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我(银瑞,锁链,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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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羊羔一样洁白 却让自己在污泥中打滚 你的情话都是辱骂, 你的誓言全是骗局。 胳膊好像没有知觉了,元力也得不到恢复。 死亡近在咫尺。 又一道锁链抽过来的时候,格瑞依然迅速做出了格挡的动作,但也仅仅只是做出了应有的反应而已,早就脱力的手臂根本没能将烈斩抬举到想象中的高度。缠着黑气的链条飞驰而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击打上他的腹部,伴随着如同沙袋被砸中的闷响,少年瘦削的身体几乎整个被抛飞出去,肋骨在同一时刻发出即将断裂般的脆响,使受击者一瞬间仿佛同时失去了视觉和听觉。 “呃嗯......!” 大赛第二张开唇,吐出一口混杂着胃液的鲜血。呻吟声里混进了气音,听起来近乎哭腔。 他的背部重重砸上地面激起一片尘土,碎石瓦砾又割伤了皮肤,而这点疼在腹部的剧痛和全身关节的酸痛下,已经被遮盖得微乎其微。反胃感一定程度上削减了痛感,粘稠的液体湿哒哒地挂在下巴上,格瑞弓着腰生理性地干呕,眼前闪过一片片雪花和五彩斑斓的色块。 这么下去会被淘汰。他迟钝地想着,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手去撑地想站起来,失败了。四肢都在不易觉察地微微痉挛,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些从属于自己的rou块有些陌生。 视线变得模模糊糊,只能看到那些斩之不尽的锁链蛇一样飞快地朝自己逼近。 格瑞眯起绛紫的眼眸,想看清这些链条攻击的路径,失败了;想看清银爵脸上的表情,也失败了。自己在他面前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吗?从战斗开始挨打到现在,格瑞的元力和身体都在透支,只有冰里藏着的火越烧越旺,如果不是累到都没力气阖上嘴,他几乎能把牙齿咬碎。疲乏至极的愤怒烧灼着他。 这不是场公平的较量,而更应该被称为一次——————凌虐。 对手是拥有不明力量的违规者,元力近乎不会枯竭,即使战胜了他,背后也还有更恐怖的敌人在等待。胜负还没开始就决定好了,没有悬念的比赛,自己作为注定的输家却不得不上场。 格瑞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他不是不够强也不是不够努力,只是倒霉地被分配到了这个战场,也许止步于此就是他的命运……真是见鬼,凭什么?他拼命挣扎到现在,就是为了在这里输给一个猫抓老鼠一样爱戏弄人的家伙吗? 莹莹绿光在血迹斑斑的手心轰然炸亮,朝着靠近的人影眉心直劈过去。刀光中银爵看清了格瑞的脸,那张俊美的面孔因为疲惫、失血和某种情绪显得异常地惨白,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睛里流露出孤注一掷的凛然。决绝的、沉默的杀意,那锋利的视线使他寒毛倒竖,心跳如擂鼓轰隆作响。 烈斩像对方的目光一样狠厉地落下,落在一丛缠结的链条上——————银爵略略后撤的一步,让格瑞垂死挣扎的一击再难进分毫。接下来不用他费力气,绿色的大刀就顺着崩解的裂纹自行消失了。 格瑞的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栽倒下去。 他倒得结结实实,发出很实诚的一声闷响,跟尸体也没什么两样了。一条锁链缠住脚踝往后一拽,还想挣扎着支起来的身体立时就又软倒下来,银发少年颤抖的手往下抓住它,黑链却顺势而上缠住了他的脖颈。随着它用力绞紧的动作,格瑞绛紫的眼眸大张,他双手死死抠着链子的边缘,半天都拽不下来甚至移动不了它分毫。 银爵低头看着他脸上痛苦的神情,残酷地加重了锁链勒紧的力度。格瑞被勒得眼球上翻,露出大片布满血丝的眼白,他艰难地张开唇,一缕涎液带着淡红的血水从嘴角蜿蜒流下: “咕、嗬……嗬……” 濒死体验。 窒息让他的手指变得更加无力,十指在那锁链上一通胡乱的摸索,比起拉扯更像是抚摸。漆黑的元力武器绞缠着猎物冷白的脖子,把他近乎瘫软的身体从废墟中慢慢提起来,格瑞离开地面的脚尖明显地绷直,在半空中痉挛般地抽搐。 呼吸被一丝丝夺走,冰雪般冷漠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 他的眼睛无意识地睁大,瞳孔随之扩散,嘴唇颤抖,喉咙深处嗬嗬作响。