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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骑了郑夫人(H,GL慎入)

    在康明帝与郑夫人成婚后,雨沐第一个拿到的便是郑夫人这进二十年来情报与暗杀任务的卷宗——不止是她一个人,而是她所管理的一整个团队,所属人员从机造司到各地商行庙宇,均是些社会上流之辈,若非有确凿的名单,竟不知道这些体面人都参与过窃听暗杀之事。

    这份记录让雨沐十分震惊,在晚上特意将连同他亲弟弟云奴在内的侧室都撵走了,同温雅单独说了此事。

    温雅看来那卷宗也是颇为惊讶,原以为那位郑夫人只是舅舅个人的白手套,没想到她竟掌管着从京城辐射至全国的特务系统,倒真是个人才。

    不过雨沐对她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夸他娘亲杀人效率高:“我实在不明白,爹爹怎么会找了这么个危险人物……”

    温雅提醒他:“郑夫人做的这些,也都是遵从了舅舅的指示。”

    这是实话,可雨沐不想承认他亲爹也手染过诸多人的鲜血,只是说:“那他继续这样暗里指示不好么,为什么非要跟那人在明面上成亲?”

    说的是这样,但雨沐也只是想抱怨一句,抱怨完了便将那卷宗锁进抽屉,弯下腰将他心爱的表姐抱起来要到床上去。

    温雅任由他抱着,却又轻声说:“舅舅同郑夫人公开成亲,也是为了带着她一同归隐,至此这本卷宗上的便都是往事了。否则如果舅舅退位了而郑夫人还在活动,可能生出事端。”

    她这样说,倒是让雨沐愣了一下:“为什么?那郑夫人虽然说是有些……但她不也是我娘亲么?”

    “她是你娘亲,不代表她会对你忠诚。”温雅平和地说了实话,“何况前朝改由你执政,也不再需要频繁对政敌出手,可权力却是闲不住的。”

    雨沐也明白,他爹爹执政得早,现在即便是退位了,他与那郑夫人也都还年轻。与其留着郑夫人那沾满鲜血的暗杀组织还有可能私自行动,确实不如让她同太上皇成亲就此洗白,以后做点光明正大的营生。

    只是雨沐还有疑问:“不光是暗杀,郑夫人也搞情报——可是各地的情报不应该都归监国军勤务官来管么?”

    “监国军是以哨所为单位收集整合外省和属国各地的情报,然而我朝开国之初设下禁令,不允许监国军在首都设置哨所,想必是怕军权对皇权构成威胁。”温雅解释道。

    只是这样的设置,如今看来已经没什么必要。反倒是官方的情报部门在京城出现真空,若没有郑夫人的民间组织填补,其实危险更大。

    “时过境迁,现在是该撤下这道禁令的时候了。”雨沐说着便从床上起身。

    温雅很少见他如此努力勤政,不禁颇感欣慰,还假意劝道:“已经晚了,明天再写诏书也不迟。”

    谁知雨沐起身并不是往书案走,转头解释道:“不晚,这个点扎散应该还没睡。”

    合着是去分派任务给扎散么?温雅觉得他有些娇惯了,不过转念想,使唤家里的小郎君本来就是主君的权力,倒不如说尼谢贺首领出身的扎散甘愿被他使唤,反而是她家宝贝表弟的能耐。

    一日后雨沐颁布新诏,撤除对于监国军在京城设立哨所的禁令,但涉及到京城民间关系网络错综复杂,情报网的建立还得有个过程。

    温雅虽然对雨沐说了那郑夫人未必忠诚,但考虑到她也毕竟是雨沐的亲娘,综合起来还是京城哨所统领的最适人选。而且这职位的工作内容虽与她之前相似,但却是摆在明面上要受监国军同僚的监督,不确定性也相应小些。若是能就此洗白,倒也不枉费了这个人才。

    于是温雅便召了那位郑夫人进宫,同她单独会谈。

    除去公务上的关系,这还是她与雨沐和云奴的娘亲第一次见面,而且这位郑季?夫人给温雅留下的印象颇佳——她本就生的貌美,衣着又颇为守礼,而且言行举止不卑不亢,既没有作为长辈面对小辈的架子,也没有身为平民面见监国公主的谄媚。

