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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软肋(h)

    

他和她的软肋(h)



    “邓音辞,放松点。”

    氤氲热烫的羊奶雾气里,池骁咬着她的乳尖使坏。

    无论做过多少次,xiaoxue被性器破开的感觉永远那么真实,邓音辞头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碾过她的xue壁,强势地插进来反复捣弄,力道凶猛得像是跟她有仇。

    她再迷离抬眸看向池骁。

    他这张帅气的脸,紧锁眉头绷紧下颌线用力的时候,确实是透着股狠劲。

    可他越狠,她越抗拒他的深入,还咬着牙递出一个眼神剜他,身体也在不断跟他抗衡。

    浴缸水面以上,池骁精壮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锢住她,擒着她腰肢的那条手臂鼓起贲张的肌rou轮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对她用刑;

    可水面以下,yinjing插在她xue里cao得难舍难分的,也是他。

    他的每一次深顶都插到底,邓音辞的腰被他紧紧钳制在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前莹润的乳rou荡出弧度,啪啪地拍响浪花,将他cao进身体的激烈无限放大。

    她全身犹如过电般酥酥麻麻浮浮沉沉,意识却产生了一点抵抗他的经验。

    这是他第二次在水里弄她了,大力挣扎乱动不仅会消耗她的体力,流动的羊奶顺着他的抽送大股冲进xue道反而会更难受。

    只要她尽量保持不动,暗暗收缩夹紧xue道,水下的阻力就成了她的帮助,他也不好cao进来。

    ……

    池骁感觉到女人的xuerou越吸越紧,忍着将她彻底捅开的冲动,极为不满地抓住她的臀瓣揉捏,强行逼她放松。

    “邓音辞,你都帮我含过了……怎么还不能把我吃进去。”

    他急切地吃她,舌钉如游蛇般舔过她的唇瓣,亦是威胁亦是叹息。

    邓音辞的唇形很漂亮,比例适中,可在他面前,她整个人都显得娇小,唇瓣的形状就更加袖珍,难以想象……她怎么帮他含的。

    邓音辞最不想提起这事,她垂下眼睫,脖颈一颤一颤。

    她那时大概是昏了头才帮他的,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试过,因此也明白,只有发自内心地喜欢在乎一个人时,才愿意放下身段帮他做那种事。

    但她仍然替自己辩护,她是当时看他情绪特殊才那么做的。

    池骁一向刀枪不入,那天,他帅气的脸上只剩颓然,整套昂贵西装是他潦草不屑的盔甲,而他的气场里难得掺杂落寞……

    甚至可以说是脆弱。

    脆弱,池骁怎么会脆弱。

    邓音辞眨了眨眼睛,对池骁的印象好像有了后知后觉的颠覆。

    只是她现在处境不好,他清醒的态度还这么强势,她万万不会再同情他。

    池骁见她稀里糊涂地发呆了好久还是不肯让他如愿,一下子冲动将她抱上岸边,抓着她的脚踝推开她的双腿。

    女人泡过羊奶的肌肤手感极好,腿心那处红润的xue口也覆着湿淋淋的乳白水色,看上去格外色情。

    她的xue被插得太久,两片yinchun颤巍巍地翻卷,能看到里面粉红的xuerou。

    他看清楚了,重新稳稳当当地插进去,把她弄得呻吟高潮才罢休。

    ……

    临末,女人气若游丝地躺在浴缸边的竹椅上,眼帘低垂,脸颊潮红。

    她背部大片白皙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臀下垫着的浴巾满是水液,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

    池骁餍足后对她体贴,将她先抱去床上躺着。

    可邓音辞这女人就像妖精似的,刚才还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到了床上就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拿走他床头的水晶球玩。

    “你还稀罕我的摆件。”

    池骁笑笑。

    邓音辞见他要来拿,故意学他护食的凶样子把水晶球往身后藏:“这是我mama送我的。”

    池骁僵住。

    ……

    她很会学他的神态,强势中又有点幼稚,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

    但是,她的潜台词是在嘲笑他脆弱。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池骁,竟然也有脆弱的一面。

