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腹肌分明,五官深邃硬朗的男人藏着一条贫瘠稚嫩的rou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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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双一直知道江述的身材比例很好,现在不着寸缕靠在床头,一条腿随意支着,更突出了腿长,腿型很直,肌rou匀称,皮肤仍是不怎么健康的苍白,并且大概由于那个奇怪的病,体毛也少,可观的性器垂在腿间。 江述只是越过闻双看着前面的墙画,突然说:“有烟吗?” 她之前就有点奇怪,那天看江述烟瘾可不小,这么多天居然都没提过这事,连赚钱了都是先买衣服,她抬头看了眼江述,坐在了他腿间,边伸手边说:“明天给你买。” 她揉了揉疲软的roubang,江述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一脸困倦无聊,不知道在看哪儿。 闻双用了点技巧taonong了一会儿,握住逐渐抬头的yinjing,藏在睾丸下的隐秘部位露出一点端倪。 其实就算知道了,她对江述长了个逼这种事没什么太大感觉,更没什么兴趣在床上玩别人的逼,只是江述太排斥这个部分,所以她才步步紧逼。 江述身上有没有个逼不重要,她只在意江述愿不愿意给她。 她想要,江述就必须给。 那个江述讳莫如深的小逼就委委屈屈挤在睾丸下面,事实上,做为一个拥有正常女性生殖器的人,要闻双客观评价江述这个……逼,只能说,发育不良到像个疤,如果不是现在被蹭红了一点湿了一点,很难看出是个逼。 一个身高腿长、腹肌分明,五官深邃硬朗的男人藏着一条贫瘠稚嫩的rou缝,其实就跟江述这个人一样,无论从前看起来又冷又酷,还是现在总是倦怠疏离,剥开仍然是害羞胆小又怕疼的江述。 她又问:“我可以摸吗?” 她看着那朵贫瘠的小花抖了一下,江述仍然是那副疲倦沉闷的表情,耷拉着眼皮看着她,笑了一下,字正腔圆地说:“可以。” 闻双想江述是真是不吃教训,明明被她欺负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敢说出之后一定会悔恨交加的话。 她伸手剥开了嫩红的rou瓣,挤出一点水液,娇艳的媚rou和怯生生的幼小阴蒂冒了头。 江述眉心出现褶皱,恹恹地把视线移开了。 闻双知道江述是真讨厌这朵娇娇软软的小花了,明明碰一下就流了那么多水,但刚刚半勃的jiba完全萎了。 她冷冷地问:“你是个同性恋?” 江述简直匪夷所思,为什么闻双总是可以在他以为她不能更奇葩的时候问出更离谱的问题,关键是这种时候她还不是像很多时候一样在恶作剧,他扭过头看着闻双,非常不解地问:“你是上完床就删除了记忆吗?” 难道他长了个逼就一定想被男人上吗? 闻双很想告诉这个刚破处的三十岁未成年:很多男同性恋还是会跟女性上床的,因为大部分男人的jiba不像你的良心一样有洁癖,很多只有jiba的男人比这个你嫌弃得要死的逼恶心多了。 但她不想跑题,继续了自己的话题,说:“你都插过我的逼了,至于摸一下就萎了吗?” 闻双拿沾了yin水的手去摸江述萎掉的性器,江述眉心的褶皱更深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问题还是她的动作。 江述握住了闻双的手,从床头柜扯了消毒湿巾塞到了闻双手里,平静地说:“闻小姐,这不一样,别混淆概念。” 是男人是女人是同性恋是异性恋没什么区别,长了阴部的男人或者长了yinjing的女人是有病,哪个正常人会喜欢一个恶性肿瘤? 闻双算是知道江述嫌弃他的逼嫌弃到什么程度了,她以前可能还真没猜错,这要是流了点水,江述得把自己的腿搓掉一层皮再喷十次酒精。 她丢了那一大团纸巾,拉着江述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下体,又伸手揉搓江述湿润的rou花。 江述有点反胃,因为身下传来的酸痒,不管他再怎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被玩弄不该存在的地方还是会有快感。 “好好学,”闻双按了一下江述被压在她私处的手,另一边捏住了湿滑的阴蒂。 江述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激得差点喘出来,闻双可能真的只是个双性恋,他才是个性变态。 闻双坐在江述手上厮磨,轻声喘息,手指勾着阴蒂碾搓,湿软的xuerou吮吸江述的手心,生涩的rou蒂被揉得充血,原本萎靡的性器慢慢复苏。 江述刚剃短的发茬被汗水打湿,咬着牙偏头不看面前yin靡荒诞的闹剧。 闻双用力掐了一下手里肿胀的rou豆,江述失神的眸子骤然发亮甩了过来,原本一直被动压在她阴户的手指下意识抽动了几下,她张嘴吐出呻吟,江述又是似乎怕弄疼了她一样松了力。 