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味熏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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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来了?” 女人听到熟悉的充满少年生气的声音,讶异的抬起头说道。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贺衿宇竭力压着脾气,耐心走到林音琴身边蹲下。 “啊?为什么要找我?” 林音琴脸蛋红彤彤的,短促而黑绒绒的眉毛向上扬起,眼角向下,作出一脸无辜状。 此时这个五官没有任何出挑地方的普通女人倒映在贺衿宇深黑色的瞳孔里,却有些怪异的迷人。 他很想捏住林音琴rou乎乎像是糯米团子一样的两颊,狠狠的质问她为什么要乱跑,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个比他大十几岁的成年女性。 “为什么要找你…” 是啊,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呢,贺衿宇低下头心里想。 “因为你是我家的…女佣…” “哦…是唉…” “我想安安了,你看这个小蜗牛…是不…是很像她…那么小那么可怜,要是没人在身边,她该多害怕…你和安安很像,都需要保护的…都,都是我的错…” 林音琴垂着头,慢慢将小蜗牛放在旁边的绿色叶片上。 “安安是谁?” 贺衿宇疑惑问道,突然很嫉妒这个叫安安的不知是男是女的人。 林音琴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贺…少爷…” 林音琴慢慢闭上眼一下子往前扑倒,如同被拔掉翅膀的蝴蝶,只不过有些重,沉沉压在了贺衿宇的肩膀上。 “啧…” 这女人还真是够重的,贺衿宇被压的眉头微皱,想要甩掉这个野蛮的女人。 到底还是心软了,贺衿宇转过身子,手一使力,把林音琴在背上颠了一下让她牢牢抓住自己的脖子,因着林音琴不算纤细的手臂,贺衿宇的衣领已经皱的不像样子,白皙脖颈也透出粉红。 “…为什么…一靠近你…就会又开心…又难过呢…” “真是奇怪…” “红酒…真的好难喝…” “说好了…保护…你…” “…” 林音琴一路絮絮叨叨,东南西北的扯,贺衿宇就背着她,听着她一路不停的喃喃自语。 “呼…呼…” 说着说着,大概是累了,林音琴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可算安静下来了,贺衿宇艰难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电话。 “嗯…在xx路…” 挂断电话,贺衿宇放下林音琴到一边,等待司机前来。 “少爷,等久了吧,我给你开车门。” 司机老李到达地点,急匆匆车里下来正欲打开后车门,贺衿宇打断他,“你先送她回去吧,她喝醉了,不用跟我妈说,我有事等会回去。” “有啥事啊,一块呗,我顺便送你过去再送她回去吧。” “不用,就在这附近,我走过去就好。” 见贺衿宇如此强硬,老李只好不再劝告,想要从贺衿宇手里接过去半醒不醒的林音琴。 贺衿宇没理会老李,打开车门把林音琴塞了进去,想了想又把车里座椅一旁的毯子盖在了林音琴腿上。 “那我们就走了,少爷…” “嗯。” 老李坐好,启动车子。 方才还乖乖坐在位子上的林音琴突地从车窗里探出头。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神好像清明了些,脸颊红红的,又有些隐隐的迷茫,不知所措。 可老李没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瞬间冲了出去。 … “去哪了?” 贺夫人坐在客厅的意式真皮黑色沙发上,酒红色的绸缎鱼尾裙与黑色皮革形成强烈对比。 “没去哪。” “没去哪身上的风衣不见了,衣服皱了,头发湿了?” 贺夫人依旧镇定自若的小口饮着手中的热茶,语气轻松的就像是在说今晚你吃了什么一般随意。 贺衿宇的确没去哪,他只是在附近又多逛了一圈才慢悠悠的打车回了家。 “你最近很不对劲。” 贺夫人放下茶水,盘起细长光滑的双腿,黑色细跟高跟鞋竖起,像是在嘲讽贺衿宇拙劣的技俩。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衿宇。” “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很乖,会听我的话沿着我给你的路线走,没想到你还是不够聪明。” 贺夫人嗤笑一声。 “还想回那里去?” 贺衿宇额角青筋掩饰不住的暴露在外,控制不住的抖擞着身体,明明足够高大的身躯,偌大的客厅里显得如此无助。 “醒醒吧衿宇,你明明…和我们是一样的人呐…” “你离不开我们家的身份的…” 说罢,笑累了的贺夫人擦擦并不存在的泪水,提着裙摆款款起身,踩着高跟鞋上了楼梯。 就算…就算摆脱这个叫人呕吐的家庭…可他的身体里…还是流着同样虚伪的血液啊… “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土土的我记不住长相的女佣,她可是因为杀夫坐过牢的,还有个强jian犯的女儿呢…” 贺夫人斜着一双与贺衿宇同样漂亮的眼睛,趁着无人,在楼梯转角处望着底下大厅里的贺衿宇说。 “真的很恶心呢,啧,想想居然和一个杀人犯共处这么久,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记得好好洗个澡,你身上的味熏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