    “小心我把你脆弱的样子说出去哦。”

    邓音辞收敛起笑,轻声威胁他。

    “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反正那天下午发生的事谁也不光彩,以后也别再提起,多幼稚无趣。

    池骁没答应她的提议,跨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想吻一吻她。

    “脆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恰恰是他所认为的血rou,他的土匪老爹教他必须狠心冷血才能成大事,但他心底仍有一块鲜活的血rou留给亲人。

    “哦……”

    邓音辞见自己的威胁不奏效,悻悻躲开了他的唇,没兴趣理解他的观念。

    池骁呼吸一沉。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两人陷在zuoai后的余韵里喘息,想再进一步都不知从何说起。

    邓音辞要走了。

    她不习惯在池骁这里留宿,扶着床架准备下去,跌跌撞撞地拿到自己的手机,开始思考怎么打车。

    可是当她手机屏幕上的最近通话时,她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那个电话是贺枷旭打来的。

    邓音辞甚至都注意不到膝盖的疼痛,翻到贺枷旭半天前发的未读消息,说他提前改签机票回池城了,想给她一个惊喜。

    所以,他一下飞机就给她打电话了。

    真是个惊吓……

    邓音辞太阳xue的神经乱跳,扫过手机上端的凌晨时间,手指的血液都开始冰凉倒流。

    池骁一弄她就弄了半个晚上,她现在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女人跪坐在地上的仪态活像是来找他索命的艳鬼,池骁急忙先扶起她,揉了揉她的膝盖:“疼么。”

    邓音辞真想杀了他,眼神带刺,头发炸毛。

    “你别着急,通话时间就三分钟,他又听不到我们在干什么。”

    池骁扫了眼通话记录,语气平静地跟她分析。

    “我cao你一次用多久,你知道的。”

    相比起邓音辞无厘头的慌乱,他的安慰确实是比较缜密。

    但是邓音辞没心情听他这个罪魁祸首狡辩,赶紧起来换衣服准备去接贺枷旭。

    “你别去了,我去。”

    池骁一把将她摁回床上,让她先休息。

    邓音辞还是气得心脏直跳,她必须得去一趟,贺枷旭提前回国这个惊喜来得突然,她定的酒店还没办理入住,也不方便麻烦池骁代办。

    谁曾想,池骁问了她酒店的名字,更加劝她不用专门跑一趟。

    ”是我家产业,我打个电话帮他办手续。”

    邓音辞狐疑地瞥他一眼。

    贺枷旭到底是谁的弟弟?他大半夜这么急着帮忙接风洗尘,不知道藏着掖着什么心思。

    可惜,她还没想明白,池骁就雷厉风行地出门了。

    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啧,还怪孤独的。

    *

    机场入境海关,凌晨四点灯火通明。

    按照墙壁上张贴的告示,执法人员在口岸对当事人的身份产生怀疑时,有权利对其进行二次检查,这一过程会在专设的面谈区进行。

    即俗称的“小黑屋”。

    贺枷旭眼看旁边那个护照造假的外国人被铐走,他更加忐忑不安了。

    他提前改签机票回国是想给邓音辞惊喜,航班刚降落就给她打电话。

    可是邓音辞那边的情况听起来很奇怪,他怕她出意外,一路下飞机想赶紧去找她,结果被海关人员choucha行李,至今都脱不开身。

    “手机哪里买的?”

    “这款电脑有在出入境申报了吗?”