少年的身体抽搐着挺起,四肢本能地绷紧,原本精疲力尽的躯体居然还能爆发出力气,几下狂乱的挣动中,锁链被扯动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但依然牢牢地束缚住他的手脚。 声响尖锐,足以刺痛耳膜,落在他耳中却被更加巨大的耳鸣声盖过。格瑞开始失聪,然后是失明,银爵的面孔在他眼中化为模糊失真的黑影,五感飞逝着流失出身体。他惨白的脸色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竟有几分诡异的艳丽感。 银爵盯着这张濒死的脸,看得有些出神。 寒冰湖上第一次见面,格瑞这个名字通过隐藏副本一跃登上排行榜第二,他觉得那会是对方最虚弱的时刻,于是决定无论拉拢还是抹杀都要抓紧时机。结果是他两样都没办成,格瑞的态度冷淡得令人发指,但强者总是孤傲的,被神抛弃的强者更是如此。他自作主张地决定继续观察对方,然后自作主张地理解了守望星遗孤的愤恨和苦难。 整个大赛里还有人比我们更应该理解彼此吗? 明明是如此相似的处境,格瑞迟迟不肯收下他的橄榄枝,银爵只能将原因归咎于对方的死脑筋和被神明崇拜洗脑的童年。他当然明白这种感受,毕竟自己也是从对创世神的盲目信仰中挣脱出来的,于是“解救格瑞”这个念头从一开始的单纯利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类似执念的存在,仿佛得到格瑞的认可就真的能改变某种东西。 泪水在逐渐涣散的眼眸中汇聚,最终从血迹斑斑的脸侧滑落,留下两道闪闪发光的湿痕。大赛第二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无数次冷漠地从他身上滑过而不停留,如今只是虚弱地半阖着,只要再用一些力气就能让它们永远闭上。但银爵不会那么做,正如这场凌虐里他始终采取的不紧不慢的态度那样——————格瑞死了,这一切就毫无意义了。 他要格瑞活着成为他的同伴。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不介意把折磨的时间拉得更长一点。 格瑞被玩弄了将近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里,他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像个破布口袋一样被拎起来砸下去,又有多少次被锁链抽到吐出不知道是血还是胃液甚至是胆汁的液体。毫不夸张地说,换个人来或许现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格瑞是大赛第二,他强势的元力足以不断修复身体遭受的损伤,使他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恢复体力和伤势——————尽管这个优势此时已成为了彻底的折磨,并且不受格瑞控制。 如果他能选择,他宁愿把全部元力用在一次进攻上,以最高速度斩断那些封锁道路的铁链,然后一鼓作气砍掉银爵可恨的脑袋。但他在虚弱状态下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恢复的一点元力又尽数填补到修复身体上去,银爵巧妙地掌控着虐待他的强度,使他始终保持在奄奄一息又不至于死掉的平衡点上。 格瑞同样看穿了这一点,虽然不知道银爵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执着,但对方确实不想杀掉他。这种“手下留情”当然不会得到格瑞丝毫的感激,他用行动明明白白地展示了自己的态度:再多的折磨也只是浪费时间。 我们不会成为同伴。 现在他想,银爵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对方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他从绞缠着身体的锁链中感受到了对手的情绪。 那是一种压抑了许久,终于喷薄而出的,深沉且复杂的愤怒。 如果是其他时候,格瑞也许会疑惑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招惹过银爵,让对方对自己如此愤恨。印象中他们除了比赛开始时有过对话,之后就再没过交流,如果是愤怒他拒绝了他的招揽,嘉德罗斯他们也一样吧?为什么非要抓着他不放? 但现在他头脑晕晕沉沉,早就没了思考的余地,只有本能的求生欲使他还在继续挣扎,这点反抗的力道也已经微乎其微。