    而温雅与她谈起近二十年来朝野情报工作的心得,这位郑夫人也对她毫不隐瞒。虽然是手染了诸多政敌的鲜血,却仍然有着如此坦荡的态度,足以见得她做那些事确实是为了周朝的平安稳定,并没有掺杂丝毫私欲。

    温雅便提出要让她来做京城哨所的统领,等同于给她一个光明正大从事情报工作的身份,也算是对她十余年来的贡献的褒奖。

    郑夫人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或者说她得知监国公主召她会谈,便料到了这个结果。

    两人相谈甚欢,温雅也让宫侍们呈上膳食,留郑夫人在宫中就餐。

    话题离开了公务,便显示出郑夫人平日的生活倒还是颇为风雅。温雅从小就很少在京城常住,平日里交往的除了军中将士便是德莱琪、丝薇达等奥萨城格物院的同僚,而她又不想听她老娘是如何“双修”乃至“多修”的,从这位郑夫人处倒是能了解不少京城名门望族喜好的娱乐。

    例如当下流行的骑术赛,原本也是起源于监国军对马匹的体能与服从测试,如今已经发展成由年轻貌美的骑手训练血统高贵的骏马,向观众展示其奔跑速度与各种规定动作。马匹和骑手都会根据表现被打分,而观众也可以用绢花对其投票——当然,绢花是要花钱的,钱的小头由马场赚去,大头自然是根据名次给到豢养骑手和马匹的马行。

    温雅听了好一会,才有些一言难尽道:“这不就是青楼小倌赚缠头那套么?”

    郑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实质上相差不多,没想到监国殿下还懂这些。”

    她这眼神看得温雅心里有点发毛,但再一看那郑夫人仍然是坦坦荡荡的态度,倒也不像是流连楚馆秦楼之人,只道是骑手争绢花只是形式与青楼相似,本质上也就是供城中市民们看个乐。毕竟那等污秽之事,郑夫人也不会专门对她这个儿媳讲。

    于是温雅便继续问她当下哪家马行的成绩最好,还应郑夫人的邀请约了休沐日一同去看骑术赛。

    待两人用餐完毕,宫侍又呈上了清茶,额外给温雅加了一两片糖浸野参。

    而郑夫人看着这位执掌军权的监国公主一边托着腮一边悠闲地用勺子蘸那参片上的蜜糖,十根手指纤细柔软颇为可爱,不由得起了些歪念。

    传闻里监国公主弱不禁风,可亲眼见到倒也没有病态的孱弱,反而生得小小软软的,颇有富家小姐的娇俏。

    于是当温雅咬下一小口参片,沾了些许糖汁在唇上时,这位郑夫人便似是随手地抓起桌上的丝帕,伸手去擦她唇上的糖渍。

    温雅愣了一下,本以为对方是好意递给她丝帕,却没想到直接上手了,心里刚有些诧异,却被那郑夫人整个人欺上来,似是要吻她的唇角,而那拿着丝帕的手也往下探去搂她的腰。

    这下吓得温雅一瞬间僵着不敢动,只觉得心跳飞快,竟真的被郑夫人亲了一口。

    好在她惊愕也就是一两秒,之后便连忙一把将那不轨之人推开,没有亲在唇上而只是蹭到了脸颊。

    “滚开!”温雅怒不可遏,站起来直接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你怎么敢——”

    “殿下恕罪。”那郑夫人只是跪下请罪,却也不辩解什么,像是压根不觉得这行为荒谬一般。

    温雅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这可是她亲舅舅的妻君,还是当朝皇帝和上柱国的亲娘,甚至还是她刚任命的京城哨所统领。而刚刚发生的事又没有第三人看见,本就不清不楚,若要降罪反倒是她不占理,于是只收敛了怒气,压着声音斥道:“滚出去。”

    那郑夫人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因为两人约谈的时间将尽,也没有引发宫侍的注意。

    温雅便要去蓬莱宫向她舅舅告状,转念又想,这郑季?跟她舅舅相处近二十年,她的秉性舅舅肯定是知道的。然而既然知道她是什么货色,舅舅却还是放她单独过来……再联想到她老娘是如何跟出家人“双修”,顿时意识到他们姐弟俩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是告状也没什么大用。

