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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in

    白日宣yin

    “……可以结束了吗陛下?”

    奥贝斯坦向着一团空气问询身后的青年,漫无止境的挞伐,rouxue中泥泞一片若不堵上就会淅沥滴出水来,可他被要求整齐地穿着衬衫,最高一颗纽扣收紧剧烈呼吸的颈项,如果扭头看去,他脖子上的皮肤将被扯动得生疼,随后在领口堆积岁月的刻纹,他认为那不雅观,提醒他亲密行为里藏着悬殊的年纪。

    不过亚历山大并不在乎这种流于表面的差异,他有时甚至对此津津乐道,好像讥讽性爱对象逐渐失去弹性的肌理跟嘲弄对方越发难以勃起的男性特征一样,令他兴奋不已。

    “朕记得是,大公妃提出的邀请?”掐在眼前那细窄腰胯上的双手用力,对方的言语拒绝惹来的是不屑一顾,他早就是被性事冲昏头脑的荒yin无道君了,不必承受了辱骂又假作正经,“大公妃请朕过来,共进午餐,趁太后出席帝国军属荣誉日活动,享用宫中没有的,美餐。”

    至少在这尊贵的大公妃面前,亚历山大不必装扮什么伟大光辉,尽可发泄没完没了的兽欲。

    一颗熟烂到汁水满溢的果子,长在一双苍白瘦削的腿间,不论被搁置多少年月,只要稍一戳弄,就病态地喷出毒浆来,染透侵入者黑色的心。

    他在大公妃殷红的雌xue中横冲直撞,时间久了,慢慢肿起的花唇让抽插更费劲,但奥贝斯坦没叫痛,只低声抗议道:“臣还没有吃完……”

    “这里有更好的,别管它。”亚历山大抽手将才消耗三分之一的碟子推得更远,同时一记深顶,“我喜欢听你自称‘臣妾’,你在先帝面前,四下无人时,都是这样说的吧?”

    这才是吉尔菲艾斯大公妃该有的形象——伏跪于皇帝脚边的房事指导者,最高贵也是最卑微的孀妇,解决年轻帝王有关性的一切疑惑。

    奥贝斯坦没有纠正,而是企图辩护:“臣请澄清,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只愿作先帝的婊子?是吧?”亚历山大咒骂着,难以招架耳畔嗡嗡直响的怒气。他抵在那rou道深处的小口上,奋力撩拨,却知道再无处可去;奥贝斯坦在几乎致命的爆炸中失去了腹中主宰孕育的器官,如果冲进宫口,那狭窄秘域里是狰狞的疮疤,曾经的沃野变为纯粹泄欲的器皿……

    他兄弟姐妹们诞生和死去的净土,他被剥夺了深居此处的权力。光是一次次想象父亲一遍遍的耕耘就会让亚历山大心灵与rou体都卷起汹涌巨浪,他在冒犯早获自由的遗产,满怀重新占有的梦想,大脑连着yinjing一齐膨胀,被悄然勾引他的家伙吸吮,点燃爆炸的引线。

    奥贝斯坦高潮来临时不大放肆,不知哪儿迸发的yin液裹着xue里硬物颤抖,端庄自持的哼叫像是只柔媚而粗暴的手,狠狠捏在皇帝尚且青涩的精囊上,逼人发出野蛮的吼声。

    “要不是朕亲自过问,你还淌着水,等哪堆白骨来cao呢?”

    亚历山大头晕脑胀地咬牙切齿,射得那宫口里外痉挛阵阵,要从这边弥补胃里的空虚一般,需索无度。

    大公妃一直就是这样,打着“教导”的名号,用酷似先帝的主君满足自己的私欲。

    亚历山大早就看清他欲拒还迎的小把戏。

    “陛下应当注意在房事中的用语,不能有失身份,更不得对先帝有所不敬。”

    稍稍缓神这家伙就念动咒语了,摆出一心教学的姿态,冷漠地评头论足,审视亚历山大,彻头彻尾地忽略了他们之间碰撞出的那点火星。短暂的成年洗礼,漫长的婚前教育,年轻帝王时不时想问问先前千万年间那些接受过大公妃这种高贵指导的废物们,有几个能遇上这一位老师,死物似的不解风情。

