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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和睦不应期

    冷冽的开膛手转着圈,一边朝着地面贴起各式涂鸦,一边以眼神致意怀中的少女。海伦娜·亚当斯愣了一会,指尖碰了碰圆框眼睛的边缘,花了三秒理解了当前的状况。娇小的女大学生微微红了脸,向杰克连连道谢。

    “……这是,佛了?”伊索·卡尔动用了所有脑细胞来思考为什么好端端追人杀的杰克突然开始佛系。灰衣入殓师握紧手中的化妆箱,似乎没法对杀人鬼放松警惕。

    “这场联合狩猎红蝶小姐有事不能来了。杰克可不能因此一打八吧?”伊莱·克拉克指了指威廉他们的方向,暗示伊索这支队伍干扰力量的强大。而入殓师则是悄悄撇了眼,然后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我去地图另一边逛逛。”

    “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伊莱完全理解伊索不想融入集体的心思,并且感情真切地为自己的朋友予以祝福。

    ……注意安全?这也太扯了,难道我还跌进月亮河不成?这是三岁小孩才干的事情吧?伊索照例在内心吐槽着他人的发言,旨在观察他人从而拉近关系。虽然实际上这种习惯反而让他更加不好意思直视他人的眼睛就是。

    入殓师选了台马戏团里面的密码机,独自一个人还算愉快地破译起来。佛系的气氛一旦起来了,根本就不会有人记得专心破译。一想到自己要在这样喧闹的环境中呆上漫长的时间,伊索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一个疏忽,密码机就炸了。火花散溅到自己的手套上,差点就烧到衣物的边角。伊索咋舌,心里骂了一句,正要准备再次开始破译的时候,入殓师突然察觉到了背后第二个人的气息。还没及时做出反应,一条手臂就猛然伸出,锁住伊索的喉咙,压迫起灰发青年的气管。慌乱间入殓师下意识地用化妆箱砸向身后突袭的人,又在最后关头意识到箱子里一些东西的贵重,硬生生停在袭击者的腰腹前。

    伊索还没开始想下一步该干什么,袭击者的另一只手就用一团湿毛巾堵住入殓师的口鼻。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之后,伊索开始尝试屏住呼吸,但袭击者完全没有松动力气的想法,越来越卡紧锁喉的力度。

    伊索在无谓地挣扎了几秒之后就被迫吸了麻醉药,垂下头,无力昏死了过去。

    入殓师对于醒来后眼前一片漆黑这件事根本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布料粗糙且长的黑布缠了好几圈,结结实实地限制住了伊索的视野。手自然也是被反绑在背后,麻绳的质感摩擦着肌肤,紧得像根加铜线的电缆。入殓师感觉自己侧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石子和废铁紧贴着脸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摄入了麻醉剂的缘故,全身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脑袋还昏沉沉的。

    黑暗强化了伊索的五感,入殓师能通过呼吸声清晰感受到地下室里另一个人的存在。危机意识促使他赶快坐起来,抓紧时间和机会逃跑。可伊索刚刚试图反手撑起身体,自己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掐住。那个人用手指撬开入殓师的齿间,朝着伊索的喉咙间倾倒了一瓶颜色奇怪的液体。

    虽然尽了全力反抗,但伊索还是没能阻止液体通过食道流入胃部,消化分解成特殊的激素向脑部和其他感官神经传递。动动手指就能想到这是什么东西。伊索试图缓和呼吸,平躺在地面上歇息,但没过多久那折磨的情热就从头部散开,通过脊背向着下身扩散。

    ……催情药他倒是习惯了,这种颜色可爱的药剂能够成为性爱过程中绝佳的调味料,某种意义上会使入殓师减少自我的负罪感。但现在可不同。

    伊索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袭击者依旧一言不发,极薄的布料手套抚摸着入殓师的小腿,手法缓慢而挑逗。这个陌生人肆无忌惮地摸着伊索的身体,从大腿内侧摸到腰肢,捏了一下之后又延伸到腋下,揉挠敏感的部位。发现对方把手伸进内衣里,伊索忍不住叫出了声。

