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海绵屋(壁尻,贞cao带,药物控制,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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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就到了初秋的日子,天已经黑得很早,昏暗房间里光点闪烁,堪比交通指挥中心那些嵌满整面墙的众多小屏幕所播放的监控,从各个方向注视记录着一个人,和他所在房间的一切必经之路。 姬邑在冰冷的男性机械提示音里醒来,他靠着一面墙坐着,虽然稍有松懈但背颈仍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好像将两臂束缚在肋下的拘束衣和紧贴下体勒入股缝的贞cao带对他没有一丝影响。他极平静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抵着满是软包的墙慢慢站起,软包看起来比精神疾病医院的还要柔软厚重许多,姬邑不过微微用力就几乎半个身子陷了进去。屋子的六面墙都装了这样的软包,以至于姬邑随着提示音走到屋中间时踩出一路小小的凹陷。 姬邑谨慎地踏着平稳的步子,实际上却在细微地浑身打颤,今天这副贞cao带几乎是一条不锈钢材质的丁字裤,三指宽的U型不锈钢条箍进股缝,yinjing穿过上面预留的圆洞,被向上由数个过小的半环固定在贞cao带外侧,已经因为不得发泄而肿胀紫红。这量身定制的刑具在正对后xue的位置嵌了一根硅胶假阳,姬邑不愿去想它的长度,但是能感觉到假阳窄细的头部sao动肠道最深处,按照设定好的时间间隔启动时会让他绞紧两条长腿像尾鱼一样挣扎。 手机屏幕上的人交替着雪白笔直的腿缓慢走向屋子中央,每一步都极尽优雅,藏在拘束衣领子里的微型麦克风把他隐忍的喘息声上传到数据端,从手机中被放大了数倍播放出来,和监控画面组合成一场轻描淡写的取悦仪式,手机前的两人呼吸粗重起来,其中一个人拿起麦克风,说:“转向左边,站好。”同样的话语变成机械男声冰冷的命令,海绵屋中已经站定的人平静地照做了。 机械臂垂下来,把一个底端连接细管的硅胶假阳送到姬邑面前,他探头含住,械臂将假阳guitou送进喉咙,金属夹松开时尾部被捏紧的胶质弹片弹开卡在口腔内部,不施加外力没有推出的可能。姬邑喉结滚动勉强适应下来,他面对着嵌满软包的墙,不过几秒,前后两面墙壁竟缓慢地动起来,向房屋正中前进。若是他人怕是会被这场面震慑,惊慌地寻找出口逃离,姬邑却早就习惯于此,毕竟这几月来他在这海绵屋内无数次历经此事,冰冷的机械音定下命令他却不肯照做时,机械臂便会从头顶打开的暗仓中垂下,扯着yinjing将他引向指定之地,而若是他听话照做,那些人有时会破例让机械臂带个飞机杯或是其他物件来,允许他不得泄出地畅快一遭,如训犬一般奖惩并行。 两面墙很快缩小成一道窄缝,姬邑被渐近的墙面夹在中间,整个人陷进软包的包裹。他不得动弹地笔直站了一会,随后感觉到背后墙壁内一个类似巨大滚轮的东西贴上背部,接着推着他的上身整个折下,面前墙面也如模块一样抽走硬物,让他可以在海绵中如鱼一般行动,直到上下半身形成一个规整的直角。 手机里的画面已经变成夜视模式,逼仄的空间里可以看见那人因趴伏而挺出的圆臀和笔直光洁的腿,他所倚靠的平台有些高了,因而不得不勉强踮着脚尖。 拿着手机那人呼吸急促,手腕都抖了起来,被之前说话的人一巴掌拍在肩头。他拍完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身边人,痞里痞气地用面色指责他沉不住气,随后抬手用掌纹解锁了一旁的金属cao作板,哔哔几声后他们面前的墙壁打开窗口,穿着贞cao带的白臀出现在眼前,轻微地发着抖。 姬邑艰难地趴伏着,他很久没有排过尿了,束在肋下的双臂挤压下腹,让他浑身都不舒服。不容适应,随着几声机械响动,他感到臀部曝露在空气中的一阵凉意。姬邑深吸一口气,果然一个模块从小腿后推过来,顶着大腿将他的脚抬离地面,向上推到与胸腹贴合,让他像个夹子一样挤在一起。 两个人注视着这一切变化,烙着指痕齿痕的大腿绷紧放松又绷紧,白臀细微地上下移动后显得更加突出,随后被移动模块推出来,孤零零地悬在窗口外。 穿着皮衣那人整理好戴在脖子上的声音处理器,上前一掌拍在yin痕斑斑的圆臀上,像托着一大捧面团一样将两个臀瓣握在手里揉捏。