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弱,口水无意识地从他张开的嘴边滑落。他的皮肤像纸一样白,眼睑下却一片湿红,青筋在骨节分明的手上凸起,带着不甘的情绪。银发在黑链间月光般地流动。 脑中的嗡鸣震耳欲聋。 五感尽失的世界,他的意识近乎弥留地在这块濒死区域里缓慢流淌。银爵,凹凸大赛,守望星,愿望,创世神……断续的思绪无法串联起来,只是轻盈而无序地扭动着。银爵把他提到能与自己平视的角度,开口说了些什么,格瑞眯着眼努力辨认着。 “你......放弃......难道......我们......吗?” 听不清。在说什么? “格瑞,我想你应该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吧?作为同样被神所抛弃的存在。” 不对,不是这段。 “我没兴趣。” “是吗?” 好像听到自己的声音了,是在走马灯吧。居然在临死时想起了早就遗忘的初遇时的对话,真是讽刺。 “格瑞。” “格瑞。” “你在愤怒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格瑞想。即使此刻他已什么都听不到,格瑞依然想要去捂耳朵,他讨厌银爵对自己每一次的长篇大论,又或者说,他确实在愤怒着什么,而对方又总是不遗余力地想勾动他的情绪,如此讨人厌的特殊待遇,还不如平时对别人那套四个字四个字蹦成语的作风。 思维越发模糊了。格瑞无意识地张大嘴想要呼吸,雪白的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圈紫红的可怖痕迹,他的脖子看起来那么纤细,银爵甚至觉得可以单手把它掐断。 为此他真的把右手放上去比较了一下,发现不是错觉,那里确实可以用一只手圈住。 少年苍白的皮肤在黝黑的手掌下颤抖,脉搏跳动着,节奏虚弱又狂乱,如同飓风蝴蝶。他的生命正被他一手掌握,而对方高傲得一如既往,连假装一下妥协都不肯,银爵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恼火。 疼痛不行,死亡也无法让你低头吗?他死死扼住那截脆弱的喉管,欣赏格瑞想咳嗽又咳不出来的痛苦表情,最终在看到对方瞳仁上翻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手上的控制。 大赛第二像只断翅的鸟一样跌落下去。他连疼痛的呻吟都发不出来,身体蜷缩着、手指剧烈发抖,勉强恢复意识后几次试图握紧,手心都没有再出现绿色的光斑。 他没有元力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切思绪都难以聚集,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厥或死去,又好像离彻底死亡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格瑞对这种诡异的状态却并不陌生,早在两个小时或者更久之前,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被银爵虐打到失去意识,又被对方硬生生抽醒。就是这种间断的折磨让他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控,以至于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场地里熬了多久。 银爵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身影,心中的挫败感却越来越强烈,好像他才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那个人。 格瑞又一次拒绝了他。 哪怕他们的处境已经证明了一切,事实证明格瑞信仰的神保护不了他分毫。之前让他家破人亡,现在让他遍体鳞伤地躺在这里任人宰割,创世神从未拯救过他的信徒。 你还要天真到什么时候,谁是会胜利的一方不是已经很明了了吗?他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发出质问,不同的是这次格瑞连冷冰冰的回应都没有了。 他只是眼眸涣散地躺在那,像是要把肺咳出来那样撕心裂肺地咳嗽,却只能把身体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血在他瘦削的身体下汇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池塘。这么纤细的身体居然能流出这么多血,银爵突兀地反应过来,他刚刚差一点就把格瑞给杀了。