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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修】胭脂印

    

    唐朝才开始有美甲的记载,仅用一种玩法,莫当真

    正常性别广双性修,女攻

    内含女装,染指甲,舔批,指jian等

    海王广,有其他人提及,总之是在逗猫和安慰吃醋小猫

    杨修吵嚷嚷地大步迈进广陵王府的时候,刘鸢并未束冠着她那身橙白王服,而是正坐在台前梳妆,顺滑的青丝散在背后,落在腰间,杨修踏进内室时,她正握着一根金簪向束住的发包中插入固定。

    “呦,广陵王~!本公子来找你玩喽~”

    若是旁人,守卫定会拦下来者告知殿下此时不便见客,但杨修为人倨傲恣意,从不遵守府上这些规矩,广陵有时过冬的粮草还要问杨家借,杨修虽语露不肯,见她真要离去时却着了急,最终还是叫回人,立了字据,因广陵有求于人,杨修在府中来往更是如入自家之境,有广陵王的默许,也无人阻拦他,于是他就这么长驱直入王府,正正撞见一幅少女晚起梳洗图。

    “上午好啊,杨公子。”刘鸢一边把金簪穿过头顶,没有转头,一边回应道。

    杨修的高尖头鞋落在地面声响特殊,他走路又是急而重的,哒哒的脚步声让刘鸢不必瞧见来人就能判定是杨修,作为亲王,她能通过脚步声来分辨熟人,阿蝉的脚步轻盈,傅融的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张辽走路如猫一般悄无声息,但进她的屋中时会特意使身上的配饰相撞发出清脆响声以示来人,刘辩走路时而飘忽时而沉重,孙策走路每一步都结实踩在地上,充满了主人本身的热情气质,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这会儿,刘鸢打开粉盒开始给自己敷粉,没多理在身侧好奇观看的杨修,杨修看她满心都在面前的粉盒上,意识到自己被冷落,于是像只讨爱的猫一样去拽她的衣袖,“广陵王!你怎么不看我!”刘鸢随着他的声音垂下眼眸,似是觉得有点聒噪,但立刻又抬起了。

    她初上妆粉的面上,一双颜色浅淡的清瞳轻轻扫视过杨修的脸,对上眼前的人型金发狸奴如西域红玛瑙一般鲜艳的红眸,仿佛小石子被投进染缸,搅动了一桶颜料,杨修的眼神震颤了一下,那一瞬间亲王的面容如此深刻地刻进他的眸子里,下一瞬,他就把眼神移开了,微微转过头,白皙的脖颈与耳根却是已经暴露得泛起绯红。

    “咳......你这样......还挺好看的......”

    她看着眼前明明自己还什么实际事情都没做,却已经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就开始脸红的金发小公子,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逗猫的欲望,她放下手上的粉盒,伸手扶正此时正心乱如麻的杨修的头,捧着他的脸颊,让他不得不正视她的脸,睁大的晶亮朱瞳中映出了仅施薄粉的女人的脸庞。

    她现在决定在寝屋中多停留一会儿,毕竟今日是休沐日,本就无公务要事在身,梳妆打扮作女装扮相仅是为了方便着女装和傅融一起逛集市,买些有趣的小玩具、小零嘴。

    反正离和傅融的约定时间还早,面前还有一只邀约的小狸奴,不妨先及时行乐逗逗猫,自己送上门的猫不玩也太可惜了,她心想,面上浮上一层玩味之意。

    而在杨修的视角,他的面前是一张骤然放大的脸,他急促眨了几次眼睛,刘鸢感到手上的触感细腻顺滑,这位名门公子平时里注重保养,皮肤光滑而白皙,如温润的羊脂白玉,温热的触感于手心传来,她的手抚上他的唇瓣,柔软,带着细腻的温度,不过这饱满双唇的主人却是个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就是嘴的家伙,刘鸢抚摸了片刻,又在他的下巴上sao了两下,才放开他的俊脸。

    “你在干什么啊广陵王——”被像玩物一般的对待搞炸毛了的杨修叫着,然而下一秒那两瓣喋喋不休的唇就被两根纤指抵上,有什么黏腻的膏体被抹在唇上,是甜的?