她真的很想笑,但现在笑了江述怕是要羞到摔门而去,干脆把同样酸胀探头的阴蒂往江述不敢用力的指缝间磨蹭,手指威胁似地掐着红肿rou豆根部,带着喘息说:“江述,用力。” 江述热得难以保持思考,淹没他的岩浆从盛着湿热软花的掌心涌上,他的手指滑入滑腻的rou道,被带着颗粒感的rou壁裹住皮rou吮吸。 她随意揉弄着娇红鼓涨的湿逼,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rou花紧紧缠裹着吞入的手指,在汹涌的情欲中睁眼去看江述,汗水从短短发茬里冒出淌下,挺着红肿rutou的胸rou随着激烈的喘息跳动,她去摸江述硬挺的jiba,用沾满yin液的手去抚摸圆硕的卵丸。 手上和身下骤然冷却的空虚让江述愣了一下,随后热胀的yinjing顶到了湿软的逼口,guitou陷入了红腻软热的rou花,只有结合的下体翻涌的热潮,冰冷的空气侵袭全身,几乎是本能地靠了热源,拥住了落入他怀中的骄阳。 灼热硬硕的guitou捅到了底,酸痒的逼rou在贯穿的快感中剧烈痉挛,渗出yin水,闻双发出满足的叹息呻吟,贴在江述汗涔涔的怀中,抱着江述劲瘦的背要他继续动,一边含着江述绷紧的脖子上舔舐,一边感受青筋虬结的硬物怎么全方面照顾每一寸汁水淋漓的软rou。 江述把闻双扣在怀里挺动腰身,粗硬的yinjing在湿热紧缩的rou道里艰难顶撞,抽插间大股粘稠的清液涌出,直到紧缠的媚rou变得绵软,两人的小腹到底下的床单都湿得一塌糊涂。 闻双抓着江述滑腻的背,咬住江述的肩要他用力,用丰沛湿腻的软rou夹着饱胀的硬物抽动。 江述仍在淌水的女xue被磨得又痒又痛,怀里的闻双又娇又小,似乎连骨头都是软的,他手臂不敢用力,被咬得心跳加速,抱着闻双压下抑不住的喘息,低声说:“闻双,套……” 他不知道闻双刚才是从哪变出来的套。 难得听到江述在zuoai的时候说话,带着nongnong的情欲,闻双耳尖一酥,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抬头去咬江述的嘴,不满地喊:“快点,江述,你再不用力我就咬你的胸了。” 江述喘息渐重,把自己和闻双换了个方向,让闻双靠在床头,胀痛的yinjing挤开逼仄的rou壁插到了底,guitou撞上了深处的xue心。 闻双肆无忌惮地发出呻吟,埋在江述胸前吮吸软弹的胸rou,江述搂着闻双的背一次次全根没入抽出,她不断扭腰让粗壮的jiba贯穿整个rou逼,让硕大的guitou在最舒服的g点打圈,rou体碰撞汁水四溅的yin靡声响在四周荡漾,嘈杂无序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在两人胸腔回旋…… 高潮汹涌而至,层层叠叠的软rou裹着怒张的roubang痉挛吮吸,极致的快感中,江述咬着牙从寸步难行的yindao抽出,闻双一口咬住了面前锦上添花的肿热rutou,yin水淅淅沥沥从外翻的rou花中涌出,江述咬牙从致命的沼泽中挣脱,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浓稠的白精。 . 一玩玩到了一点半,进行了一番“我睡沙发”“没多余的被子”“不用”“我明天要上班”之类的无意义对话,闻双坐在床上看着马上就要睡床下去的男人,开始考虑换个单人床,冷冷地说:“睡都睡了,现在来避嫌?” 江述胸痛心累,实在不想跟闻双“斗法”了,疲惫地说:“我怕你咬我。” 拜闻双所赐,他现在背都不敢挺直。 闻双又想到刚才嘴里的一点铁锈味,这次真心反省了一下,告诫自己下次怎么也不能咬出血,太不利于可持续发展,她侧过身对着江述的背,说了一声:“冷。” 江述毫不怀疑以闻双的铁齿铜牙和变态性癖现在就会过来让他另一边也见红,在翻身下床和消极抵抗之间犹豫了一秒,慢慢转身抱住闻双,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说:“闻小姐,睡觉吧。” 闻双其实也挺困的,但是上完床就各睡各的也太走流程了,还是提起精神跟江述温存几句,“你下次还给我玩吗?” 都温存了,就不那么直白暴力,反正她和江述都心知肚明玩什么。 江述累到不想说话,也不想再跟自己battle他跟闻双哪个是变态,哪个更变态,他现在只想闭眼睡觉,干脆“嗯”了一声。 闻双奖励了江述一个轻吻,打了个哈欠,问:“你生育能力没问题是吧?” 江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对闻双的问题生不出一丝情绪,又“嗯”了一声。 闻双迷迷糊糊地说:“江之术,你要记住,就算射在外面也可能怀孕的……” 江述醒了,甚至没有心思去想那个盘旋多年的疑问——“江之术是什么意思?” 过了很久,虽然知道没有意义,他还是低声说了:“抱歉,”正想说点什么可能有意义的,发现……闻双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