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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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思尽管互不相通,事态也不会被妨碍到远离深渊的地步。 更何况猫的交媾里少有能面对面的场景,直子一时之间忍不住抓着柳生太郎凑上去闻他不再干冷的气味。柳生太郎低敛着眉眼,实则也在偷偷地观察她。 柳生太郎一向闻起来像雪,像高处的树叶,像脚下巍然不动的山。因而他此时情动的样子显得尤其的珍贵。猫鼻子往下嗅着,她根本不在意柳生回不回答她的话,她已经习惯了。这不,她一下就发现了味道的源头。 柳生太郎湿了。 “脱了呀,柳生。”直子理所应当又天真地上了手,“脏了的话又要洗衣服了。你又不能像我这样给自己舔一舔。” 柳生太郎不耐烦地“啧”了下,却也顺势让她将自己的裤子扒下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柳生太郎的屁股也光着挨在了被褥上,稍微有些凉意,但因为有这个暖炉在所以完全不成问题。直子的呼吸粗重,两眼兴奋地放着光——真的放光,柳生太郎有些不敢直视黑暗里直子绿色的眼睛。 现在两人之间反而他更像一只母猫了,背后的汗毛紧张地竖起,浑身都散发着焦躁不安。他插了第三根指头进直子的yindao,它已经很湿了,但是还不够。此刻他开始埋怨直子为什么不能闭嘴,他又为什么不能直接插进去。 但他也知道,如果扩张得不够,他自己也是会痛的。 柳生太郎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险些戳在靠得太近的直子的额头上。他们的姿势很奇怪,直子帮他脱完裤子,还要弯着腰去闻男人yinjing的味道。虽然这味道和公猫的不太像,但是直子潜意识里就是知道,柳生太郎也被她弄得发情了。 太棒了,只要做完这件事,接下来几个月都不用做了!直子快乐又急躁地去摸那根东西,柔软的手心热乎乎的,温度要比人的更高,贴上硬邦邦的yinjing后,那根东西舒服得在她手心里跳了跳,好像在说谢谢你似的。 一直不肯发出声音的柳生太郎终于被摸得喘了出来。他没想到这猫这么大胆,手下也用了点力,三根手指插到了底,捅出一滩水,指根贴在阴户上,蹭得他整只手都热乎乎的。 直子直起身子来,手搭在柳生太郎肩上,着急忙慌地往人家身上拱。不管什么姿势,反正只要底下两个东西对上了就行了对吧?她的腿根有点打颤,居高临下地往柳生太郎怀里坐。 柳生太郎甚至还有点懵,手指半抽出那guntang的yindao,扶住直子屁股和腰部的连接处,抬起头看莫名松了口气的直子,紧接着就被坐了个满。 “不是吧…”他的yinjing被容纳进一个极其温暖的地方,guitou到茎身无一例外被吞了个遍。直子坐下以后还扭了扭,确认真的整个吃下去了,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柳生太郎半张着嘴看扭动着腰身在他身上努力往下吃的直子,湿漉漉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摸。 和人做真的没多少难度。为了防止母猫逃跑,公猫的根上带刺,可人却没有那种东西,这场性事对于猫来说极其温和,不会被拽头发,也不会被咬脖子。 直子更加珍惜今晚了,她觉得缺了一些东西,但那些会伤害她的东西缺了的话根本就无关紧要嘛。 柳生太郎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隆冬腊月的天里,虽然没有风,但是也是极冷的。yinjing这种东西又是比身体其他部位温度都要低的,乍一被温暖的地方含住,他只觉得脑子都要融化了,从直子细韧的腰摸到肩胛骨,又挪到她的胸前。 其实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他很早就想摸直子的胸了。她的身材和大多数倭国女人都不一样,四肢布满肌rou,腰细得可怜,奔跑间晃动的胸前却很是丰满。那乳rou只用两层布条包裹,被柳生太郎上下一拨弄就散了开来,溢满在他的手心。 直子喵呜叫了两声,甚至把胸往他手里送了送:“软吗?” 这是猫全身上下少有软的地方了,又大又白,小小的rutou抵在柳生太郎的指缝里,因为摩擦的缘故勃起变成硬粒,爽得她眯起眼睛。和猫做可不会有这种感觉,她得意洋洋地想道。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但不会觉得痛这种好事,恐怕没有几只猫经历过吧? 直子心不在焉地问道:“然后呢?我们还有什么没做的?” 她只有大概的想法,没有具体章程,她甚至不知道要男人把jingye射进她的小屁股里,这事才能算结束,光扭着自己爽,是完全不行的。 “要拜一拜?”柳生太郎不确定地说道。他的记忆里没剩多少礼仪相关的事,他努力回想着倭国人的做法,思考像他这种既不是奴隶也不是贵族的人是怎么娶老婆的。 直子又扭着屁股坐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颊渐渐染上绯红。月色尚且是凌凌清光,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柳生太郎的脸。她想着结束这一发,柳生太郎却在考虑娶她的事情呐! 此时17岁的月泉淮尚未娶上一后院的小妾,自然也对这种事很生疏。“拜”字未落便被袭击的柳生太郎又沉默了一瞬,喉咙咽下一口干沫,手下不由加重了力气。 “不要舔我,很痛。”他说着谎话,脊背上窜过一道电流。猫的舌头上有奇怪的凸起,长距离地舔便会形成倒刺。直子当然也知道这个,闻言便不管不顾地“咯咯”笑起来,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呻吟,她白软的胸脯隐藏在对猫来说已经够厚了的冬衣下,上面全是指印。 她看上去完全没有高潮,xue道内却突地涌出一大股水液来,浇在柳生太郎蓄势待发的guitou上,又从yindao口溢出来,甚至打湿了被褥。 “好多水。”直子伸手去摸两人相接的地方。她直率得可怕,想说就说,想做什么就做。柳生太郎本有些迷茫的心在触碰到她之后也跟着开阔起来,好像只要有剑有她,这路就能一直走下去。 但是训斥还是要训斥的:“脏死了。”他素来喜洁,除非是仇敌的鲜血,何况这大冬天的,他随身又没有几套可换的衣服,就连拿去河边洗了也要考虑一下晾晒的问题。 谁知直子大睁着猫眼,一本正经地说道:“胡言乱语,这是我快乐的证据,也是为了你不受伤。要是我不会流水,你可怎么插进来啊。” 她似乎很以“会流水”自豪,又恶作剧似的舔了舔柳生太郎的脸颊,把那块地方舔得发红,倒刺忽隐忽现。她的瞳孔很大,为了在暗处捕捉更多的光,圆形的绿色宝石一闪一闪的,晃花了柳生太郎的眼。 他无奈地叹道:“小脏猫。” 他可还没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