    这真是令人窝火。温雅只得自我安慰,好在雨沐对他那便宜娘没什么亲近,不会再受那对烂人的影响。

    虽然那郑夫人冒犯了温雅,但由于紧接着便到了莱叶的产期,这也是十几年来皇宫里降生的第一个孩子,众人都颇为忙碌,便让温雅也暂时忘了那事。

    不出所料,莱叶也生下了一个男孩,长相——在温雅看来——也是不怎么好看。不过这回她学乖了,没有再对她家老五的外观发表评论,只是说兰柱国常年食素产后虚弱,让御医多给他开些珍稀药材补补身子。

    而这个新出生的小家伙由康明帝起名为良守,又由身为嫡父的雨沐来起了小名,因为他恰巧生在小满当天,便叫作小满。

    照顾前面四个让小夫郎们都有了经验,如今虽然莱叶的身子有些瘦弱,但喂养小满有兄弟们帮忙,倒是也很妥当。只是因为莱叶是胎里素的,一开始小夫郎们还担心他生的孩儿会排斥旁人的奶,但后来发现小满吃得还挺顺利,与他的哥哥们没什么两样,便也都放心了。

    而在家里男人生孩子闹腾的时候,温雅也去验收了终于铸造完成的综合工程车段,后续又召集了十几名资深机造司司空与格物院学士,与监国军高级将领们一同更新了监国军训练新兵时通用的基层指挥手册。

    处理完这些事,刚好便到了休沐日。温雅正在寝宫里那两座水法的池子边喝茶,看她家小夫郎们带着五个孩子玩水,突然却有宫侍来报信,说是郑夫人等着她赴约。

    温雅顿时心生怒气,那登徒子故意冒犯她,没有被降罪已经是她顾及亲戚颜面,而现在还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要求她赴约,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然而雨沐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他宝贝表姐怎么还跟郑夫人有来往,不过问了只是去看骑术赛,便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她既然要在监国军当差,来讨好倒也正常——不过jiejie若是不想去,拒了也罢。”

    温雅一时间没有拒绝,并不是还想去,而是气得发抖,顾及到侧室们都在场,才忍住了没有当场发火。转念一想,她当时没有将那郑季?教训一顿,是给她留了脸面,而这次郑季?给脸不要脸,她便要好好给那登徒子吃个教训。她亲舅舅若是敢拦着,就连他一起挨罚。

    于是温雅便真去赴约了,而郑季?还真像是压根没做过之前那种冒犯事一般,态度如常地与她谈论那各个马行的骑手与马匹表现,甚至还要与温雅打赌哪个马行能最终获胜。

    温雅只觉得荒谬,偏偏周围不知情的其他观众见郑季?分析得头头是道,便也加入了这场赌局,甚至还因此赚了几张做庄的钱票。

    温雅一直等着郑季?露出马脚,果然在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的茶歇时,她就提出要请温雅去马场外的茶室包厢里休息。

    出门在外温雅一贯带着禁卫,那郑季?是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动作。可是这次温雅就是为了钓鱼,故意让禁卫在外面等着,只她一个人跟着郑季?进了包厢。

    即使在白天包厢里也颇为昏暗,门窗都拉着厚帘子,只有两侧的墙上挂着两排煤油灯。温雅在桌旁坐下,还没喝两口茶水,便听见郑季?悄悄从她身后接近,一边将手放在她肩上,一边从上方贴近她的耳边,以成年女子羽绒般轻柔的声音道:“监国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您不喜欢呢。”

    温雅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既不应话也不躲闪,倒想看看她能做出如何冒犯的举动。而郑季?紧接着就得寸进尺起来,将手从她胸前往下伸,托住温雅那对胸乳轻轻揉了一下,留着一寸多长指甲的尾指勾着挑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便又将手伸进衣襟里贴着rou揉捏她的乳首。

