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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首领宰】最后十分钟(血腥表现,太织表现)

    路人太部分

    他是隶属于港口黑手党的入殓师,因为负责的是这类后勤工作,总算在黑手党里安稳工作了许多年。从先代之前的血之暴帝时代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成为了港口黑手党中资格最老的入殓师之一,甚至教出了好十几个被派往关东地区其他分部的学徒。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料到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负责为首领入殓。

    昨天夜里,一众人直接闯进他的工作间,为首的正是他几年前在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当时他差点被吓得差点跌坐到地上,以为自己什么时候犯了不得了的大事。可在他战战兢兢,开始胡思乱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时,那位重力使沉默着让开身子。

    ……他看到了担架上的那个男人。

    中原中也安静地注视着躺在上面的那位青年,直到他的下属将担架轻手轻脚地放在了男人的工作台上。

    “把他弄好。”

    只留下这一句话,中原中也和那群黑衣人就一起如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了青年——或者说青年的尸身。

    他大概猜得出这个青年的身份。能够被中原中也亲自送来这里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位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横滨黑夜的化身——那位太宰治此时此刻就躺在他面前。

    青年的死状实在称不上是好看,后脑的颅骨碎裂,黑魆魆的头发上沾着干涸的脑浆和血,有些被黏成一缕一缕的。他的骨头和内脏也破得七七八八,担架下铺着的白色床单上还沾着不少发黑的血迹,可是现在血已经不会再从他的伤口里流出来了。

    这实在是个大工程。况且如果真的是那位首领的话更不可能草草了事。他先是把断了的一只手和一只脚仔细缝合了上去,尽可能把线隐藏起来。随后才去打了盆水清洗太宰治的头发。他倒是认得出来这是从高空坠落的人会有的死状,就算哪块飞出去几米远他也不意外。

    修补这一部分实在是最麻烦的,颅骨的碎块倒是可以拼合完整、不过想来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也不会允许自家首领的尸体碎块散落一地吧。

    饶是如此,就算精熟于这一行的他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太宰治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差不多缝补好。

    因为发生碰撞的是身体后面的缘故,青年的前半面倒还看着完整,也方便人入殓时给他折腾出一面不错的仪容。因此,他才尚且有机会观摩这位神秘的首领不为人知的容颜。

    那可真是张奇怪的脸。他还是头一次在死人面上见到这样的神情。

    首领闭着眼睛,躺姿也很端正。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死相,那张好看的面颊上却不是想象中的冷肃、也没有半分面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却是柔和的、甚至像是常人一般的愉快。

    他低着头凝视着太宰治发起呆来。

    出于某种欲望的催使,几分钟后,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青年白净的脸。

    ——若是在往常,这已经足够他被塞进绞rou机了。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什么黑衣人跳进来用枪指着他的头。

    指腹下是皮肤的触感,摸起来有些凉,也已经稍稍僵硬了。太宰治他刚被送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么僵。

    他咽了咽口水,眼睛做贼心虚地忍不住瞟了瞟四周,心脏也因为心中升起的念头而加速跳动。作为一个单身了十几年没日没夜与尸体相伴的人,他对尸体没有什么歧视——不如说要比活的更好才对。就像现在,如果不是太宰治已经死了的话,他哪有可能摸得到那位首领呢?

    死人不会挣扎、不会喊叫、不会反抗,是天底下最温顺的羔羊。无论生前有多么不可一世,在死亡面前总是安静的。

    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一声噶嗒声,声音不大,他却差点从凳子上吓得跳起来。他检查一下才发现是窗户的锁扣没有合严,刚才被户外的强风吹得晃了两下。

    ……这样的机会,这辈子不可能有第二个了。

    这次他把门窗全都仔细关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做什么事,当他再次站在太宰治面前时小腿依然有些发软。

    虽然在害怕暴露的可怕后果,可是他的胯下却已经硬得发痛。他从来没干过地位这样高的人、想来放在平时这位首领也绝对不会让容许他这种人这般触碰他吧。

    因为要缝合的缘故,太宰治身上的衣服最开始就被一并褪下放在一边,身上的绷带也被悉数解下,暴露出下面疤痕交织的躯干来。他的手捻了捻太宰治的乳珠,那里已经不会充血,但是摸起来也带着些硬感。

    ——可是此时此刻,太宰治却沉默着放任了这种行为。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附近。因为工作台的高度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yinjing刚好耷拉在太宰治的脸边。只是稍微向前挺一挺腰,他的yinjing就蹭到了首领冰冷发白的嘴唇上。

    这幅画面是如此让人目眩神迷,他伸手捏住了太宰治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把自己的guitou塞进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去。那条舌头也是冷的,而且也没有那么柔软了,安安静静的趴伏在下颚里任由陌生的男人将阳具把腥臊气涂在它上面。

    如果不是实在不敢,他甚至想拍个照将眼前这个画面保存下来欣赏。港口黑手党那位强大冷酷到即使在内部成员中提起也让人瑟瑟发抖的首领,这时嘴里正含着他的老二,任由他随便抽插使用。

