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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段时间奶奶总跟她讲以前的事,从他们年轻的时候到宋风爸爸mama结婚,一直到现在。“其实也挺好的,他先走了,以后就不用为他cao心了,你说要是我先走了,他可怎么办,也照顾不好自己,饭也做不好……”奶奶声音很轻,像是在讲故事。她这一辈子都在cao劳,因为爷爷身体的原因,家里很多事都落在了奶奶肩膀上,但爷爷现在离开了,奶奶好像也没有什么要忙的,整天闲着不知道做什么,生活一下子就空了。“爷爷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挺幸福的,”舒冬真得很羡慕爷爷奶奶的感情。“幸福什么呀,整天嫌我做得饭不好。”奶奶忽然笑了。“如果在家觉得无聊,过段时间等天气凉快了我们出去玩几天。”舒冬怕奶奶闲下来胡思乱想。“你和小风忙,不用特地……”“不忙,现在纹身店林哥找了个小学徒,会渐渐轻松点。”舒冬拿起来桌子上的蛋挞,“尝尝怎么样?”外层的锡纸还带着温热,表层脆脆的,奶奶咬了一口笑着说:“特别好,比卖的还好。”.下午宋风和陈辉一起弄了下网管这件事,经常来网吧的熟人里有几个辍学不念的人,都十五六岁,不读书了也没去干其他的,就整天泡在网吧里游手好闲。事情很快就解决了。五六点钟,宋风准备回家,临走前给了陈辉一袋东西。“什么?”陈辉很准地接住了。“爱的供养。”宋风转身离开。陈辉打开看见几个小面包,他跟在宋风身后笑了:“冬哥结了婚竟然变得这么贤惠。”“一直都很贤惠。”宋老板轻扬嘴角,得得瑟瑟。“啧啧,”陈辉跟着一起下楼,边吃边走,“怎么有点糊味?”“故意做得这种味道。”宋老板信口胡诌。“哦,还挺好吃的。”陈辉又拿了一个。宋风脸上忍着笑,这几天都快对面包过敏了,还好有个傻白甜儿子。.过了十几分钟宋风回到家,但摸了摸口袋好像忘带钥匙了,他敲了敲门。舒冬正在做晚饭,刚来到客厅就听见了敲门声,奶奶正要起来,舒冬让她坐着自己快步走过去,但有只小东西比舒冬跑得还快。柯基趴着门,绕着舒冬的腿转圈圈,舒冬从猫眼往外看,看到一枚熟悉的黑色耳钉。“谁?”舒冬嘴角藏着隐隐的笑。“你老公。”宋风眼睛通过猫眼往里看,他知道小木头在门后站很久了。舒冬挑眉,轻哼了声慢慢打开了门。狗子看见宋风热情地跳来跳去,围着他转,然而宋老板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舒冬身上。她身上挂着围裙,长发松松垮垮地扎在后面,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脸庞,眉眼带着浅笑,还真有几分小娇妻的味道……宋风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别闹。”舒冬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还心虚地朝客厅看了一眼。宋风看着她冷静却发红的脸,像个流|氓似的揽着她的肩往客厅走。狗子像个动态背景版似的在旁边跑,从头到尾被忽视了。“回来了,快尝尝冬冬下午做得蛋挞。”奶奶端起茶几上的盘子。然而随着奶奶的声音落下,舒冬明显感觉身边的人,身体微微一僵。她抬头望着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嗯?”宋风若无其事地笑了,“很想吃的意思。”看样子似乎还不错,但宋风最近被投喂了太多甜点,他都生理性恐惧了,蛋挞刚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还带着热气,宋风咬了一口,想都没想就开始点头:“好吃。”脆脆的表层,nongnong的香味,过了两秒宋风发现是真的很好吃。他很快吃完第一个,然而准备去拿第二个的时候,舒冬把盘子拿走了。舒冬端着盘子回厨房:“这些给陈辉留着吧。”“老公都没吃呢给谁留?”宋风有点心肌梗塞。“哦对了,”舒冬正往厨房走,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她笑着转身,“刚刚陈辉发微信给我,说小面包很好吃。”“……”猪儿子。奶奶偷藏了一个蛋挞,看着他们两个人斗嘴很开心。.晚上十点,房间只亮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宝贝儿,我错了……”宋风抱着舒冬的腰开始黏人,“陈辉说他饿了,我才给得他。”舒冬躺在床上玩手机,对身后的人毫不理睬。“明天还做吗?我都没吃够呢。”宋风的手悄悄探进了她的睡衣里。腰上又疼又痒,舒冬放下手机抓住了他的手:“不做。”“做吧,你生理期都过去三天了。”宋风脸埋在她脖子里,对着鲜明的锁骨轻轻地咬。舒冬愣住了,他整天在想些什么。看她没说话,宋风的手开始愈发放肆。“疼……”腰上的触感很强烈,舒冬倒吸了口冷气。“嗯?”宋风从她颈窝抬起头,有点愣怔,他还没开始呢,宋风在她脸上轻吻,“我轻一点。”九月末,暑气渐渐过去,但还是有点闷热,舒冬晚上睡觉的时候只穿着黑色的吊带和短裤,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在外面,黑发绕在脖子里,诱人的锁骨隐约可见,添了几分缱绻暧|昧的情丝。原本还想推开他,但舒冬渐渐变得力不从心。“嘶……”舒冬又疼得吸了口气。“怎么了?”宋风连忙抬起放在她腰上的手。“没什么。”舒冬的声音带了几分情|欲的暗哑。刚刚的触感有点奇怪。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宋风的手又轻轻放在她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然而随着他的指腹轻轻移动,她的肚子就往里缩一分,皮肤上有点凹凸不平。好像真得很疼。壁灯太暗,宋风打开了吊灯,室内忽然变得明亮。“把灯关了……”舒冬遮住了眼睛,被他撩拨了一半,有点不好意思。宋风小心地撩开她的黑色吊带,然而眼前的画面让他的心狠狠一缩。原本栩栩如生的小火车,现在颜色变得很浅,皮肤上还遍布着水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刺眼。宋风看了很久,手指悬在离她皮肤一厘米的位置,不敢触碰,他喉结上下滚动:“什么时候洗的?”舒冬缓缓坐起来,抱着他轻声说:“领证的第二天。”只觉得眼皮有点烫,宋风看着那片肌肤红了眼:“为什么?”纹身的时候疼,洗纹身更疼,通常得洗四五次才能洗干净,一不小心还会留疤,然而舒冬还是洗了,并且已经洗了两次。“不找了。”舒冬靠在宋风怀里,听着他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