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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粉寻郎(h,内含指jian,坐脸)

    阿知觉得公主今日有些奇怪,不仅主动接下了陛下赐婚的圣旨,甚至还心情颇好的来御花园赏菊。

    同福禄说的一样,凤凰振羽在御花园的中央位置开得很好,大片大片金色的花瓣向四周绽开,饱满得如同幼禽初生的绒毛,瓣尾卷曲,形如凤凰展翅振羽,每一株都开得满满当当,色彩绚烂夺目。

    “殿下,这花开得真好。”阿知难得在定康面前表露出喜爱,她知公主爱花,否则不会将公主府选在荷香宜人的懒荷巷尾。

    定康也觉得好,她挑眉说道:“等回了平河,我们也栽种几株吧。”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上腕子上的玉镯,顺着手腕的方向转了两圈。

    阿知替她整理好披帛,语气也轻快起来:“陛下将婚期定在春末,年前殿下正好还能回趟平河。”

    定康却说:“不回了,等年后再回。”

    阿知面露不解。

    定康说:“如今朝中局势不稳,皇兄疲累劳形,孤若是此时回平河怕是会让皇兄分心,还不如留下来安心待嫁。”

    阿知恍然,想起今日早朝上确实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安国公世子晏思南参承阳侯温家一派卖官鬻爵,笼络朝臣,更是插手军务,有谋逆之嫌。

    承阳侯自然不会当场承认,甚至嚣张地说出“商贾何以参政”一言。可谁不知道晏思南是皇帝亲自邀回京城的,他这一说等于是在落皇帝的脸。直到晏思南拿出证据将数条罪状一一钉死,他还想搬出太后来为自己求情。

    皇帝早已怒上心头,又见几个尸位素餐的官员站出来替温家求情且不少都是名单上名列首端的人物,他大笑一声却眼露杀意的问道:“怎么,你们是觉得承阳侯比朕更适合当皇帝吗?”皇帝虽然年轻,却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他这话强势,也将温家的罪责定得更高。此话一出,聪明的人只需细细一想便知晏思南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皇帝的意思,皇帝有意处置温家,温家大势将去已是必然。

    定康是从福禄那里得知的,承阳侯以谋逆罪论处,于三日后抄家问斩,府中女子没入奴籍,男子流放边疆。

    得知这个结果的定康却忧心问道:“怎会如此?”

    福禄是个人精,自然听出定康的意思,他解释说:“说是流放,可流放的路上谁说得清呢?快入冬了,一场雪就能冻死不少人。”

    定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皇兄英明,温家势大根深,只怕日后死灰复燃又生事端。”

    福禄又言:“温家的事陛下已全权交给世子处置,若是殿下您放心不下,可以……”

    “不必,皇兄能把此事交与他,便是肯定他的能力,孤岂敢质疑。”定康打断了他,接下赐婚的圣旨,谈不上高兴。

    福禄不再多说什么,他还有事忙,只当公主是还生着昨日的气,也没放在心上。福禄急着要将几个同温家有关联的后妃送入冷宫,然后把温贵妃所出的不满六个月的皇二子送去皇后宫中抚养——这些是要他亲自去做的,是皇帝的意思。

    定康赏完菊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几个幸灾乐祸的长舌宫婢,她们还以为四下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那位刚被打入冷宫的温贵妃。

    “还母凭子贵,如今陛下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把她打进冷宫了,孩子都抱去给皇后养了。”

    “主子嚣张,手底下人更嚣张。上次采薇无意间冲撞了红香,要不是温岑公子那日来宫中请安……采薇怕是凶多吉少。”

    “谁不知道红香那点狐媚心思,温岑公子说话比她自家主子还管用!”

    “谁说的,你没看那夜宫宴上,红香看见那位世子,眼睛都瞪直了……要我说,她是谁的床都想爬!”

    阿知跟在定康后面也听得一清二楚,唯恐这些污言秽语再脏了公主的耳朵,正欲现身驱赶,却被定康拦下。那些婢子嘻笑了一阵,话题又偏到安国公世子的身上。

    “世子不是近日暂居陛下偏殿吗?说来也怪,这位世子在白日里不见踪影,夜里倒是常来御花园散心。”

    闻言有人激动起来,“怎么样,你可曾见过了?”

