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愛的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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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是西岐市的金牌律师,什么疑难杂案拿到伯律师这儿准能赢,今回伯律师又帮一位大客户打完一场很艰难的官司。客户特别高兴,说一定要带伯律师去一个好律师放松下,以此感谢伯律师的付出。伯律师反复推脱,可盛情难却,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 晚上伯律师跟着兴高采烈的客户去了离市区车程一小时的市郊,那里有家很隐蔽的高级俱乐部,也不知道防谁,有好几个门,曲径通幽,到最里面是门甚至还要输密码。 伯律师的客户走得轻车熟路,很明显是这家店的常客,一进门就被男mama桑挽着手热情迎接。mama桑转头对跟在后面的侍应小弟说:“快请出头牌们来,Alex来了。”彪子就是头牌之一,跟着一溜漂亮的男孩们出来了。 伯律师坐在沙发边边,客户给他敬酒,他便摆摆手说自己一会要开车,就不喝了。伯律师特别正经,看着几乎衣不蔽体的男孩们站成一排站在自己面前,立马起身说自己不好男色先走了,客户是个大母零,他把正人君子伯律师拽了回来,娇羞地拍了拍伯律师胸口说:“哎呀伯哥哥别装了,你就好好坐着享受吧。” 崇应彪一眼就相中了正襟危坐的伯律师,在一群花花蝴蝶中显得格格不入。伯律师是崇应彪的菜,因为伯律师抿嘴和陪笑的时候脸上会挤出两个很深的酒窝,崇应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看极了。 煽情的音乐响起,灯光变暗,霓虹灯闪烁,崇应彪俯下身子,主动从伯律师的脚边爬到他身上,像只被驯服的狐狸走向他的主人。崇应彪双手搂着伯律师修长的脖子,扭得特别sao。 崇应彪穿了一件中间有爱心镂空的黑色croptop,锁骨处垂着条细细的银色锁骨链,露出结实线条分明的小腹,呼之欲出的奶子快蹦到伯律师脸上了,下半身穿了一条低腰的紧身破洞牛仔裤,可里面又是条高腰的双丁内裤,牛仔裤有一边是大腿后侧开得口子,连整个腘绳肌和下臀线都露出来了,圆润的臀部被包裹得特别好看。 很明显这套装扮是俱乐部刻意让他们穿的,为了让男孩们讨客人欢心。伯律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慌张地望向地板,眼神无处安放。 崇应彪发现伯律师不敢看自己,瞬间有了挑逗对方的兴致,跳得更卖力了,他松开伯律师的脖子,单手扶着伯律师的肩膀两腿大张着lap dance,丰腴的臀部不时蹭过伯律师的大腿,崇应彪嫌不够过火,得寸进尺地捧起伯律师的脸,假装要亲上去,嘴唇轻轻擦过伯律师的鼻尖,又像只蝴蝶般快速飞走。 伯律师是个善良正直的人,性感火辣的年轻男孩快完全贴到自己身上来了,他非但没有微微一硬,以表敬意,反而担怕这个男孩扭动幅度太大会不小心摔下去,于是把手放在他腰的位置护住,伯律师很绅士地没摸上去。 崇应彪心里有些吃惊,更多是新奇,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客人,通常来的客人一上来就会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不是掐胸就是摸屁股,再不济就摸大腿捏肱二头的,但这个男人竟然连腰都不敢摸。崇应彪心想这个男的到底在假正经什么啊?如果真是正经人,怎么会来这种男模俱乐部呢? 崇应彪还真不信了,他想测试一下伯律师是真好人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崇应彪直接抓起伯律师的手放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奶子上,伯律师感受到崇应彪饱满的rutouyingying一颗顶着他的手心,脸刷一下全红了,看起来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紧张地小声说了句:“别这样,不太好。”伯律师眼神飘忽,连看都不敢看崇应彪,猛地把手抽回去。 相当自恋的崇应彪更加奇怪了,同时也对伯律师产生了好奇心:怎么会有对我不感兴趣的男人呢?来过俱乐部的客人,从来就没有不迷崇应彪的,他胆子很大地从伯律师裤兜里掏钱包,把他的名片抽出来看了一眼:“噢你叫伯邑考呀,名字还挺特别的,”崇应彪拉开内裤边,把名片夹上去,他一松手,内裤带“啪”地弹回去,崇应彪一屁股坐在伯律师大腿上,把伯律师吓得浑身一抖,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对方的敏感部位。 崇应彪觉得这样的伯律师简直太有意思了,他整个玩心大起,媚眼如丝地勾着伯律师的脖子,丰满的臀rou沉甸甸地压在伯律师大腿上,崇应彪拖着嗓音,语调特意放软:“伯律师,我跳得那么卖力,不给我小费吗?” 平时客人们给脱衣舞男小费的时候,要么塞在他半敞着的胸口中间,要么塞在他的内裤边,伯律师不一样,他只是拍拍崇应彪搂着自己的手臂,让崇应彪从自己身上下来,他把钞票好好地放在崇应彪手上,一整晚眼神都无处安放的伯律师终于在此刻对上了崇应彪的眼睛:“谢谢你的表演,你跳的很好。” 崇应彪没想到伯律师还真是个正派的绅士,他呆呆地接过钞票,有些羞涩地说了声谢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是对这个有礼貌的男人更感兴趣了。 伯律师虽然觉得这个男孩子很漂亮也很有活力,可他不并是那种享受压榨劣势群体,把对方当性资源来看待的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伯律师一向觉得做这种工作的人群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得已的苦衷。 