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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 缓压法(窒息/SP/道具/前高)

    诸葛瑾在王府侍从的带领下进了你的卧房,他刚到大门前时你正要出门,本来他见来得不巧准备告辞,你伸手拉住了他,又贴近了他的身体。

    “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天气还算温暖,他却带了个羽巾把脖子挡住了,他的脸很红,看起来又有些局促,面对你带着探究的眼神,他终是无法将自己的欲求宣之于口,他将自己往你身前靠了靠,掩住了背后侍卫的眼神,然后伸出手指勾下了脖子上围着的羽巾,一道红痕横在他白皙的颈项上,虽然颜色浅淡却仍是足够明显。

    你不禁失笑,这道痕迹是你掐出来的,你下手颇重,过了快半个月竟然还能看到痕迹,而你也明白了诸葛瑾来这是想干什么,你就知道他会喜欢的。

    “愿意的话,去我的房间里跪好,我很快就回来。”

    你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留下这句话,诸葛瑾面皮薄得厉害,听完耳朵就红透了,但是他并没有拒绝你。

    诸葛瑾关上了房门,他走进内室,双手提起衣摆,在你的床前跪了下来,屁股压在脚后跟上,双手撑着膝盖。地上铺了一层地毯,减缓了跪坐时的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还是逐渐在膝盖处叠加得让人难以忍受,被压住的小腿则从开始的刺麻感到现在完全失去了知觉。

    但诸葛瑾没有动弹,甚至没有抬起屁股缓一缓麻痹的小腿,身体上每遭受多一分的痛苦都让他感到放松。在遇到你之前,他逼迫自己永远紧绷着,为家族的存续殚精竭虑,身体一刻得不到喘息的缺口。当时的他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做出这一系列近乎自虐的行为的动机,只是隐隐感觉到不这样的话好像很难继续活下去了。

    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你很难不注意到诸葛瑾当前的状态有多么——惹人怜爱,偌大的家业压在他一人身上,穿着浆洗得有些褪色的衣服,缝补的针脚却藏得细致,没落的世家就是这样,明明自身都苟延残喘了还要维持住那份体面。他如此努力地收拾好自己在家族和每个对豫章虎视眈眈的人之间斡旋。他就是一根脆弱又绷到极致的琴弦,你只要再稍微用上那么一点力道,他就会彻底断掉,如此可怜,然后在女子扮相的你面前小小卸下了心防,这时候你又觉得他有点蠢。

    你承认你有些乘人之危了。

    那天终于送走诸葛诞之后你本想继续入睡,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耐烦地转了过去,结果入眼是一张与诸葛诞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是诸葛瑾。

    你有点无语地盯着不知所措的他,他吓得不行又很尴尬,一边道歉啊一边清誉的一边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却一头撞在门框上,声响引来了府兵,然后就是你把听到诸葛诞的虎狼之词羞耻得想冲出去与弟弟拼命的诸葛瑾抓得死死的。

    等外面两人走远了诸葛瑾慢慢松了想要冲出去的力气,你趁他不备一下把他拖到床边,然后转到他身前压住他的肩膀,直接用上全身的重量把诸葛瑾压到了床上,你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从两侧散落下来,蹭到他的脸颊上。诸葛瑾过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你看到他那张白皙的脸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红色,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但这点红色让他那副被家族的重担压得死气沉沉的脸变得鲜活了许多,更漂亮了。

    “你干什么?!”

    你总是很喜欢欺负他这样的人,满口体统规矩啊清誉的,想到他是孔融喜欢的学生也就不奇怪了。

    诸葛瑾挣扎着要起身,被你用力按了回去。他平日里被层层叠叠服制讲究的衣料拥着,此刻这整齐的衣服变得有些凌乱,他束好的头冠也已歪斜,倒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更好亲近了。

    “你问我不在乎清誉吗,可是半夜未经我同意闯进我房间的你,如何在乎过我的清誉?你就这么确定路上不会被人看到?”

    “我是害怕弟弟闯入你的房间……”

    他被你说得一愣,旋即巨大的愧疚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嗫嚅着把刚刚的解释又说了一遍。

    你嗤笑一声。

    “你觉得这个理由成立吗?没想到长公子满口规矩与体统,为了嫁给我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连半夜爬我床的事都干得出来。”

    “……啊?”

