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堕之舟下(双性 Mob 指jian 半公开 np 口 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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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写柳子失败的if线,如果写if线的话可能会写生子产奶,以及小六加入,然后疯傻的柳和小夭he。 黑帝赶来靡堕之舟时,脸色如同黑云压城一般阴沉。 他那时因为失血过多已然昏迷了,可有着全天下数不清的灵药供给,加上神官们不计代价的施救,他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是保住了。 他没能得偿所愿。 黑帝就坐在他的床边,阴沉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的,却令人有些悚然的微笑。 我在一旁站立,心头却微微颤抖,生怕我掺和其中的事会被面前这位旷古一帝发现。 可黑帝似乎并没发现我的小心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床上的他身上。 黑帝在他的床边坐了很久,一直到他睁开眼为止。 ‘你在此处也有些年月了,我原以为以你的谋略,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有好处。毕竟如今辰荣已灭,洪江已死,你没有退路。就乖乖的做一个性奴,还能保住你那些将士的骸骨魂归故里,也能保住你最后的体面不被外人所知,为何偏偏要激怒于我呢?’ 黑帝慢条斯理的说着,眼中却蕴藏着骇人的阴郁。 我眼见他的呼吸似乎一滞。 ‘是不是与我们亲密太久,连自己如今的身份都忘了?你不再是辰荣的军师了,更不是能统领海域的妖王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奴隶而已’ 他的呼吸复又急促起来,似乎是黑帝的话令他觉得难堪至极,可他竟没有反驳,反倒带了些许服软似的开口哀求 ‘你别动他们…’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是谁,或许是黑帝所说的…将士的骸骨吗?可一些死人,为何能捆住他这样。 ‘呵……’ 黑帝轻笑一声。 ‘若是这次孩子当真没有保住,你就算是求我也没用’ 黑帝这话叫他愣了一愣,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丝凄烈的绝望来。 他垂下头,半晌,又恢复了以往的语气。 ‘你好生安葬辰荣残军又不是为我,中原几大氏族都曾是辰荣旧部,你安葬将士遗骸何尝不是笼络人心,若是毫无由头的起坟毁骨,恐怕那些氏族都会人心惶惶吧’ 他垂首嗤笑着,又如曾经一般与黑帝针锋相对。 不过这种言语之争黑帝向来不会计较,他们似乎都无比了解彼此,彼此知晓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你不要以为不动辰荣残军我就奈何不得你。这次不给你一点惩罚,谁知道你下次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听见黑帝的话,他身体抖了一抖,似乎是‘惩罚’这两个字触动了什么他畏惧的记忆,令他下意识的流露出这种怯懦的反应。 似乎是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取悦了黑帝。黑帝将手搭在了他的发顶,笑眯眯的安抚了他一句。 ‘只是让小夭过来为你把把脉而已’ 黑帝一边说着,一边拢住他的后脑,微微弯腰凑到了他耳畔。 这次因为离得足够了,所以我听清了黑帝伏在他耳畔说的话。 ‘……如果有下一次,我就找十几个人过来,让他们当着小夭的面cao你,听见了吗?’ 我心头一阵发寒。虽然不知晓他与大王姬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从这些时日上头的吩咐来看,大王姬对他而言似乎是一处不可触碰的禁忌。每一次的提及与碰触,对他而言都像是要他生不如死的折辱。 黑帝这句话,几乎是踩着他的命门在羞辱他吧。 黑帝放开他后,他依旧不肯服输一般怒目瞪着黑帝,可我清楚看见他眼中已经因为浓烈的愤怒与畏惧蓄起了泪水。