伯律师一晚上都很自持,没有对主动又奔放的崇应彪做出什么很过分的行为,但一个年轻貌美,刚好相貌也是自己的菜的男孩勾着他脖子贴身热舞,他竟然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伯律师也挺佩服自己的定力的。 已到凌晨,客户喝得酩酊大醉,伯律师把醉醺醺的客户送上车,刚准备开车回家,就看到一个臃肿肥胖的老男人在俱乐部门口纠缠刚刚给自己跳舞的男孩。 下班了的崇应彪换上了私服,卸掉刻意伪装的性感,穿着浅蓝色连帽衫和黑色修身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看起来与街上任何一个普通的男大学生都没区别。 那个满脸yin态的男人一直抓着崇应彪的手臂不放,还想去亲崇应彪的脸,崇应彪露出抗拒的表情,缩着脖子一直躲。伯律师看崇应彪的态度,估计这个男人应该是那种花了不少钱的熟客,所以才敢如此不依不饶地纠缠他。 崇应彪不敢得罪老顾客,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拳头梆硬,但表情看起来无助极了。伯律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迷心窍,内心燃起一股英雄救美男的冲动,走过去一把搂住崇应彪的腰:“宝贝久等了吧?” 做戏做全套,为了不让老男人起疑心,伯律师还重重地亲了一下崇应彪的脸颊。崇应彪很聪明,他马上意识到伯律师是在帮自己,立刻把脸埋在伯律师领口蹭了蹭,回亲了伯律师一口,故意很大声地撒娇:“你终于来接我啦,害我等半天。” 伯律师看那个老男人露出复杂的神色,啥也没说转身离开了。难缠的客人终于知难而退,伯律师一直搂着崇应彪,警惕地看着他走远到看不见人影了,才松开崇应彪,满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亲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伯律师抬手准备帮崇应彪招的士,崇应彪立刻把他的手摁下来,崇应彪拉住伯律师的袖口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跟你回家?” 伯律师看着崇应彪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想起弟弟姬发小时候也常常流露出这种眼神,伯律师实在于心不忍,就答应了。 崇应彪穿得很少,大冬天的,连件羽绒服都没穿,他冷得嘴唇发紫,身体一直在抖,刚刚俱乐部里有暖气,所以并不觉得冷,在室外待太久了,体感温度降得很低。 伯律师注意到坐在副驾座上的崇应彪一直在搓自己的手臂,他默默把暖气开高,伯律师开车很稳,车内暖烘烘的温度让崇应彪昏昏欲睡,他脑袋一点一点的,到停车场的时候崇应彪已经靠着车窗完全睡熟了。 伯律师看崇应彪睡得很香,发出小小的鼾声,根本不忍心惊醒他,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了崇应彪身上。伯律师静静地观察着崇应彪的脸,思考着那么漂亮年轻的男孩子到底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不见得光的活呢?伯律师看着崇应彪眼皮下不安地滚动着的眼球陷入了沉思。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崇应彪就醒了,他看到自己身上披着伯律师的大衣,感觉怪不好意思的,第一次见面就不要脸地跟别人回家,还在人车上睡着,崇应彪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有点害羞地对伯律师说:“麻烦您了,还要您等我醒,我不小心睡着了。” 伯律师看着崇应彪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脸上红红的睡痕,忍不住笑了,心想还真是个孩子。他对崇应彪摇摇头说:“没事,你穿着吧,我不冷,上去再睡。” 崇应彪批着伯律师暖和的外套,乖乖跟在伯律师身后上楼。他把大衣领子竖起来,偷偷闻着伯律师的味道,衣服上有一股令人安心的香味。崇应彪虽然很壮,但体脂低,所以很怕冷,伯律师给崇应彪找了套全新的睡衣和浴巾,这些衣物都是之前买给弟弟的,方便弟弟随时过来住,他本来还想拿一条内裤给崇应彪,但好像又不太合适,他递过去给崇应彪:“去洗澡吧,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 崇应彪接过衣服就去洗澡了,他洗的时候仔仔细细地清洁了身体和口腔,还好好做了扩张,崇应彪一边擦身子一边想这男的不可能不cao自己吧,因为他从来就没遇过这种情况,被男人带回家还不cao自己的,每个勾搭他的男的最终都是要cao他的。 崇应彪把头发擦干,穿上舒服的棉质睡衣,但并没有扣上扣子,反正一会也要脱掉,不系了,而且我也对伯律师挺有好感的,就当自己吃到天菜好了。崇应彪这么想着,哼着小曲走出了浴室。他在床上兴致勃勃地躺下,等着伯律师爬他的床。 但是崇应彪等到眼皮都打架了,伯律师还没有进房间。崇应彪瞬间清醒了,他睡不着,瞪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发散思绪,我是不是没有魅力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男的不想cao我呢? 崇应彪在床上滚来滚去,睡意全无,小sao货开始严重怀疑自己,这简直是崇应彪人生至暗时刻之一,惨遭滑铁卢!崇应彪忽然灵光一闪,想说不定伯律师不喜欢sao的,但是装纯他也不是不可以。 洗了澡的崇应彪干干净净的,也没化妆,发丝垂下来遮住一点眼睛,看着特别清纯可爱,他把睡衣纽扣扣上,在镜子前摆出楚楚可怜的狗狗眼,确认一切准备到位后,他就抱着毯子走出去找伯律师了。 走到客厅,伯律师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但是伯律师睡觉比较轻,听到崇应彪的脚步声,转头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睡不习惯我的床?” 