    紧接着,是面前放大的脸,她闭上了眼睛,近到可见纤长的睫毛的颤动,唇齿间口脂的蜜甜气味散开来,呼吸间可闻略显急促的鼻息,他们可以感到彼此炽热的呼吸喷出的气息。

    “!唔......”杨修发出一声闷哼,却被她立刻抓住机会撬开了贝齿,她的舌进入杨修的口腔,柔软的唇瓣互相轻柔地磨蹭,湿润的舌尖时而碰撞时而纠缠在一起,在杨修感受到她舌尖的挑逗时他瞬时大惊,伸出手去推她,竟被他挣脱了,急促的热息间两对湿软的唇分开。

    杨修的脸庞因为接吻有些缺氧变红了,他气喘吁吁,胸口不断起伏,片刻后抬起头来,殷红的双眸气愤地盯着刘鸢,“你......你做什么啊!”可惜虽然他努力做出生气的表情,搭配他现在这幅样子却直教人觉得好笑,教人逗弄他的心思更盛。

    他因为刚才的乱动而导致刘鸢抹在他唇上的口脂划出唇角一大块,面上也蹭的四处都是,像只爬上高架却碰翻了红颜料桶而又躲闪及时,但皮毛仍然溅上了些许颜料的大花猫,想表现出的生气的表情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起到了取悦刘鸢的效果。

    是的,这就是她预料的反应,于是她心中玩心更盛,心中已在预谋如何拿无形的逗猫棒进行下一步引诱。

    她的情况也并不比杨修多好,在方才的纠缠中,朱红口脂也流连在她唇边,唇边的一点红,让她仅施薄粉的面容霎时变得浓艳,口脂的甜味仍然流淌于唇间,她轻舔了下唇角,看向眼前金发的小公子,刘辩给配的口脂确实质量和色泽不错,拿来调情也不错。

    她看向满脸狼狈的杨修,眼神一转成了严肃的模样,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杨修,开口后的声音带着冷漠与疏离,“杨公子若如此不愿与我亲近,就请回吧,本王今日还有其他安排,恕不送客。”而后状似不带一丝留恋地转过头,重新打开妆奁,拿起眉笔对镜细细地画起眉来。

    杨修怔住了,许是没想到往日对他一向放纵的她今日会这般冷淡,在接吻的余韵逐渐消失后他的思绪重新开始运转,前来王府时似乎见到了蓝衣的副官,经过他身边时瞧见那副官在记账,本子上记的好像有蜜糖柿饼、rou串、竹筒饭......?

    哦,原来如此,已然理智回笼的杨修敏锐地反应过来,此时她的弄妆梳洗,画出来的眉,涂出来的唇,染出来的胭脂,原是预备着给另一个男人享用观赏的!他不自觉地半眯起眼睛,心口不知为何,感到闷闷的痛感。

    原本,他这个后来者,已错过许多她的,他从未见过的,与往日不同的样状,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该遵守先来后到的规矩,可是此时,心中那一点异样的情感反而冲上了他的大脑,混乱的思绪如沸水般搅动翻滚着,炸开的气泡让杨修头晕目眩,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扇把,面显愤愤地举起扇子遮住了面,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这样的表情。

    他的脑海中涌上许多想象的画面——她说笑着与蓝衣副官共行于街上,购买小零食或者一些日用品,她会很多次像这样在副官面前露出女性的一面,他们会一起吃买来的零食,夜里或许会在榻上缠绵悱恻,她或许会在他身上某个隐密的部位,印上一个鲜红的唇印,娇笑着露出快乐的情态。

    而她对自己,方才却露出那般冷漠的表情,眼神划过严冬冰面的冰刀似的锋利,教人对一眼就如坠冰窟。

    杨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存着刚刚她印上的口脂,隐隐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他立刻又回忆起刚才那个黏腻香甜的吻,那滋味仿若仍在唇齿间令人迷醉,刚才......她那样热情的邀约,那却是真实的呀,他立刻又放下了遮面扇,半透明的金丝扇于动作间挥出浅风,他脸上的表情,全然是一副吃味的神情,又想开口,胸中忽的涌上一股强烈的酸意来。