惨白的嘴唇颤抖,他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黑帝离开时,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会令王姬过来为他诊脉,于是那几日里,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魂不守舍一般,就连为他上药的时候,他也不会抗拒了。 就是每每殿中有脚步声传来时,他都会像应激一样,试图蜷缩起身体,却又每次都会因无力,以仓皇失败而告终。 如此几天下去,他竟硬生生瘦了一圈,我甚至分不清他是因为日日不安惶恐而瘦的,还是像神官所说,他腹中的胎儿在吸收他的气血才瘦的。 也可能两者都有。 那日殿中终于来了外人,不过当那人走到床边,他发觉是曾经来过的某家族长后,反而松了一口气一般。 那位族长想来也知晓他如今的状况,并没有对他的女xue下手,只取出他后方的玉势捣干进去。 他已经有些时日没被安抚,而后xue之中的手段却是日日不断的,此时骤然被人顶弄,他几乎是无法抑制的,便随着后方的cao动呻吟起来。 就在激烈的cao干间,那位族长好像对他说了什么,因为碰撞的啪啪声和他的呻吟,我没有听清那位族长说了什么,只是那句话之后,他忽然绷紧了后背,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把呻吟都闷进了口中,变成一声声有些颤抖的闷哼。 不等我思索那位族长究竟说了些什么,殿中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这一次脚步声纷乱,应是一同来了许多人。 我抬头看去,却见最前方的正是黑帝,而他旁边有一位清丽美貌衣着华贵的女子,同他并肩走来。 我心头一跳,心知她恐怕就是大王姬了。 我下意识看向床榻上的他,可能先前那位族长与他说的,便是此事了吧。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床榻的帷幔又放了几道下来,严严实实遮住了这里的一切。 隔着帷幔,我朦胧看见黑帝等人在不远处停下,黑帝请王姬稍等,随后谴人将一根金蚕丝送进了帷幔中来。 我接过蚕丝,心中略微松了口气,想着对他而言,如今这样,也还算是可以接受吧。 我跪在床边,不敢抬头去看那位族长的动作与面容,只是将蚕丝系在了他无力瘫在床上的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上。 他在晃动中勉强抬眼,我从他婆娑的泪眼之中似乎看出了一丝感激。 或许是我先前放下帷幔的动作被他知晓了。 我微微点头,退下床去,同时扯了扯手中的蚕丝,告诉外面可以了。 外面平静片刻,忽然有一个有些甜美的女声响起 ‘给我吧’ 听见这声音,我下意识回头,恰好看见那位族长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他被捣干的软了腰,从口中溢出的闷哼变得更加甜腻,声音也大了不少。 我又回头看帷幔之外,王姬的动作好似停了,她好像有些不悦一般,轻声说了句 ‘刚刚出事没几天,就又做这档事,即便是奴隶,想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这么胡来’ 她似乎是有些不满这等行径,但听她的语气,却好像只是不满这些人对于奴隶的苛待而已。 ‘小夭,他们这种奴隶和你知道的不一样,你只需为他把脉就好了,其余的你不必管’ 黑帝开口之后,王姬便不再说话了。 只是床榻上的他,在听见王姬的声音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哪怕是身体里无尽攀附的快感,也无法阻拦他的颤抖。 外界平静了片刻,王姬忽然又不太高兴的开口。 ‘他动的太剧烈了,我没办法好好把脉’ ‘那我去看看’ 黑帝说完这句,便快步进入了帷幔之中。 那位族长正到了要紧处,迅速抽插了几十下后低吼着射给了他。 黑帝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那位族长结束后,拿了块帕子擦了擦自己性器上的液体,将帕子随手丢在一旁,向黑帝行礼。 黑帝挥手,叫他不必见外,他点头后从后方的通道悄然离开了。 那位族长离开后,黑帝弯下腰,看着趴在床上,连翻身都无力的他,目光落在他咬在口中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此时已经被咬出了血,哪怕他已经无力到如今这等地步。 黑帝冷哼一声,灵力脱手而出,他便被神索拖着从床上慢慢起身,直到上半身完全直立,方才停止。 手臂被吊于半空,他便再无什么手段能克制自己这副身躯泄露的丑态了。 所幸之前那人已经离开了。 他无力的仰着头,鲜血将他苍白的嘴唇染的无比艳丽,配着他因高潮而酡红的脸,确实如妖孽一般惑人。 