    太宰治的喉咙也很紧,在干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想直接射在里面。如果不是想到事后清洗起来实在麻烦或许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也说不定。毕竟太宰治的胃袋也有破损,想要洗胃都不太方便,若是对下级成员倒还可以草草了事,不必清洗得那么细节、但对于首领来说他可不敢留下那么大纰漏。

    于是在稍微干了几分钟后,他忍痛把yinjing从太宰治嘴里抽出来,一边撸了几把一边转到工作台的另一面去。他拉开了太宰治的两条长腿,好在这时那里还没有太僵硬,外加上他的关节基本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坏,这番动作倒也没有太费力。他拉着太宰治的胯将那具身体向他的方向拉近,直到太宰治的屁股靠在他下身上。他松下手,太宰治的腿就失了力,垂落在工作台的两侧。

    他伸手弹了弹那管没有任何反应的yinjing,那里还没有仔细清理,之前从精囊中排出的精水干在太宰治浓密了阴毛上,看上去还颇为显眼。他颇有童心地玩了一会儿,暗中猜测了一番太宰治勃起时大概有多长。那里分量不小,想来勃起时也很硕大,或许会比他还大点也说不定。

    不过那都是不会再发生的假设了。他终于把手指戳到了会阴后的孔洞里。那里的括约肌已经松了下来,轻轻松松就能吃下他两个指头。想到入殓时本来就要反复清洗这里,他便毫无顾忌地弄了点油过来给太宰治的屁股稍微扩张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唔……”

    在整根没进太宰治体内的时候,他撑着工作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太宰治的肠道里也是失去体温的凉,比他的yinjing凉很多,虽然没有活人的紧、但是也足够给他带来快感了。他很小心地cao着那个洞,速度不算快,他每一次都是整根进整根出,狠狠地击打在太宰治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他抹进去的油咕滋咕滋着被涂进肠道里面,有些时候还能带出些凝固的血块。

    啪、啪、啪。

    太宰治的身体随着他的力度无力地摇晃着,头歪到了一边。他一面想着这个一直被严密保护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亲过人,一面俯下身低头去咬那个首领的嘴唇,把自己的口水涂进他的口腔和每颗牙齿上。

    太宰治嘴里的味道不算好,除了他刚刚干进去的、前列腺液的臊味以外就是一股浓郁的血铁锈味。他活着的时候便是腥风暴雨的中心,死去的时候也被血腥味所淹没。可太宰治面上被固定在幸福的笑叫他有时生出一种这具身体被干得很愉快的错觉。

    啪、啪、啪。

    他的力道稍稍放大了些,rou体撞击的声音也随之放大。

    “呼、呼……”

    终于,他忍不住在那里射了出来。他的小腿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些虚汗。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后,他才缓缓地抽出yinjing,从太宰治的身体上爬起来。

    那位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微微偏着头,嘴唇被吸得亮晶晶的。太宰治双腿大张着,屁股里被人射进去的jingye从合不上的xue里流出来,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面容平静而安详。

    他喘了口气,靠在身后的墙板上欣赏着自己的最高杰作。

    按照他谨慎的性格来说,现在应该快些把水管插进太宰治的屁股里销毁罪证才是。

    “但是……再来一次吧。”

    可在不应期过去之后,他的yinjing又一次立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着走上前去,将手指塞进太宰治的屁股里抠挖了几下。

    反正还有一晚上呢,不是吗?

    中太部分 冰恋首领

    太宰治就躺在他面前。

    中原中也低头凝视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遵从着这位新任首领的意愿,先代的遗体在收拾利索后被送进了首领办公室中。在这之后,其他人全都悄悄的退去了。

    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了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的,比往常还要死寂。

    从在欧洲接到那一通电话起到现在亲眼目睹那个人的尸身时,中原中也一直被巨大的荒谬和不真实感所笼罩着。

    他死了。

    太宰治死了。

    ……这次是真的。

    他想问这怎么可能,又想问你开什么玩笑。但即使问出来了也没有人能回答他。于是中原中也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入殓师已经将太宰治的身体修补好,那是位技术老练的人,十分擅长处理这些事。此时的太宰治竟然已经不太能看得出中原中也当时眼中所目睹的惨烈,连身上的缝合线也大多小心翼翼地被藏在整齐的西服后。

    但是那暴露出来的小部分依然让人心生烦躁。

    在化妆之后,他本应该失去血色的皮肤似乎也透着几分活人的红润。那张讨人厌的脸此刻仿佛在笑,那是中原中也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只是一看见就能感觉到那人的好心情。

    真碍眼。中原中也想。

    “如你所愿,这回我是新首领了……你已经没办法用首领的身份钳制我做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真就按着自己的想象去做了。中原中也狠狠掐了一下太宰治的脸,把那个温柔到让人想吐的笑容破坏殆尽。他想让太宰回到平时那副讨人厌的得意模样,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中原中也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时太宰治的嘴角已经被他扯成了一个怪异而扭曲的弧度。