崇应彪手里拽紧毛毯,鼓着脸颊低眉顺眼地说:“伯哥哥,我脚好冷睡不着。”伯律师记得给姬发买的居家绒绒袜还没拆,爬起来好一顿找,终于在柜子深处找到了,他拿出来拆开给崇应彪穿上。 崇应彪看到栗子色的条纹绒绒袜瞬间变得失落,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酸酸的,因为这么可爱的袜子,一看就不可能是成熟稳重的伯律师的东西,肯定是买给其他人的。 但这是他和伯律师第一回见面,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崇应彪不好发作,闷声乖乖穿上。伯律师看起来好困,眼睛半阖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可还是很耐心地问:“怎么样,暖和点了吗?” 伯律师确实是个实诚人,崇应彪没脾气了,只能点点头,可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骂:就你好人!就你正直!我呸!伯律师对着崇应彪笑了下,道了晚安,就准备走出去回沙发上睡觉了,不折不挠的崇应彪哪受过这种“屈辱”,就从来没有他崇应彪吃不上的男人,只有他不想吃的。 崇应彪一把揪住伯律师的衣袖不让走,手劲贼大,抓得伯律师差点一个趔趄,湿漉漉的一对小狗眼睛盯着伯律师:“伯哥哥我还是冷,你能不能陪我睡呀。” 伯律师看崇应彪一脸纯良的可怜相,瞬间心软了。但他又觉得跟第一天认识的小男孩同床共枕的确不太合适,想了半天来了句:“要么我给你开暖气开大点?” 崇应彪简直要气疯了,在内心疯狂尖叫,怎么会有这种如此不解风情男的??自己就差主动脱裤子说哥哥来cao我了,这个傻帽还在那说开什么暖气! 尽管彪子内心咬牙切齿,想直接饿狼上身扑倒伯律师了,但表面上还是继续装可怜,把伯律师的衣袖又攒紧了些:“哥哥我一个人睡害怕,你陪我好不好。” 伯律师觉得崇应彪好搞笑,比自己还高的男孩说单独一个人睡会害怕,长那么高大胆子怎么会那么小?但是转念之间,伯律师又忆起自己可爱的弟弟姬发小时候也是这样,抱着枕头来自己房间说哥哥我怕黑,要哥哥陪。 伯律师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直在撒娇的崇应彪,他到外面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搬进来,背对着崇应彪躺下了,他们一人一张被子,好兄弟背靠背,崇应彪纯纯傻眼,说陪睡,原来是真陪睡啊,对自己一分yin邪之心都没有,他真差点气到笑出声。 完全在状况外的伯律师困得随时要昏迷,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声音:“好了现在不害怕了吧,快睡吧。”伯律师实在太疲惫,一闭眼就睡熟了。 崇应彪偷偷凑过去闻伯律师的头发,他觉得伯律师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可他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只知道这种清淡的香味让自己yuhuo焚身。崇应彪躺在伯律师旁边绞紧双腿,后xue湿到流水。 崇应彪听着伯律师平稳的呼吸声,自己的呼吸反而越来越粗重,他差点忍不住上手,但还是控制住了邪念,没有对伯律师动手动脚。崇应彪紧闭着眼,转开身子睡到床边去,他在心里默念“哥哥不喜欢sao的哥哥不喜欢sao的”一百次,然后给自己催眠睡着了。 伯律师睡得很好,睁眼就看到身边的崇应彪睡得四仰八叉的,睡衣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上,露出白皙圆润的胸脯,伯律师不小心瞄到他粉嫩的rutou,不光脸长得好看,连胸的形状都那么好看啊,伯律师在内心感慨道。他轻手轻脚地给崇应彪盖好被子就去洗漱做早餐了。 伯律师怕崇应彪不够吃,他比往常多煮了3个鸡蛋,煎了三条培根和蒸多了两个大rou包,还倒了满满一杯牛奶,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男孩几岁,但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食量应该不小。 伯律师做完早餐,走进房间轻轻拍醒崇应彪,叫他起来一起吃早餐。崇应彪困得睁不开眼,闭着眼睛“嗯嗯”咕哝了两声,才艰难地爬起来。 崇应彪还想睡,脑袋天旋地转,他坐在床边,想缓一缓困意,两手撑着脸马上又要睡着了。拉开窗帘,太阳光照亮房间,这时候伯律师才看清楚穿着绒绒袜的崇应彪,他心一下子跳得好快,觉得打瞌睡的崇应彪好好可爱,忍不住开口说了句:“你穿这个袜子还挺适合的。”伯律师说完顺手摸了摸崇应彪的鸡窝头。 伯律师看崇应彪那么困,又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顶:“你想待到几点都可以,一会记得去吃早餐。凉了自己热一热。”伯律师正准备走,睡眼惺忪的崇应彪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崇应彪软软的脸埋进他肚子里,惹得伯律师下腹一阵发痒:“伯哥哥别走嘛。” 伯律师感觉崇应彪就是条主人上班前拼命撒娇,想把主人留下来的小狗,傻乎乎的,简直可爱的要命。伯律师再次摸了摸崇应彪乱糟糟却手感很好的头发:“我要去上班了,你困就再睡一会吧,乖。”他就拿上包出门了。 伯律师回到律所后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他记挂着崇应彪,一想起崇应彪那副傻傻的犯困的样子,心脏就剧烈地跳动起来。伯律师甚至连崇应彪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听到别人喊他彪子。 