另一个人把手机丢到一边,急切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屏幕上最后的画面是这个人被折着身子按坐在模块上,像是他记忆里初中时因为生理期而蜷在座椅上的女孩子,夜视模式在他视网膜上留下印记,看向窗口会以雪白皮肤为背景显现出模糊的荧绿色人形投影。 他看着同伴一边揉一边把动弹不得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露出不多的腿根战栗着绷紧,有水从贞cao带和皮rou缝隙落在他们脚下,而当那人伸手试图抠挖出一点足以将手指塞入股缝的空间,那里却像已经长在白臀上一样严丝合缝。 穿皮衣的人在他腰上摸索一下,很快一声电子音过后指纹锁应声解开,那人伸手进入白屁股上面的软包,再拔出来手里已经捏着贞cao带上的黑色腰带,他把那两条东西随手一扔让它们随便挂在两侧,着手去卸已经被夹了一天的主体部分。 另一个人哆嗦着手在一旁站着,显得格外痴傻,夹在臀缝里的金属条状物退出来,带出浠沥沥的白色液体,皮衣男毫不犹豫地两巴掌拍上去,白屁股果然微妙地夹紧了臀rou,手机里也传出含糊不清的哼叫。那个人还是呆呆地看着,金属条彻底从股缝脱出,一个满是细长触手的硅胶假阳软趴趴地被拔出来,因为xiaoxue夹紧的括约肌而速度缓慢,每当他觉得这东西已经足够长,已经到了尽头时,便又有长长一截被扯出来。伴随着“啵”地一声,足有二十余公分长度的硅胶阳具带着一股浓精湿淋淋地垂下去,白屁股中间艳红的xiaoxue开合几下,乖巧地紧紧闭合,把含了一天的几个人的jingye封在肚子里。 个子很高的年轻人脸上褪去呆滞的神情反而因为假阳狰狞的样子变得惊恐起来,皮衣男被他逗笑了,于是按下手里的开关打算再吓唬他,那根软软垂着的东西一下子挺起来变得笔直,随后狂乱地甩起来,长长的胶质主体如蛇一样大幅甩动,上面的每一条硅胶穗子也如同有生命的蠕虫波浪状扭动,而这东西的头部几乎发疯似的乱甩乱撞,把肮脏地浊液四处洒下,他看得大腿都在抖动,无法想象这东西若是深深放入身体会是何等折磨。这时对面的人示意他去摸上面的圆形金属片,他胆战心惊地靠过去,在假阳狂舞的间隙碰到了那个东西。 “啊!”他惊叫一声,被喉咙上的处理器加工后变成尖细的电音,皮衣男被他逗得直笑,他指着那东西说:“电击片,鼠鞘上还有俩。” 高个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手指上的刺痛还没消散,那个人却被一次次电击着会阴,不难理解为什么他的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的。 他心有余悸地问:“这半年,他每天都戴着这个?” 皮衣男从一旁扯出条水管,把几把状的水喉安上去,轻描淡写地回答:“怎么会,你看他现在这荡妇样子,比这好玩的手段多了去了......”他抬起头挑眉说,“还不是为了迎接您苏家小公子?怕吓到你。” 他就这么带着轻佻笑意将几把状水喉整个塞进早习惯了吃几把的xiaoxue,身后的手机里又传来拐着弯的低吟,他下腹火热,好像有什么坠着,他想着要是那水喉是自己的几把,那该有多爽,这白屁股把水喉吸得那么紧,像是天生就要吃男人阳具。他还想着,皮衣男已经打开了水阀,水流进入透明的管道,从他眼底下钻进了xue里。很快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被手机放大,扩散在整个房间里,苏全孝惊慌地回头看了眼,扑上去抓住了管子,他大喊:“彪子,你干什么!” 崇应彪已经靠在一旁点好了烟,他眯着眼睛疑惑道:“洗洗他那脏屁股啊,不然等会儿怎么cao?” 苏全孝于心不忍,他在满屋回荡的呻吟声中大喊:“但是...这太超过了,你、你别伤着他!” 崇应彪深吸一口烟,他嗤笑一声把烟灰掸到一边:“你听他这叫唤是难受?这荡妇怕是要shuangsi了。怎么,都现在了你还装什么good boy,低头看看你的几把翘成什么样子了。” 苏全孝被直截了当地戳穿,结结巴巴辩解起来,崇应彪懒得听,他挥了下手走过去又给了那个不断挣扎的白臀几记掌掴。 姬邑难受地满身冷汗,肠道被撑起来挤压着饱胀的膀胱,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却不得动弹地被模块控制着伏在自己腿上,他大声地呻吟祈求掌控他一切的人可以大发慈悲,却在无休止的灌注中逐渐昏迷,两眼翻白,但他的身体却无比喜爱这种非人的折磨,重重束缚之下的yinjing吐出几滴清液,勉强证明着这具身体在长久调教下所取得的yin荡成就,男人们或者说那群大男孩一定会对此志得意满。 