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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荒漠新娘

    “喂,小丫头,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奥伦蹙着眉,扯了扯她呆愣住的脸蛋。

    “啊……呃!老师,您最好别在这个时候靠近我……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艾拉手忙脚乱地拢紧了裙角,胯间的rou柱却不能自控一般,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然而奥伦并未留意,反倒因她的躲闪勃然大怒。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是叫你更加信赖我吗?”他再度向前逼近,全然不顾艾拉的央求,“身为你的导师,我满腔智慧与经验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依靠,就偏要寻求那些伪善者的帮助?”

    被他这样直笔笔地盯着,艾拉顿时脸色通红,慌乱的视线游移不定,似乎连正视奥伦的眼睛都难以做到,只能勉强撇开了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小丫头,你为何总是不敢正眼看我?”奥伦满腹狐疑地掰正她的脑袋,精神体呈现的是人全盛时期的形象,理应展现出他意气风发的英武身姿,“遥想当年,我也称得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引得无数美人倾心。莫非我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怕么?”

    艾拉浑身一僵,体内的魔力纷乱地躁动起来。那副样貌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每一条轮廓都堪称完美,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和亚德里安王子太过相像了。而这正是她最为犯难的地方,如果老师得知了其中真相,只怕会更加怒不可赦。

    先前一直都是由王子殿下亲自为她纾解魔力,她已经习惯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一点点被她的浊物染成yin靡的色彩。而此刻,一双同样蔚蓝的眼眸与金箔似的长发,正盘桓在她的眼前。

    “老师……如果我……您,您真……真的不会生气?”

    虽然她也太不明白,为什么魔力之源会在谈论正务的时候忽然昂起,但奥伦那蛮不讲理的靠近,无疑成了新一轮的煽风点火。

    “你这丫头怎么吞吞吐吐的?我向战争之神起誓,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会追究你的过错,可以了吧?”奥伦干脆利落地向上方伸出两指,语调里满是豪迈与自信。

    得到他的承诺时,艾拉早已忍耐不及,那根rou柱如蛟龙得水般,期期艾艾地贴上了男人坚实的小腹,传递出无比炎热的温度。奥伦的表情在那一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肢体显得异常僵硬,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现在离开精神空间还不算太晚,但他刚刚在小丫头面前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如今怎么能临阵脱逃?

    片刻之后,他故作镇静地扶起那根rou柱,清了清嗓子道:“不就是魔力失控吗?这点小事直说不就行了,我还怕了不成?”

    “老师你,你之前不都是让我去找别人解决吗……”那只手厚实而有力,只差一点就能将yinjing整圈握住,时隔多日被手掌包裹的温热感令艾拉倒吸了一口气,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那不是废话,我当年——”奥伦的话突然在喉咙里打了个结,他细细打量起那根粗长的yinjing,随即扭转话锋,“咳呃,如此雄伟磅礴的力量,观摩下来,似乎很有我当年的风采。小丫头,作为你英明可靠的老师,我自然要把毕生绝学传授给你。在你们的时代,恐怕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为它寻欢作乐了!”

    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倒像是不知该拿那根rou柱如何是好似的,局促地瞥了艾拉一眼:“所以你想学哪种?趁我现在心情不坏,可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那双碧眸中的探寻之意令艾拉的心跳更加急促,她斟酌着开口,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就像……像创生仪式那样的……也可以吗?”

    大神官曾启示她,当今世上唯独圣女的种子具有生命之力。在完成仪式后,她的魔力仿佛被引入了一轮和谐的循环。并非像平常被抽取后那样留下空虚,而是有一股力量在体内徐徐展开,最终在丹田处汇聚,逐渐形成了一个能量核心。

    然而在王都时,面对王子殿下那渴求的目光,一种难以言表的踌躇让她未能将这古老的仪式再次实践。

    “创生?你想做到最后一步?”奥伦眼皮狂跳,上一次帮她的时候,小丫头明明还没有了解到那么深奥的情事,“你从哪里学来的?不!不行,那个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他俯下身,将氤氲着热气的rou柱贴到唇边,闷闷地说道:“我看你还是别挑三拣四了,凭你的定力,很快就会被我超绝的技艺所折服……”

    青筋暴起的yinjing远不像其主人一样娇小可爱,含入口中时,几乎将他唇角都撕裂开。奥伦拧着眉,觉得眼前的情形似曾相识。只不过精神魔法的束缚还多少能让他找到自我安慰的借口,这次却搞得好像是自己主动凑上来一样。

    但愿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小丫头,能体会到他的一片好意,担负起圣剑继承者的伟大使命——这种屈居人下的感觉可真是有够别扭的,哪怕他有个亲孙女,也未必能骑在自己头上撒野!