    “住手……那里不行——”

    指尖蹂躏乳尖的疼痛使得入殓师声音变了调,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被催情药强化的感观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伊索的大脑,逼他做出相应的反应。

    “呼……你到底是谁!快点放开我……!唔、唔……!”最经典的无意义台词。

    刀具的冷气呼在伊索脸上,把入殓师试图提高的声音吓了回去。袭击者从中间用剪刀剪开伊索外套里面的无袖背心,又拉扯起入殓师的长裤。

    伊索意识到自己的下身被硬生生扒光,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害怕。袭击者掐住猎物的舌头,剪刀紧贴着伊索的脸颊,警告他不要乱动,不然就让脸颊上留个大口子——虽然对方并没有说话,但感到莫名恐惧感的伊索选择了顺从他。

    自己的手套被脱下来,塞进嘴里。这种传统的绑架堵嘴方式让伊索不适到紧皱眉头。被自身的气味逼到窒息可不是什么好经历。袭击者拿胶带把伊索的嘴巴贴牢,又扯了一段加固了下入殓师发红的手腕。

    伊索昂起头,自己的腰被对方紧紧抓住,留下或浅或深的的抓痕。袭击者强迫入殓师瘫在地上,双手抓起伊索的大腿使其分开,然后用膝盖顶着灰发青年的下身,其意图一览无余。

    伊索拼命摇头,喉咙里冒出低低的呻吟,这似乎激发了这位陌生人的施虐欲。他先是捏了捏入殓师光裸的臀瓣,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伊索红着脸偏过头去,胶带皱褶波动。见没有见到期待中的反应,那个袭击者又有点生气。

    微凉的粘液触到入口,入殓师的脸色刷得煞白。他想说停下来,想让身上的陌生人能滚多远滚多远。但暴力强jian的一切要素皆以齐全,伊索一旦被绑住,什么都没法挽回。袭击者没多犹豫,扩张起那隐秘的后xue。

    直到对方正式开始,伊索都保持着放弃思考的状态——反正再丢脸,声音也传不出去。意识到对方已经能放全部的roubang进去,被陌生人强jian的生厌感和失节的背德在一瞬间冲击了伊索的大脑。生理性的泪水早就哭干,入殓师只能像个断线木偶一样乖乖地被陌生人压在身下。

    施暴者毫无怜悯之心。从未见过的频率和尺寸碾压起体内所有的薄皱,并且一次抽插之后的下一次会进得更深,伴着奇高的热度和彻骨的快感,把伊索送进了被陌生人强jian的地狱。

    虽然很难承认,但嘴巴被封住的确算是保住了伊索最后的尊严,但同时也给予了入殓师不被人发现的特质。上面的求生者照常修机和佛系监管者玩,不会有人注意到地下室发出的微弱声音。

    伊索感觉到袭击者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脸颊,对方调笑似的隔着黑布吻了吻入殓师的眼角。而下一秒抽插的频率突然增强,伊索瞪大眼睛,胶带间隙发出强烈的呼吸声和微弱的呻吟。

    就像一只毛发精美的雏鸟一样,入殓师被男人变换着姿势尽情亵玩。衣物被男人用剪刀搞得破破烂烂,长条布料用来绑腿,更细的则负责吊起伊索的双手,方便男人从后面进入。恍惚之中入殓师只能感觉到rou体碰撞的声响,还有灌入后xue的微凉白浊体液。在伊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时,陌生人却还没有停止抽插的意图。一场暴力性爱在这种时候就会转变为单纯的虐待了。

    入殓师本人也不知道这场jianyin到底持续了多久。自己似乎全身赤裸,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被男人静静地用毯子裹住身体,藏在地下室的最深处。开门的警报声已经响过一段时间,离开游戏的时机应该不会太久到——伊索默默地让男人亲自己的嘴唇,一个人独自承受着。