    那双科技捏造的死物转过来了,从亚历山大喘息的嘴唇一路看至黏糊着yin水白液的rou刃,仿佛在冷静地进行一段数据分析。

    “陛下失仪,是臣指导不力,臣希望能补偿这一过失。”

    尽管没有自称“臣妾”,但奥贝斯坦是真的跪在皇帝脚边,仰视那黄金狮子的传人,张嘴将射精后也没疲软的性器纳入薄唇间。搀和了双方体液的腥味,他轻轻抿着唇又启,伸出舌尖从下向上舔过,自认毫无表演性质,可敌不过青年帝王飞速动用大脑想象,胀大了三分直指他的喉咙。

    一位尚未通过普通高中阶段毕业考试的年轻人,也可以称之为“少年”,这出生两个月便继承金冠的皇帝,放在历史中观察,常常是个比前朝末帝更荒谬的存在。

    比如急着将权力交到他手里。奥贝斯坦偏了偏头避开想要摁住他后脑的手掌,没有收回舌头,先尽力清理;少年幻想中最yin浪的举止其实根本不必投入感情,他只在对方刚开始享受温柔侍弄时变换角度重重掠过rou冠下的沟槽——略施惩戒罢了,事实是并非全部错误都在他一人身上。

    “朕没说错,你就是个,婊子……”他每出击一次那男性器官的弱处,少年就要用上那个字眼,并且找点来自过去的名姓,虚张声势,“先是吉尔菲艾斯的,又是罗严克拉姆的,婊子……”

    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呢?在宫中长大的亚历克一世,那张嘴比在民间与军队里成长起来的莱因哈特一世要脏多了。不过确实是这个道理,被皇冠压抑的青春期扭曲在施展不了自我的笼型舞台上,只能眼巴巴望着观众席间有位他盼望多时的母亲背对着他舞蹈,快步缭乱,踏出无限的领域。

    他也只能偷偷学些脏字,战战兢兢地吐露在床榻这属于男性的最小的战场上了。

    “莱因哈特的,然后亚历克的,你只能是,罗严克拉姆的婊——唔!”

    奥贝斯坦堵上了那顶端滴着热液的小口,随即一气吞下大半根,收起面颊,一时宠爱这被困园囿的狮子。其实皇帝陛下什么都喜欢,喜欢到有时会想不起自己想要什么;他没多少机会从房事老师以外的地方获得经验,说的做的只是自混乱的信息流中摘取习得的片段,假以时日就能洗刷成情欲cao纵者需要的模样。唯一的问题是没有明确目标的老师,闲适悠然的大公妃停止创作太久了,陌生到忘记如何开始设计作品的立意。

    “……朕第一次看,你穿黑色以外的颜色。”亚历山大迅速学到了转换话题,从他的肩头一路摸到衣领,上面有颗精巧细致的金章,本朝建国周年纪念,产量很低,由开国皇帝亲赐军中几位要人,不是个能挂在军礼服上炫耀的小小心意,“拥有它的人,没几个活在世上了。”

    是的,帝国刚失去一位宿将,没能如愿死在广袤宇宙中壮烈的舰船上,而是在被策动的暴民脚底。奥贝斯坦没有为过去同僚的死讯表达遗憾,更不用举办葬礼,退休多年的他除了重大场合,再也没看熟悉的军装一眼。

    时光流转,宇宙中至高无上的性器依旧在他的身体里,他完成工作,适时也为亚历克一世敞开喉咙,不会因对方的年纪就敷衍过去。

    这是个被照料得很好的少年皇帝,看到的、遇见的、瞻仰的,都是最顶尖的人物,于是最容易迷失自我,成为光芒漩涡的谷底。那小小的黑洞早就生成在宇宙中心了,安乐祥和,不过是风暴未曾来临。

    “朕该怎么做?”