    “唔……”艾拉在他温吞的吮舐下呜咽了一声,对那番英勇就义似的决心浑然不知,“奥伦老师,你又糊弄我……”

    男人宽大的手掌托起她鼓胀的囊袋,舌尖勾住发烫的前端,轻啜了一记,吞吮时抬着一双愠怒的碧眸,好似心有不甘。

    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人血脉偾张,艾拉却只想快点找到发泄的途径。跟王子殿下工坊私会了半个月之后,这样浅尝辄止的刺激对于她来说不免显得有些寡淡。

    她一边偷偷埋怨老师是个赖账的小气鬼,一边按住男人璀璨的金发向前顶胯,逐渐回想起亚德里安带给她的难消yuhuo。

    尽管曾一度限制她的自由,但在提取圣水时,王子殿下总是任由她使用那温暖的口腔和软嫩的唇舌。他的发丝应当更加平滑柔顺,而不是纷乱扎手,温柔的双目总是脉脉含情,绝不会恶狠狠地瞪视,尤其是被她进入到喉咙深处时,那双眼就好像要让人陷进去似的,染上一层薄雾般的水光……

    “咳咳……你这臭丫头!谁允许你、呕,捅那么深!还直接射进来了?”喉管被热液注满带来的作呕感令奥伦忍不住破口大骂,全身的肌rou起伏着,呼吸短促而又凌乱。这小丫头为什么会这么熟练?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guntang的精水穿透,呛得稳不住精神体的魂魄!

    艾拉眼前恍惚了一瞬,只见浑浊的白液从男人殷红的唇边滴落,她胯下之物却依旧坚挺无比。一种通电般的酥麻在yinjing周围环绕,令她再度回归振奋状态。与此同时,违和感袭了上来——仿佛那触碰是来自于另一个维度。

    ***

    眼看怀里的女孩在静谧中渐入梦乡,克莱文心中掀起了一阵纠结的波澜。

    即使不是因为王子殿下的要求,他对魔力之源的存在也相当在意。究竟是什么样的媒介,能够把身体里的魔力转化成那样高品质的凝聚物?要知道,那种白色的原料,远比她眼泪的功效要强上许多。

    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缓缓地卷起了女孩的裙边,白皙纤瘦的两腿正中,脱离了布料的深红色器具微微抬着头,如同一匹凶猛的魔兽在夜色中苏醒。

    为了掩饰圣水的真面目,他已经和那种神秘的白色液体打了不少交道,但与其源头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头一遭。细看下来,这尊器具简直与神圣二字背道而驰,反倒更像是出自于哪个邪神的手笔。难以想象其中竟蕴含着令生命树支脉起死回生的纯净魔力。

    那些色彩斑斓的玻璃瓶一批批被运往支脉所在之地,然而,并非所有原料都被制成了生命圣水。其中的一部分,便是被用来进行各种研究和调剂。

    无论用什么方法检定,都只能得出和最初相同的结论,那就是这种魔力凝聚物仅由少部分光元素和大量水元素构成。虽然能够与其他物质相融,但溶解后的效力也会大打折扣。

    身为与魔力之源接触最深之人,亚德里安殿下在研究方面并无太多言语。除了有一次,他忽然提出,应当在圣女的餐食中增加更多水果和甜品。当克莱文询问二者有何关联时,王子的回答耐人寻味:“这样会更甜。”

    他一直以为这是某种隐喻。但是现在看来,圣水的提炼过程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简单粗暴。

    而当前所处的简陋环境,也同样没有任何可以用作实验道具的器械。

    克莱文思索着摘下手套,指尖试探性地碰了一下那神秘的源头。女孩的睫毛颤了颤,rou柱贴着他的手指昂扬起来,似乎在寻求更多的抚慰。青筋虬结的巨根与她天使般的睡颜产生了极大的反差,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王子殿下的同龄人。如果这副娇嫩的幼态并非缺乏营养或发育不良所致,而是……

    克莱文将目光投向了艾拉腰际别着的圣剑,一个曾经被他略过的猜测,此刻重新在脑中成形。由于预言的存在,他一度认为这个抢在亚德里安之前拔出圣剑的女孩,不过是交了好运坐享其成。

    疑云陡然升起,克莱文紧紧盯着艾拉,希望能在这张轮廓尚不明显的脸庞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正当他凝神观察的时候,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痛。

    好烫……!

