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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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她摘下一颗葡萄,轻轻递到他手里,“我人手不足,你知道的。” 乾甚咬着牙沉默着,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表情,最后甩开她的手,发怒般站起来。 “呵……受伤了黏着我,好了就把我踹了?!” “不是这样,冷静点。” 乾甚站在原地,几乎气的发抖。 “你是我重要的人,我相信你,也依赖你,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他沉默地盯着她,最后失望地摇摇头。 “我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风岚,我累了,我想休息,你找别人吧。” 她随即皱眉,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别闹脾气。” 他转身就走,椅子在地上拉出刺耳的噪音。 她伸出的手落了个空,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站起来,铃铛声正在迅速远去,她跑起来,直到撞上路中间的椅子,即便极力稳住身体,还是狼狈地倒在地上。 她爬起来,继续向前走,方向却错了,一头撞上墙壁,大脑嗡鸣起来,她晕头转向,血液从额头缓缓落下,她抹了一把,扯开那椅子,急急地向外走。 直到听到铃铛声迅速靠近,她才止住脚步,张开双臂。 他一把抱上来,捋开头发看她额头。 “要我走的是你,不要我走的也是你,你要我怎么办?” 她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最后松了松。 “算了,今天不要再谈这个了,你走吧,明天再过来。” 乾甚沉默着看着她。 风岚坐在窗前,正坐着面向夜空,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走了吗?” 本该是有风的,但是铃铛没响,他也没出声。 她等了一会儿,确认他离开后,轻轻抚摸着眼睛上的纱布。 她不得不告诉自己,要接受自己有几率一辈子处于眼盲之中的事实。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抓住还在身边的一切。 即便是这样。 她再也无法抵达那个目标。 大脑开始隐隐约约地楚痛起来,她揉了揉眉心,躺下去盖上被子。 被子似乎是横过来了,她坐起来,折腾了半天,筋疲力尽地躺下。 几秒后,她蜷缩起来。 乾甚握紧拳头。 他不再犹豫,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身上的凉意刺得她一哆嗦,但很快,他的体温让整个床都温暖起来。 他们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夜风冷漠,安静地吹着外面的树叶。 “你相信我吗?”她低低地问。 “信。” 她微微笑着,“我也信,我一定会好起来,那时候,我希望你还在我身边。” 乾甚叹了口气,“我这些天哪有离开过你吗。” 她摇着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早晚会好起来,一定会,那时候我希望我们有更深一步的联系,而不是止步于此,你明白吗?” 他突然明白了她所说的话。 她正试图把他编织进自己的未来里。 “你就这么喜欢我?”他靠近了些,看着她的脸。 风岚则是毫不犹豫,抱紧他。 “是。” “那你让我杀人放火怎么办。” 风岚像是没感觉这是个玩笑似的,淡然而坚定地道,“那就请你照做。” “那我岂不是罪人。” 风岚只是低笑着,“不会,因为我会是正义的一方。” “听着我像你的骑士。” 她微微地笑着,在他胸口描了个十字,“那就请你发誓向上帝和你的主人效忠吧。” 乾甚抓住她的手,反问,“可我不信上帝。” 她回握住他,那双纱布后的眼睛仿佛正深邃地看着他似的。 “那你只能效忠我了。” 莫名其妙的话语,他的心脏却无法遏制地跳动起来。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带着蛊惑般的声音抱住她的身体,靠近她的耳边低语。 “那么主啊,现在我请求您赐予我幸福。” 温热的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乾甚的手穿过薄薄的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很多伤口,还没好全,需要小心些。 