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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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药劲没过,仍瘫在床上。上衣服服帖帖,严丝合缝。 可下身,已不能用yin乱形容。 她大腿张的大,不知怎么摆成这个样子,不知哪来的柔韧劲。 男人掰开的痛快,却不负责合上,也合不上。 xue口外翻,像熟烂的樱桃或番茄。rou粒充血,rou唇肿胀,夹杂着血丝、白浊与透明的水,复杂的搅合在一起。 泊泊留出着,床上沾染着。沈玉不知,自己曾最爱的这间竹屋吊脚楼的恬淡圣洁,却正被自己的欲色污染。 少女面上平淡且悲悯,多数是睡意混沌又无法安眠熬的,但与身下的反差,让一旁本已偃旗息鼓的景阳顿住了。 再加上那恼人的话,那股一不做二不休的冲动直上云霄。他倒忘了最开始的清冷推拒出自何人了。 沈玉脖子上的麻劲已经散了,她正天马行空着,突然感觉身子往下移了些。 她登时睁大眼,看景阳盯着自己的小腹,她才后知后觉皮rou上并非坦途。 那凸起的形状描绘景阳性器,他来了趣,抽插间观察小腹的形状变化。 沈玉突然有些无措,这得入到什么程度才能那么大面积的起伏,刚才也是这样吗? 衣服滑落在胸乳上堪堪挂着,她思想跑偏,倒忽视了怎么还再来了一次。 但沈玉没错,景阳就着润滑的杂液,一马平川,他并不顾及近乎透明的xue口,全根硬塞。只带着些躁进到了最深处,撞到了小口。 那是胞宫入口,只将guitou冠口挤进那小口细缝,快慰便来的灭顶。 景阳嗯叹一声,这次倒没纠结女人会不会听见,只专心开凿。 少女xue道不长,他第一次浅浅抽插时见了血就有些犹豫,入的不多,茎身在外留了少一半。如今就算到底,仍有一小节进不去。 景阳还没压下躁,还没满足欲望。便已被紧涩的入口缴着,反噬到失神。耳鸣声恢复时,他才听到身下软着的女人在说话。 不是求饶,也没必要求饶,景阳暗笑自己脑袋竟也不灵光时,沈玉又重复道 “药效只一次,既然射了就结束了。” 她说得有些急差点咬了舌头。她记得那僧痞说景阳惯不开荤,不稀罕皮rou欢好,第一次要悉心指导。沈玉也不会但不说,只一一谨遵。 她没什么用处,所以那人救了她,又有求于她时,无论什么,她都殷切。 沈玉自己想着一了百了,就是破釜沉舟的一次果敢。 可这与说好的不一样。尽管的确只说了第一次,但没说有几次。 “那你这麻药为何效力持久?” 沈玉过了十几柱香的时间,肩颈才有些知觉。 景阳想,除非男人天赋异禀,否则就是死在了温柔乡的肚皮上才会一直憋着不射。 沈玉的麻药或许并不是为她少受苦头而准备,依照那僧痞尿性,大抵是让自己入的尽兴且无所顾忌的情趣。 景阳眸光一暗,抽插幅度变小,在沈玉眼里就有些大逆不道的惩罚意味。 她的试探与谎言没起作用,景阳不信她有理有据。 只是这句话背后要承担的风险被沈玉低估了。她呆愣着,有些后怕的眼神映在景阳瞳孔之中。 他依旧鞭笞,动作大开大合,像夹杂着怒意,却又不敢整根进整根出。 只是男人突然俯下身,沈玉擞瑟发抖,低眉强迫将视线放在鼓胀的小腹上。 景阳撑在沈玉头颈两侧,见女人不看他,一时起了玩心。 慢慢偏头,在沈玉不安时,凑在她的右耳,盈盈笑意夹杂着哑道 “别骗我,小骗子。” 景阳最后几个字都是气音,他夹杂着威胁,睚眦必报就是要吓唬沈玉。只是这话在这个情景莫名更像情话。 那呵气攀附风而来,夹杂着热和微妙的亲昵倚负在沈玉的耳垂与骨rou,并点燃了身下xuerou的共鸣。 高潮来得剧烈,身体主人都没感觉到,但兜头浇下的欲根昂扬被洗涤。 突然一下,让景阳也难耐地哼了一身。抬眸时就撞上了一张怯生生的霞雾飞霜。 眼眸含泪,面颊桃红,沈玉梗着脖子,就像受了委屈,离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一声嗯咛。 她尾音拉的长,也憋了许久。刚才男人在她耳边先开了口,她才迷蒙着觉得这人也能容忍自己的声音。 然后,景阳的阳具就又涨大了,他停住一瞬,再慢慢抽动。 太险了,差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