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小古板】刺激墙纸碍
视野一片模糊,九灵感觉身上酸痛无比,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好像被人揍了一顿,眼皮也重的要命,努力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视野中,想呼喊他的姓名,待到看清楚他的面孔后只想赶快逃走,挣动无果后才发现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头顶,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酸痛不已。 眼睁睁看着神相越来越近,却无路可退,绳子捆住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痛,那双手只是轻轻抚摸脸颊,九灵还是被吓得浑身一颤。移到紧闭的双眼,试图抚平那里的褶皱,但是心里留下的疤痕又该如何消退。 “看看我吧,之前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九灵颤抖着声音如同蚊虫,生怕哪个字让这个人生气又做出让他害怕的事。 “哪里不一样了?”神相本是要拉着九灵的手来感受自己,这才想起来人已经被自己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动弹不得,只好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看自己。“我的脸,我的衣服,都是没变过的,明明是你变了心,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神相紧紧拥抱住那具僵直的身躯,好小,稍稍用力应该就会掰断吧。 曾经九灵无数次对着神相说最喜欢他的金瞳,那里毫无杂质,让人一看就想起太阳。但如今那里翻涌着的却是看不透的情绪,被那双眼睛看着就好像被盯上的猎物,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神相有个小跟班,无论去哪都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只是夸赞他的脸他的眼睛,直到把人说得不自在了轻咳一声做点什么掩饰九灵才心满意足跳着离开。 九灵总说最喜欢他,会把自己珍贵的东西献宝一样送给他,天天要他承诺不能把他丢下不管。 我也最喜欢你了。 为什么当神相吐露自己的心情时,九灵会离开呢,明明做到了永远不和他分开的承诺,为什么他要撬锁跳窗偷偷逃走呢? guntang的触感使神相从回忆中惊醒,手上使了力,这才发现九灵瞪着自己,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脸已经被自己掐得变了形,虽然他竭力压制,但神相知道他在发抖。 “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药人!” 这句质问或许是因为恐惧还是哭泣已经走了调子,气势全无,神相轻笑一声觉得这人真是可爱得紧,俯下身在九灵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开始了两个人第一次的亲吻,被死死掐住的下巴根本不受控制,面对凶猛的侵占九灵无力招架,口腔狭窄根本无处躲藏只能被动接受,就连狠狠咬他满口鲜血都做不到。 姑且将逃避偶尔擦过的舌面当做回应吧,情到深处神相松开了手,转而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只不过退出时一个不注意还是被咬破了下唇。 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指腹擦过血迹轻轻碾开回想刚才的甜腻,看着还不死心奋力挣扎的九灵,他想起之前遇到的小狼崽,即便乳牙未换,轻轻一挑就摔个跟头,但每次见了他浑身的毛都炸起,嗓子呜咽时不时一声幼稚的震慑,明明害怕得不行还龇牙咧嘴苦苦坚持,其实示个弱就好了,他也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 那双金瞳早就变了味道,根本猜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现在又居高临下盯着九灵,若不是这绳索将他高高吊起,早就膝盖一软倒在地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杀?那本就是死人还用我杀?我只是看不惯那东西靠你的血液而活。” 骗子。 神相对九灵了如指掌,知道他过于依赖魂灯驱使药人冲杀,疏于体术的修习,就连逃跑都乘着魂灯疾驰,若不是对这些一清二楚也不会趁着九灵分神疏忽了对药人的控制,再转过头的时候药人像破烂的木偶一样瘫在地上,大片的红色在白色的天地之间更是刺得九灵头痛欲裂。他无助地按住伤口,药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出去叫他快跑。 那分明是折断九灵手脚叫他再也不能举起什么反抗。 九灵觉得这就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泪水风干在脸庞,刀子一般的冷风根本睁不开眼睛,脚下一软滚到了山下。 是一位好心的老伯把他叫醒的,沧州这样天寒地冻,睡的时间一长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老伯看着他浑身是血又魂不守舍,四处张望好像是有什么食人的野兽对他狂追不舍,瞧他的装扮应是江湖之人,本是不想卷入什么纠纷的,可是他和自己尚且年轻就惨死在外的小儿子太像了,又怎么能撒手不管? 老伯扶着他到自己家中避一避,待到这阵风雪过去了再继续赶路。九灵如同惊弓之鸟,风声大一点都如临大敌,漫不经心的敲门声如重锤一般砸在他的心上,老伯叫他藏好自己去开门。 