崇应彪关掉阀门,踹开正下面的水漏盖子,水喉拔出的瞬间白屁股吐出污浊的水,扭动着掌痕肿胀的软rou在两人赤裸的目光下是排泄一样的羞耻感,姬邑恍惚着在黑暗中落下泪来,同时yinjing更是胀大一圈,被银环蛊得几乎血液不通。 水被排尽了,几把状水喉再次被塞进xiaoxue里,崇应彪表示灌肠至少要进行三次,毕竟是四人份的jingye和这sao货自己止不住的体液。苏全孝看不下去,他回过头去拿着手机观察那人的动静。姬邑变调的呻吟每每在水流刚进入时最为响亮,接着随水注入而减弱下去变成惹人心痒的啜泣,他在这里大概每天都要经历一次,但是最初走向海绵屋中间的时候又是那么凛然优雅。苏全孝觉得自己的几把更硬了,他的手向下摸去,眼睛却一刻不离夜视模式绿色影像中扭动的莹白躯体。 崇应彪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吓得他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他被带到那个白屁股前,下面的水漏盖上了盖子,水渍被一滴不落地排走,这里几乎没有刚刚发生的事的一丁点痕迹,只有这个rou臀,泛着干净的水光,显现出白嫩的诱惑感来。 苏全孝全身都在抖,比这个被灌了三次肠的还被打得满是掌痕的白屁股还抖得厉害,他伸手小心去摸,触碰的瞬间那屁股猛地震了一下,吓得苏全孝缩回了手,他深呼吸几下,这次伸手白臀除了轻微扭动没有任何反应。他极激动地细细感受,不是极端滑腻的触感,但也没有任何瑕疵,比玻璃柔,比磨砂润,他大起胆子,用手掌完全包住臀瓣揉捏,像是揉捏两个面团,被掌掴的地方热热地烘着他的手指,他越揉越是起劲,手像被吸住了那样拿不开,揉着揉着两团白rou中间藏着的小口还吐出水来,看得他心绪高涨。 崇应彪从一旁把手机拿来,展开个高度在他胸口附近的架子,扔了上去。画面里的人被他揉得一颤一颤,又是哭泣又是yin叫,他一下子松开臀rou,再度陷入彻底“拥有他”的紧张中。 苏全孝手心里又冒出冷汗,他告诉自己我只是不想被崇应彪看不起。打开皮带,拉下内裤,几把弹出来时候的硬度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扶着几把,心如擂鼓,他在美国的时候都是个乖乖仔,既不嗑药也不怎么和他们轰趴,那边的女孩各个都性感成熟,他不是没动摇过,可他有个jiejie,想起jiejie他就没法随便和这些女孩子上床,把钞票塞进她们的胸罩里。苏全孝问自己要不要逃,这次逃了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姬邑现在被囚禁在这里,但他总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他们的性奴,等他逃了被姬家救走,一定会知道他也参与了这些龌龊事,那时别说再被他叫弟弟,也许最后一面就是对簿公堂。 苏全孝头晕目眩,就连眼前这个白屁股都在模糊地摇晃,他还在挣扎,崇应彪被处理后浑厚的电子音传来:“还没下定决心啊怂包?你能cao就cao,cao不了就滚一边去让我来!” 苏全孝深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托着几把顶进了微微张开的xue口,他的心脏狂跳一下竟然变得异常冷静,看似松垮的xue口后是guntang紧致的甬道,见他进入便乖巧地缠上来,把每一寸都照顾地极舒服。手机里传出堪称娇媚的呻吟,苏全孝呼出口长气,他在心里问自己是否再做考虑现在还有机会,一边急切地一捅到底,像是自行斩断后路再不给反悔的机会。 也许有爱意作用,也许他本身就是如此适合做男人几把套子的尤物,内里guntang柔滑,吮吸感恰到好处,苏全孝几乎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要直接射出来,他的动作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很快变得大大阔斧,手机外放出的哭吟每一声都和他的出入契合,苏全孝飘飘然地几乎觉得身在梦中,他渐入佳境,甚至狠狠顶进最深处,欣赏姬邑在长声惊叫后的啜泣。 苏全孝继续一刻不停地cao着,他眼前浮现第一次见他的样子。