    “我就遇见过一次,转眼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公主寝殿离这儿最近,要不是怕扰了公主……”话最多的那个婢子笑了几声,又道:“要我说还是世子爷更俊朗,只可惜没能说上话。”

    “哎呦!你还想同他说话?”有人笑话她:“世子现在可是驸马爷,想爬他的床得公主先应许了。”

    阿知被她们的话气得牙痒,定康却听得津津有味。阿知愈加觉得今日的殿下反常,尤其是到了晚间沐浴时,定康难得唤她侍奉。

    定康在水雾里将头靠在浴桶边上仰脖小憩,如缎子般的黑发被阿知捧在手里清洗,她的发质偏软,尾部浸在水里如同藻叶般顺滑。良久,定康懒洋洋地开口问她:“匣子里的那块萤石你觉得如何处理?”

    那块萤石是太后下午遣人送来的,说是想让她去劝劝陛下,至于劝什么,那老嬷不说定康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要回皇二子的抚养权,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温贵妃一回。定康大大方方收下了萤石,却嗤笑一声说:“六个月的孩子,他能记住什么?”

    温家将他视作傀儡,生母将他视作垫脚石,送去给皇后抚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知替她绞干头发,仔细思索了一番,忽然想到很多胭脂铺子都会将萤石磨成细粉混在口脂里,萤粉在日光下会闪着不同的颜色,十分夺目。她提议将那块萤石也磨成细粉,殿下还能自己搭配香料和脂色,“不过这萤粉极细,若是不小心沾到头发上,怕是难以清洗。”她小声提醒道。

    定康却不以为意,吩咐她说:“那你去寻人将它磨了粉送来吧,孤今晚就要用。”

    阿知虽然疑惑但还是应下了。

    陆无宴来的时候,定康已经熄了灯。今日云遮弯月,他凭着记忆摸黑上了床,待到眼睛片刻后适应了,隐约看见定康略显单薄的身影。

    “怎穿得如此少?”

    已是深秋,定康只穿了一件单衣,陆无宴身上还带着霜寒,不敢贸然靠近。

    定康没有说话,正当陆无宴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过身就去扯陆无宴的衣襟。不过她眼睛看不见,手滑了几次才堪堪抓住,紧接着她把她的一条腿跨上了陆无宴的腰身,动作有些笨拙。陆无宴伸手扶了一下,这才发现她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裤,光滑细腻的腿rou硌在他腰间的银饰上,寒气未散,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凉。”定康不满道,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陆无宴适时抓住她作乱的手,沉着声音问她:“你又喝酒了?”可仔细嗅了下并没有酒味,反倒是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

    “闻什么?我可没喝酒。”定康伏下身,把脸埋在他的颈脖,轻声问他:“孤昨夜都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孤喝酒?”

    陆无宴捏上她的一侧臀瓣,声音似笑非笑:“殿下聪敏,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意有所指,手上加重了动作,揉得定康也加重了呼吸。

    他淋在她xue口的浊液早就被洗净,定康忆起昨夜那烫人的温度和尖锐的快感,敏感的下体不禁收缩了一下,吐出一泡清液,花心生出一阵细密的痒意。

    “陆无宴。”她轻轻喘着:“我年前不回平河城了,得待到明年春末成了婚后才回。”她不等陆无宴反应,又问:“到那时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陆无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寻了她的嘴巴发了狠的吻她,粗粝的舌rou舔过她的唇齿,吸吮她的舌尖,夺过她每一声的喘息,口涎相融,难舍难分。

    他没有阻止定康解开他的腰带,反倒是顺从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自以为知道定康今夜反常的缘由,矛盾而内疚地由着她胡来。

    怀有心事的不是他一个人,定康只觉得自己心跳得飞快,宛如擂鼓声阵阵撞在她的耳膜上,撞得她脑袋发昏,眼睛发涩。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在发抖,尤其是双手抚上陆无宴温热的腰腹时,胸口闷燥得令她难以呼吸。他的肌rou应当很漂亮,下腹随着他的呼吸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手下的触感也会随之改变。突发奇想的,她伸手覆上他的胸口,感受他同样激烈的心跳。

    “你心跳得好快。”定康说:“和我一样。”

    陆无宴牵过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吻着,回答先前定康的问题:“我不会走,永远都不会走。”

    定康的手心被他的嘴唇磨得发痒,听到他这样说便趁机伸手去捏他的嘴巴,轻哼着骂了声:“你就是个骗子!”

