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ter 4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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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ter 4吻
陈郁期对于新学校的生活适应得极好。
篮球、足球、台球他都沾点,烟酒也不拧巴,好说话没什么架子,打游戏跟人1v1单挑也没输过,立马被学校的男生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他,真的,完完全全踩在了他们的心巴上,到哪身后都跟着三四个人,“期哥”“期哥”的喊着。
当然,抽屉里情书、小零食偶尔的鲜花礼物也没断过。隔壁的肖潇最为热情,几乎每节课下课都在他们班的后门,想找一个和陈郁期说话的机会。她也不是没用过些小手段,比如楼梯间不小心的相撞,比如食堂里故意的邻座。
结果却是,一个正眼的对视都没得到。
陈郁期对这些倒是没在意,收到东西有的直接扔了,有的分给那群天天跟着他的跟班们。
无所谓,只是林依遥的那个同桌,周、知、青,看着有点烦。
周知青在开学三天之后才来学校报道,听说他在培训期间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说不定能进入国家的集训队,再拼一拼,保送就不是大问题了。
“恭喜。”林依遥对他说道。
他算是林依遥为数不多认为能说上几句话的正常男性。
他理科成绩好,而她恰好所有的败笔就在数学和物理上,在学习上,周知青给予了她不少帮助,打心里林依遥是感谢他的。
大清早,看着前排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林依遥上扬的眼角和周知青嘴角的笑意。
呵。
陈郁期坐在椅子上往后划拉出刺耳尖锐的声音,走出教室,关门的声音震得窗户都抖了几下。
在他的噪音影响下,林依遥和周知青的聊天也被打断,各自做起自己的习题。
中午打完球回来,陈郁期额前的短发被打湿,手臂的肌rou线条流畅,到是透着几分青春的活力,手里抱着个篮球,和身后的男生有说有笑的,净是肾腺素尽情释放后的舒适。
一进教室,就瞧见林依遥弯着腰站着周知青的桌子旁认真地听讲,乌黑的发丝时不时从耳后滑出,她又伸手将它们挽回。后背的衣服因为她的姿势紧紧贴着后背,少女起伏有致的脊椎骨与粉色的内衣后扣被微透的白色校服衬得朦胧。
陈郁期眼色一沉,手里的篮球往地上一砸,二度起跳的球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周知青的头。
两人一齐回头看着他。
“不好意思啊,打球打累了,脱力了,没拿住。”
声音轻佻,一脸无所谓。
林依遥撇了他一眼,从周知青手里拿回了自己的试卷:“你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还要继续讲吗?”
“不用,我在自己想想,你缓会吧。”
陈郁期挪了挪自己的椅子,将自己的腿伸向了两人的过道中。就这么,老大爷样的伸着。
晚上吃完饭回来,陈郁期还没走进教室,就从窗户瞧见林依遥座位旁边站着个半佝着腰的男的,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若不是桌上透出了半根手指,还以为没人在座位上。
陈郁期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周知青。好。
晚自习,林依遥桌洞里静音的手机震了又震,她全心全意地解着下午的数学题,没一点感知。忽然,一个黄色纸团越过头顶,直径落在了她的笔旁边,正想往旁一撇,就感知自己的椅子被人勾上了。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她将那张黄色的纸条打开,里面大剌剌的写着几个大字:看手机。
笔锋犀利。
很有他的气质。
但是她并没有打算按他说的去做,刚把放下的笔拿起来,腿下的椅子忽然被用力一勾,在安静的教室里发出不小的声音,零零散散几个同学看了过来。
林依遥吸了一口气,慢悠悠掏出了手机,绿色的软件上闪烁着一个红色数字10。
点开,看完后,回了两个字:现在?
“对”,对面秒回。
“cao场旁边那个体育器材室。”
林依遥走到器材室的时候,某个人已经在仰卧起坐的软垫下趟了好一会了。怕被巡查的老师发现,她顺手带上了门。
“说吧,那里疼。”林依遥睨着他,语气平淡没什么感情。
“嘶,”陈郁期做样子摸了摸自己左胸下的位置,“这儿,你要不看看。”
说着还将校服撩起一半。
少年的rou体在如水的月光映衬下,似蒙上一层银纱,肌rou微微隆起的轮廓若隐若现,散发着野性又纯粹的力量感。
“我又不是医生,你应该去看医生,医药费你可以检查完以后发给我。”
说完转身就想走。
陈郁期从垫子上站起,拉住了她的手,一使劲往怀里一带,顺势搂上了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后脑勺,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或许,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声线低沉还带着些许诱骗的意味。
“有病。”林依遥瞪着他,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无用。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树上的蝉鸣了又鸣。
林依遥闭上眼睛,认命地往他的唇上一贴。还未离开,后脑勺就被扣住,眼睛猛地放大,睁开。
陈郁期沿着她的唇线细细地吸吮,舌头从唇缝间钻进去,上下扫荡着,却无法更近一步。扣在头上的手掌又施加了点力,一手能握着的腰上下慢慢摩挲着,趁她分神,在下唇轻咬一口,狡猾的舌头伸了进去。
舔过软软的上颚,捉住她的舌尖一点一点加力的吸着。
几缕银色的丝线从两人的交合处淌出。
林依遥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又闭上了,她眯着眼,感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下体感觉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内裤早已被打湿,顺着花缝内陷。
不知过了多久,树上的蝉也喘的累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轻微的喘声与啧啧声。
月光从窗口洒下来,映的两个人放佛发着神明般的光。
陈郁期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睫毛扫过她的,缓缓喘着气,声音喑哑:
“乖乖,这才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