伯律师感觉自己太不理智了,怎么带陌生人回家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崇应彪那双湿润的眼睛让他根本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伯律师打开卷宗,却看不进脑,思维又飘散了,他想小狗会不会在家里捣乱呢,伯律师觉得这么恶意揣测别人太阴暗了,于是开始认真工作,他想好了,下班回家后要问彪子到底叫什么名字,他想多了解崇应彪一些。 回到家后,崇应彪已经走了,家里空荡荡的,他给伯律师洗了衣服打扫了卫生,碗筷也洗干净摆好放在沥水架上晾干。 伯律师有点失落,他还以为崇应彪会等自己回家,结果没有。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字迹有些幼稚,看着像小朋友写得:“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伯律师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把纸条小心叠好放进钱包里,他并没有崇应彪的联系方式,但昨晚崇应彪拿了自己的名片,也只能等对方主动联系自己了。 过了快两周崇应彪都没有来联系伯律师,伯律师有想过去那个俱乐部找崇应彪,可他觉得崇应彪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辞而别,所以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与崇应彪失去联系的第二十三天,伯律师下班回到家,发现一如既往地穿得很少的崇应彪蜷成一大坨,抱着膝盖蹲在自己家门口睡着了。伯律师很吃惊,却又感觉是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伯律师蹲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崇应彪肩膀,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崇应彪抬起头来,眼睛湿润地像蓄了一汪泉,脸上还有伤,崇应彪一见到伯律师,瞬间委屈的不行,说话都哽咽了:“那个老男人非说要把我买下来,我、我不是卖身的,但老板已经收了一大笔钱,他还想把我给绑架了,我把他们都打了一顿就跑了。” 崇应彪是打架王,他跟人打架从来没输过,可俱乐部毕竟人多势众,崇应彪还是负伤了。他跑啊跑,跑得快断气了才拦到一辆的士,六神无主的崇应彪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好跑伯律师家里了。 伯律师眉头紧锁着,一语不发地听着崇应彪的控诉,他很严肃地对崇应彪说:“行为人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迫使他人卖yin的,属于强迫卖yin的犯罪行为。组织、强迫他人卖yin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我可以帮你报警,我愿意为你提供法律援助。” 崇应彪急得要哭,眼睛瞪得更大了,泪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看得伯律师心一阵阵疼,他抓着伯律师的手臂着急地说:伯律师,不能报警,求求你,要么我爸妈知道了会把我抓回老家种田的。” 伯律师把崇应彪搂进怀中,他轻轻拍着崇应彪的背安慰,完全把崇应彪当作弟弟一样慢声细语地哄道:“好吧好吧,那我们不报警了,先进去吧,外面冷。” 伯律师把崇应彪带进屋里,他给崇应彪泡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碘伏和棉签来帮崇应彪消毒伤口,他用棉棒小心地点着破皮流血的地方,力度极其轻柔,生怕崇应彪有任何一丝疼。 崇应彪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微微眯起眼睛,全心全意享受着伯律师的贴心服务,心里小鹿乱撞,伯律师太温柔了,与其说在清理伤口更不如说像在用一片羽毛轻轻扫自己的脸。伯律师一边给崇应彪涂药,一边说:“这样吧,你先在我家住几天好了,等风头过去了,之后我们再想办法。” 崇应彪心里美滋滋的,伯哥哥说“我们”呢,他把我和他放在一起了,好开心。伯邑考把医药箱放回柜子里:“彪子你多大了,你是大学生吧,那么久不去上学可以吗。” 崇应彪不安地搓弄着连帽衣的抽带:我今年22岁,大四下了,可以不用去学校,但我又找不到实习,家里欠了债,我急着用钱,”崇应彪的声音小了下去,听起来有点难过:“所以我才去俱乐部上班的…”伯律师背对着崇应彪沉默着,久久地才“嗯”了一声,崇应彪听出来伯律师并没有戴有色眼镜看自己,才感觉如释重负。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伯律师心生怜悯,觉得崇应彪真是挺可怜一孩子,走投无路才做不得不这种事,他想照顾崇应彪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叫崇应彪,崇拜的崇,应该的应,彪悍的彪,伯律师,我,我可以叫你伯哥哥吗?”崇应彪声音沙哑地恳求着,听上去又快要哭了。 伯律师笑了,他走过去摸摸傻小狗的脑袋,头发一如既往地乱七八糟:“崇应彪,你的名字也很特别,你当然可以喊我哥哥。” 崇应彪被摸得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脑袋拱了拱伯律师温暖的掌心,伯律师心脏都要被融化了,因为在他眼中崇应彪真的像一条对自己疯狂摇尾巴的缺爱小狗。崇应彪自从在伯律师家里住下后,就开始他的勾引大计了。崇应彪在心里发毒誓,他一定要吃上伯律师这一根。 崇应彪很会来事,并不是白住在伯律师家里的,他每天给伯律师洗衣打扫做饭,伯律师每天下班回到家都能吃上热饭,晃神之间感觉自己娶了个小妻子。 崇应彪离家早,生活能力很强,洗衣做饭难不倒他,他安分守己地做了几天贤妻,狗螺姑娘,让伯律师彻底习惯了自己的存在后,就开始卖弄风sao了。 