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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楼卿商议,顾太傅德高望重,教予晚晚尚好。”绥晩从一旁的果盘里取了颗青葡,道:“顾太傅满脸褶子,太老,我怕看久了有损我的审美观,日后找驸马也找个此般年纪的。”景翕帝脸颊微搐,提议道:“刘太傅如何?博学多才,年纪也不甚过大。”绥晩吃了颗葡萄,慢条斯理道:“刘太傅年纪虽轻,但长相实在欠妥,父皇也不想儿臣日后找个同般相貌的驸马吧。”一旁静立不语的书珃暗暗腹诽,主子您这哪是选太傅,分明就是在挑驸马,挑驸马都没她主子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景翕帝也是被她一番言语震得愣怔不语,良久,他才无奈地说道:“晚晚,朕是让你挑选太傅,并不是让你择驸马。婚嫁之事,至少得你明年及笄之后再言,此事不容商量。”绥晩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当然知晓,只是太傅日后也要久伴于儿臣,儿臣自然要仔细斟酌。”她跳下美人榻,笑眯眯地看着景翕帝道:“父皇,此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儿臣自有分寸。两日后父皇不是要给我办归宴嘛,到时我再告诉父皇我的决定。”景翕帝无奈地看着她摇头:“也罢。”是以两日后,她指着宴席中央自酌自饮的蓝衣男子大声道:“我要他做我太傅。”这一番言语如同一石在湖面激起惊涛骇浪,在平静地宴会上砸响开来。景翕帝都愣了愣,不赞同地道:“晚晚,别闹。”她眼里只有宫宴中央那个清贵惊逸般的蓝衣男子,她道:“这个太傅,甚好,我心悦之。”君有令,臣不得不受。容砚也未曾想到此次宴会会让他就任太傅一职,至此便留在了宫中。“皇上也曾说过是让主子选太傅,不是选驸马,是主子一意孤行非容公子不可,皇上才松口的。”绥晩也显然想起,当日在清芷殿父皇让她择选太傅之事。她趴在桌面,苦恼道:“我还不是想让他留在京城,辞之自幼离京,常年不在京城,听父皇说他这次回京便是探望年事已高的容太医,不日便要离京,我只是不想让他离开而已。”须臾,她幽幽道:“算了,我自己选的太傅,再苦再累我也是要受着的。辞之让我今日将抄写的手札给他过目,我才写了一半,我还是认真抄写罢,不然不知他又得想出什么法子了。”她提起墨笔,笔头倏然一顿,墨迹霎时在纯白的书纸上晕染一片,问道:“辞之可在客栈?”书珃应道:“容公子如前几日一般,巳时便出了客栈,按前几日的情形来看,应该也是酉时回来的,此刻不过未时,离酉时还早得很。”绥晩小声嘀咕:“不知辞之每日神神秘秘在忙些何事。”她搁下笔,提议道:“反正辞之也还不曾回来,不然我们去外面玩一玩?”书珃怔然地看着她:“主子……”“酉时之前我们再回来,反正辞之也不知晓。大不了被他知晓了,又罚我抄写一些书卷罢了。”说着,她忙拉着书珃心情愉悦地出了门,书珃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去,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个主子。两人走出客栈,才走过一条小巷,察觉到巷边四周不同寻常的氛围,书珃立即将绥晩护至身后,警惕地看向四周,“来者何人,阁下请出来一见。”话音才落,一阵窸窣风声拂过,两人前方蓦地出现数十名藏蓝色衣袍的男子,众人单膝跪地垂首:“公主。”绥晩从书珃身后走出来,看着为首的那个男子,疑惑道:“裴统领?”裴回恭敬地应道:“皇上得知公主沿途遭遇刺杀之事,唯恐出现意外,特遣属下我等前来保护公主和太傅。”绥晩一愣,默然片刻,摆手道:“我和书珃此刻要去街市,裴统领可要同去?”裴回摇头:“属下暗中保护公主即可。”“那你们自行安顿。”绥晩提步走出巷子,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步伐一顿,她回头提醒道,“不要跟太近。”裴回点头:“属下知晓。”裴回看着二人离开巷子,对着身边的下属招手示意,指着几人道:“你们几个随我一同保护公主,其余的人去客栈待命。”“是,裴统领。”走远的绥晩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身后,说道:“我就知晓若是让父皇知晓刺杀之事,必少不了麻烦,先前出宫时好不容易推掉的护卫,如今倒是又跟过来了。”“皇上也是担忧主子,才将守护皇城的禁军统领裴大人也派遣了来。”绥晩点头:“如此这般也好,便有更多的人保护辞之了,下次辞之便不会为了救我再受伤了。”书珃失笑:“主子倒是时刻惦记着容公子的安危,只是主子得先顾好自己才可。”“你说的甚是,我还是得好好习武,这段时日怠慢了下来,日后还是得补上。”绥晩颇为点头地赞同。两人走至街角拐角,倏地,两人被眼前的一幕滞住了步伐。绥晩愣怔地看着左前方的浅蓝衣袍男子,男子长身如玉气质淡然,右手牵着一小小的白衣少年,两人站在一糖人摊子前,身后跟着位尽职尽责的身着靛蓝色衣袍的护卫。那白衣少年莫约七八岁年纪,少年看着摊子前的手艺人不知说了何事,只见身旁的蓝衣男子微微点头,低头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他转头吩咐了一句,身后的护卫便上前付了银钱。绥晩愣愣地问书珃:“那个孩子是谁?辞之的吗?”“主子说的什么胡话,容公子怎么会有这般大的孩子。”绥晩嘴角微抿,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辞之。在他侧身的刹那,她分明看见他眸底流淌的浅浅和煦温润笑意,那是他在她那从未有过的温柔。☆、第15章“哥哥,吃。”雪榆轻轻扯了扯容砚的袖袍,举起手中的糖人,踮脚递到容砚的身前。容砚轻轻摇头:“哥哥不吃这个。”“要吃。”雪榆摇头,双眸固执地看着他,又将手中的糖人递前了少许。容砚只得躬身,轻咬了一口薄薄的焦黄糖片,甜腻的味道霎时在他唇腔里蔓延开来。他的眉间微蹙,须臾,眉目淡淡舒缓,他抬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道:“雪榆自己吃。”雪榆咬了一口,面色寡淡地咽下薄糖,仔细品了品,才声音平淡地吐出一字:“甜。”“主子?”耳侧倏地响起书珃提醒的声音,绥晩方才如梦初醒。她看着前方不远处融洽和谐的一幕,沉寂万分,这般温柔和缓的辞之是她不曾见过的。原来,他不是天性清冷使然,而是所有温柔都给了别人。可是,这个别人从来都不是她。绥晩二人朝几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