听着熟悉优雅的声音礼貌问着自己是否来过这里,九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出一点声音,直到听见了关门声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找到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精怪终于追上了他。 神相将瘫软在地上的九灵捞起,故作头疼,“跑这么远真是让我好找,应该好好罚你才行。” 九灵慌张去寻那位老伯的踪迹让神相心烦,但是他不会把这样的情绪表现出来,值得依赖让九灵信任的兄长怎么会不耐烦呢。 “可是我又不忍心罚你。”说罢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掰过他的头正视前方,九灵这才发现那位老伯已经倒在了雪地里。 他难以置信连滚带爬来到老伯身边,是被一剑封喉的,这个帮助自己的小老头的生命如那汪血迹,被大雪压在了这个寒冬。九灵看着手上的鲜血,几度干呕,眼前一黑晕死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那老伯又与你有何仇怨!为什么……” “为什么杀他你不知道吗。” 神相居高临下盯着他,俯下身用什么冰凉的东西拍了拍九灵的脸 “看来你还不知错。” 那物件划破空气呼呼作响,九灵惨叫一声只觉得大腿上火辣辣的疼,这才看清楚打他的是竹制的戒尺,若不是还有绳子吊着只怕是早就被刚才那一下抽倒在地。 “我没错!!!明明……啊!别打!” 又是一记打在了后背,比刚才那一下更加用力。九灵在药王谷长大,那里最是自由没有束缚,何曾挨过这样的打,只这两下就忍不住流泪,哭着喊疼。 “数数,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不打了。” “不要!呃啊!” 这一下抽在了胸膛,痛得九灵低下头想蜷缩在一起抱住自己,这绳子根本没有多出半分让他活动,只得在这撑着受苦。 “呜……一……” “二……不要……不要再打了……” 在疼痛的驱赶下,可怜的自尊心已经被戒尺抽得支离破碎,本就怕疼偏偏这些戒尺都抽在嫩rou上,苦楚没有边界,看不到何时才能结束,只能机械地数着 自己的痛苦,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已经变成了没力气的抽泣,明明他不舍得让自己哭的。 “求……求你了……” “数到哪了” “呃啊!十……十一”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听到他低头讨饶神相这才停下了手,抬起他的下巴这才看清楚,这人早就哭得乱七八糟,眼睛红得不像话,温柔擦去了眼泪轻声问到 “哪里做错了?” 好像刚才一脸兴奋挥下戒尺的人不是他一样,此刻换了副表情,耐心等着九灵的回答。 “我错了……对……对不起”九灵哽咽着说自己再也不跑了,神相心满意足解开了捆着他的绳索,紧紧拥住了他轻抚后背,渐渐怀中哭声小了下去,九灵含着眼泪瑟缩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再也不敢了”。 醒来的时候九灵觉得脑子好像被什么砸了一下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听见声音神相扶着他把水喂到了嘴边,这才发现 双手被捆在一起,还好还能小范围活动,只是床帏垂下来的红绳系在膝窝将光裸的双腿分开动弹不得。 本来脑子一片混沌,看见这些瞬间清醒了不少,头藏进臂弯崩溃大叫 “不要,不要打我,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嘶哑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好像又被吓哭了。神相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无形的戒尺在九灵身后高悬,他生怕自己做错什么让它落下。 神相轻轻拥住了他,揉了揉他僵硬的脖颈吻去眼泪,柔声道“不打,好孩子不会挨打的,把这个喝下去然后好好躺下。” 九灵都没问那是什么,乖乖就着神相的手喝下去,就连将他的衣带解开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去,冰凉的指尖触上胸前的红肿伤痕,痛得九灵弯了腰。 “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会心疼的。” 见九灵不吭声,加重了手上涂药的动作,让他好好回味自己刚才的话。 “我听话!我听话!……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好痛……” “别哭,别哭,上药就不疼了。” 神相吻过他留下的每一处伤痕,大腿上层层堆叠的青紫就连气息喷洒在上面都颤抖不已。又剜下一块药膏探向后庭,九灵吓得浑身一颤,蹬着腿挣扎,嘴里大骂疯子、恶心、不要脸,甚至还干呕了几次,身下的动作缓缓加快,涨得他又落了眼泪,央求神相快点拔出去,没多一会嘴里的讨饶就变了味。 放下药膏神相看着九灵浑身潮红,估摸着应该已经生效了,轻轻拍着他的脸 “……这是哪里……” “甜水巷” “为……为什么……” “你实在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这里好生教养。你的初夜真是卖了个好价钱,不少喜欢这张脸的嫖客往你身上砸钱争着抢着干你。” “不要……不要……” 神相退出手指,把略粗的玉势缓缓推入,只是这人太过紧张,神相抱着他的腿强行推入,对九灵的惨叫充耳不闻,又攀到他耳边说道 “被插松了就降一千交子一次,你是这里最不挑客人的,只要有钱就随便上。降到了一千交子之下就丢到大街上,之前没有钱来看你的不管老少都有了机会,屁股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jingye” “就连野狗都能抱着你cao” “夹紧点,已经流出来不少了” “吃了这么多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神相嘴里吐着最下流的荤话,和他仙风道骨的外表实在是不搭,不知过了多久xuerou中抽插的玉势带了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实在是yin乱。 