    他们又重新吻在一起,这回陆无宴松了力度,任由定康啃咬他的唇瓣,偶尔伸舌与她缠斗。她跪坐在他的小腹上,饱满光滑的腿rou挨在他的腰侧,他忍不住抓揉几下,柔软得不可思议。再然后他顺着腰线而上,忽然停住了,因为定康抓住了他的手。

    “下一回把灯点上。”

    她说得很平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隔着小衣将陆无宴的双手放上自己的胸口。因为衣着单薄,她胸口的温度有些凉,陆无宴的体温高,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他揉得很小心,微凉的乳rou被他捂得温热,在掌心捏出不同的形状。定康身量不高,双乳却不算小,大小正好能被陆无宴一手抓满,乳尖微凸,掌心刮过便能让她发出小声的喘叫。

    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定康下身已然湿透了,丝绸小裤黏在rou缝间让她感到不适。她忍不住移了两下屁股,将陆无宴的腹间蹭得满是晶亮的水液,她看不见,陆无宴却看得清楚。陆无宴坐起身,脱去定康的小裤,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张口去舔她的白乳,吮她的乳尖。

    “呜……”,定康被刺激得向后仰去。

    陆无宴却没有停下,他修长的手指顺着股沟一路往下,蹭过后xue,来到那片湿热的雨林——揉按抽插,同昨夜一般激烈。

    她像是水做的,xuerou吞进他的手指,只要稍稍动作便能挤出一大滩yin水,顺着指节淌到他的手腕。

    意乱情迷间,她抓散了他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喘着,像春日发情的猫。

    他尝试挤进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xue口一边翕张着尽数吞下,一边止不住的向外吐水。直到定康抖着腰臀xiele身,甜腻的水液早已流了他一手,打湿了他下半身尚未脱去的薄裤。

    定康近乎脱力地倚在他的怀里,然后抬头亲上了他的喉结,声音有些发哑的让他继续。

    陆无宴躺下身,双手抓住她的腰就往上带。定康因为看不见被他拉得一个踉跄,跌坐在某处,直到陆无宴滚热的鼻息洒在她的尿口,她才意识到她这是坐在了陆无宴的脸上。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陆无宴一掌按了下去。舌尖舔过她的阴阜,深入尚在高潮收缩的花心,吸吮不断流出的花汁。

    “啊……”

    定康实在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捂着嘴轻呼一声,当即又泄出一滩水,被陆无宴尽数吞下。他高挺的鼻尖随着嘴巴的动作不停的戳在她肿胀的rou粒上,在胀痛中带来令她崩溃的快感。

    “不要了,陆无宴!”定康支起腿想跑,在稀里哗啦的舔吸和吞咽声里哭出了声音:“我不要了……”

    她挣扎得愈厉害,陆无宴就吸得越狠。接二连三的潮意将她吞没,四肢百骸仿佛失了知觉,仿佛只剩下女xue用来感受疯狂。

    陆无宴松开箍住定康的手放她起身,谁料她因为力竭一不小心又坐了回去,啪的一声砸在陆无宴的下巴上,留下湿淋淋的一片。

    陆无宴无奈,只好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嘴角以示安慰。定康皱着眉头推开他,嫌弃道:“不好吃。”

    陆无宴笑她:“哪有人嫌弃自己的?”说罢又重新覆上她的嘴唇。

    他下身硬得发痛,亲吻时将那物也放了出来,盯着定康颤动的睫毛上下taonong着。性器的前端胀得发红,不断有透明粘腻的前液从中溢出,被他肆意涂抹在柱身。他又亲了亲定康的眼角,手上逐渐加快了动作。

    定康对于他来说,像是掺了蜜的迷药,惹得他欲罢不能难以割舍。三年前的情毒虽然早就排清,但一旦碰上定康,他还是会无缘无故情动,每一次都濒临失控边缘。他无数次想掰开她的双腿,想用狰狞的性器狠狠插进她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失神,享受她的每一声yin叫。

    陆无宴严重怀疑他那位叔母在三年前下给他的不是情毒,而是情蛊。

    胡思乱想间,一只微凉的手碰上了他的性器,指尖狡黠地在柱头上打了一个圈。

    “孤都这副模样了,你就不想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