    女子的手颇为柔软,这样的感觉倒并不令她排斥。不过温雅本来就是钓鱼执法,刚要召外面的禁卫来抓她个现行,郑季?的手却突然又往下挪去,直接探到了温雅的双腿之间。

    郑季?的手指又软又暖,而且技巧颇为娴熟,还真将温雅弄得起了兴致。此次赴约虽然是为了抓这登徒子的不轨行为,但等自己爽完了再抓倒也不迟。

    只是温雅可不喜欢被人掌控,便躲开郑季?的挑逗的手,直接命令道:“到榻上去。”

    “监国殿下还真是……强硬。”郑季?虽是这样说,动作却非常配合地躺在榻上,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温雅在监国军见过极多女人的裸体,不过相比于那些平民百姓出身的普通勤务官,这位郑夫人的身子倒是相当漂亮,不单是丰乳细腰显示出女子天然的健康,而且身上清晰的线条也展现这人其实颇有力量。

    然而她就算再强,当门外还有禁卫等着的时候,也不得不屈服于监国公主身下——虽然对于郑季?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屈服”的羞耻。

    温雅虽然没有实践,但也了解过同性做这事的方法,甚至在奥萨城求学的时候也亲眼见过。倒不是因为奥萨城有磨镜的风气,却是由于帕恩族和香族女婴出生率离奇地少,就导致当地上层的女子玩的男人太多,反而将骑过几个同性当作更难得的荣耀。

    当然,在奥萨城也没哪个女人敢骑监国公主的女儿,而现在温雅要骑一骑这郑季?,心理上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解开裙带,跨在这位年过三十而愈发有成熟魅力的郑夫人身上,却是强行抱起她的一条腿,将腿间的xue口暴露出来,而自己往下坐着将两人的xue瓣贴在一起。

    这感受与骑男人并不相同,如此直接贴上女子的xue瓣可以触碰到平日里cao弄男人时够不到的花蒂,刺激感竟比骑坐roubang时来得更快。尤其是被她按在身下的女子早已兴奋,xue口里流出的水让两人的xue瓣相接处颇为湿滑,着实是舒服得很。

    温雅终究还是个年轻姑娘,此时已然忘了对这登徒子冒犯行为的怒气,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了身下成熟女子的腿,在她那又湿又软的xue瓣上用力地来回摩挲,磨得郑季?不禁倒吸了口气:“殿下怎么这样急?”

    这话里还似有笑话她急色的意思,温雅顿时有些气愤,便使劲往前一顶,将自己渐入佳境的花蒂狠狠在那郑夫人已然肿胀的花蒂上碾过,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险些在她身上软下腰去。

    “唔……”郑季?显然也被磨得相当爽,却还不知死活地抬手去捏那尊贵的监国公主的小脸,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略微沙哑的媚色,“悠着点,小meimei。第一次,快也是正常的。”

    “住口。”温雅觉得自己应当生气,可是腿间的xue瓣只要略微动一下就舒服得不得了,让她此刻有些为难——若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磨她,不就是遂了这登徒子的意?只得又指责道:“你在叫我什么?不要乱了伦常……”

    “也是……”郑季?歪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见这可爱的小公主是在初次磨镜的陌生感中渐渐适应,便轻轻地收着腰力顶着她磨蹭,“殿下既然同在下的两个儿子结了亲,便也是在下的半个闺女——好闺女,快疼疼娘亲吧。”

    她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温雅便感觉到十足的罪恶,可同时却被这罔顾人伦的女子从下面顶着磨得舒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个不经意,那郑季?的花蒂再度紧紧挤着她蹭过去,竟将温雅弄得轻叫了出声,从xue口里流出一股水来。

    感觉到骑着她的小公主失了一次神,郑季?便忍不住再接再厉,加快了从下面顶弄她的速度,令两人的花蒂像是黏在一起般来回摩挲,顶得温雅几乎在她腿上跳起来。

    “嗯、嗯啊……”温雅极少见地溢出了不受控的呻吟,却也不排斥这感觉,只是被顶得舒服的同时模模糊糊地有些恼火,明明是她在上面,怎么弄得像是郑季?在骑她一般?“停下,让我来……”

    可是郑季?磨她磨得正爽,当然不会停下出让主权,反而一边笑着轻喘一边故意道:“好闺女,这事就要一鼓作气……嗯……娘亲弄得你舒不舒服?”