指腹划过腹部的皮肤,轻轻揉捏着,乾甚从后方环住她的腰,一点点触摸她还未好全的伤口。 “会疼吗?” 风岚点点头。 “该死的疯子。”他低低地咒骂着。 她的呼吸轻缓地靠着他的胸口,没有回话。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提起了这件事。 他将一只腿插入她的腿间,微微向上方顶起,“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我来就行。” 风岚低低地“嗯”了一声,将他的一只手放在胸前抱紧,靠着脸。 他将手放在舌尖舔了舔,粘湿了才向下方探去。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腿摩擦着他的腿,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那脆弱的阴蒂,轻轻摩挲,晃动,甚至向外扯拽着。 他的动作很温柔,指腹覆上来的时候也很温柔,她轻轻勾着他的腿。 他吻着她光裸的脊背,收紧了双臂,将她紧紧拢在胸前。 “风岚,回头……” 她回过头,和他接吻。 他身上的气味令人安心,环抱着她的肩膀粗壮有力,宽大地压在背上。 明明是让她不要动,自己却有些忍耐不了似的压上来,含着她的舌头深吻。 外面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身体变得炙热,从下体传来的热度渐渐席卷全身。 他揉捏着,快速地勾起指尖,她绷起了腰,臀部紧贴着他的腰。 最后,身体痉挛地软下去,乾甚安抚般抚摸着她的胸口。她翻过身,抱着他。 “到我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脸红起来。 “我自己可以。” “转过去。” 他轻咳一声,默默转过身去,“你小心手上的伤。” ……还真的没办法单手抓住。 她贴着他的背,抱着他的背抓住那粗壮的yinjing,那东西像是反抗似的在她手里弹跳着。 形状、颜色甚至是上面青筋的位置,她都还记得。 乾甚低低地喘息着。 手指没那么灵活,于是她只是做了些平常的撸动,但是乾甚十分情动,不知道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抓住她的一只大腿放入腿间蹭着。 感觉忍得很辛苦。 掌心、指尖,一点点划过巨大的yinjing,乾甚抓住她的手,一只抚在yinjing上撸动,一只按在卵蛋上揉搓着,摩擦着她的腿开始挺腰。 他低低地呻吟起来。 她将手放在guitou前,轻轻地摩挲几下。 “射吧,射在手里就行了。” 不知道是哪里刺激了他,乾甚猛地顶着她的手几下,随后射了进去。 jingye从指缝间漏出来,热乎乎地烫着手腕。 床果然还是得换的。 乾甚已经翻过身,抱起她的身体,压在被子上深吻。 “你又要勃起了……”她淡淡地提醒。 乾甚沉默了几秒,最后放开她站起来,将她手里的液体擦干净,又急急忙忙地给她换上衣服,免得着凉。 换了新的床单之后,一切总算安定下来。 风岚已经困得直点地,躺下裹好被子就睡去了,乾甚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前捂热,然后起身离开。 第二天,那熟悉的铃声消失了。 她站在窗前,聆听着清晨的鸟鸣。 大自然的声音原来如此美妙悦耳,以至于唱片机都可以暂时被搁置。 门被敲了敲。 “您好。” 她转过身,表情平静。 “今天上午,囚犯就会过来,通知您一声。” “知道了,谢谢。” 军方的特殊医院,媒体和平民无法进入,同时覆盖有发达的监控和管理系统,大多数时候也用来作监管患病的囚犯的地方。 他的脚步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很沉稳的样子,可能是长得高所以步伐更慢些。 手铐和脚镣的金属声让她微微皱眉,淡然地站在原地。 “人带到了。” “请近一些。” 于是狱警就领着0101继续向前走去。 她伸出手,摸到他手上的镣铐。 “能否帮我起草一份申请书呢,将这些镣铐换成电子脚镣吧,他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这很不方便。” 狱警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这是很危险的囚犯,而且您身体不适……” 她抬起头,微笑起来,“我并无什么不适,能否请你们帮我起草呢,后续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两人不再说什么,答应后离开了。 0101看着她眼睛上的纱布。 风岚率先笑起来,打趣般道,“现在我们没法跳华尔兹了。” 