    “还有,这个包。”

    海关官员戴上手套将他的行李翻查个遍,板着脸问他。

    贺枷旭出国经验少,他收到邓音辞的钱以后就买了新的手机和电脑准备带去学校用,还特意留了一半的钱给邓音辞买了只好看的包,全装在行李箱里带回来了。

    “老师,我不知道这些是要申报的。”

    贺枷旭紧张地解释。

    “但我都是买来自己用的,不会卖出去……”

    海关官员懒得听他解释,一进一出就开了张罚款税单。

    “电子产品和奢侈品都需要被税,补交百分之二十,不过你是第一次违反条例,把钱交了我们就不记档案。”

    贺枷旭没有社会经验,在学校里读书就最怕被老师记过,一听这么严重的处罚,吓得脸都白了。

    他身上带的钱也不够,交不起罚款的税金,正想再求着通融通融,官员让他打电话联系家人,否则不会放他走的。

    贺枷旭被贺毓玲收养了十多年,做事一直都小心翼翼,他平时花钱很节俭,这次在国外贺毓玲夸他医院安排得好,邓音辞也对他很感激,他才舍得花出去一笔钱,还精打细算汇率差,没想到在海关这里交税直接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不敢告诉贺毓玲,也不好意思问邓音辞借钱,自卑地低下头,坐牢似的保持沉默。

    海关官员也没空管他,就这么跟他耗着。

    长途飞机本就劳累,贺枷旭头昏眼花连水也喝不上,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阵嘈杂的动静由远而近。

    “池少,您怎么突然过来了?大半夜您有什么事打电话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海关值班的高层态度听起来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天壤之别。

    贺枷旭怯蠕地看过去,正巧跟池骁隔门对视。

    “没什么事,来接个人。”

    池骁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看了眼贺枷旭。

    还有桌子上整齐摆放的被税物品。

    “新买的手机?”

    池骁拉了把椅子坐下,算是跟贺枷旭第一次正式见面说的第一句开场白。

    “你一个穷学生,哪来的钱。”

    看到池骁进来,贺枷旭的时差都醒了,听他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忍不住顶嘴:“我姐给我钱买的。”

    池骁冷冷地笑了笑。

    “她很在乎你啊。”

    “为了你那篇破毕业论文,我还给你们学校投了一大笔钱。”

    池骁生了张桀骜乖张的脸,他读书时就是出名的刺头叛逆,对贺枷旭这种清贫懂事的学生没什么好感。

    他大半夜进来捞人,无非是想看看,这个贺枷旭究竟有多讨邓音辞喜欢。

    邓音辞确实很在乎这个弟弟,当初为了帮贺枷旭解决导师关系,连密钥都随便还给他了。

    像是给他一块垃圾。

    池家账本的密钥,没贺枷旭的论文重要。

    池骁露出嫉妒的眼神。

    他这人心胸狭隘最喜欢记仇,等会肯定要在邓音辞面前好好告贺枷旭一状。

    谁叫贺枷旭搅和了他没做完的好事。

    贺枷旭不想接受池骁的恩惠,却不可控制地联想到导师最近线上帮他改论文的好态度,一下子明白了缘由。

    他听说过,池家在池城只手遮天,池港的货轮一艘起码四五十亿,池骁随便出一笔小钱就能摆平普通人的难题,这样的优渥怎能令贺枷旭不替邓音辞担忧。

    他记起刚才电话里隐隐听到邓音辞挣扎的声音,突然懂了什么,压抑着声线问:“你刚才是不是和我jiejie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怎么了。”

    池骁的语气很是散漫。

    “我跟她什么关系,晚上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贺枷旭以前来池城的时候就在邓音辞手上看到过绑痕,邓音辞还安慰他不要紧的,没想到池骁还在欺负她。

    “你放了我jiejie!”

    贺枷旭激动地站起来就要跟他拼命。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jiejie。”

    池骁倒是觉得他对邓音辞挺上心,不过也瞧不起他的不自量力,单手就把他放倒,根本没动真格。

    “jiejie说的对,池城怎么会有你这种土匪……”

    贺枷旭狼狈地退回椅子上,低低自语。

    “叫谁土匪呢。”

    池骁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尖锐响动。

    贺枷旭一米八的个子绝对不算矮,他看池骁站起来起码有一九五,威慑力不是说说而已,心里忽然感到恐慌。

    邓音辞经常称池骁为土匪,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她也经常这么抱怨池骁,贺枷旭就傻傻的以为这是大家公认的称呼。

    没想到…池骁会突然发火。

    ——

    公认的,no

    只有音辞能叫的,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