那时他才十四岁,随着家人参加殷商家族举办的晚宴,不仅是殷家,其下四大家族的重要成员也都在场,他和殷郊他们从很小就认识,极其熟络,他们远离大人们或是暗流涌动或是互相恭维的场合跑去侧厅大吃大喝,却都不见姬发,他们正疑惑,姬发推开门开心地跑过来,他指着身后的门大喊:“我哥哥回来了!从国外!我和你们说过的,我哥哥!”苏全孝从甜点盘子里把头抬起来,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极为严肃的壮汉,因为姬发说他哥哥挽弓射箭都是无可争辩的第一名,又或者看到一个和姬发很像,猴子一样有用不完的活力的人,但是他错了,姬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款款走来,他这才想起家里人都夸赞的姬家如玉般的大公子。 他有鹿一样清澈的眸子,微微隐在长得出奇的睫毛下,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侧过头和跑去挽着胳膊的弟弟姬发相视而笑,然后转过头来温柔道:“好久不见,你们都长成大男孩了。不过...还是群年轻帅气的,稚子,啊。” 苏全孝重重地前后摆动,在他去地球那一边前姬邑还是温柔的如玉公子,等他回来却见到这样一个yin荡的白屁股。他毫不留情地占有他,却在激烈的摆动中落下泪来,他不是没幻想过哥哥在他身下放浪的模样,但是......但是这样强迫他堕为雌奴,真的还有回头路吗? 他这样想着,心里泛起一阵悲凉,热泪落在圆润白臀上,这个屁股却扭得起劲,手机里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放浪娇吟,苏全孝哭得更厉害了。他哭着,崇应彪凑过来,将一根手指头挤进xiaoxue和几把的空隙,苏全孝慌里慌张问他干嘛,崇应彪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答:“双龙啊?” 苏全孝又被吓了一跳,他炸毛的样子搞得崇应彪好笑,也只好退让一步耸着肩说这婊子早就习惯双龙了,只会觉得爽。苏全孝恼怒至极,情欲也冲到头顶,他学着崇应彪把这个白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这人在手机里哭着扭来扭去,像是碾在他胯上,收缩的甬道像最好的仿生飞机杯那般掀起rou浪吮吸,苏全孝猛冲几下把jingye全部射在最深处。 他退出来后姬邑还远不得歇息,崇应彪拿帕子草草擦了几下就草进去,cao了很久,一次射在里面,一次拔出来射在一旁的一个小口里。很快手机里传来啧啧的吞咽声和艰难的喘息,jingye混着牛奶送进管道,通过姬邑口中的几把口塞直接送进嗓子,他只好竭尽全力吞咽,很快这些液体就会变成尿液,给膀胱施加新的折磨。 崇应彪最清楚这些,但他不打算管,姬邑天赋异禀,轻易就被他们调教成个jingye套子,他受得了这些,甚至不狠狠绑着他的小几把,他会射到把自己搞坏。 海绵屋今天的开锁人是殷郊,让他来“英雄救美”吧。崇应彪拉着苏全孝就走,放那个挂满jingye的白屁股孤零零悬在原地。 指纹解锁,然后是瞳孔识别,最后是数字密码,殷郊踏入海绵屋后门在他身后合拢,一切又陷入黑暗,他都没有摘下自己的面具。海绵屋恢复成最初的样子,柔软宽阔,殷郊静静走过去,姬邑躺在屋子中间,两臂还被拘束衣捆在肋下。殷郊撩起衣摆,摸了摸他圆滚滚的小腹和guntang肿胀的yinjing,确定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这才掏出东西来。两滴眼药水分别滴入眼睛,可以确保他正常睁眼却在一定时间内不可视,针剂注入大腿内侧,肌rou松弛剂药效来得快去得慢,需要在体内代谢24h才能彻底失效。 殷郊默数了两分钟秒数,这才抱着他离开了这间海绵屋。 他抱着姬邑走到邻屋,血气方刚的“稚子”们没有忍耐的耐心,最好是离开海绵屋就能立刻cao到他,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这间屋子是另一片天地,暖色、温馨,即使挂着满墙yin具也掩盖不了的温暖,殷郊将他放在中央的大床上,解去拘束衣按摩两臂,上面也有不少青紫吻痕和牙印,一路蔓延到脖子上,两边rufang更是触目惊心,清晰可见的掌痕,破损的乳粒和犹有血色的齿痕,想必有人对这对薄乳又揉又咬。 