    亚历山大双手环着他的后颈,像是要将他死死按向勃发之物,但没有用一点力。他不再低垂眼睑,看着为他的双眼紧绷了大腿肌rou的少年。

    “我能问你,该怎么做吗?”没入门的学徒认为机会来了,好言相劝,滑嫩的拇指扯动他起皱的皮肤,忽地扮作体贴入微的情人,为他解起扣子,放松内外都被紧逼泛红的咽部。

    孤立无援的帝王从一个邀请里解读出多余的信号,乱与死都成了少年挣脱束缚的机遇,他想起了这个属于过去的影子,影子没了主人,在骄阳与黑夜的边际上散步,滑溜溜的,随时会从指缝间逃脱出去。

    眼珠里的电脑没有回应,仿佛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我想让,巴拉特星系那群家伙们来一趟。”亚历山大揭开一角,尝试泄露自己,博得欢心,“民主惹来的祸端,自然该由那群普罗米修斯解决。专制者的任命怎么还要,为缩回壳里的民主担责呢?”

    银河帝国最温驯的野马,一不留神就会插着翅膀飞奔,到底能养在谁的栏里——远在银河另一头的思绪一直被牵扯在侍奉yinjing的唇齿间,强撑着威风的皇帝还未拿到实权,宇宙中,或者大公妃房里。

    他究竟在将何人比作野马?亚历山大不禁紧了紧手指,细长的颈子一折就断似的,更红艳了,但那色彩根本染不到面颊上,他说什么,都被一双再次低垂的眼忽略。

    “臣妾不语国事。”奥贝斯坦后退了让硬挺的头部滑出嘴角,尽量清晰地说了这句,继而不给对方挣扎的余地,直接打开咽喉,一吞到底。

    亚历山大咬着下唇掐住他肩膀,猛力将他拎了起来,粗喘着紧盯他毫无波澜的义眼,喉头滚动愣是没说一个字,反身把人带到背后,推在落地窗上,架起一腿硬是向xue口顶去。

    那是一处粼粼波光的风景,以吉尔菲艾斯大公名义建造的军属荣养院一隅;湖对面住着许多上了年纪无人扶养的军人父母孀妻,他们的生活由从不露面的大公妃经营。今天格外宁静,大批代表前往狮子之泉殿堂中聆听皇太后的演讲,还有位新加入遗属群体的夫人为其点染场面,带着大家领受国家准备好的福利。

    致敬他们慷慨捐献给帝国的至亲生命。军中有人戏称这里为“费沙圣母院”,带着点讥笑的杂音;这些家伙可能隐约知晓了出资人的身份,那位军务尚书,那个奥贝斯坦,因伤退伍后肩负起亡夫的盛名,隐居于此地。

    哪个亡夫呢?收起翅膀的大公妃,是在为哪一个亡夫偿还血债呢?亚历山大扯掉那衬衫的纽扣让嶙峋背脊紧贴日光下的玻璃,他觉得奥贝斯坦浑身发烫,但不能确定发烫的是不是他自己。

    他宁可这犯下罪行的大公妃只为自己偿债,是这长着妖异黑翼的男人悄悄地飞来,轻柔地撕碎了对岸一个个家庭。

    毕竟没人会出声,怪罪先帝。

    “我知道了,是皇太后,让你请我来的,”免去缠绵,他一下下干得太重,挤出先前自己留下的东西,一道道溅在窗户上,划开湖面平静的图景,“开始学新东西,她又对我不满意了。”

    没有老式窗帘,奥贝斯坦反手尽力也抓不住玻璃,挺胸向上但还是会一次次滑落在硬物上,激起阵阵饱胀的酸软之意。年轻人发现他的窘境,控制他的大腿,强令他起伏迎合,加重xuerou的压力;他似乎踩住了什么,却又不着地,冲撞间不得已就只能环抱火热的躯体……太热情了,刻意cao练出的肌rou虬结在青春年少就被玷污的梦里,装一个痴迷倾心。

    “皇太后提及陛下,均是溢美之词。”他无意插手这一对母子的纷争,蜷缩起肢体的每一部分,拖开话题。他知道亚历山大在不知疲倦的cao弄中注意到他身前无精打采的男根了,目光交汇又各自岔开躲避;可这一次对方没有放过他,空闲的手指绕到他身后,借着前xue的湿意,捅进甬道摸索,实践一些大公妃没教过的恶作剧。

    “皇太后她惩罚你了吗?我听说她会惩罚你。”不论新旧,窒闷的宫殿里总飘荡着无数耳朵和眼睛,少年又听得新的谣传,急着将负面冲动移情。

    天资聪颖,他没试几下就刺激得奥贝斯坦抖了抖半硬的yinjing;但不会有更多发展了,失落侵袭帝王尊严,他屡屡攻击男人后xue内的致命处,配合另一xue道里搅得翻覆天地,非得让老师喉音中带上哭腔,才咧嘴轻笑起来:“她怎么做?她能怎么做?她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玩意儿就像,这样吗?嗯?嗯?”