    诸葛瑾的大脑宕机了一下,你却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进攻。

    “你府上人人都知道我住这儿,我的清誉已经被你毁了,至此我也只能委屈自己了,你以身相许吧,也算全了你我的颜面。”

    “呃、不行…今天闯入你的房间是我的错,我会为你澄清的。”

    “你清楚这一切只会越抹越黑,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过段时间我会挑个正式的日子向贵府提亲的。”

    你上了床,跪坐在了诸葛瑾身上,他对这样亲密的接触表现得非常不适,一直挣扎着要求你让开,他真用上劲了你要压住他还有点费劲。

    “不行……!我会想办法的,请你从我身上下去!”

    你制住他,烛火晃动,偶然将他的脸彻底照亮,最显眼的却是他眼下的乌青和年纪轻轻发间就掺上的白丝,这是他疲劳过度的证据。你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在自责什么。

    “开玩笑的。”

    你笑了出来。听到你的话语诸葛瑾的眼底略过了一丝失落,消失得很快但因为你满心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而未被你被错过。

    “我也许有办法让你好受些,你想试试吗?”

    你轻声开口,但并没有等待诸葛瑾的回复,上半身直起,松开了压住他肩膀的双手,转而覆上了他从领口露出来的一截白皙脖颈,在诸葛瑾察觉到危险之前就一下收紧了双手。

    他被你吓了一跳,双手抓住你的手腕往外拔,因为被掐住脖子说话也变得相当艰难,断断续续地吐出好几个字问你要干什么,你只是前倾身体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然后将手收得更紧。

    喉结被下压传来强烈的疼痛和呕吐感,他忍不住干呕和咳嗽起来,气管被堵塞让他控制不住张大了嘴试图呼吸,但身体却无法得到半分的空气,他抓不开你的手又伸长了手臂去抓你的脸,你偏头躲开,紧盯着他的反应。血液的流通也遭到了限制,诸葛瑾的脸变得紫涨,整个脑袋都感觉到一阵肿胀和眩晕感,窒息让喉咙和肺部都像火烧一样泛起灼痛感,视线也变得模糊,只能凭借模糊的成像用双手反抗你。

    诸葛瑾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意识在飞快地变得愈加迷蒙,身体也逐渐使不上力气,手掌软软地抚过了你的脸侧,然后垂了下来,双眼则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白。诸葛瑾觉得你要杀了他,对死亡的恐惧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开始后悔自己相当轻易地就相信了你,明知你是广陵王的人却没有过多防备,又痛恨你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劝降不成就搞刺杀,但他又觉得被如此折磨是自己应得的下场。在昏迷边缘时他感到一阵难言的解脱感,好像一切都随他远去,也不再重要了,这样的感觉是那样得好。

    你当然不知道他混乱的大脑想了这么多,只是看准了他快要昏迷的前夕松了手,诸葛瑾猛得吸了一大口空气,又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抚住了自己的脖子拼命咳嗽,感觉到自己似乎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身体还没什么力气,诸葛瑾眼圈红红地看着你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干脆一点。

    “喜欢吗?”

    你无辜地看着他

    “……什么?”

    “你喜欢被我掐脖子吗?”

    诸葛瑾一下哽住了,他想说讨厌,但他好像又确实从疼痛中得到了欣快感,最后濒临昏迷时更是让他体会到了已经数年没有体会到过的放松和惬意,那几乎有些甜蜜了。

    你从诸葛瑾身上翻了下去,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他躺在那边大口呼吸着,还有些发愣。

    “好了,这是对你半夜闯入我房间的报复,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诸葛瑾甚至忘了接着质问你,毕竟你的这种行为算得上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吧?他懵懵地下了床,然后懵懵地出了门,一只手护着自己被掐出一圈於痕的脖子,脚步有些虚浮。

    你目送他离开,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手指,回忆起方才手底下的触感。

    你对诸葛瑾是否会喜欢这样的事情只是一种猜测,今夜也只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先将人欺负了一番,没对后续有什么期待,甚至第二天还提防了一下诸葛瑾万一回过味来想办法把你给解决了,结果他竟然装作一切都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再来找你。

    膝盖上传来的愈演愈烈的尖锐疼痛把诸葛瑾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房门也传来吱呀一声,回忆到此中断,他听到背后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脏也跟着怦怦跳了起来。

    诸葛瑾衣着讲究,此刻规规矩矩地跪在你的床前,层叠的衣料却也不因跪姿显得凌乱,被他摆得整整齐齐。你绕过他坐到床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诸葛瑾,你勾勾手让他过来,他双手撑起地板刚想站起来就被你阻止了。

    “爬过来。”

    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答应跪着等你对他来说已经是让他的羞耻心到达极限的行为了,他踌躇着不愿向前。

    “不愿意可以直接走,我不会强迫你。”

    像是下定了决心那般,他直起上半身,然后向你跪出了一步,双腿本来只是麻痹得失去了知觉,血液流通的那个瞬间就像是无数个小虫子在啃啮他的血rou一样,诸葛瑾一步一停,时不时用手撑一下地面艰难地跪到了你的面前。

    他看起来很紧张,缓慢地抬起头与你对视上了,你却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我允许你抬头了吗?”