冷汗后知后觉地爬满了手心,不明缘由的愤怒则冲昏大脑。格瑞伤痕累累地横陈着的身体上,破烂的布料间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像某种濒死的小动物,高傲冷漠的强者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样子,反常地惹人怜爱。 仿佛灵光一现般,他想到了比殴打更能击溃格瑞防线的手段。 “......什么?” 听到这声含糊的声音,银爵短暂地停下了动作。 方才陷入半昏迷的人此刻已经重新清醒了过来,实在是让人惊叹的生命力。银发少年睁开眼看着他,神情还很迷茫,所以看起来有点可爱。他又问了一遍: “在做什么......?” 于是银爵的愤怒被抚平了一些,他近乎温和地回答:“我在强暴你。” 格瑞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那些锁链脱掉他的外套之后又继续脱他的里衣,才终于反应过来银爵似乎是认真的,而不是在开什么恶俗的玩笑。银爵满意地看到对方始终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疑,格瑞嘶哑着声音说话,时不时就要咳嗽两声,喉咙里大概也受伤了: “你疯了......放开我、咳咳,滚......滚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格瑞身上品味到恐惧的气味,银爵着实被取悦了。漆黑的链条撕扯开破破烂烂的衣物和长袜,在光裸的躯体上肆意缠绕,他能清晰地看到格瑞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和淤青,其中一大片是自己刚刚留下的。 不带任何偏见地评价,这实在是具很美的身体。兼具了纤细和爆发力的美丽,皮肤白得可以发光,伤痕为它增添了某种别样的魅力,也许是色情?他纠结地想着换个不那么亵渎的词语,又一时想不到别的。 提前用黑洞的能力切断了观众席对这里的监控果然是正确的选择,他并不想这一幕被其他人看到。这是他与格瑞之间单独进行的一场调教,不需要第三方的参与。 “你还有求饶的机会,”锁链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印下一块又一块青红的痕迹,看着这具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银爵适时地开口,“臣服于我,这一切就能停下。” 格瑞的双手被一根铁链捆在头顶,十指不安地曲张,发现这个姿势即使召出烈斩也没法握住,何况他的元力已经油尽灯枯。裤子和丝袜被撕扯成了一堆可怜的布条,皮肤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格瑞的大脑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摇头抗拒: “不......”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什么,是拒绝向银爵认输还是拒绝接下来的事情。银爵这时候却是不那么急着要让格瑞妥协了,他让那些触手般的锁链缓慢地从少年腰部和腿缝间勒过,看着恐惧一点点爬上那张俊美的脸,直到对方重新开始挣扎。 格瑞当然知道这种挣扎毫无意义,只会助长施虐者的兴致,可他没法控制住挣扎逃离的本能。冰凉的元力武器磨蹭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时不时擦过私密部位让格瑞呼吸都快停住——————极度的羞辱和绝望让他的眼眸泛起雾气,眼角神经质地抽动不止。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是他要遭遇这种事情? “银爵、银......”恐惧让他沙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银发少年双腿在地上拼命踢蹬着想远离这些刑具,被锁链拖拽着轻松拉了回来。一条铁链狠狠碾压过胸口,在敏感的乳首上大力摩擦,格瑞痛叫一声,生理性泪水一瞬间夺眶而出, “......住手......” 他看起来真的害怕了。要不要就此停下呢? 少年雪白的皮肤上青紫遍布,满是被狠辣蹂躏过的痕迹,在他面前如负伤的小兽般努力蜷缩着身体,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大赛第二当然是不需要人同情的,但银爵还是觉得这般姿态很是可怜。 他心里其实清楚,哪怕用yin刑强迫格瑞顺从也得不到对方的忠诚。