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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广在躲隔壁的三位叔叔。 开什么玩笑? 几天前的万圣节,哄着她说要做一道奶油南瓜浓汤,结果他们三个倒是吃饱喝足,受苦的只有夹在中间的她。 一边被涂满奶油,一边又被灌满浓汤。 …… 这样想着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从猫眼往外看,赫然是马超直爽的笑容。清晨阳光正好,他巧克力色的肌肤像是涂了蜂蜜一般饱满而诱人。 “小广!”那人显然感知力超群,听到了门内细微的声响,对着猫眼晃了晃手里大包小包的手提袋。 “还在生气吗?我给你买了好多衣服——” 小广不自觉地舔了舔前几天因为吃了太多糖果而疼痛的牙齿。 他总是这样。 像一颗她难以抗拒的巧克力,随时随地发起凶狠又无法抵抗的甜蜜攻势。 等回过神来,手已经不自觉地拧开了门。 等等,别上当! 小广忽然想起前几天他一字一顿、一抽一插猛cao的模样,但是那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把半边身体都挤进来了。 “不行,我还没想好……出去!” 之前被cao干得昏天黑地的糟糕感觉还历历在目,她狠狠心按住门板,把他往外推。 马超被门板卡住,生理性的疼痛令肌rou充血鼓起,但他面不改色,仿佛被夹到青筋迸起的人不是他一般,野性的瞳眸闪闪发亮。 “别生气了,嗯?” 低声诱哄,他抬起手抚摸她的发丝,用与粗犷外形不同的柔情蜜意笼罩了她。 被他摸得眯起眼睛,又看了看他刺青遍布、肌rou遒结的手臂,深感反抗无用的小广松开手,任由他侵入了她的领地。 于是坠入了一个急切的怀抱。 马超亲热起来向来不管不顾,就算手上提的购物袋在大幅度动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也牢牢地把她抱紧,揉进怀里。 “狠心的小广,怎么忍心一周都不见我?” 贪婪地埋在她发间闻嗅,他的声音都变得闷闷的,像是喟叹一般说道。 “我一直、一直在想你。” 像是置身于甜品台上的巧克力喷泉,小广被他热情的肌rou挤压走周围全部的空气,温热地包裹,形成饱含占有欲的糖壳。 在隐隐有窒息感时,马超终于舍得放开她,拿出手机,给她看上面的爱心吊坠。 小广觉得眼熟,正想询问时,门铃响了。 是张辽。 她开门时,那人的金瞳立刻锁定了她殷红欲滴的脸,薄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有说。 似乎他也被思念磋磨了心神,往日凌厉的模样软化下来。小广接过他递来的衣物,上面带着清洗干净的芳香,是她在万圣夜穿过的斗篷。 “之前吃了那么多糖果,还牙疼吗?” 他垂眼看了她一会,忍不住低声问道,音调像是令人安心的歌谣。 “不疼啦,文远叔叔。” 被他少见的温和熨帖,小广仰起脸对他笑。 张辽微微蹙起的眉眼因为她恢复如常的称呼舒展开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之后不能那样贪吃了,牛轧糖你喜欢的话我会再给你做,尽量少吃外面的糖果。” “斗篷也给你缝补好了,但是尾巴上的爱心不见了,你这周末有空的话,有一家很不错的珠宝店……” 小广乖巧地随着他的嘱托点头,心思却飞到了身后的屋里—— 希望文远叔叔回去之前马超别搞事啊! 但是事与愿违,张辽的话音戛然而止,暗金色的眼瞳几乎要冒出火来,死死盯着小广的身后。 她想要回头,却被他的手指蒙上眼。 “马孟起,你在人家小姑娘家里裸着上身干什么?!” 马超爽朗的声音传来,“是文远啊!刚才抱了她一下,觉得好热,就把上衣脱了。你热不热,也把上衣脱了吧?” “我才不——” 张辽顾着和马超吵架,一时不查,手指被小广扒开一个缝。 野性满满的古铜色的胸膛映入眼帘,饱满鼓胀,带着优美的肌rou弧线,其上茱萸两点,更是让她移不开眼。 话到了嘴边,变了模样。 “……我脱。”重重地关紧身后的门,张辽磨着牙盯着目不转睛的小广说。 惊讶于张辽的反应,小广转身,被截然不同的风情映了满眼。 与马超相比,张辽的皮肤简直像是加入蜂蜜搅拌过的牛乳一般,白皙之中透着健康的蜜色。肌rou的线条也恰到好处地鼓起,又收敛于精壮的窄腰。 嘶—— 吃醋的男人。 好棒啊。 小广这样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被巧克力和蜜糖牛乳堵在了玄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