黑帝动了动他手腕上的蚕丝,示意外面的王姬继续诊脉,可他自己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原本没有聚焦的眼逐渐凝聚在黑帝的脸上,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好像害怕自己的声音会被什么人发现,或是认出来,所以只能用目光去哀求黑帝。 然后黑帝却好似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一般,扯开他的双腿,便将手指插进了他还在流淌jingye的后xue。 ‘唔!’ 没了手臂阻隔,他下意识便泄出一声低吟来,幸亏他反应很快,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黑帝却毫不介意,因为黑帝知晓,哪怕是以他的意志,也敌不过他这具身体如今的叛离。 黑帝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应该是一直在紧着他的某一处,他被那两根手指搅的泪眼朦胧,呼吸越发的急促,喉中呜咽声夹杂着闷哼接连不断。 似乎见他还能忍耐,黑帝食中二指一边捣弄他的后xue,一边将拇指按在了他微红的女xuerou粒上。 ‘啊!不……’ 猝不及防之下,他短促的惊吟一声,前后两处齐齐流出水来。 可黑帝哪儿会遵从他的意愿,揉动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刚刚高潮的身体更是敏感,快感逼得他不住的摇头,终于忍不住泣出声来。 他的腿根痉挛,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可这一切都只是他身体崩坏臣服的征兆而已。 他似乎被快感弄得几乎缺氧,瞳孔开始涣散,口中的泣音中又夹杂上了黏腻的吟声。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无力阻拦身体的溃败,忽然好似发狠一般,猛地合口,好像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以此来阻拦自己发出那些yin荡的声音。 只是他的动作却被黑帝用两根手指阻拦。 在黑帝目光的指使下,我只能取来口枷为他戴上。 为他戴上口枷时,我看见他那双噙满泪水的眸子里浸满的灰暗与凄然。 黑帝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他死死咬住口枷,脖颈上都跳起一根根的青筋来。 可声音还是从口中泄露出去,不加丝毫的阻隔。 ‘呃啊……啊……’ 低沉沙哑的呻吟在殿中回荡,挑起暧昧躁动的气息。 黑帝从他口中收回的那一只手也未停滞,便落在他胸膛,揉捏拉扯他敏感的乳粒。 前后两xue都被玩弄,胸前的敏感点也被拿捏,他的理智彻底崩溃,含糊不清的呻吟哭叫着。 而这一切自然也都能被帷幔外的人听见。 当诊脉结束时,黑帝才终于放过他。 将手指上他的yin水尽数抹在他的脸颊上,黑帝才起身离去。 没了灵力cao纵,神索骤然松懈,他便跌落回床榻之上。 我上前去,将口枷从他口中取下,却发现他在流泪。 不是刚刚被玩弄时那种无法抑制的落泪,而是几乎破碎崩溃的眼泪。 我悄悄的出了宫殿,想去打些水来为他擦身的时候,听见了王姬与黑帝在殿外争吵。 王姬在问,那个怀孕的奴隶究竟是谁。 她说那人不是神族而是妖族,那人不是女子,而是男身,她说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黑帝没有给她回答,两人在殿外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端着温水回去时,我想王姬对他,应该也是很不一样的情感吧,否则怎么能从那样沙哑变调的呻吟中听出熟悉,否则怎么会为了他与黑帝争吵。 我突然觉得,或许王姬能够帮他。 在为他擦身的时候,因为是我自作主张,所以没有其他人与我一起。 殿中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坏了规矩,问了他的事。 他撩眼看我,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知道这些也没用,只会害了你自己’ 我想帮你。 我对他说。 我想帮你。 他的眼睛骤然亮了一瞬,却又转瞬黯淡了下去,他嗤笑一声,说了句 ‘不必了’ 看他的反应,我忽然想到,或许黑帝曾用这样的法子玩弄过他,派一个人来告诉他愿意救他,再在最后让他知晓一切都不过是驯化他的一个骗局。 或许他经历了不止一次这样的驯化,所以如今已经不会再相信了。 黑帝要的大概就是如此,要他即便生路就在眼前,也不敢再去相信。