    他乖顺地把头低下了。

    “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吧。”

    你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因为他是主动来找你的那个,那么从一开始你给他定的要求就会很高。

    诸葛瑾几乎颤抖,这对于他来说太过羞耻,此前的人生中他都未曾对哪位小姐暗生情愫,此刻你却要他将自己赤身裸体地展示在你面前。你没有逼迫他,只是等待他说服自己。

    他最终还是开始脱衣服了,你能清晰地看到他指尖的颤抖,动作克制。但诸葛瑾也发现自己的羞耻心中混杂着期待,或许是因为一起相处的那段日子里生出的一点情愫,再加上过了太久那种一刻不得松懈的生活,他在你的帮助下终于得到了些微的平静,而一直压抑自己的后果就是自我发展出了对曾经的他而言相当出格的反扑。

    他希望和你发展更深入的关系,这就是唯一的道路。

    最终他赤身裸体站到你的面前,衣物散落在地,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而你一下拽住他的手臂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诸葛瑾发出一声惊呼,被你身体朝下按在了双腿上。

    他夹着银丝的长发柔顺垂下,安静地趴在了你的腿上,你一只手按住他的背,不见光的皮肤很白皙,你忍不住摸了两下,然后扬起了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了他右半边的屁股上。

    诸葛瑾发出了一声痛呼,浑身绷紧再放松,你稍稍等了一两秒,然后又扇了上去,柔软的臀rou因为你的动作翻出rou浪,第二下诸葛瑾只是闷哼了一声,他紧闭着嘴巴不肯发出声音,他只在小时候犯错的时候被长辈打过屁股,显然这种行为带来的羞辱要大于疼痛,但训诫的意味似乎更对诸葛瑾的胃口,毕竟他一直在为一些事情自责和赎罪。

    你按住他因为疼痛忍不住扭动的身体,又扇在了同样的位置,他右边的臀rou已清晰地留下了几个叠加的掌印。诸葛瑾的肩胛骨不断耸动,因为疼痛小声地喘着气,被你打过的大片除了痛感逐渐夹杂上热痒,他畏惧又期待着你不知何时会落下的下一巴掌。

    接连十数下之后你暂且放过了他,臀rou被打得通红一片,布满鲜红掌印,rou眼看上去还有些肿起,比左边大了一些。因为疼痛的不断叠加到最后诸葛瑾几乎靠咬住自己的手指才勉强压抑住尖叫,你安抚似地摩挲起他的后背,直到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静,你开口说了一声继续,不等他做好准备就开始扇他左边那半仍白腻光滑完好无损的屁股。

    同样的巴掌落了下来,这一次显然他的承受能力比先前要小了很多,打到一半时你听到他发出了一点抽噎的声音,空闲的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下,竟摸到一点湿意,他哭了,多可爱。

    你把两边的臀rou都扇到一样红肿,然后又左右开弓,每扇一下用的力道即便是一样的,疼痛也会因为叠加而逐步上涨,你的目的就是让诸葛瑾彻底哭出来,最后一下终于连手指也堵不住他的痛呼了,清晰的哭声跟着一起流了出来,甚至还开始了不自觉的挣扎,他胸口剧烈的欺负能被你的双腿清晰地感觉到。

    今天到这样就可以了,以后可以把他捆住打得更狠一点,你又安抚起他,甚至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一点奖励。”

    你弯下身朝床头伸出手去,手指勾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你需要的东西,一些润滑用的膏脂,还有一根大小适中的玉势。诸葛瑾的视角难以看到你拿出了什么东西,直到你挖了一大团膏脂抵住他xue口时他才浑身一激灵。

    “不行…!”