崇应彪大大咧咧地穿着伯律师的衣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振振有词:“我逃跑时候啥也没带,又不敢回出租屋,没衣服穿了只能穿哥哥你的了。”伯律师很大方,他又摸摸崇应彪乱糟糟的头发,微笑着说:“你穿吧,但我的衣服你穿会不会小了点,要不要给你买新的?” 崇应彪发现这招行不通,简直要气坏了,过了两天,伯律师一下班就看到崇应彪只穿着自己的毛衣和绒绒袜开门迎接自己。他下半身除了条紧绷绷的黑色平角裤什么也没穿,两条线条流畅,又直又长的大腿光着,崇应彪笑嘻嘻地拿过伯律师的包和大衣挂起来:“伯哥哥你回来啦,我刚好洗了裤子还没晾干,只能先穿着你的毛衣了。” 伯律师记得崇应彪怕冷,他皱着眉心疼地望着崇应彪,眼神像在责备一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小孩:“你不是怕冷吗,不穿裤子一会着凉了怎么办?哥哥现在找给你。”说罢就进房间在衣柜的深处翻出好多旧的运动裤出来。伯律师拿给崇应彪:“你试一试合不合身,洗得比较宽松了,你可以随便拿来穿。” 崇应彪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拼命咬着下唇沉默度接过衣服,嘴都快咬破了才忍住没有飚脏话。崇应彪简直欲哭无泪,怎么自己就偏偏喜欢上这个品德高尚,为人正直,作风正派的伯邑考,为人好的简直不像真实存在的人类,他真恨不得伯律师是个衣冠禽兽,一进门就把自己摁在地上狠狠给办了。 但崇应彪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他坚信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搞不到手的男人。崇应彪换了个思路,来点身体接触过过电肯定有成效。 崇应彪开始搞小动作,经过伯律师身边时总是“不小心”碰一下对方的手或者肩膀,吃饭面对面坐着脚“踢”到伯律师小腿,还用脚尖上上下下蹭了好几回才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不好意思伯哥哥,我腿比较长踢到你了。” 伯律师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换了个位置坐,他对崇应彪露出了宽容的微笑:“没关系,我坐过去一点,你伸着腿吧,这样我就不会挡住你了。”崇应彪在心里绝望地无声大叫,到底为什么自己根本无法挑得起伯律师任何一点兴趣啊! 估计他再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喜欢的人做上爱了,崇应彪难过地想。当他在即将放弃的边缘,认命做哥哥的乖弟弟的时候,酒精帮了他的大忙。 有一天晚上伯律师去应酬,他发短信给崇应彪说自己不回家吃,不用做自己的饭,伯律师喝了不少酒,一回到家就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崇应彪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旁边蹲了下来,他注视着沉睡的伯邑考,满脸疲惫的伯律师眉头紧锁,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时不时冒出一两声轻叹。伯律师看着好累好累,崇应彪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下伯律师因酒精而发红的眼角。 崇应彪去厕所打了一盆温水给伯律师仔细地擦脸擦手,伯律师被任意摆弄着,连眼皮都没翻一下。崇应彪帮伯律师擦完身体,贴心的小狗想着让伯律师睡得舒服些,又拿了睡衣来给他换。 崇应彪一边换一边大饱眼福,平时伯律师总穿得严严实实的,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给伯律师换裤子的时候,崇应彪实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伯律师的裆部,鼓鼓囊囊好大一包,崇应彪眼馋了,差点上手,但他在心中默念,哥哥不喜欢sao的哥哥不喜欢sao的,好好地给伯律师穿上睡裤。 崇应彪给伯律师换完衣服自己也出了一身汗,他跑去冲了个澡,穿上伯律师给自己新买的睡衣,和伯律师的是同款。 伯律师还是没有醒来,估计真的很累吧,崇应彪心疼地想,又继续趴在沙发边上偷看伯律师。崇应彪看得入迷,他觉得伯律师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好好亲,好想偷亲一口。 心思思的崇应彪轻轻唤了两声“伯哥哥”,伯律师都没回应,整个人睡死了。崇应彪再也无法藏住爱意,凑过去偷亲了伯律师,说是亲,其实更像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心跳得好快,声音大的快要吵醒伯律师。 可伯律师还是没有醒,崇应彪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好想再靠近点,再触碰自己暗恋的人多一些。他抬起伯律师的手,然后整个人钻到伯律师怀里,他拎起伯律师的手放在自己头顶,然后摸摸自己软软的头发,崇应彪好委屈,自己已经那么努力了,可伯律师还是没有爱上自己,他想着想着,眼圈都红了,忍不住小声抱怨:“哥哥怎么都不看看我呢,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我都这么努力了哥哥怎么还是不喜欢我呀?” 伯律师其实在崇应彪偷亲他的时候就醒了,他不是傻瓜,伯律师早看穿了崇应彪的小心思,但他还是一直故意无视小狗横冲直撞,鲁莽地不顾一切后果的感情。伯律师觉得崇应彪还是个跟自己弟弟一样年纪的小孩,就算喜欢也不能随便对待。 