    习惯心高气傲的杨修得到的从来都是最好的事物,这会儿却在她面前漏洞百出,鲜红的双眸连眼尾也染上红色,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委屈欲落泪,他前行了两步,突然压过刘鸢的头把她转向自己,眼底泛着灼灼的光,赌气般地覆上了她的唇。

    一点都称不上温柔,完全是一通乱咬乱亲,刘鸢感觉是被顽劣的野猫给抓了,不得章法的动作弄痛她了,她一边应付着阻止他到处乱动,屈起的膝盖直接顶上他的腹部,被腰间的金石玉佩各种首饰和膝盖硌了一下,杨修有点吃痛得后退了一下,刘鸢趁机拉开距离,可还没喘上几口气儿,杨修就冲她扑过来,直接把她摁在了身后的软榻上,刘鸢叫了一声,忽觉一阵刺痛,竟是杨修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

    被侵犯的触感让她瞬间脑间警铃大作,直接抬脚踹上了杨修的左腿,杨修意识一片昏沉没防备,身体失了平衡向一边倒去,刘鸢折过他的手腕,用力支起身子借力翻了个身,被抓住手腕的杨修被她反压在榻上,形势立时发生翻转,她强横地将一条腿挤进杨修两腿之间,膝盖压上中央让他没法起身,一手掐上他的脖子,看着那张通红又表情焦躁的脸,手下逐渐用力直到看见他开始翻白眼,挣扎的力度也减弱了不少,才松开了手,杨修重新获得不少新鲜空气,头偏向一边剧烈呛咳起来,脸涨得更红了。

    刘鸢膝盖依旧顶着他,避免他再做出什么事来,她稍微往前靠了靠,但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凸起,她轻轻磨了磨那个地方,身下的杨修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又被刘鸢摁住了。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又隔着布料蹭了一下,“呦,杨公子好生兴奋啊。”那处正在苏醒的地方,毫无疑问正表示着主人的状态。

    杨修的腰紧绷了一下,似是想要起身,但被她牢牢压住,于是他表现出来的只是呼吸更加急促,以及一种似是恼羞成怒的表现,他又捂住了脸。

    刘鸢感受着与主人面上表现相反的,兴奋不已的欲望,她伸手解开了杨修腰间那一堆繁复的装饰,解开腰带,在把外裤往下拽的时候,杨修忽然伸手抓住了那块布料,喘着粗气,“别......”

    她扬起眉毛,“松手。刚才你一顿胡闹把我弄疼了,这是惩罚。”她脸上尽是纷乱的口脂红印,看着狼狈不堪,嘴角似乎还被咬破了,混在口脂的红里看不太清伤口多大,但话语间的坚定不容置疑,杨修还犹疑着抓着自己的衣角,“如果你接下来还不乖乖听话,我现在就把你请出门让你保持这幅模样回杨府,之后的一周你都不用来了。”

    刘鸢的手已经抓住了杨修的脖子,“还是你想再试试呼吸困难的感觉?”

    杨修松开了衣角,他被之前刘鸢的对待弄得力气不足,只好又躺平任她摆布了。

    被抓住什么软肋的感觉还是头一遭,杨修略有不爽地撇了撇嘴,但没说什么,他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反抗了。

    既然没法改变现状,不如顺势享受乐趣吧。

    “学着点什么叫接吻,龇牙咧嘴乱咬人的小野猫。”

    她这么说着,一边舔了下已然有些泛肿的下唇,紧贴了上来。

    杨修随着她的接近回应了。

    这次的吻,杨修半眯起红色的双眸,他顺从了自己的欲望,享受着对方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与自己的交缠、共舞,她的舌尖如蛇信子般缠上他的,不断挑逗着,这是与方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不同的,一个缠绵而绵长的吻。甜腻的口脂气味也萦绕在口中,不知不觉中他觉得自己的头脑逐渐变得昏沉又酥麻,身体也逐渐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知觉。

    藕断丝连的涎液与热意随着四片唇的分离犹氤氲在空气里。

    “终于变得开始被驯服了?这才是乖小猫,继续保持,别用你的爪子乱挠人。”

    刘鸢抓住了他的手,肤质细腻,骨节分明,纤长白皙,这是一双精细保养的富家公子的手。

    “真漂亮,不如我来让它们变得更漂亮些吧?”