    尽管费尽气力,奥贝斯坦仍旧没能完全振奋起精神,jingye小股而出,顺着软下去的东西滴答滚落,描在肿大的花唇边缘,又都yin靡了他雌性部分的魅力。他无意识绞住体内狂怒的凶器,像是主动将废弃的宫房送过去一般,谄媚暴君。他被迫沦陷了,舌尖抵着齿根一时只剩出气,甜腻的哼声在自己耳中太过陌生,但足以勾引他的又一位皇帝不顾一切地冲锋,撕碎全部的防线。

    “对,那不一样,那是惩罚,”金发在阳光下被湖水反复映射,层次交叠的白光,切断视觉与大脑的联系,“她又不可能,满足你!”

    伟大的继任者,亚历克一世,以最原始的方式巡视父辈留下的领地,直插入其间,强令双方倾泻高潮攀比似的迭起。

    需知今日大公妃没有再服黑衣。

    “亚历山大……大公妃想培养他吗?”

    恍惚中,希尔德放下酒杯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失去半身时的莱因哈特一样。奥贝斯坦知道这不是趋于理性的类比,但在那个位置上,皇太后度过的孤寂与寒意恐怕是先帝临终时不能预想的境地。

    “先帝与您相识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年纪,但他们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同的人了……如果硬是将他拜托给您,似乎不太礼貌——但这取决于您,还有这个意愿吗?”

    是皇太后邀请他的,在年轻的rou体上稍稍回味失去多年的权力。

    他渴望权力吗?最痛恨他的敌人都不能给他下这定义,同时连最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一种凡人不能理解的目的。他们无从评说,只好咒骂他的阴险狠毒与冷酷无情。

    有些人会成长,而有些人拒绝认清罢了。奥贝斯坦欣赏聪明的合作伙伴,当然要得到成功的作品,又不能太过聪明。例如皇太后,例如她笼子里的皇帝。

    大公妃没有必要再服黑衣。

    一轮白日从义眼里的地平线升起来了。水中本应有个倒影,但义眼擅自故障,将其抹去后又细细涂在白日的轮廓之内,不知是消隐了日食,还是搬走了太阳。

    “我表现好吗?”待他回过神来,少年还没有结束昏昏然的高潮,就急不可耐地追问老师,“我表现得,好吗?”

    奥贝斯坦为了找回声音而深深呼吸,腹部一阵颤抖,那里竟被这巨物顶得微微凸起。

    “臣恐陛下过于勇猛,不知节制的要义。”一顿午饭至今,学生在他这里射了三次,没有消停的迹象,赖着不走,或可再行奋进。

    亚历山大不寻求他冰冷的眼神了,蹭开他领口上的金章埋首凹陷的锁骨中,气呼呼地喘气。

    “不过陛下年少,尚可刻苦,温习。”

    这话一出,令人顿时亮了眼睛,怕显得过分迫切的小皇帝赶忙歪嘴嗤笑,难忍窗外刺目阳光,挺动腰身,好像能躲到奥贝斯坦投下的阴影里去。

    “朕就当大公妃是难得在,夸奖朕了。”毕竟那双手还挂在他肩头,整个人都与他交融在这儿呢。

    回去。亚历山大深埋入湿软xuerou中不住地想。他要回去。

    他本就不是大公妃为先皇诞下的,喧嚣闹嚷的不速之客,从出生起就改变了奥贝斯坦的生命轨迹。

    是他生得太急又太早了,失去占有这母体一分一秒的资格,失去了宇宙间能剩给他的全部爱意。

    或者再晚一点点,晚两个月就行……如果弹片剥离那未成形的胎儿时,亚历山大恰好出生,现在的他会不会能有理由,回到一个隐没暗夜的宫房的影里去?

    他又动了动腰胯,让对方主动抱紧他。

    那又冷又白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发亮,抚弄过皱纹时一片滑润,好像在触摸水波间的太阳。

    亚历山大似乎回得去了,只要循着出生时那乍现的恒星之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