    他又羞又臊地抓住了你的手,但他刚被打过屁股,你只是在他受伤的臀rou上揉了揉,他就没了力气,你趁这个机会将一根手指连着油膏一起塞进了他的后xue。那种胀痛感完全不能称之为奖励,你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不管不顾地把手指塞进去,抽插了两下又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诸葛瑾忍不住夹紧了后xue,让手指的动作颇为艰难,你只是在里面转着圈寻找每个男人都有的弱点。最终,在你的手指按过一处凸起时诸葛瑾一下叫了出来,比起叫声更像一声呻吟。

    他皱着眉问你那是什么地方,在你又一次按上去之后小声地叫着抓住了你的手。每一次他想积蓄起力量躲避你的进攻时,你的手指就会用力捣上前列腺的位置,诸葛瑾就会呜咽着放松身体。

    他不想承认这似乎确实是奖励,他相当惶恐自己感觉到的这种快感,他虽有自渎次数却甚少,被你抠弄后xue得到的快感比自渎要强烈了好几倍,都让他忍不住叫出了丢人的呻吟。

    你没再刻意刺激他的前列腺,而是专心扩张起这口紧致的处子xue,直到紧闭的软rou变得足够温驯,你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而握住那根冰凉的玉势,抵住诸葛瑾的xue口,他只感觉到一点冰凉贴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然后就被你抓着玉势将xue道整根贯穿。

    玉势比两根手指大了不少,疼痛混杂着强烈的排泄感还是让诸葛瑾叫了出来,他开始觉得不适,含着眼泪声线颤抖说不想再继续了,希望你停下来,把这根塞进他后面的东西拔出去。

    你自然是无视了,送上门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你直接用手肘压住诸葛瑾的背,手指抓着玉势一下一下地干了进去,没有因为他还是第一次就过多怜惜他,甚至每一下都cao到了他的结肠,带来一阵足以让他这个处子浑身颤栗的快感,甚至你选的玉势是专供男人使用的,底座往上一指的地方还有一处凸起,你每每旋转着把玉势顶进去,那处凸起还要在前列腺的位置刮过一圈,再狠狠撞上敏感的结肠口,诸葛瑾只能捂住嘴巴,却仍从指缝里流出可怜的yin叫。

    他的眼泪像决堤般汹涌地流了出来,叫出的声音也带着哭腔,粗大的玉势把xue口撑开,还挤压到了周遭的伤口,疼痛混杂着快感让他快要崩溃,他想挣扎和逃走,但每每被玉势撞到最深处,他的身体就会软得使不上任何力气。

    你观察着诸葛瑾的反应,空闲的手不再桎梏他的后背,反而忍不住伸手拨开他捂着嘴的手,然后把三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不时按压他的舌根,带起一阵呕吐感。如此诸葛瑾也无法忍住口中的呻吟了,他偏头想躲,你就用手指卡住他的下巴,他合不上嘴巴,被你刺激得唾液横流。

    而你握着玉势cao弄他后xue的动作变得越发顺畅,似乎他的身体也开始自发地分泌水液方便你的进入,冰凉的玉势都被温软的xue道捂热了。你每往这口软xue里狠插一下,就带着他的身体往前耸动,他的喉口就撞在了你塞进他嘴里的手指上,逼得诸葛瑾发出干呕的声音,流出更多的唾液。

    等感觉到他内里的结肠口似乎开始软化,你不再大开大合地一下一下cao干,而是抓着玉势在里面搅弄,试图把柔软的结肠口捅开,这对诸葛瑾来说无疑是更大的折磨,他整个下半身都因为你的动作不停抽搐,玉势并不光滑的顶端磨蹭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几乎让他难以忍受,他抓紧了你的腿,身体往前试图躲避你的折磨,下身的性器在你的衣裙上摩擦,也逐渐挺立起来,被手指堵着的喉咙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混杂着模糊不清的拒绝,眼泪也流得更加厉害了。

    你全然不在乎,只专心致志开拓他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等结肠口软得差不多了你又小幅度但快速地抽插起他的后xue,但每次进入的那一下都用力凿在软化的结肠口上,诸葛瑾抖得更加厉害了,最终在你又一下用力的凿弄后,玉势的顶端彻底撑开了内里的入口,滑进了结肠之中,诸葛瑾一下子惨叫了出来,浑身抽搐,眼睛上翻,你感觉到腿上一凉,伸手去摸竟是他射在了你的腿上,只是被cao弄后xue摩擦衣料他竟然就高潮了,这具身体倒是出乎你意料的敏感,手上仍旧小幅度地转动玉势在里面搅弄,诸葛瑾的颤抖就变得愈加剧烈,高潮的快感被你的动作无限延长。

    你停了手把他抱到床上,双眼都是他被你玩弄到失神的模样,第一次的反应就这么大,你不禁开始期待他被你调教到无法再通过平常的性交获得快感,只能用屁股高潮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