    凤仙花被捣碎变成汁液,被一点点染在那一片片甲盖上,红色一点点蔓延开来,显出一种艳丽刺目的美。

    甲盖红得就像他血色的双眼,与周边的白皙肤色形成极鲜明的视觉冲击,让那双玉似的手显出几分妖艳的美感。

    不过这双手倒掌握着世间欲望的集大成者,教人堕落的并非骰子,而是骰子转动下的赌注,世间欲望的缩影,这么一双白中十点红的手于赌桌庄家位翻云覆雨,将会透出一种诱惑又危险的气息,偏生他周身配色如此明亮,身材又堪称娇小,那种反差感让他变得更动人,仿佛外表可爱的容器中却装着仅仅吸入一口就让人上瘾和疯魔的芳香气体。

    不过这瓶妖媚的气体现在牢牢掌握在她的手里了,这个在赌场不知让多少赌徒发疯的小庄家此刻看着像只正被驯化的野猫。

    “很适合你。”

    她愉悦地微笑起来,这双手应该用来玩弄玲珑骰,或者......

    她垂下眼眸,视线下移,落到他下身已然裸露的隐秘之处。

    前端的yinjing颤颤地直立着,是与他的身高体型相符合的娇小尺寸,马眼流出了咸涩的清液。不过更引人注目的还是yinjing下那个不该存在于正常男子身上的器官,隐秘的腿心处藏着一朵深红的rou花,此刻因为情动而绽开,微露出水光潋滟的内里,黏出一片泥泞不堪。

    “为了弥补我,在我面前自己玩吧,杨少爷。”她意有所指地虚空点了点那软红半开的花苞,眼神略带不满地指了自己犹在泛红的脖颈。

    杨修愣了,他低头看着刚着色的指甲,鲜红的甲盖现在在他眼中是血一样刺目的存在,“我不想……”

    “那就提上裤子从这里出去!明明是你先来找我,咬了我一口都不能让我再开心点,快走快走。”她语气不悦地皱眉,金色的瞳仁在他身上游走,又转过了头。

    转过头的一瞬间,她的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她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离开,面对这种嘴硬骨硬的野猫,最好的调教方式当然是态度比他更硬,然后吊他胃口。

    杨修的手不觉颤抖起来,那处娇弱无比,他这些年来自己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是从未用力压过,那处女阴敏感异常,稍碰便会双腿酥软,小腹酸胀,他犹疑着不敢动作,金色的睫羽半垂下来形成一层不安的阴影,艳丽的指甲迟迟顿在空中,刘鸢见这幅情景,索性站起身来整顿好衣服,佯装要离开,“既不走,也不取悦我,没劲,我走了,你自便吧,去留随意。”说着已经往玄关处迈开几步,意料之中,衣带被人拉住了。

    “别走……我做……”杨修闭了眼视死如归般把手伸向下身,面皮红霞遍布,一路烧到耳朵尖。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yinchun,揉着两瓣红rou,一手轻按上鼓胀的rou豆,艳红的指甲下是艳红的rou果,这画面妖冶而糜丽,充满艳情的热欲,小腹处传来一阵阵酸麻,动情的热液已经缓缓流出体外,将指尖染上晶莹的水光。

    他念着她的话,咬牙向rou道中塞了一根手指。

    内里温热潮湿,嫩rou包裹上他自己的手指,他慢慢动作了起来,开拓那方狭小的通道,另一只手刺激在外的rou果,竟也渐渐沉溺情欲汪洋中。

    看漂亮骄傲的小少爷自渎还真是美景。

    就在他即将彻底陷进去时,刘鸢握住了他动作的手,“可以了,做的很棒,接下来我来吧。”

    她在他唇角轻吻了一下,听话的小猫值得获得奖励。

    杨修张了张口,似乎正要说些什么,但许是情欲让大脑变得迟钝了,还未等他说出什么,她的手掌一寸寸拂过他腰腹,随后低头靠了上去,埋进杨修腿间,把他的腿绕到自己肩上,托着他白皙的臀rou揉掐。