伯律师好奇崇应彪接下来的举动,所以继续装睡,但是崇应彪所做的一切实在太可爱了,就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凄惨小狗,伯邑考很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可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没有爱上崇应彪。伯律师把崇应彪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用力亲了亲崇应彪圆圆的发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崇应彪傻了,他没想到伯律师竟然醒着,瞬间脸全红了,烫得像烧着了一样,所以刚刚自己那些傻逼一样的举动全被伯律师知道了?崇应彪好尴尬,难堪得想一边打枕头一边大叫,他学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装死那样把头埋进伯律师胸口,完全不敢抬头看他。 伯律师忍着笑,慢慢摸着崇应彪的背,又吻了吻他红到快变半透明的耳朵:“崇应彪,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崇应彪还是不肯抬头,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伯律师像捏一只小狗的后脖子rou那样捏了捏崇应彪的后颈,声音中的笑意更浓了:“你不抬头我怎么吻你?” 崇应彪当然想跟伯律师接吻,他连做梦都想,刚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崇应彪就被伯邑考吻住了。伯律师吻技好得崇应彪不敢相信,舌头直接就伸进去勾崇应彪的上颚,崇应彪的上颚特别敏感,他控制不住地“唔”了一声,被舔得呻吟声一直往外泄,浑身发抖,腰很快就软了。 伯律师灵活的舌头入侵到崇应彪的舌根,他渍渍地嗦着崇应彪的软舌,崇应彪爽得呜呜叫,他晕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不是马上要被伯律师拆骨入腹,整个吞掉了。伯律师再次咬住崇应彪红润的舌尖,微微往外拉,又全部含了进去,亲得崇应彪大脑缺氧,晕头转向。 两颗难分难舍的脑袋终于分开,被亲傻了的崇应彪差点呼吸不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双眼含满泪水,看起来狼狈极了,可伯律师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崇应彪万万没想到平时看着那么正经严肃的伯邑考,亲人的时候竟然如此凶猛下流。 这个漫长的湿吻让崇应彪硬得厉害,他yuhuo焚身,未经玩弄的rutou高高立起,马眼开始渗出前列腺液,后xue也湿得一塌糊涂。崇应彪小声呜咽着,开始像只发情的狗狗那样摇尾乞怜,讨好地蹭着伯律师的大腿,把伯律师的睡裤都蹭湿了。 伯律师掐住沉浸在情欲中的崇应彪的下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又亲了下发情小狗的鼻子,崇应彪一直不说话,被他的伯哥哥亲了之后湿得更厉害了,他把嘴凑过去想继续刚刚那个湿乎乎热烘烘的吻,伯律师无情地把头转开:“说话。”伯邑考一下一下地亲着崇应彪的脸颊和额头,偏不亲在他寂寞的嘴唇上。 崇应彪被这些密密麻麻,隔靴搔痒的吻折磨得受不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如此贴心的伯哥哥在性事上那么坏心眼,委屈地快要掉眼泪,终于被逼得说出真心话:“我喜欢伯哥哥,我想和哥哥做嘛。” 伯律师停下来,不再吻他,崇应彪不解地歪着头盯着伯邑考,伯律师深呼吸了一下,认真地问:崇应彪,你想好没有?” 崇应彪决定用行动来回答心意,他双手揪着伯律师胸前的衣服,用自己被吻得热乎乎的鼻尖贴着伯律师的,他伸出舌头,撒娇般地舔了舔伯律师的嘴唇,喘得厉害:“哥哥,我喜欢哥哥,”他又轻轻咬了一口伯律师的嘴唇,崇应彪意乱情迷地真变成一条满脑子只想着zuoai的小狗了,凑到伯律师耳边哀求:“求你了哥哥,我想做,跟我做好不好?我好湿,哥哥只是亲我,我就湿得不行了。” 崇应彪说sao话的时候故意在伯律师耳边黏黏糊糊地喘,热气扑进耳道,勾得伯律师耳朵和心脏都痒痒的,像被小狗爪子挠了。 崇应彪的手不老实地往伯律师结实的小腹上摸,一路向下探,碰到伯律师那根完全勃起,坚硬guntang的yinjing,崇应彪一把握住yinjing根部,缓慢地taonong起来,他手法熟练地撸动着柱身,用拇指搓弄着伯律师的guitou,伯律师小腹一紧,感觉自己更硬了。 伯律师猛地抓住崇应彪握着自己yinjing的手,翻身把崇应彪压在自己身下。伯邑考一手扣住崇应彪的脖子,另一只手与崇应彪十指相扣高举过头顶,再次吻了上去。 他们吻了好久好久,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对方,好像怎么样都亲不够,在这个缠绵热烈的亲吻中相互交换着津液,呼吸逐渐融为一体,崇应彪心脏剧烈地颤动着,rou体和灵魂都快要被伯邑考吻化了。 伯律师终于舍得放开崇应彪rou感十足,被吃得水光淋漓的嘴唇,他啄吻着崇应彪的眼皮,慢慢褪去崇应彪的衣服,他爱崇应彪明亮清透的眼睛,每当他望向自己时,总露出有些怯懦却真诚无比的眼神。 伯律师一寸寸地吻着他的皮肤,他虔诚地吻他修长的脖子,锁骨,肩膀,伯律师牵起崇应彪的手背,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你很美,你的身体很漂亮。” 崇应彪身上被吻过的地方都热得发烫,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回想起以前约的那些炮友都是直接cao他,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只有单纯的性,没有爱。 这是第一次有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认真地疼爱关心自己,发自内心地夸自己漂亮,可爱。