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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觉灵根重塑rou体,显妖身再媚君王

    元昊寝宫的圆拱形密室里,中央的铜床已经被挪开,取而代之的是寿宴上那台手推车。被当成rou畜分食的米禽牧北仍以同样的姿势挂在上面,但半截身子已经成了骷髅——除了上后背、手臂和小腿上还有完整的皮rou,整个胸腹到臀部,再到大腿和后腰,都已被分食殆尽,腹腔里的内脏也被掏空,腰以下几乎只剩嶙峋白骨,脊柱髀骨和盆骨扭曲交错,附着一层还未完全烤熟剔净的血淋淋的rou筋,看上去阴森恐怖。

    沉重的头盔压着低垂的脖颈,歪歪斜斜地悬挂在小腿间,早已没了生气。元昊打开头盔两侧的开关,取下后面一半,乌黑凌乱的长发就散落下来,湿漉漉的浸满汗水。前方的面罩却像粘在脸上一样怎么也取不走。元昊一手抓住后脑的头发,一手用力将面罩狠狠晃动了几下,这才终于将其揭开,把那根金棒从紧咬着的嘴里抽出来。金棒上带着血迹,还深嵌着两排齿印。几缕发丝后面,露出一张煞白的脸。嘴仍然僵硬地张着,嘴唇乌青,牙齿和嘴角满是污血。那双通红的眼睛还痛苦而愤恨地圆睁着,死不瞑目地盯着眼前这个恶魔。

    元昊惋惜地摇摇头,一放手,那颗死人头就又耷拉下去。他原本并没打算把米禽牧北毁得如此彻底,还指望看看那几个被去除的器官能不能再长回来。最后那道菜,本来只是烤食臀rou,可味道实在过于鲜美,这么多人分食远远不够,于是他一时兴起,就让把整个下半身都烤了,rou也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肝脾都挖出来煎掉。这下可好,米禽牧北看来是已经死透,再无回天之力了。

    就在这时,有内侍在门外喊道:“君上,君上不好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元昊不耐烦地走过去。

    “君上,您吩咐不见任何人,可太子硬是拿着剑闯进了寝宫,拦都拦不住。”内侍慌慌张张地回道。

    “岂有此理!”元昊怒骂一声,加快脚步走出了密室。

    寝宫里,李宁明手握长剑,横眉冷对从后殿走过来的元昊。

    “大胆逆子!反了你了!”元昊张口喝道。这大儿子一向说话做事直来直去,现在越发没规矩了。

    李宁明立刻单膝跪下,将长剑举起来交给内侍,努力摆出恭敬的神情解释道:“父皇恕罪!实在是事出紧急,关系到二弟的性命,儿臣不得已才有此僭越之举。”

    “宁令哥?”元昊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他又怎么了?”

    “还请父皇屏退左右。”李宁明恳请道。

    元昊摆了摆手,侍卫宫人就全都退了出去。“你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

    “父皇难道不是明知故问?”李宁明嗖地站起来,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忿懑,“儿臣倒有一问:寿宴上那个脔奴,究竟是谁?”

    “与你何干?”元昊察觉话锋不对,赶紧转过身去,极力遮掩。

    “二弟都告诉我了!”李宁明愤然道,“现在他一病不起,米水不进,眼看就要不行了!他说父皇答应过,寿宴一过就把人给他,可现在,你要如何向他交待?”

    “放肆!”元昊感到君威受损,大为不悦,“朕何时答应了给他人的?他要寻死寻活就让他去!多大点事儿?真是没出息!”

    “多大点事儿?”李宁明瞪着眼反问道,“这可是一条人命,而且不止是一条人命!你要是折磨几个奴隶也就罢了,米禽牧北可是军功无数的骠骑大将军!他本已被平反,你却如此待他,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凌辱虐杀,甚至让人吃他的rou!你就不怕背上荒yin无度残害忠良的暴君骂名吗?这个真相要是被公开,整个大夏还有谁敢为我们拓跋家效力?”

    “真相?呵呵。”元昊不屑,“米禽牧北早就死了,是被他爹打死的,而且朕也将他厚葬了。你说的事,永远不可能发生!”