    那嫩软rou花方才被杨修自己玩开了,软绵绵贴在一起,她离近了些,呼吸间的气息扑在那花户上,轻微地抖着,然后她很轻地,在那颗鼓出rou蒂上落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唇上的殷红口脂染在了那颗rou豆上,更添万种风情,妖冶yin靡。

    这力度绝不算重,可杨修被碰触的一瞬间,腰如同虾米一般弓起,几乎是下意识要摆脱束缚,被刘鸢手疾眼快地摁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半绽的rou花内,则是又淌出了一股蕊液,因为身体被抬高,随着臀缝朝下流。

    “会让你更舒服的。”她笑语晏晏。

    潮湿的rou花上大小yinchun、rou蒂与洞口周边的软烂yinrou被全都舔扫了一遍,在舌面下愈发充血,染着口脂,色泽越发深艳熟红。

    她舔舐着他绽放的花苞,啜饮着他甜腻软湿的rou花上渗出的蕊液,细致吻过每一寸内里,翻来覆去品尝他的花瓣与蕊心,也将艳丽的口脂印在他的另一对唇里,与口里,热切缠绵如深吻。她的舌尖像是要揉碎了花苞上每一张残片,每一滴被舌面卷过的蜜液,都随着喉头的滚动被尽数吞吃入腹。

    她的舌将整个外阴部舔弄一遍,又对着中央的那条深红rou缝上下滑动,柔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反复逗弄着他凸出的花蒂。

    硬起的花蒂在刮擦中被碾顶拨弄,胡乱搅得东倒西歪,惹得杨修浑身都酥麻似过电,在舔玩嘬弄间更失了力气。

    不自觉的,他也挺起了腰身,主动朝她口中送去,娇嫩的yinchun被擦得通红痒麻,那刺激比他方才自己指尖的拨弄更多过千万倍。

    他的双腿时不时夹紧了她的脑袋,想要伸手来按着她的后脑又被制住,腰不断向上鼓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连带着前端的性器也流着汁在空中摇摇晃晃。

    他在欲海里沉溺,身下的人加快了舌戳刺的速度,丰盈的汁水沾湿了颤动的腿根,yinchun被舔的熟红软胀,那么多仿佛流不尽的水淋淋的汁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股间向下掉坠。

    他体内的快感叠加,一层又一层攀上高峰,口中发出阵阵欢愉又急促的喘息,察觉杨修的反应愈发激烈,她比方才更加激烈地回应着杨修的放纵,舌尖堪称凶猛地在他甬道内抽插,手掐紧了身前杨修的臀rou,将他的腿连着两瓣臀rou向两边更加分开,指腹都深深嵌进皮rou里去。

    他的下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隐秘的蕊心的一圈圈媚rou猛然连着急促收缩,把她的舌夹得发酸动弹不得,而后骤然放松,整具身体一下跌软下去,瞬间从绽开的艳红花口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流。

    他潮喷了她一口一脸,身体向上一弹一弹,双足绷紧了,翻着白眼,晶红的双眸溢满泪水,顺着面颊一滴滴打下来,口唇合不拢似的吐出些粗重喘息与呻吟,最后他彻底软下来,无力地躺倒在榻上,哭得一抽一抽,胸膛剧烈起伏着,腿心间承欢的rou唇还在颤。

    那刻他体内涌出的哗啦水流将她的舌尖都直接浇送出rou道,湿亮水液一股脑喷出来,浇在她的脸上,甚至粘上了部分头发,也有一部分喷在榻上,打湿出一片深色水迹。

    “哈……啊……”他倒在榻上,像个被凿通了的水道,上面泪流满面,下面仍在持续流着细小的液流,反复一收一缩着,一看就是——还没满足。

    “绝对会让你觉得今天是你最舒服的一天的。”她这么说着,把杨修扶起来,又一次摸着yinchun往下,两根手指塞进了温暖又溢着汁水的花道,那xue口又紧又湿,被指尖撬开就立刻缩紧了裹夹住,内壁上遍布细小的颗粒,像一张张小嘴渴求着吸吮手指。