从未真正感受过爱的崇应彪鼻头一酸,他有点想哭,原来被爱着的时候会有流泪的冲动。 伯律师一边吻他,一边像对待一件宝物般珍重地触碰着崇应彪的身体,他被伯邑考吻得一直发抖,呼吸越来越混乱,像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下面水流得像不要钱一样。 崇应彪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怎么伯律师这么懂得让人舒服,该不会是炮王吧,崇应彪在性爱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兴奋过,伯律师都还没插进去,自己光是被亲亲摸摸,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伯律师看出来崇应彪心不在焉,表情变得失落,于是又捧起他的脸,吻他紧抿着的嘴唇。 崇应彪眼里蓄满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好想伯哥哥只属于他一个人。伯律师看出崇应彪情绪不对,他把崇应彪紧紧搂在怀里,伯律师温柔地抚摸着崇应彪的后脑勺,声音轻得像有蝴蝶飞过他耳边:崇崇,现在能不能只想着我呢,因为我现在只想着你。” 崇应彪感觉自己马上要被甜蜜的爱欲淹死了,伯律师握住崇应彪的腰,趴下去给他koujiao。硬得发胀的yinjing被湿热温暖的口腔紧密包裹着,伯律师很小心地收着牙齿吞吐着,崇应彪又羞耻又舒服,忍不住喘了起来。 以前从来没有人给崇应彪koujiao过,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喜欢的人给自己koujiao,原来我身上也会发生这么美好的事吗?崇应彪幸福得屏住呼吸,他心跳快得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伯律师的口腔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抓住伯律师的头发,想让他含得再深一点,崇应彪头晕目眩,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崇应彪情绪太激动了,没几分钟就射在了伯律师嘴里,他浑身发软,射精时候他想推开伯律师,却因过度高潮失去力气。但伯律师并没有介意,还把崇应彪的jingye全部吞掉了。 崇应彪射过一次后脑袋晕乎乎的,目光涣散,几乎无法思考,胸口连同脖子红成了一片,他害羞得全身肌rou都变得绷紧,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看伯律师。伯律师把崇应彪变得半软的yinjing从嘴里吐了出来,沿着他微微颤抖着的下腹一路吻上去,含住了崇应彪肿胀的rutou,崇应彪轻哼着,情不自禁地拱起腰把勃起的乳尖往伯律师嘴里送。 伯邑考叼着崇应彪胸前矗立着的rou粒,用牙齿轻轻地磨,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同时用指甲搔刮另一边rutou的rou缝。崇应彪舒服地喘息从齿间泄露,他rutou很敏感,很快又被舔弄得重新勃起了。 崇应彪双手捧住起伯邑考的脸,他喉咙酸涩,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想让哥哥也舒服。”崇应彪起身将两人位置调转,他骑在伯邑考腰上,舔湿自己的手指,撑着伯邑考的胸膛,两腿大张着给自己扩张。 伯邑考扶着崇应彪的腰,欣赏着年下情人跨在自己身上自慰的景色。崇应彪的手指在后xue缓慢地进出,很快xue口变得湿软,吐出一股股潮液。崇应彪又加了一根,yin靡的啧啧水声,压抑的抽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听得伯律师喉头发紧。不够,根本不够深,崇应彪碰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可xue心还是涌出不少透明的yin水,滴在伯律师的小腹和耻毛上。 一直碰不到前列腺的崇应彪急得小声抽噎起来,他牵起伯律师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把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像在给伯律师的手指koujiao一样色情地吮吸起来,连腮帮子都凹了下去。崇应彪把自己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手的yin水全擦在伯律师小腹上,又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呜…哥哥帮我,够不到。” 伯律师把手伸向崇应彪微微张合着的xue口,手指分剪着扩张肠壁,温暖的肠rou甬着伯律师的手指。伯律师圆钝的指甲时轻时重地剐蹭着敏感的肠rou,当他感到更多的潮液涌出时,他又伸了一个指节进去,很快就摸到那个微微凸起的硬块。 伯邑考轻轻摁压着肿胀的前列腺,崇应彪惊喘着,腰软得像浆糊,整个人失重坐到了伯邑考的手上。伯律师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模仿性着交的频率在xue道里有节奏地抽送,被反复翻搅的甬道越来越潮湿,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伯邑考有技巧的指交让崇应彪爽得腿根不停抽搐,腰软得一塌糊涂,喉咙挤出煽情的喘息声,伯律师光用手指就差点把崇应彪插射了,伯律师把手指抽了出去,拉出几缕黏腻的透明液体。 被抽插得无法闭合的松软xue口翕张着,崇应彪扶着伯律师硬到发烫的yinjing坐了下去,guitou顶开嫣红的rou环,柱身整根没入,崇应彪坐得好深,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肠道被彻底撑开填得满涨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 guitou恰好顶着前列腺,刺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从肠道蔓延到腹腔,下腹突突跳动着,崇应彪感觉伯律师的jiba都捅进他肚子里了。 