要他以为他这一生就只能在此处,做一个任人亵玩的卑贱性奴。 我听见了王姬与黑帝在争吵,王姬似乎听出了你的声音,她能帮你。 我自顾自的说出这一句。 他的呼吸一滞,忽然定定的看着我,片刻后,他咧嘴笑了,孤注一掷一般,笑的落拓又猖狂。 ‘你去找她,让她去清水镇,给我取一样东西过来。’ 我去找王姬的时候,她根本不愿见我,直到我说出他的名字。 相柳,烦请您告诉王姬,此事与相柳有关。 王姬将我请进了她的宫殿。 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王姬高贵冷艳,她可能不大相信我说的话,可因为那个名字,还是将我放了进去。 ‘你有什么事与相柳有关?’ 我不敢多看她的脸,垂头说了句。 相柳让我请您到清水镇的一家药铺里,取一样东西。 听见这句话后,王姬便相信了我的话。 她没有差人,反而是自己驱使坐骑,秘密离开了中原,去取了他需要的东西回来。 我带着他要的东西赶回靡堕之舟那一天,居然正巧,黑帝与涂山公子,还有赤水族长都在。 他被他们三人围在其中,好像是因为什么新药,已经不用再担忧他会小产了。 我悄悄走到床边,如往日一般垂首站立,等待着他们结束。 他前方被黑帝填满,后方是涂山公子,他们二人同进同出,他那两方xue口都被cao得嫣红外翻,靡靡洞开的流淌着yin液。 他的口中则含着赤水族长的器物,似乎是因为上次的事,赤水族长多少有些阴影,便占了他上方这处。 他的嘴唇被摩擦的有些红肿,脸颊撑的微鼓,喉头也微粗,恐怕已经被cao到咽喉处了。 他们几人似乎在借着与他交媾讨论什么,就如同酒桌上的推杯换盏一般。 他被cao得目光迷离,甜腻的呻吟被赤水族长尽数捣在了嗓子里。 直到微风吹起帷幔,他看见了床边的我。 我抬手,露出了捏在指尖的一点黯淡的金芒。 他的眸光一凝,竟在那样的凌辱之中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笑着流下泪来。 那一夜的后半场他迎合的格外疯狂,好像是彻底放弃了自我和尊严一样配合着这几个人的攻伐和cao干。 对于他的讨好,黑帝倒是格外欣慰,他或许是以为他是因为上一次的惩罚,终于学会了乖顺。 因为他的迎合和乖顺,这几人当晚都没有离开,几人一起都宿在了那一张宽大的床榻上。 晨风撩起帷幔,我悄悄走到床边。 这几人中赤水族长灵力最为高强,他蓦然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心中震动,却还是兀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需给他喂食安胎的药物。 我垂下头,抬起手露出那枚暗金色的丹丸。 赤水族长这才收回目光。 我跪行上床,到他身旁,他此时正被黑帝与涂山公子搂在中央,两方的器物也都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只有他的一只手越过涂山公子被赤水族长握在手中。 我刚来到他身旁时,他便已经张开了眼。 我将那枚暗金色丹丸递到他唇边,他探出嫣红的小舌,将其卷入口中。 快走。 他的嘴张合,却没有发出声音,但好像是说了这两个字。 我猜这是他对我的报答。 我退下床,匆匆向宫殿外走去,在我刚刚离开正殿宫门的时候,却看见大王姬带着许多人浩浩汤汤从长阶之下赶来。 我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可那些人还没有登上长阶,就忽然全数停下了脚步,愣愣的仰头看着我身后方向。 我蓦然回首,却见身后那一座辉煌靡丽的靡堕之舟上,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通体雪白生有九首的妖蛇虚影。 那虚影遮天蔽日,声势恢宏,却只出现了一瞬,便没入靡堕之舟中。 紧接着,一声凄烈的长鸣响彻云霄,整座靡堕之舟中烈火席卷而出,随后开始崩塌。 ‘救人,快救人!’ 我不知道王姬哭喊着让他们去救的是谁,是她的好友赤水族长,还是她的王夫涂山公子,亦或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黑帝,还是…… 还是那个奴隶呢? 我不知道。 我只是趁乱逃离了那里。 后来听说王姬只从废墟之中救出了黑帝,似乎有一股力量护住了他,才没让他在那滔天的烈火中化为灰烬。 我知道,是他没有伤害黑帝。 我想应该不是因为他不想杀黑帝,或许,他只是怕黑帝若死,天下再起纷争战乱,所以他放过了那个他本该最痛恨的仇人。 为了天下的黎民与苍生。 你看,我说过,我见过真正的神明,即便他堕为魔障,也永远不会为祸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