    他低声叫着,腰身向下沉,渴求地朝插入的手坐下去。yin水流得满手都是,细长的手指更深入地往里面插去,在里面撑开又并拢,把他的xue道捅得又胀又痒。

    拇指在外面按着他的阴蒂不住碾弄滑动,敏感的rou豆在指尖下不断颤抖。

    手腕不断抖动挺弄,三根手指放在他xue道内反复抽插亵玩,外面的阴蒂也被按的左歪右倒,发硬发烫。

    手指擦过内壁一处时,杨修惊叫出声,但很快又被咽下去了,只是抓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

    于是她便使劲按着那处顶弄碾磨,逼出他一声声低叫喘吟来,他腿又软下去了,但被她的另一只手扶好,又酸又胀的快感从下腹部传上来,但他的腰胯不住挺动着,迎合着手指在他xue内的jianyin,那根漂亮的高高挺立的涨红性器同样也不住渗出些汁液来。

    xue内壁上凸起的褶皱和rou粒全都争前恐后地分泌着yin汁蜜液,绞弄着正在里面进出的手指,每次扯出都带出些殷红的媚rou,又随着动作被重新捅入。

    那些液体丰盈饱满,在他的女xue之中随着抖动的软rou来回翻卷绞滚,发出咕啾、咕啾的流动水声。

    那颗饱受折磨的花蒂几乎被碾进rou唇之中,她用劲地按着那颗,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快速移动,一会儿又用手指勾挑着阴蒂,对着那rou豆的尖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按。内里的guntang热rou也被手指夹着拽碾揉捏,就着水液不住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太舒服了,太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手这样舒服?简直说是他自己摸感受到的快感百倍也不为过。一直没止住的泪在脸上奔流,他一边哭一边喘,呜呜咽咽,鼻子都泛红了。

    在又一次磨过阴蒂时,杨修的小腹突然猛烈一缩,连带着他身下的xue口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夹着在内的手指。

    他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被玩得熟红的xue口飞快张合,紧接着数道晶莹的汁水猛然从那刹那间大大翕张的xue眼中喷涌而出,哗哗地流下来。

    更有好几缕十分强劲的水液直向前喷射,径直打湿了女子身前,顿时传来一阵湿意。

    高潮迭起,杨修的腰身猛然如虾般弓起,又舒展下去,温热的水液流出,终于只余酸胀感。

    他把自己蜷成一个团,略显疲惫地合上了眼,面颊上泪痕交错,眼角红了,纤长的金色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刘鸢看着他,莫名看出一种娇小来,他像团成一团取暖的小金猫。

    她就任杨修这么缩着,直到他自己爬起来,然后就坐在榻上,被刘鸢在脸上抹抹画画。

    他麻木地接受了广陵王的爱好,上粉描眉画眼打腮上口脂,然后她看着她把自己的金色长发梳理好,以红色发带绑了一个高马尾,然后拿过自己的高高发冠,把发冠固定在了头顶 然后是……一套金色的女式绸衣。

    好德祖,你穿这身真漂亮,刘鸢把他带到镜前,十分满意地看着他的造型,她也重新整好了妆容与服饰,不仔细看,他们就是两位美丽的小姐。

    “你真的很适合这身。”

    杨修本想反驳,不过,他看着自己镜中造型,反而生出一种动摇,他觉得的确如她所说。

    可他突然想到广陵王之前的安排,不觉开口带了醋意,“我究竟哪里比那个副官差!他有我富有帅气吗?他会穿着女装陪你吗?!”

    刘鸢一愣,突然明白了为何今天的小猫炸毛这么厉害,想到去农家乐时遇到郭汜时他捏的那个双马尾少女泥人,嘴角稍稍上扬了一点,“也说不定呢。”

    你和他是不一样的,她轻拍了下他的肩安慰他,今天是休沐日,好德祖你也要让我休息休息是不是?只是去采买物资罢了。

    她的手指婆娑着他的耳垂,吻上脖颈来安慰他,杨修却感到一阵刺痛,他吃痛躲开,手护住耳垂才发现斑斑血迹,痛从细小银杆周围向外蔓延,惊了一瞬,“你干什么?!“刘鸢微笑着看着他,“果然很适合你。” ???

    等过几天我会送你一对耳环,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的不听话的小野猫。

    “奖励你的,等你耳洞长好,送你一副绝对配你的新耳环。”她灿金的眼睛泛着愉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