崇应彪这人爱逞强,明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要自己动。他调整了几下呼吸,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伯律师的胸膛慢慢上下摆动着腰起来,guitou擦过前列腺,刚动了几下,崇应彪就又爽又痛得倒在伯律师身上。 把自己折腾得眼角发红的傻小狗看着实在太好欺负了,一向温柔体贴的伯律师也忍不住变得坏心眼起来。他掐住崇应彪纤细的腰,把yinjing整根抽了出来,xue口依依不舍地发出“啵”声。伯律师抓住崇应彪丰满圆润的屁股,开始揉搓他弹性十足的臀瓣。 伯律师硬挺的yinjing抵着臀缝,在湿滑的xue口慢慢地磨,磨得崇应彪心痒难耐,水越流越多,他想伯律师重新cao进去,又不好意思说,急得他趴在伯律师胸口哼哼唧唧地撒娇,讨好地啃伯律师下巴,亲他脖子的时候还舔掉颈侧渗出的薄汗,偏不肯讲出口。 伯律师亲了亲崇应彪汗津津的额头,用力把两片臀rou往外拉开:“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哥哥给你。” 高涨的性欲充盈着胸腔,崇应彪彻底丢弃了羞耻心。他在伯律师衬衫遮不住的位置留了个深到发紫的吻痕,咬着伯律师的耳垂说:“我要哥哥cao我,把我cao射。” 伯律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崇应彪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被插得差点直接高潮了。体内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肚子和大腿疯狂痉挛着,身体抖得像筛子。他哭哭啼啼地呜咽着埋进伯邑考的颈窝,承受着猛烈的冲撞,眼泪流得伯律师满脖子都是。 伯律师把崇应彪连续cao射了两次,他抵着前列腺在崇应彪体内最深处反复用力碾磨,磨得他xue心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浇在伯律师的guitou上。崇应彪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快被cao得脱水。 崇应彪不敢相信充斥着客厅的又软又sao的呻吟声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他从来没有试过通过后xue连续干性高潮那么多次。崇应彪被cao怕了,整个后背连着骶髂都在发麻,他哭着往沙发下爬,又被伯律师箍着腰整个扯回沙发上,压着他脖子再次闯进柔软的肠道深处。 崇应彪马上又要到达高潮了,他仰着下巴,眼白翻过去,像一个被肆意摆布的布娃娃,一只雌伏于配偶的小兽,他兀自挺着胸,身体哆嗦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伯律师把的手掌放在崇应彪膀胱的位置用力挤压,被灌了一肚子jingye的崇应彪小腹微微隆起,像怀孕了一样,他抽抽搭搭地哭着求饶:“呜唔…哥哥,哥哥我要尿了,呃嗯…让我上厕所好不好…” 伯律师并没有松开崇应彪,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一边cao弄,一边摁压得更用力了,伯律师不停亲吻着崇应彪发烫的肩膀和后颈:“没事崇崇,你尿吧,哥哥到时换个更大的沙发。”崇应彪再也憋不住,原本用力紧绷着的小腹一松,瑟缩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从尿孔流到沙发上,瞬间湿了一大片。崇应彪人生中第一次被cao尿了,他羞耻到满脸通红,整个人被巨大的屈辱感淹没,崇应彪咬着唇低声抽噎,在心里暗骂伯哥哥坏家伙,可后xue却不争气地绞紧了伯邑考的yinjing。 伯律师怜惜地亲吻着伯邑考光洁的背,故意打趣道:“崇崇是小狗吗?憋不住尿的小狗,好可爱。”伯律师把崇应彪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脸掰过来亲,咬他半吐着的软软的舌尖,就着这个姿势进行最后冲刺,伴着崇应彪无法压抑的哭腔,射进了体内最深处。被内射的时候,崇应彪发出长长的呻吟,小腿抽筋着又去了一次,无力地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 伯律师把yinjing从崇应彪体内退了出去,被cao得一时间合不上的洞口淌出大量混着肠液的浓白色jingye。伯律师吻了吻蜷缩在沙发上的崇应彪的耳根:“崇崇还要不要了?还要的话哥哥给你。”崇应彪拼命摇头,哽咽着说不要了。 伯邑考满意地一把抱起被cao到彻底脱力的崇应彪,亲了亲小狗哭得通红的鼻尖,放到浴缸里小心清理。伯律师手法轻柔地抠出他后xue里的jingye,崇应彪舒服得昏昏欲睡,在伯律师帮他洗头的时候就睡着了。伯律师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崇应彪放到床上,将香香软软的小狗搂进自己怀中。 崇应彪闻着枕边人身上宜人的味道,他感觉自己被无形的安全感笼罩着,手下意识地环上了伯律师的背,又往他胸口里埋进去了一点,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迷迷糊糊中,崇应彪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轻地说:“崇应彪,我也喜欢你,晚安。”半睡半醒的崇应彪笑了,然后再次陷入了香甜的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