    “可是二弟知道真相,现在我也知道了!哦对了,米禽牧北的父亲应该也知道吧?父皇不如把我们都杀了,以绝后患!”

    “你在威胁朕?”

    “儿臣不敢!”李宁明再次跪下,“如果父皇还肯留我等一命,就请极力安抚二弟,保住他的性命,并且从今往后,再不要虐玩脔奴,随意杀人,更不要再残害忠良了!”

    “你倒教训起朕来了?”元昊气不打一处来。

    “父皇!”李宁明言之切切,“养生之道,在于不嗜杀人;治国之道,莫善于寡欲。儿臣是为了龙体,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

    “够了!”元昊烦躁地一挥手,“宁令哥那儿,朕自会想办法。至于其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言!来人!”他高声喊道,“把太子送出去!”

    侍卫们应声进来,在李宁明的央求声中,将他架走。

    “父皇,儿臣的话句句肺腑,请父皇三思啊!……”

    送走了李宁明,元昊一阵头疼。他也没料到,宁令哥真的能为了米禽牧北把命都搭上。还有这个太子,简直越来越目无君父!唯一的两个儿子怎么都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至于米禽牧北的事,宁令哥和米禽岚邵是断不会把真相公之于众的,李宁明可就难说了,毕竟他无利害牵扯其中,也不是非要保全米禽牧北的名誉不可。他刚才那话,不是威胁是什么?

    元昊心烦意乱地回到密室,推开门时,却迎来一道刺眼的白光。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透过门缝仔细往里看,顿时惊掉了下巴。

    悬挂在手推车上的米禽牧北像是自燃一般,被一团白光包裹着,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顶上的绳索断裂,那团光掉到了地上,接着渐渐展开拉长。

    有那么短短一阵,元昊觉得在那团光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只动物,尖尖的嘴,三角的耳朵,细长的身子,毛茸茸的大尾巴……

    那是一只……白狐?那可是祥瑞啊!

    再一眨眼,白光散去,地上侧趴着一个少年,仙姿妖娆,光洁如玉,没有半点瑕疵。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背脊一条性感的凹槽从发丝底下延伸到洼陷的腰窝,再随着丰润的后臀翘起,直至贯入幽深的臀沟。

    元昊的心顿时sao动起来,噗噗跳个不停。

    他咽下一口唾沫,巴巴地跑过去,蹲下来向少年的玉体伸出手,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眼前是一件极易破碎的瓷器。

    哪怕是之前那个少年尤物,也从未如此妖冶媚人,让他看上一眼就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他的指尖放在挺翘的臀尖上方,将触未触。就在这时,少年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一半香臀自己就蹭到了他的掌心里。酥软柔嫩的手感,让他周身都像化了一般。

    “嗯……”米禽牧北下意识地轻吟一声。

    “你果然不是凡人。”元昊轻捏住他的臀,口气中没有丝毫厌恶,倒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米禽牧北想撑起身来,却被他按住了背,“别动,让朕好好看看。”

    “呵,”米禽牧北冷笑一声,“君上既已知道我不是人,还敢碰我?”

    “朕是真龙之身,妖有何所惧?”元昊色迷迷地笑道,拈起他后背的发丝缠在指间玩弄,“更何况,你是白狐,是我大白高国的祥瑞,是天底下最诱人的妖!”

    米禽牧北只得无奈苦笑,看来自己借助半副躯壳重塑rou身的过程,都被元昊目睹了。

    元昊有强大的灵符护体,自然不怕妖。而自己现在的状态,怕是比凡人还要虚弱。他凡胎被毁,封印也随之瓦解,内丹彻底觉醒,算是变回了真正的妖。可为了重塑rou身,千年修为几乎耗尽,他现在只能勉强维持人形。要是这个时候元昊再杀他一次,他绝无再活下来的可能。

    难道死而复生,换来的只是继续委身于这个暴君做脔奴吗?