    时钟闷闷敲了七下,入殓师呆呆地维持着抱住自己身体的状态,然后腿舒展了几毫米,算是勉强改变了姿势。

    游戏一结束,回归匹配大厅的那一秒,伊索抬起手,遮住自己狼狈的表情,几乎是跑着回了房间。

    虽然游戏中受到的伤害不会继承到现实的庄园中,但那种长久的折磨(比如放血)还是会影响到求生者的心灵和身体。伊索刚一站稳,后xue中的yin水就顺着腿缝慢慢滑下,性器也胀的发疼。

    入殓师快速褪下自己的长裤,牙齿咬住背心的布料,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一只手摸进内裤另一只手探向后xue,闭上眼睛安静地自慰着。

    完整靠自己射完一发后,伊索红着脸躲在被子里,不敢去楼层的公共浴室清洗自己。被蹂躏留下来的痕迹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

    诺顿·坎贝尔来到伊索房间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圆滚滚的白团在床铺上蠕动。

    虽然这幅光景未免太过搞笑,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恋人……虽然好几天没说上话了,但总归得走过去、深情地安慰他——对吧,坎贝尔?

    诺顿的确这样做了。他拉开裹住入殓师的被子,擦去对方脸颊上的泪痕,用自己的体温使伊索发冷的身体好受一点。他把受惊状态的恋人紧紧抱在怀中,沉默几秒之后,轻声开口问对方怎么了。

    伊索·卡尔什么也不说,他只是单纯呼唤着诺顿的名字,眼神痛苦而又渴求着安慰。

    他用温柔的声音告诉伊索,他很抱歉他因为一点小事没有理睬对方好几天,更因此没有遵守保护他的约定。他不是来吵架,而是真心来向伊索道歉的。

    “诺顿……”

    入殓师小声说出了后面的话:“……我、我被人强暴了……”

    最开始理所当然的是感到震惊。不过勘探员在愣了半秒后就快速反应过来自己的恋人在游戏中经历了什么。对不起,黑发高大的男人把伊索抱得更紧了,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在那个恶心的男人把你绑到地下室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

    他又表达了好几遍伊索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死亡的威胁下全身而退,能够在暴徒的欺辱下活下来已经很好了,我真的很高兴你没有事,伊索。

    “诺顿……你不怪我吗?”伊索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失贞的处境。

    “为什么我要怪你呢?”

    伊索·卡尔垂下眼帘,慢慢握住诺顿的手掌,促乱的气息打在勘探员的脖颈上。两个人指指相扣,入殓师那似乎能掐出水的嘴唇弯起好看的弧度——

    “为什么你会知道是在地下室,诺顿?”

    “因为我喜……哈?!”

    诺顿·坎贝尔的尾音完全变了调,额头冒出冷汗。把这一切看着眼里的伊索哼了一声,继续开口。

    “还有,你平常戴的手套。”伊索摸向诺顿的口袋,从里面捞出一副触感熟悉的白手套,“真是稀奇,为什么在今天的联合狩猎你要拿这种不适合溜鬼的手套?”

    诺顿重重叹了一口气。

    “……就当做个参考。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伊索?”

    “……见鬼,你这家伙绑人的手法我知道的不要太清楚好吗?!”入殓师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生气地扶了扶额头,“永远都是在大腿的相同位置绑,还都是四圈!”

    “咳咳……”坎贝尔把头转向门口,“但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太真实了,所以我想——”

    “别扯话题,这些都不重要!”伊索一脸严肃地按住诺顿的肩膀,“倒是你——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身为我的恋人却还要扮成歹徒这件事吗?”

    “我直说吧,诺顿,最近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糟糕了。”

    “看来你是欠cao。”

    这就是最近一周坎贝尔和卡尔世纪大冷战的起源。

    “我理性分析了一下,”诺顿认真地回答伊索,“伊索你喜欢zuoai时有跳蛋、按摩棒、肛塞……”

    “停!”

    “……眼罩、手铐、麻绳、开口器……”

    “咕……停下……”

    “……乳夹、贞cao带、猫耳、项圈……咦?”