他不是什么恶趣味的人,一般没法招安的强者就是直接杀掉,也没有羞辱对手的爱好,甚至恰恰相反,银爵相当尊重乃至于看重格瑞。所以这场劝降的性质早就变了。不管是因为对对方太过志在必得还是别的原因,他现在非常想教训一下大赛第二,最好让他哭,让他怕到发抖。 然后他就会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有多么无力。 “呃......呜嗯——————!!” 格瑞简直无法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身体被彻底入侵的这一刻,他除了愤怒、疼痛和羞耻之外,只能感受到彻骨的寒冷。铁链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张,提着他的脚踝使他整个下半身几乎凌空,冰凉的武器就这么强行插进了腿间隐秘的xue口,在他体内开始搅动湿热的内脏。 格瑞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冷汗湿漉漉地流了满脸。在这一刻他真切地产生了求饶的冲动,什么都好,杀了他也行,只要银爵把这根玩弄他身体内部的锁链抽出去。甬道被撑开了,刑具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过柔软的内壁,即将肠穿肚烂的错觉和诡异的触感使他浑身都在战栗。 银爵让那条锁链退出去一点,然后重新cao进去,这一次进得更深。格瑞脚趾猛地勾紧,脑袋往后一仰,身体拉成了一张仿佛随时会绷断的弓。抽插间他感觉到有什么顺着腿根湿哒哒地流了下来,但他不愿意也无力去想那是什么。 第二条锁链也挤了进去,格瑞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的声音。 “嗯……哈、嗯……” 他以为自己在惨叫,但真正发出来的哀叫微不可闻,比幼猫的呜咽好不了多少。 温暖的眼泪被风吹得干涸在脸上,变成冰凉的泪痕。或许是觉得单纯的性虐待太过无趣,那些锁链开始玩弄他的前端,坚硬的金属剐蹭过敏感的guitou,甚至想从马眼里钻进去,和后xue里的刑具一起一下下地cao他。格瑞在恐惧和无助中勃起了,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神经,留下一串带刺的火花。 银爵站在他面前,连衣角都没破,就这么看着他被锁链cao到手脚痉挛,然后高潮。 在守望星的回忆场地里。他支离破碎的母星上。 “......” 格瑞高潮时悄无声息,只发出了一点点轻微的喉音。疲倦裹挟着他,像泥潭一样把恨意都吞噬下去,直到唇边传来咸涩的滋味,他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在哭。 他总是很不走运。 倒霉地看着家乡被毁灭,倒霉地成为唯一一个幸存者,倒霉地跟银爵分到同一个场地里,厄运总与他相伴而行。格瑞都快习惯各种磨难了,但这里面一定不包括被敌人侵犯这一条。 虐待完身体还要虐待精神,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他被吊在那里,在射精后的不应期里被干得身体前后摇晃,银爵伸手去摸格瑞的脸,摸到一手湿热的眼泪。 你杀了我吧。 他张开嘴,听到自己崩溃的抽泣声,没空为这一刻的软弱感到丢脸,总归已经颜面无存了: “杀了.....我.....” “死亡是最轻松的结局,”银爵托着他的下巴,低声道,“你我不是都很清楚这一点吗。” 少年涣散的瞳孔骤然缩紧,脱力的四肢忽然拼命挣扎起来,他疯狂摇着头仿佛想说什么,但这次银爵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深埋在xuerou里被捂得发烫的锁链抽出,带得猩红的媚rou微微外翻,无法合拢的xue口抽搐着张阖,吐出丝丝晶莹的yin液。把格瑞吊在半空中的铁链往下一松,银爵握着那截拼命扭动的腰,一寸寸将自己的性器钉了进去。 他每进去一截格瑞就抽搐一下,等到完全没入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堪称惨烈。大赛第二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失神地靠在他身上,涎水从他水色的唇边无知无觉地流下,像被彻底玩坏的漂亮的玩具。 哭得真可怜。银爵说着,用手指轻轻擦去他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 格瑞惨白的脸上不自然地泛着红,垂在两侧的长腿像新生小鹿一样不住地颤抖,脚尖碰不到地面,只能随着被cao弄的节奏一下下地绷直。