    他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哎呀,朕的小狐仙怎么哭了?”元昊伸手去抹他眼角的泪水,他却扭过头去,不愿元昊碰他的脸。

    “朕知道,你还在怨朕。寿宴上那样对你,原是过火了些,其实朕还是疼你的。”元昊故作怜爱地说着,手指又沿着脊背游走到股间,在细嫩的rou缝里来回摩挲,“罚也罚过了,你也没事了,不如我们重新开始。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一定对你温柔相待。”

    “君上不是答应过,寿宴之后,就会放了我吗?”米禽牧北忍着股缝里的瘙痒咬牙说道。

    元昊沉默片刻,继续用手指撑开臀rou抚摸菊xue,“能挺过寿宴,是你的本事。朕既然答应了要放你,当然不会食言。不过,是有条件的。”

    “唔!”

    他一根手指突然插入深藏在细沟里的泉眼,引得那臀底本能地一缩,将入侵物紧紧夹住。

    手指被湿软的嫩rou包裹吸啜,连拔出来都费劲。元昊惬意地吸口气:“这么会,不愧是狐妖之身啊。”

    米禽牧北一时又羞又恼。他这具新rou体仿佛完全就是为yin事而生,比之前还敏感,任何刺激都会让他不受控制地献媚逢迎,无论对方是谁。

    他理智上想要抗拒,扭动腰肢试图摆脱元昊的脏手。可那姿态看在元昊眼里更显妩媚,让他愈发兴奋了。

    元昊拔出手指,指尖从那花心里牵出一缕粘丝,他竟忍不住将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品尝——有点咸,还有一种特别的鲜香。“嗯……新鲜rou体的味道原来这么甘美。”

    米禽牧北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冷颤,生怕元昊又被激起了食欲。

    元昊抓着他的双臀,舔着嘴唇一笑,“那就让朕再好好尝尝吧。”

    他用力掰开两片臀瓣,竟低下头,把脸埋进去,用嘴吸住娇嫩的菊口,伸出舌头往里探。

    “嗯啊……嗯哈……”后xue再次被入侵,米禽又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元昊的舌头粗糙又有力,将紧闭的xue口蛮横地挤开,舌尖深入甬道,粗暴地搅弄内壁的嫩rou。xue口内那圈皱褶被一层层撑开抚平,变得越发松软,粘稠的肠液争先恐后地浸满开来,混合着涎水四溢而出,方寸之间泻如潮涌。

    元昊边舔边啜,品得酣畅淋漓,不禁赞叹道:“妙啊……鲜活的rouxue比煮熟了更有滋味。”

    米禽牧北被后xue涌来的阵阵欲浪冲刷,却又暗生恐惧,不禁浑身发抖。谁知道元昊会不会突然发癫,一口把他的菊rou咬去,再给自己掏一回肛。

    不知吃了多久,xue洞已被元昊舔吸得微微凸起,张着嫩红小嘴含满晶莹的yin水。元昊还未尽兴,托住少年的前胯将他弄成跪趴的姿势,后臀翘成一座小山,再拉开他的双腿,将脸埋进了腿根之间。

    “啊……”米禽牧北顿觉胆寒,因为元昊的舌头舔上了他娇嫩的卵囊。

    “不要……”他身子又是一缩,寿宴上被绞碎卵丸的酷刑猛地闯入脑海。

    “别紧张。”元昊戏谑道,“这一次朕不会跟人分食,朕要吃完整的。”

    “啊!”米禽牧北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半只卵囊就被元昊吞进了嘴里。

    不过,元昊并未用力,只是咬住软糯的囊袋轻轻挤压,灵活的舌头隔着薄皮将那只滑溜溜的卵丸在嘴里捣来推去。

    “嗯……啊……”米禽牧北娇喘着,柔软的腰身被元昊嘴里的一次次捣弄激得起起伏伏。

    又吃了半盏茶的时间,元昊把米禽牧北抱着翻过身来,继续埋下头含起rou囊的另一边。

    米禽牧北被挑弄得春潮涌动,两只脚情不自禁地在地上蹬蹭,时不时抬起湿漉漉的胯。

    “怎么,这就想要了?”元昊yin亵地一笑,“朕还没吃够呢。”

    米禽牧北陡然惊醒,带着恐惧看向眼前这个吃人恶魔。他只恨不能把这个暴君碎尸万段,又怎么能主动向他求欢呢?

    元昊却转而抓起那只羊脂玉似的roubang,“看看,小家伙挺得多直,比之前那根还要粗长,味道也一定更好。你说,朕应该先吃哪头呢?”

