,杀了两轮,变成无主之地,我派人逆流而上,却迟迟攻克不下,只好撤退。”可怜的小小子说着说着就软下去,酷暑中的冰淇淋一样化开。姜凝把人提溜起来,扔在案上。 从底下撩起袍子的时候,孙亮僵了一下,但马上开始强制自己放松,他等得,快疯魔了啊,日日焚香,求符招魂,只为面见梦中人一眼,幸好父亲传下来的方法有用…… 青年温顺地趴伏着,衣裳被掀在腰际,姜凝握住一把臀瓣,他有点瘦,只有屁股rou多些,像撞奶冻一样凉凉的,嫩滑的撞在手心里。孙亮抠紧了桌案边沿,那些被重压、失败、高位磨平的东西,那些蛰伏在躯体里的思念和欲望,在这样轻柔的捏揉下破开,茫然地安分下来。 为了那一惊鸿的影子,他一遍一遍念,在刻印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摸,记忆中稀释得快要消散的倩影,终于在袅烟里实体出现,他一瞬间就记起所有。包括青春最初的幻想。此时执念得到解答,爱欲潮水起。 轻轻拍了两把屁股,姜凝轻轻说:“没出息。”没有责怪,只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怜惜,甚至,一点安抚。他两颗大泪珠砸到地上,吸吸鼻子,好想看她,可是抓紧些时间吧,争分夺秒地爱她,哪怕留下一点点印记。 “求母亲责罚。”他哆嗦得要说不出话,还是用手抵着牙齿要求。“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真跟妈揍孩子似的,雪白的皮rou顿时四分五裂地颤起来,他往前一耸,闷哼压在嘴里,自己该打,见不得光的情乱发,“啪。”辣痛铺开一层又叠一掌,他昂起头,眉心蹙起,呜吟破在唇边,“啪。”臀rou瑟瑟被打瘪又倏忽弹起,白团子柔软乱跳,他终于哭哼出声。“哼呜……母亲……” 衣摆乱动滑下来遮住腿,他自己也痛得往案几下滑。姜凝掐着他的腰,按住上半身趴着,看他转头深深望进自己眼里。他盯了一会儿,想起有什么没说,有些懊丧:“母亲,交州叛乱,他们要归属魏。”突然又有点自嘲地笑:“哦不对,现在应该称晋吧,司马氏也知道篡位。要不是那边没腾出手,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您一面。” 姜凝叹了口气,随便抽出底下一捆竹简看了两眼。“不必惶恐,我又不怪你。”蜀灭的时候,倒计时就已经挂上钟摆了。虽然北边也在作死,但南方没有任何一样比得过,人口,经济,军事,能臣,武将,北边一边倒的大优,至于皇帝么,都是呵呵。对于姜凝来说,都是中国人,打的都是中国,平定外邦是这三国互殴时顺手的事,吴国目前控制的南越地区还是她在的时候打下来的,所以她根本没什么要求。要是别人来亡国灭种她还鼓励他烈战到死,这种大一统是好事,可惜北边也废物,尽埋些祸根,封二十几个王等着后面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吧。 她把竹简攥回去,点了点桌案:“趴回去,衣裳撩好。”孙亮双手各抓紧一把衣料,屁股抬了抬。“啪!”她就借着一捆竹简打下来,打得细皮嫩rou的圆屁股雨打沙滩般凌虐,打得竹片之间互相乓乓响,“啊——!”他被痛激得双目垂泪,死死捏紧布料。“啪!”竹简硬直,一捆筷子难折断,打进rou里腿都踢起来也缓解不了半分。“啪!”“啊!——”这一捆互相角力震得姜凝的手都疼,那块儿奶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打?颠得乱得颤得哗啦啦抖,他翻着身子躲,又强迫自己稳好,呜呜鸣哭。姜凝把竹简垫在屁股根儿往上抬了抬,他就自觉知道是自己滑下去了些,一直战栗却还是努力翘起一点屁股,雪白都晃出残影,仍把最圆润的那团鼓起来。他想起自己看着那些文字的幻想,他慢慢悄悄把里面的人换成自己,他只敢在最心底的地方稍想一想,又马上怒斥自己转移思虑。 这种痛耻果然无可比拟,姜凝只是歇手按揉一下臀rou,那处麻的痛的一整片就舒缓下来,让他可以感受私密地方被濡慕之人触碰的羞和欢欣。只是还不够,还不够,她是怎么爱人的,他都知道,他什么都得不到啊!做皇帝是衰落的国,做情人她不会全情交付。他呛着笑一声,又往上耸耸屁股。她不怪我,她打死我吧! 不肯爱,那就痛啊。 “呼~呼~”姜凝俯身吹吹打红的屁股,竹片下来得轻重不一,一些地方只透出薄红。孙亮把皱巴巴的衣料团子凑到脸上擦泪和鼻涕,脸也好痛,丢脸的感觉后知后觉。他悄悄对着桌面说:“请夫人责罚,可以打亮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