殷郊早就看得麻木,况且他也是其中一个罪魁祸首,昨夜的事务处理了通宵,他刚刚醒来,只急切地想要解决晨勃问题,姬邑早就是他们随手可用的泄欲玩偶,只要他逃不出去,一切都要接受。 殷郊爬上床,抽出纸巾草草擦去溢出的jingye,他也早习惯了这个,作为姬邑的四个男人之一,哦以后也许是五个,他逐渐习惯了看着别人cao干而自己只能等到抓狂的现实,只要能捅进哥哥的小洞,什么都好。 殷郊拎着两条长腿草进去,一插到底,里面的jingye溢出来,搞脏了床单,姬邑轻微地弹动了一下,虽然这次的肌rou松弛剂没有完全剥夺他的力气,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殷郊看着他的脸猛干,半个贞cao带还像半扇金属内裤一样扣在他胯上,银环把他的几把箍得像个rou肠,殷郊边cao边笑,没有半天叫他解脱的打算,他甚至托着涨得发亮的yinnang揉搓,姬邑又弹动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没有半点光泽,因为药水的作用,像是蒙了一层薄纱那样显出浅淡的颜色,那眼珠平淡而茫然地慢慢下移,目不可视地落在他身上。殷郊下腹胀痛,他扑上去整个人压在姬邑身上,压得他吐出一点气音,同时因为下体痛楚而发出呻吟,殷郊后知后觉地撑起身子,下面还是狠狠cao干,姬邑静静躺着,毫无反抗和生气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殷郊啃他的rufang,在肩头和脖颈留下牙印,享受这种虚假的“妥协”。他们知道姬邑并非臣服于软硬兼施的训诫,也绝非成了情欲的奴隶,他只是在无法逃离的境遇下坦然接受顺应改变,让自己过得舒坦些,但若是逃离的机遇出现在眼前,他也绝不会有一丝犹疑留恋。所有“稚子”都对此心照不宣,已经品尝过拥有他的餮足,再没人想回到无法触碰他甚至无法成为他眼中过客的日子,于是他们以各式枷锁绳网束缚他,同时又为他注射分量不清的麻痹药物,让这人由内自外地无法活动一分手脚,永远无法从他们身边逃离。 殷郊掐着腰窝把他狠狠按进柔软的床褥,姬邑被撞得微微挺起胸膛,椒乳艳丽如细小果实。他的身体比这些高级床品还柔软,在并不强劲地药物作用下还能微微扭动腰肢,殷郊知道他承受着何等情欲冲击,因为下面像个rou套一样勉力收缩着,咬得他一阵阵勃发。 姬邑当然在被情欲冲击,他无比痛苦地在这个几乎动弹不得的躯壳里承受cao干,无法推开身上人无法发出呻吟,更不能打开贞cao带好好射上一次,他想要调动肢体,却哪里都不听使唤,只有汹涌情欲冲刷每一寸神经,他几乎要崩溃了,他多想大哭求求他cao得慢些,求他打开贞cao带让他射出来或者至少把膀胱里满满的尿排出来,排在床上也没关系,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姬邑默默地躺着,他唯一能发出一丁点声响的嘴也被堵住,殷郊忘情地亲吻他,狠狠cao着rouxue、吮着口腔夺走他最后的氧气,让他奔溃地不断落着泪陷入仁慈的昏迷中。 殷郊刚刚提好裤子,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请进!”殷郊说。 苏全孝被崇应彪推着走进屋,在看到姬邑的瞬间他就想扑上去,却被崇应彪按在原地。 崇应彪上前将手指悬在指纹锁的识别区上,让开一点以便苏全孝能够看清这小荡妇的表演,他回过头对苏家小公子说:“为了欢迎你......” 指纹锁打开,贞cao带的前半部分终于离开了饱受折磨的人,金属环松开紫红到几乎坏死的yinjing,床上人发出yin叫,叫酥了屋里三人的骨头,jingye喷射出来把他整个人都搞脏了,昏睡过去的姬邑柔软地扭腰抽动,和苏全孝少年美梦中的身影重叠起来。 殷郊等他终于停止射精,将这具无力的身体抱在怀里,他和崇应彪还有参与了这一切的人心照不宣,被他称作“稚子”的人里只剩苏全孝还没加入这场荒唐游戏,让他和姬发站到一起寻找姬邑只会增加风险,不如也把他拉进来成为共犯,这样,所有“稚子”又站在同一起跑线了。 姬邑软软地倒在殷郊怀里,他掰开细白的腿,向着苏全孝大敞,白色rou体还在经历射精后的抽搐,带着渗血齿痕的大腿间,疲软、尚带箍印此时失控地流着尿液的yinjing下,外翻的xiaoxue淌出三个人的jingye。 殷郊和崇应彪把这些展现在苏全孝眼前,他们说:“全孝,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