    他惊异地发现,那所谓的魔力之源根本是个活物,连血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稍稍搓揉过后,便像一把笔直的利剑一样,直挺挺地竖了起来,浓郁的侵略性气息和未经调配的圣水如出一辙。

    克莱文皱了皱眉,一种生理性的抵触令他迅速地缩回了手,在丝帕上用力地擦了擦。睡着的艾拉却在此时低低地呜咽出声,仿佛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幼儿发出的哭闹。他不得不再次用手指紧贴她炙热的rou柱,如同轻晃摇篮一样,徐缓地安抚着这个年幼的女孩。

    魔力之源在他手中膨胀起来,触感越发坚硬,艾拉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心满意足,她嘬着手指,粉扑扑的脸蛋上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好像正在做一场美梦。

    随着rou柱顶端漫溢出透明的前液,她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重,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连那根rou柱也跟着往他手中推挤,将他手指形成的包裹撞得几乎散开。克莱文急忙把另一只手也加入抚摸,在他节奏舒缓的轻哄下,艾拉平静了几秒,紧接着忽然又啼哭起来,眼皮颤动着像是要睁开。

    难道是自己一时不慎,弄痛了她?

    从未有过照料经验的大魔法师心中一阵警铃大作,慌乱地寻找着能让女孩安静下来的办法。但不管他如何努力,似乎都徒劳无功,最终只能凑到那rou柱跟前,希望轻轻一吹,疼痛就能随之消散。

    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浊液自那rou柱前端汹涌地倾洒了出来。

    白浊顺着脸颊流淌,犹如要将人灼伤一般guntang。克莱文愣在了那里,而身体的行动比思考来得更快。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将一抹落到嘴边的液体抿了进去。

    不是甜味,反而有点苦涩……?

    “唔、啊……啊?克莱文先生?!”艾拉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惊醒,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惊讶和困惑,两颊染上了深深的红晕,“怎、怎么会这样,您不要紧吧?我……是我无意间做了什么错事吗?”

    她的意识还徘徊在刚才精神空间被奥伦厉声责骂的场景里。不过是动作粗暴了些,老师就气得要把她的脑袋拧下来。未曾料到的是,魔力的释放竟在不知不觉间同步到了现实,而自己,居然就这么倚靠在克莱文先生的膝盖上沉沉睡去,甚至还……

    看到她满是自责的神情,克莱文感到一阵沉重。这个女孩已经为了救治伤者而筋疲力尽,而他却在这样的时刻试图窥探圣水的根源,完全是趁人之危。

    “不,错的是我。”他叹息着摘下眼镜,轻轻擦拭镜片上的污浊,“我很抱歉,小姐,我对你的魔力太过好奇了,让你平白消耗了力量。你大概已经察觉到,我的接近并非出于纯粹的目的,对此我真诚地道歉。

    一缕白浊从他额前的黑发上滑落,滴在细密的眼睫上,同样漆黑的瞳孔则如夜幕般晦暗无光。艾拉咽了咽唾沫,胯间窜起一股更为焦躁的热意,几乎没有注意到克莱文说了什么。

    “放心吧,我会尽快离开格利泽,不再给你增添麻烦。”

    “您要走了吗?”艾拉呆呆地看着他,脑中一片茫然,“可是,我从没觉得您给我带来了什么麻烦,相反,是我一直在让您cao心费神……”

    “你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你的心地过于善良。”克莱文略显潦草地擦了擦脸,缓缓站起身,“善良或许是一种美德,但在这世上,最好还是多留个心眼。”

    他内心深处不由地升起一丝忧虑。如果自己真的离去,这个单纯的小姑娘是否又会被其他人蒙蔽和欺骗?那些盲目崇拜她的信众,会不会反将她的力量用作歹途?更叫人挂怀的是她疑点重重的年纪,倘若自己的猜测无误……

    正当克莱文陷入迟疑之际,艾拉突然紧紧揪住他的衣袖:“请等一下,克莱文先生!如果您只是好奇我的魔力,那又何妨?我……我刚好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研究生命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