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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章食用说明及更新安排

    前排预警:

    *真太监,全根切

    *非双C!女主不洁

    *(加黑加粗)Be!是Be!

    *内含ntr情节

    *男主性格有问题,不要骂他,他也很可怜

    *用道具的概率很小,主打的就是一个有手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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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纯是作者自己的XP,尊重每一个XP

    and阉门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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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安排:在更新【世子x公主】的同时全文存稿,会选个好日子一次性更新,时间待定(不用追着更新是不是很爽?)因为本篇章是随机一次性更新,不影响其它篇章的连载,不喜欢的人可以自行跳过~

    【世子x公主】完结之后正常更新下一个篇章,目前暂定【魔君x侍女】

    如有问题,欢迎留言(我最爱看留言了,前提是不要骂我,不喜欢可以拜拜??)

    (以下是凑字数的脑洞,可以自行忽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长安城新出了两个状元郎,一文一武,皇榜刚刚贴出,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都说文状元才情横溢,文质彬彬,京中才女却在他打马游街日碎了一地的爱慕之心。高头大马上的红袍郎君风度翩翩不假,但他蓄着拉碴的长须,已逾不惑的脸上满是笑纹。

    老秀才跃了龙门,碰出了个金榜题名。

    姑娘们翻个白眼,扯着香帕,又伸着脖子去寻那位可以百步穿杨的武状元。只是不巧,武状元不爱抛头露面,此刻正在宫里陪着圣人下棋。没见着人,姑娘们只得以帕掩嘴,一股脑儿把从自家父兄嘴里打探到的消息分享出来。

    原来这位武状元姓景,名舟,字伯恩,是吴州郡侯的长子。吴州郡侯夫人是当今太后的闺中密友且来往密切,圣人与这景舟自然也是幼时玩伴,感情要好。此等身份,不安安稳稳呆在吴州等着袭爵,反是在其弱冠之年入了中原驻军,五年后又独身一人来到京城自争官位,可见男儿壮志。

    朝堂上识得他的人不多,她们的父兄勉强只能打听到这些。

    老状元绕着长安大街转了三圈,髀间被金丝马鞍磨得刺痛,可又想到如此风光来之不易,抖着胡子硬是忍了下来。

    有人年年岁岁挑灯夜读,终得春风吹拂桃花面。有人背井离乡受尽苦累,却是痴梦难忘禁断人。

    ……

    景舟弱冠之年就跑去了军营,日日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甚至有时候会连着好几个月不归家。景沅也越发依恋大兄,几乎每夜都会偷偷跑进景舟的卧房等他回来一起入睡。景舟一开始也会斥责,而景沅一旦落泪,他又会无故心软。

    景舟已经及冠,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岁里在寻常人家的怕是早已成了婚。而景沅睡觉又喜欢将腿搭在他身上,更会无意识的往他胸口乱蹭。

    不受控制的思绪也在不知不觉中滋长,在某个夜晚来势汹汹地将他吞没。女孩逐渐长开的眉眼在烛火下扰乱了他的呼吸,他甚至在痴想如果她不是自己的meimei……午夜梦回,身下的粘腻是他禁忌的罪证。

    等到景沅及笄后,景舟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决定在军营久住不回。他如懦夫般躲着自己的幺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初萌罪恶的心掐得鲜血淋漓。

    二十有二的那年初夏,景家夫妇又往越州办公,景杭在江南游学未归,景舟也躲在军中不愿归家。

    那日,景沅身边的婢子跑去军营以小娘子风寒发热的理由终于把人喊了回来。

    当被告知小娘子在他的卧房等他的时候,景舟就知道自己被那丫头给骗了。

    那日的天有些闷,隐隐有下雨的迹象,景舟推门进去的时候,外头已经下起了豆大的雨。屋内既没有点灯,窗子也关得紧。景舟嫌暗,点了手边的一盏烛。走过屏风,他看见了身材纤瘦的景沅。

    “阿兄。”她常年卧榻养生,皮肤有些苍白,五官却是生得极好。现下的她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似娇柔的栀子般散着淡香。

    恍然记起她已经及笈了。

    “既无碍,那我先走了。”他自觉说得过分,没有分出半点对她的思念,像个陌生的男人走错了房间。他不敢多说话,生怕遮不住那日夜滋长的罪孽。

    “阿兄。”她唤他,声音柔柔的好似没有什么力气,“今日难得回来,就陪幺儿喝一盏茶吧?”

    她素手烹茶,眉眼在氤氲水汽下带着湿气,景舟心软,终是应下了。

    她今日穿着单薄的红色纱裙,发上簪着的是她那只最宝贵的金钗,抬手举止尽显贵女气度,景舟心头微酸,他想起太子对景沅是有情意的,东宫太子妃之位因为景沅一直空置至今。

    他喝着茶水,恍然间觉得景沅似乎穿着艳红的嫁衣,太子站在她的身后,满眼爱意地替她梳头。景舟的头有些晕,他再睁眼时看清了景沅眼底的笑意,他听见她喊他的名字:“景舟?景伯恩?”

    这茶水!

    他不知道景沅的意图,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景舟此刻已经眼冒金星,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模糊地感知到,景沅把他搀了起来,往床榻的方向去了。

    她要做什么?

    不知何处来的绳子缚住了他的双手,窸窣的声音在他的身前响起,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竟是一具不着寸缕的身体。

    与此同时,一道惊雷在他的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