0101一言不发,最后淡淡道,“可以的。” 她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问道,“白胡子现在怎么样?” 0101言简意赅,“群龙无首。” “你不是在吗?” 他淡淡道,“你太高看我了。” 典狱长的作用足可以影响整个监狱的风气和内部的情况,这不是一两个头领能决定的。 她拿起一只苹果,放在手里里揉捏。 “医生说,一年之后也许能恢复好。” 他沉默着。 “你那只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很痛,适应了很久独眼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 “世界只有一半的感觉。” “很难过吗?” “比想象的轻松些。” “如果我瞎了,你能给我推荐几个义眼吗?” 两人沉默一秒,随后不约而同地低笑起来。 她递过手里的苹果,又摸索到桌上的手术刀,递给他。 “帮我削个苹果吧,我想吃。” 周围空无一人,0101看着那把刀,很锋利,尖锐得不像削苹果的刀。 她在试探他吗。 他接过了刀,开始削苹果。 狱警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囚犯拿着刀,站在一边给她削苹果,毫无攻击的意思。 “要切开吗?” “是的,谢谢你。” 他低下头,将苹果切成扇形的小块,将中间的果核剔除掉,放在她手上。 “您的文件,风小姐。” 她站起来,按下手印,微微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的帮助。” 两个警官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扶她起来。 毕竟她的官衔可比他们大多了。 0101被安排在隔壁的房间,里面覆盖无死角的监控,门口还有狱警把守。 他其实算是重犯,但是入狱以来一直表现良好,而且在“布鲁克军入侵事件”里表现良好,她现在正在处理他的减刑事项。 很快,电子脚镣的申请通过,他的右脚脚腕带上了黑色的电子脚镣,穿上裤子后和常人无异。 她送了他一份礼物,为了报答他在布鲁克事件里的帮助。 一个极仿真的义眼。 仿真到人的rou眼几乎无法识别这种差别,它不仅有瞳孔的收缩,还能根据他的视线转移作出反应。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并不以这只眼睛为耻。” 她只是淡淡地笑。 “这无关耻辱荣耀,只是人总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你觉得呢。” 0101沉默着。 他们一起沿着医院的公园的小路走着。 现在是极早的清晨,眼睛看不见之后,她总是醒得很早。 雾气蒙蒙地蔓延在树叶上、草地上,萦绕在两人的身边。 安静、宁和的氛围让心灵也平静下来。 0101和她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高耸的松树,几只松鼠在树上探出脑袋,晃着尾巴从一颗树上跳到另一颗树上。 “其实我不想再做什么典狱长了。” 她突然道。 “为什么。” 她伸出手,感受着带着凉意的空气,“很简单,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为了掌握最准确的情报,我花了大量的钱收买里面的情报贩和走私贩,还额外养了一支行为经济学的专家为我时刻监控分析数据,就算这样,还得勤勤恳恳地批文件,一年只有几天的假期,工资少得可怜。” “你大可以不这么做,和上一任狱长一样不就行了。” 她靠着椅子仰头看向天空,自嘲地笑了声。 “你懂什么。女典狱长,这四个字单单是放在一起就足够人们指摘了。” 她记得刚做典狱长的时候,为了开拓新制度,每天都能听见狱警的低骂声,明里暗里一点儿不少,没有人听她的话。 囚犯也一样,她一旦出现在那些渣滓的视野里,就不得不佩戴头盔,防止他们把jingye扔到脸上来,事实上,也的确发生过很多次。 直到一次暴动,囚犯挟制了一个狱警,强jian后作为人质要挟,场面非常惨烈。 时至今日她记得都很清楚那副场景。 像个尸体似的拖着肠子的狱警,冰冷冷地躺在白色地板上。 那是白胡子里的老狱警了,为人很和善,即便在那种无人信任的局面下,他还为她说过话。 她掏出枪,漠然地对着那些家伙的腿连开数枪。 但是当时她的枪法还没有现在这样好,打死了两个人。 最终她靠着无数的关系和金钱的打点,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自那之后,白胡子像是涌动的水,渐渐平息下来,只有她,内心的愤怒从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