银爵试着去找他刚刚反应最大的位置,在顶到一块厚实的软rou时得到了格瑞激烈的哭叫。少年哆哆嗦嗦地哽咽,用手指胡乱地去抓吊着他的铁链,想要让自己离那根guntang的刑具远一点。 真是被cao懵了,链子的另一头可是在自己手上啊。银爵有些怜悯地想,下半身却是丝毫不见心软,格瑞被前列腺上持续不断的大力顶弄刺激得舌头半吐,漂亮的脸在情欲和羞辱中扭曲。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眼睛像在窒息中一样微微翻白,看起来随时会晕过去,但银爵知道他不会的。 格瑞确实渴望自己能昏厥过去,可他做不到。一波接一波陌生的快感强迫他保持兴奋,肚子里面又涨又酸,他疯了一样地想逃走,被锁链和银爵的双手困住只能徒劳地原地挣扎。失声的喉咙几次用力,勉强挤出了嘶哑变调的哀鸣: “不要......呜呜啊......肚子好、痛......不要顶......” “不......要......” 这是他们之间比较罕见的,格瑞在说话而银爵沉默的场合。格瑞努力地说着拒绝乃至恳求,即使这显然让他受伤的嗓子很痛也没有停下。只是他的词汇实在少得可怜,翻来覆去的也不过是“不要”“出去”之类的话,偶尔夹几句“求你”进来,已经是大赛第二最大限度的哀求了。 但银爵对这些可怜的努力全部充耳不闻。第三次高潮时,格瑞几乎是哭着求对方停下,声音和表情都濒临崩溃,无法克制地露出了恐惧到扭曲的神情: “我不......呜......不行......呜嗯嗯——————!!” “......哈啊......啊......射不、出来了,求求你......” “我认输......我已经认输了!放开我、放......呜——————” 过度射精的性器被强迫着半硬起来,小腹高潮到发痛,从rou壁的抽搐来看已经到达了顶点,前面却只能吐出几股混着白色的清液。 银爵是想要让他休息一会的,可偏偏被痉挛着绞紧的xuerou吸得寸步难行,他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扣紧了怀中不断扭动的人,将性器抵在高潮中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 格瑞混沌的紫眸一瞬间不可思议地张大,仿佛难以接受自己被仇敌按着内射了的事实,但接着就不堪重负地向上翻去,身体和瞳孔一样颤抖得不成样子。 平坦的腹部被jingye撑起一道浅浅的弧度,连腹肌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他再一次做出呕吐的动作,空荡荡的胃当然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jingye,欺诈着大脑给了他饱腹的错觉。 他紧绷着颤抖了足有十几秒,期间前后都失禁般地涌出透明的水液,然后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彻底地瘫软下来。 银爵没有继续折磨他也没有拔出来,就这么插在里面,感受着温暖的rou壁在高潮余韵中的痉挛。他沉默地抱紧软成一滩烂泥的大赛第二,发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空虚的叹息。 和外表的冷硬截然不同,格瑞的身体内部非常温暖,高热而紧致,而且柔软。银爵铁石心肠地虐打了他三个小时,这一刻却觉得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这个人cao穿cao烂。他突然有种亲吻对方的冲动,哪怕他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错觉,给格瑞一点喘息的机会,对方都能毫不犹豫地反手捅穿他的心脏。这是荷尔蒙的欺骗,或者因为格瑞那张貌美非凡的脸,总之不能是因为自己潜在的愿望。 但他还是低下头,飞快地吻了一下对方冷汗密布的脸颊。这个吻一点都不甜蜜,不仅咸、冷而且还充斥着一股铁锈味,是格瑞的血的味道,还有眼泪。 格瑞无声地流着眼泪,眼睛漫无焦距地望向远处,只有偶尔几声破碎的泣音证明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 他留意到了这个短暂的亲吻,并且觉得这样反常理的举动背后应该有某种深意,但他什么都没能感知到。他只是被自己倒霉的命运掐着腰、抓着手,被他倒霉地分配到的对手强jian,倒霉地承受一次次不可控的高潮。 不,也许他感知到了什么。 格瑞怔了怔,忽然间手脚一阵冰凉。 ......他和银爵被分到一个赛场里,真的只是运气使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