    “不……不……”米禽牧北颤栗地摇着头,虽然大概明白元昊这一次不会真的再吃了他,但一想起寿宴上遭受的一切就让他惊魂难定。

    “那就从下面吃起吧。”元昊张开血红大嘴,猛地咬在了阳根的底端。

    “啊!”米禽牧北惊呼一声,那处传来一阵钝痛,却并未持续太久。

    元昊在粉白的玉茎上留下几个浅浅的齿印,接着便用舌头舔舐,仿佛在抚平那处疼痛。他转着圈舔弄那根粗棒,时不时再轻咬一下,或者用牙齿在皮上刮蹭。

    “啊……啊……停下……不要了……”米禽牧北双手攥紧拳头撑在地上,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蜷在两侧晃动。被残虐的恐惧始终盘旋在脑中,但敏感处遭受的强烈刺激又让他越发沉溺在yin海中欲罢不能。

    此时元昊的嘴已经来到了顶端。他停下来,垂涎三尺地舔了一口鲜嫩欲滴的粉红guitou,不禁回味道:“朕吃过这里,这是整个阳根最软嫩的部位。”

    “不要……不要……啊呀!”

    元昊又是一口咬上去,这一次咬的比之前都狠。他把那朵鲜蘑菇整个塞进嘴里,还用牙根细细咀嚼,尽情体会软糯弹牙的口感。

    两行泪水从米禽牧北的眼角流下,不是因为有多痛,而是眼睁睁看着元昊生啃自己的阳物,那些被阉割的屈辱,被虐杀的恐惧,被分食的悲楚纷纷向他袭来,让他顿时一溃千里。

    元昊停下啃咬,笑着把嘴里的roubang抽出来,“瞧瞧,可怜的小狐狸又吓哭了。你自己看看,朕哪里舍得再弄残你?”

    米禽牧北睁大朦胧的泪眼,看向握在元昊手里的阳根。只见那根rou茎只是充血膨大,顶端更加红艳,在津水的滋润下光彩熠熠,却连一处破皮都没有。

    看着软玉般的少年委屈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元昊也终于按捺不住下半身的欲望了。他飞快地脱掉外袍,敞开亵衣,褪下亵裤,跪下来将胯间巨物对准那枚微张着的潮润xiaoxue,一挺而入。

    早已空虚难耐的xue洞瞬间被胀满,guntang的媚rou用最热情的蠕动迎接第一位客人。哪怕米禽牧北心里一万个深恶痛绝,他的身体也学不会区分善恶是非,统统来者不拒,sao浪相迎。

    好不容易重生的全新rou体,偏偏被毁掉它前身的人第一个糟蹋了。

    断不了线的泪珠再次从眼眶里涌出,带着流不尽的屈辱,淌入两鬓的发丝之中。可下意识里期盼已久的快感也从后xue源源不断地传来,逐渐淹没了其他所有情绪。

    元昊疯狂地抽插着,每挺进一次都在心里赞叹一声。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少年让他无法抗拒地痴迷,痴迷到想将他揉碎啃烂拆吞入腹,却又不忍见他再流血伤残。这跟他之前对米禽牧北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不同。

    “果然是朕的小妖精。你这rou身一定是特地为朕而生,你一定是专门来媚惑朕的吧?”他恬不知耻地说着,俯下身,两只手肘撑在地上,用手掌将米禽牧北的后背略微抬起。米禽牧北的头颈被迫后仰,丰实的前胸被捧到元昊眼前。

    这是正常男子的胸脯,线条匀称,挺而不肥,紧实饱满的小丘下,吊着两粒绿豆大小的乳尖,却是十分粉嫩。

    “虽然比之前的小了许多,但浓缩了更多精华。”元昊迫不及待地咬上其中一粒rutou,下身狠戳的同时,嘴上也用力吸啜,吸够了再用舌头打着转地舔弄。

    “嗯……嗯……啊……啊……”米禽牧北被上下的双重快感包围,哪怕一闭上眼仍会看到元昊把他血淋淋的rutou送到嘴里的画面,却还是忍不住将胸脯挺得更高,盼着元昊咬得更狠,捅得更猛。他唯一残留的理智,只能守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在意乱情迷中喊出让元昊用力cao他的话了。