    温雅原本小巧柔软的xue瓣都涨得厚了一圈,同身下这人丰润的xue瓣密密地咬在一起,随着两处花蒂深深浅浅地相互摩挲,两人的xue口里也挤出了小股小股的水。只是即便是爽到不得了,她也不能承认:“呸、呸……滚你丫的‘娘亲’!”

    “乖闺女,可不许这样说话——唔、唔嗯……”郑季?还想在嘴上调戏,却被刚刚还有些弱势的小公主倾身压上来,靠着那双并不算有力的细腿强行架着将她的xue瓣完全掰开,两只柔软的小手却直接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她那两团圆润丰满的胸乳。

    因为手上有了着力点,温雅这回骑得颇为凶猛,有样学样地从上往下顶着磨这罪恶的女人的花蒂,同时双手还按住了她那两处乳晕,来回打着转地揉搓。

    郑季?没料到这小公主竟如此快地领悟了要领,便也跟着她配合地从下往上磨,却感觉到骑着她的小姑娘摩挲地越来越快,她渐渐有些跟不上了,只觉得全部的精神都沿着两人相接的xue瓣集中在了那处花蒂上,而后被这后生更娇嫩却也更莽撞的花蒂碾成了一团。

    于是节奏被打乱,作为身经百战的年长者,这位郑夫人竟被初次上场的小公主磨得失了自控,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紧了温雅的衣角,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溢出了些许泪光:“呜……好闺女……饶了娘亲吧……”

    温雅见她都被cao哭了还要逞口舌之快,心火烧得极旺,xue口却反倒越发湿润——她着实不愿接受却也不得不承认,意识到自己在干着正夫和郎君的娘亲,竟还让她更加兴奋了。

    终于正视了这泯灭人伦的癖好后,温雅便也暂时抛却了理智,按着身下人那两团丰乳往前一推,又在侧面拍出了颇大的两声,同时再度将花蒂撞在她这位舅娘的花蒂上:“老登……闺女我干你、干得爽么?”

    “嗯……爽、爽的……好闺女、可是真孝顺……”郑季?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刚被磨到失神便又很快恢复,同温雅上下配合地顶着用那处花蒂互相碾揉,“好闺女……呜……娘亲同那两个小子相比、你更想干谁?”

    提到雨沐和云奴,温雅脑海里闪过一丝愧疚,然而很快就被背德的强烈快感掩盖过去,反而摩挲身下女子的花蒂更加使劲:“这怎么相比?那两个我可以随时干……可你这老登、又不是我的……这次要干个够本才好……”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串魅人的轻喘与加快速度的摩挲,以及这位风月场上的高手更多更不知廉耻的荤话。

    于是温雅便和她家正室和郎君的亲娘,在这茶室的包厢中一上一下地交叠着双腿互相揉碾那处,期间两人都高潮了数次,直到骑术赛的下半场都结束,客人不得不离开才停下。

    折腾完之后情欲渐渐消散,温雅才真切地感觉到愧疚。

    同为女子做这事本就有违伦常,更不用说郑季?还是她家两名小夫郎的亲娘,也是舅舅新婚燕尔的妻君。况且无论是雨沐和云奴,亦或者她舅舅都身怀有孕——舅舅还好,恐怕早就知道郑季?的这副德性,但若是雨沐和云奴知道了她与郑夫人做了这事,怕是要生气了。

    因此为了不在回去后让小夫郎们看出端倪,温雅反而跟郑季?又换了家茶室,遣了店小二去买来新的贴身衣物换上,之后才装作只是普通闲聊般乘上马车回宫。

    尽管如此,在宫门等着迎接表姐回家的雨沐,看见郑夫人一同送温雅回来,仍然有些不快。

    好在郑季?并不想在大儿子面前摆老娘的谱,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行了揖礼:“陛下万安。”

    雨沐别扭地没有理他亲娘,便将他家身娇体弱的宝贝表姐抱着上了凤辇,还听见郑夫人在背后轻叹道:“感情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