九灵含泪的眸子逐渐清明,最后定格在神相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双手紧紧抱住了神相的脖子,哽咽着哀求 “我听话……不要把我送出去,不要让别人碰我好不好” “我只给你一个人cao,好不好,别卖我,我一定听话……” 或许觉得不够,九灵笨拙地啃着神相的嘴角,舔过被他咬伤的地方不住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了。 神相把他放回床上,九灵却不肯放开,生怕一个松手就将他丢下放别人进来。神相也不恼,就着这个动作去吮吸 他的唇,出乎意料竟撞上了主动探过来的软rou,即便九灵被吻得喘不过气也在努力学着他的样子回应,直到神相将他放开,九灵的舌尖还吐在外面茫然地看着他。 “我会保护好你,谁都碰不到你。” 见九灵痴痴望着他,有些迟疑是不是药效没过,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你知道我是谁吗?” 神相的手指抚上他的面庞,停留在柔软的唇上,感受自己名字从他口中吐出的律动。九灵虔诚地看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弄搭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见他并不反感才大着胆子将舌尖滑到手指根部,又卷入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他听见了神相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他以为自己笨拙的讨好惹神相生气了,吐出手指刚要道歉,神相突然把塞在下面的玉势抽走,将自己炽热的欲望抵在xue口,就着肠液挺了进去,已经习惯吞吃的xuerou迫不及待攀附上去,吸得神相发出一声喟叹,啃咬着九灵的耳垂 “你终于是我的了。” 九灵即使害怕也不敢吭一声,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绳子被挣得咔咔作响,下身的痛分不清是绳子勒的还是被强行破开哪个更痛。耳垂被烫的偏过头,不由得紧缩了后xue,顺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臀上传来痛觉将他的脸烧得更红,只好抬起胳膊不去看那双洞穿一切的金瞳。 神相看出九灵不再挣扎,又因束缚小幅度扭腰调整位置,解开了绳索,没想到 竟攀上他的腰间。 等九灵适应了神相才慢慢挺腰直至整根没入,他引着九灵的手一路向下,抚上他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肚皮感受他的形状。胯下慢慢抽送起来,九灵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泄出了几声隐忍的呻吟,神相俯下身在九灵唇上落下一吻 “叫出来没事的,你的声音我很喜欢。” 还未等九灵说什么就捞起他精瘦的腰cao干起来,整根拔出再深入,戳到激得xuerou收缩的点后朝着那点进攻,没出几下随着九灵一声过高的呻吟,肠道不受控制绞紧抽搐,从未体验过如此刺激的九灵双眼向上翻着,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待到回神时神相又掐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律动,他小声哀求可不可以慢一些。神相尚且沉沦在欲海之中,极佳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小声的啜泣,他停下身下的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九灵捞起来,吻去他的眼泪 “是哪里痛吗?” 九灵点点头又快速摇摇头,带着神相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可不可以慢一点,肚子要被捅破了” “好,好” 神相将九灵抱在怀中,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他轻轻晃动,绕过伤痕轻拍后背,低头吻了吻额头。 性器埋在体内,九灵竟觉得深处瘙痒,扶着神相的肩膀上下吞吃起来却怎么也不够,神相掐住他的腰重重按在性器上,因为体重的加持达到了之前未到过的深度,爽利得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交合处的酥麻传到四肢又顺着尾椎一路向上,一下下冲击着大脑。 “慢……慢点呜,脑子要变得……奇怪了呃!” 最后配合神相taonong了几十次,一泡浓精终于留在了深处,九灵也被烫得蜷缩着脚趾到达了高潮。 水声、呻吟声、rou体碰撞的声音整日回荡在房间内,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九灵也逐渐接受,有的时候还主动缠到神相身上。 风雪终于过境,沧州久违迎来了晴日,待到九灵睁开双眼神相躺在身侧已经不知看了他多久。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我们可以去院子里玩雪,你不是最喜欢雪……” “不要!” 还未等神相说完,九灵抱住头尖叫着不要出门,被染红的雪不断冲击着记忆闯到他的眼前。那片白雪只会让他想起最痛苦最无力的经历。 九灵泪眼摩挲啃着神相的嘴角,又俯下身咬下他的裤腰,不断哀求不要出门,不要丢下他。 神相看着窗外被鹰衔走的小雀,又看向在跨间吞吃的人,手轻轻揉过他的头。 虽然他很喜欢那个在阳光下意气风发永远大胆的少年郎,但他还是更喜欢按照自己喜好修剪的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