    元昊轮流舔啜着两个乳尖,又抽出一只手,握住米禽牧北的玉根来回撸动。米禽牧北终于被带到了顶峰,这副全新的rou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肠rou疯狂地挛动,热辣辣的yin汁浇向元昊的guitou,而他自己的阳根,也在元昊手里横向喷出guntang的白浆。元昊兴奋得再也把守不住精关,直起身来僵硬地一挺,汩汩阳精就灌入那甬道深处。

    米禽牧北全身潮红,喘着粗气,从腹部到下巴一片白斑点点。他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空白的大脑半天才恢复意识。他依然感觉不到元昊的精气,但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狐妖真身耐受力更强,腹中不再有灼烧的疼痛了。

    元昊拔出尽情发泄后的阳物,低头看着胯下少年的满身浊液,yin笑道:“这么宝贵的阳精,射在外面岂不浪费?”

    米禽牧北扭过绯红的脸,不想理他,却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瘙痒。他抬起头,发现元昊居然在舔食他身上的jingye!

    眼见这个吃人恶魔在自己肚子上舔来啃去,他心里又是一阵恶寒。他总觉得自己正像猎物一样被一头凶残的野兽舔着,下一刻最柔嫩的部位就要被咬去,然后整个人被生吞活剥……

    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微微发抖。元昊贪婪地舔掉他身上每一处浊液,一路湿腻地从紧实的小腹舔到挺秀的胸口,再来到棱角分明的下颌。

    “怎么,还在怕朕?”元昊又轻轻舔去挂在他眼角上的泪珠,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见他不答,便拉上亵裤,盘坐起来说道:“你不是想让朕给你自由吗?朕答应你。”

    听见这期待已久的话,米禽牧北猛地蹭起身来,“我现在就能离开吗?”

    “先别急嘛。”元昊顺势将他搂进怀中,摸着他的脸说道,“你的死讯已经公开,朕得好好想一想,如何给你找一个死而复生的理由。”

    米禽牧北露出将信将疑的目光。元昊不但要放了他,还要恢复他的身份?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元昊看出了他的狐疑,便问道:“你就不想做回骠骑大将军吗?”

    这话让米禽牧北更加难以置信。他不禁故作感动地试探道:“君上……真的肯……让我做回将军?”

    元昊是吃错药了吗?我差点死在他手里,他居然敢把兵权还给我?而且,他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是妖!他真以为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就能收买人心,就能补偿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元昊却玩味地笑道:“脔奴朕已经玩腻了,跟朕的将军寻欢zuoai,才是别有一番滋味。朕要你在马上替朕领兵,在床上为朕承欢。怎么样,我的美人儿小将军?”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阴鸷的双眼yuhuo丛生。

    原来还是不会放过他,只是换一种更刺激的玩法而已!

    米禽牧北晶莹的眼眸涌入屈辱的泪水,却不怒反笑,曲意逢迎道:“君恩圣宠,臣感激不尽。”

    “哈哈哈……”元昊得意地大笑,“你是朕的心肝儿,朕岂会亏待你?不过,恢复身份一事,还得从长计议,难免会让你受点委屈。你先在此处呆一阵子,等事情商量妥了,朕自会给你交待。”

    说完,他站起来穿好龙袍,走到房间的一侧打开一个密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条金灿灿的绳索。米禽牧北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条绳索就被向他抛来,自动爬到他身上,将他一圈圈紧紧缠住。

    “君上,这是何意?”被绑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米禽牧北惊愕地问道。

    “这是捆妖索。毕竟你是妖,朕不能不多留个心啊。”元昊走到他身边蹲下,脸上一半关切一半威胁,“你放心,你的狐妖身份只有朕一个人知道,只要你听朕的话,就没有人会对你不利。”

    “呵呵……”米禽牧北鄙夷地笑道,“君上大可不必费此苦心。难道以后,你也要让我一直被绑着做将军吗?”

    元昊意味深长地答道:“你先忍一忍,等朕准备好一切,自然不会再束缚你。”

    他话中有话,让米禽牧北心里隐隐不安。好个阴晴难定的君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恶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