    发现伊索满面通红地说不出一句话,诺顿只好停止复述两人使用过的道具。

    “总之,我在反省的时候认识到了自己在性爱的某些方面的不成熟,不能用各种play满足伊索你的需要。”诺顿耸肩,“所以我开发了新的play,把它当做是想和你和好的契机。”

    “这是play的问题吗?”伊索长叹,“我那天真的只是想让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最近对性生活这么力不从心!”

    “所以到底是那里出问题了——”

    “……11月的时候,排位前你都说了今晚要做,于是我就自己清洗准备好,还把被窝暖好了,结果呢?那天你根本就没来我房间!”

    “唔,虽然不知道是哪一天,但我能肯定是因为我被别人拖去深夜匹配然后累到忘记时间——”

    “……还有,好几次我手都摸到你的老二那疯狂暗示了,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伊索摇头,“我不是怀疑你出轨,只是想要个为什么你没有刚开始那样积极的理由……”

    “刚开始觉得我性欲过剩的是你吧?咳……要想满足别人又不能重样真的太难了……”诺顿苦恼着挠起头发,“我很勉强地在理解你,但最近找你你又不回答,只好从方式上面想办法——”

    “……”

    “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对你没感觉。”诺顿诚恳地说道,“也许这就是情侣之间的单方面的不应期。”

    “……”(哼)

    “想想看,伊索,”诺顿碰了碰入殓师的脸颊,“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就是因为缺了些发展感情的事件……所以我觉得柏拉图其实还挺合适我们……”

    “但你积攒了一星期的欲望很强,”伊索无情地揭穿道,“当时真的感觉自己要被cao死。”

    “你也不赖,后xue紧的要命。每被「陌生人」舔一次,你的后面就会冒水一次。sao的像个发情妓女……而且那个时候你还以为自己在被陌生人强jian吧?!”

    两败俱伤。

    “……怎么说,的确,那种离经叛道的情感确实让我爽了不少——不是有人喜欢在床上角色扮演吗?医生护士、总裁秘书什么的,我想,大概就是这样的效果——”

    “行,别解释了。”诺顿把视线飘忽不定的伊索拉回来,“我的锅。不该让你白白受这种委屈。”

    诺顿·坎贝尔不会轻易承认错误,这其中肯定有诈——虽然这样想着,伊索还是很感动地接受了诺顿的道歉,和他一前一后去了浴室洗澡,还一起吃了晚饭。庄园的各位很欣喜地看到最沉默寡言情侣成功复合。

    第二天。

    诺顿睡眼惺忪地告诉伊索他晨勃了。于是入殓师主动解开睡衣,用基础的后入位被诺顿cao。勘探员体力不错,一下子就把伊索带进了自己的节奏,囊袋撞击会阴,发出yin秽的响声。

    伊索正要说自己快去了,却被诺顿的指尖掐住舌头,抽送突然停止。事情似乎有点不妙。

    “那个强jian犯是这么cao你的吗?嗯?”诺顿靠近伊索的耳垂,语气平缓中带着愠怒。

    “真是可怜啊,伊索,12小时之内被两个男人轮着干挺棒的对吧?”

    “虽然哭鼻子求着安慰,但却没洗掉那个男人的jingye呢。”

    “真是一个yin荡的男人。你看看你的xiaoxue,什么男人的尺寸都能插进去。”

    唔……伊索闭着眼,认真倾听着诺顿的辱骂,用低沉的呻吟合着抽送的节奏。他开始努力幻想自己是和陌生人合jian又对着自己的情夫卖乖结果被发现从而被惩罚的yin荡小猫……

    ……淦,真的很刺激。

    以前伊索不知道什么叫被cao熟,但现在他是真情实感地感觉到了。全身没有一处不疼,整个人只能软乎乎地躺在床铺上,就像被圈养的黑羊。感觉到恋人的动作,入殓师转过身,被困进诺顿的怀抱中。

    “这个感觉不错。”诺顿喃喃自语,“下次我们可以来个更刺激的,比如说高挑的美少年被阴沉大叔收养,晚上乱搞的故事……”

    伊索脸马上黑了。

    “这个不行。”

    “意思是别的就行了是吗?”诺顿笑了,眼神跃跃欲试。

    “……”

    日哦。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