    他微微抿起唇,面色阴沉沉的,若是这里此时有第二个人在的话恐怕会被吓得两腿战战、说不出一句话吧。

    可是眼下谁也看不见中原中也的这副样子。哪怕是正对着他的那个人也一样。

    “……明明说好的只有我才能杀了你才对。”

    中原中也低声说。他的声音在空气里孤独地回响着。

    他伸出手去抚摸太宰治冰冷的颧骨。因为不常饮食的缘故,那里看着稍稍有些突出。

    在以前还不是这样的,这里会是柔软的。太宰治并不常亏待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就会去吃……虽然也全是蟹rou罐头而已。但那时的太宰治竟然还要比当上首领的太宰要健康太多了。

    中原中也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在一夜之间彻底变了,像是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存在。

    可太宰治的眼睛里有了属于自己的火。没有人知道那团火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团火最终会把他焚毁。

    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太宰治,还是在笑曾经暗地里为了对方能找到生存意义而松口气的自己。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拨开了穿戴齐整的西装和衬衫,在重力异能的cao纵下,那些麻烦的纽扣自行解开,漂浮在空中在一旁叠好。

    ……啊啊,人间失格已经没有作用了啊。

    中原中也垂着眼,手指在太宰治胸前上的缝合线上顿了顿。他还记得那里,是太宰治坠落后断裂的肋骨戳破的洞口。

    在缝线之下是一道横贯过胸膛、绵延至肩膀的疤痕。时至如今已是多年过去,这道疤痕却依然清晰如初。中原中也的手指抚摸着那道痕迹,旧日的回忆如流星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那一天的夕阳、那一天第一次的联手、那一天并肩而行的两个少年。

    现在只有一个人了。或许早就只有一个人了。也或许一个也不剩了也说不定。

    手指又一次向下,皮革腰带自行解开,西装裤和内裤从脚腕褪下。太宰治赤裸裸地躺着,干净整洁,如果不是他身上各处的缝线,仿佛就如睡着一般。

    “太宰……”中原中也低声呼唤。

    没有人回答他。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他想这么说,可是又忍不住笑起自己来。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呢。

    中原中也直接打开了太宰治的腿,太宰治的那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带着一股皂角般清爽的气息。他这才想起来以前送下属的尸体过去时似乎见过入殓也是需要反复清理这边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胃偷偷痉挛了一下,好像被谁的手捏成了一团,连胃液都挤了出来。

    向下、向下、向下。他的手指划过太宰治的小腹,划过那根垂落的yinjing,划过囊袋和会阴,最终停留在了太宰治的xue口上。

    那xue口还微微张着,应该是已经被灌过肠。

    明明心里知道这是正常流程,可是无由来的迁怒却让中原中也抓着自己胸膛前的衣服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笑了出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痛苦如同无根之水将他的心脏淹进黑魆魆的深海之中。

    “我算什么啊……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啊,太宰。”

    他的手指捅进了太宰治冰冷的后xue中,没有一丝阻碍。

    “这不是连润滑都省下了吗?这也太松了吧?太宰。”

    即使是嘲讽也不会得到回应。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解开裤带直接干了进去,果真那里毫无阻碍地吞进了一整根。那里冷得很,几乎要冷进了中原中也的骨头和血里。

    “太宰、太宰、太宰……”

    他拥抱着太宰治,亲吻着太宰治、抚摸着太宰治。这是他想要做的、却从来不能去做的事。

    少年悸动的心思早就在被太宰治亲手制造出的隔阂下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散去,甚至谁也不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不、太宰治一定是知道的吧。毕竟中原中也从来没有什么东西瞒得过他。可太宰治只是不去知道、不去回应、只是远远地注视着他,然后将他推得更远。

    那是无言的拒绝。

    中原中也了解了。

    即使每一天都站在太宰治身后,与他相距不到二十厘米。但是世界上没有比他们之间距离更远的人了。

    中原中也喘着气,身下不停地抽插着。

    ……竟然只有现在他们才能够唇对唇、rou接rou,如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可是太宰治依然那样残酷。

    他沉默着,随着中也的力量摇晃着。但却不会回应、也不会拒绝。

    “……中也,放弃吧。这注定会给你带来痛苦。”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怎么样?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太宰!”

    某一日的任务后、某一日的废墟中、某一日的清晨。天际的黎阳破开了黑暗,如同将它的第一缕光投射在地平线中央的太宰治身上。中原中也几乎呆住了,连自己也不甚明了的、初生的情愫促使他凑上前注视着太宰治的眼睛,像是要去吻上去一样。

    可是在最初的愣怔之后,太宰治却躲开了他,态度也开始变得冷淡。当中原中也终于抓住他逼问时,太宰治却那样不明所以地回复了他。

    “……因为总有一天我会死啊。”

    啊啊、你已经死了啊。

    “……混蛋青花鱼,你可真是个混账。”

    ………

    另:结束后中也亲自去缠了绷带把缝合线全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