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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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到了一个。”覆雪舟盯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语气平静却可怖,似山林中潜伏的凶兽,悄无声息走到人身后,平静不过几秒后立马张开了血盆大口。 那人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转头一看,一身着黑衣的冷面美人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美人眼角的红痣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光彩夺目,他被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想自己的魅力居然都这么大了,下一刻,对面的美人果然朝他勾了勾手指而后走上楼去,他立马抬脚急不可耐地跟着美人的脚步走上楼去。 一进入到房间,来人便感觉到有些奇怪,下一秒门立刻被覆雪舟关上。美色当前,来人也顾不得这些,他松了松裤腰带走近覆雪舟,覆雪舟闪身一躲,径直走到被床幔遮得严严实实的床边。 “原来想在床上等我。”来人一脸yin荡,脸上的横rou跟着他丑陋的笑一抖一抖,“美人别急,我来了。” 他扑向覆雪舟,覆雪舟抬脚把他踹进了床榻,那人在床上被长长的床幔缠住,废了好大劲才打开了一个口,手继续摸索着拉开帷幔,却触碰到了一片肌肤,他顿时邪笑起来往那人身上摩梭,那人唔唔挣扎着,他却更来劲,整个人压在那人身上胡乱地撤下那人的衣物,手一摸,他才感觉到不对劲,怎么这美人看起来这么清瘦,摸起来身上全是肥rou,似乎手脚上还缚着麻绳。 他迟疑了一会决定先掀开身上的帷幔。帷幔被揭开的那一刻,他傻眼地跪坐在床上,床榻上除了他,还有四个被绑住手脚,嘴里被塞进一团衣物说不出的男人,覆雪舟则双手抱肩,像在看一出好戏似的看着他们。 “你……你这是何意?”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正想起身离开,却感到头脑一阵阵眩晕,下一秒便晕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时,他和另外四个人被绑成一团,只能以蜷缩着的难受姿势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抬眼往前看,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黑衣美人,而美人身后正坐着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男人正手持白纸扇,绕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雪舟想用什么方法让他们死呢?” “剥皮吧。”覆雪舟语气平静,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场面一定很好看。” 覆雪舟拿出身上的匕首,在几个人面前走了一圈。 地上躺在左边的第一个男人看着覆雪舟靠近,浑身汗毛树立,惊吓到不敢呼吸,生怕一点声响引起他的注意。覆雪舟在他面前停留了一会,地上的男人额头上冷汗不停直冒,好在覆雪舟停留了一会后又踱着步离开,男人顿时松了口气,失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就从你开始吧。”男人瞳孔顿时放大,连眼睛都不敢抬,他明明看到覆雪舟踱步离开,可声音确确实实从他上方传来,覆雪舟的影子也确确实实倒映在他身上。 男人面如死灰地被覆雪舟拖到前面,像在拖一头死猪。 “你们,把后面四个人拉起来坐着。” 房门口站着两个侍卫,听到覆雪舟的话,他们先是看了一眼坐着的秦执,待秦执点头后,方才按覆雪舟的指令行事。 覆雪舟拿着匕首在面前的男人脸上比划,思索着从哪里下手。他记得这个男人,伤害过师姐和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忘记,上辈子他被这个男人带到满月楼进行jian污,而后还将他扔给后面的四个人男人轮流jian污,那天阳光刺眼得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才会遇到秦执,才会有后面的那一切。 “后面那四个人,谁先不看我剥皮,下一个便先轮到谁。” 匕首很锋利,是他从舒音身上不问自取拿来的,上辈子他用这把匕首切割自己的脚腕,这辈子,这把匕首的刀尖只会向着该死之人。 冰凉的刀尖在那人脸上缓缓落下,鲜血顺着刀身滑到覆雪舟手上,覆雪舟丝毫不受影响继续cao控着匕首使男人的脸皮从他脸上剥落。 看着冒出来的鲜血,覆雪舟感觉心里一直紧绷着的某个地方突然就放松了,原来流血是这么让人沉迷的事。他的眼睛感叹于红色的鲜艳,此刻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些人的皮好好地剥下来。 从脸,到脖子,到肩膀,双臂……覆雪舟全神贯注地进行着眼前的事,眉眼十分专注,似乎丝毫不觉得此刻的场景有多么可怕,眼里反而无比清澈干净。 这是真正的血流成河,鲜血有的渗透到下一楼层,有的顺着往后流,流到后面的四个男人中间。 他们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苍白,终于知道了那个黑衣美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剥他们的皮,第一个人已经剥了大半。很快就要轮到下一个人了。明明惧怕得眼里爬满红血丝,眼睛却不敢移开分毫,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第一个男人慢慢变成了血rou模糊的轮廓。 覆雪舟放下血人,嫌恶地看着手里坑坑洼洼的皮,第一次做这种事显然还不太熟练,剥得并不好。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四个人,“下一个……是谁呢……” 覆雪舟开始在四人面前踱步,其中一个胆子较小的浑身抖得像筛子,覆雪舟在他面前停留了两秒,一股液体便控制不住地从他下身蔓延。 覆雪舟立马退后了两步,烦躁地皱着眉眼,半晌,他对着左边的侍卫问道:“你叫什么?” “水淼。”水淼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意识到眼前之人是个和城主一样疯的人,甚至可能比城主更甚,他们待在城主身边,虽经常杀人,也经常审问人,但这等残忍的死法也是第一次见。 “你去把他衣服脱了再把他拖到前面。” “不……不……放了我!放了我吧!”被选中的男人剧烈挣扎起来,散发着恶臭的尿渍被他擦开。 覆雪舟冷冷地看着他,对着水淼说道:“你若无法制服他,便由你来顶底他。” 水淼又惊又恐地看向覆雪舟,他脸上并没有开玩笑的痕迹,他又扭头飞快看了一眼秦执,他正满眼欣赏地看着覆雪舟,丝毫没有觉得覆雪舟逾越。 水淼背脊发凉,一滴冷汗落入鬓角飞快不见,只觉得眼前这黑衣青年真不是一般人,不过一个多月,就如此讨得城主欢心。他不敢再拖延,一个手刀劈到男人后颈,将晕过去的男人拖到前面后,他再次下手扇了几个巴掌将他扇醒。 男人晕晕乎乎地醒来,看到自己依旧在这间房子中惊叫出了声,这居然不是个噩梦,他身上的麻绳已经被解开,他得以手脚并用地爬开,企图爬到门外。 覆雪舟冷眼看着他的动作,绝望吗,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了吗,这些人不仅jian污他,还在他身上使用各种器具,那天他在空息中手脚并用地试图爬出去,又被残忍地拽回来,感受那些器具或是划开他的皮肤,或是塞进他的身体。 “抓住他。” 水淼和旁边的另一个侍卫立马动手将男人拽回来,男人被两个人擒住动弹不得。 覆雪舟掐住男人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漆黑的药丸,“这颗药可以延缓你的死亡,且让你在死亡过程中意识无比清晰。” 覆雪舟的话语落入男人耳中如阎王低语,男人从未比这一刻更想念死亡,冰冷的刀尖一点点撬开他的皮肤,他痛得失声,偏偏还无法晕死过去,鲜血流在他白花花的rou体上显得又恶心又残忍,水淼和另一个侍卫一边擒着男人的肩膀一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视线落在地面上,他们只能看到血水源源不断地顺流,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微弱,渐渐不再挣扎,他们两个侍卫得以远离这个中心退回原地。 这天,满月楼的顶楼时不时响起几声惊恐至极的尖叫,顶楼早已清场不让任何人踏入,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门下一片血红,木质的房门下方被浸得颜色发深,像是腐朽的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