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双性重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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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莹轻轻推开了司马懿卧室的门,马超跟在她身后,一眼便望见了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 司马懿的脸色很不好,梦里他紧紧皱着眉,黑眼圈衬得他的皮肤格外苍白,俊美的脸上平添几分憔悴。马超轻轻在床边坐下,乔莹对他眨眨眼,他回之一笑,两个人都心怀鬼胎,无需多言。 马超的目光还深深地停留在司马懿熟睡的脸上,而他的手却早就不安分地伸到了被子里。他摸到司马懿的衬衫扣子,领口的那一颗已经松开了,于是他从善如流,顺势往下解开,手指在司马懿光滑的皮肤上划过,有些痒,熟睡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哼了一声。 乔莹趁着这时候走到窗边,把原本漏出几线午后阳光的窗帘拉得紧了些,房间立刻昏暗下来,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因子,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马超把薄薄的被子掀开,司马懿上半身的皮肤便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但下一秒,两只温热的大手便覆了上去,司马懿的腰微微一曲,随后又归于平静。 马超一边抚摸着司马懿平滑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边轻声问乔莹:“睡这么熟,你给他下药了?” 乔莹正在解裙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后背的拉链卡住了,于是她皱起了眉,一边扭过头与不解风情的拉链搏斗,一边回答马超的问题:“我没有,义父每天都工作很累,难得一个周末,他睡得熟是好事。” 乔莹顿了顿,大约觉得凭自己的力气一时半会是解不开拉链了,于是她也走到床边,撩起头发弯下腰示意马超来帮她一下。 马超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司马懿的身上抽走,他抬头瞧了瞧拉链的位置,一只手卡住乔莹的腰身,另一只手用力向下,裙子如蜕皮一般滑落在地,乔莹满意地起身,卧倒在司马懿身边。 乔莹侧过身拨弄着司马懿垂下的碎发,她轻轻向司马懿鼻尖上的头发吹气,少女甜美的呼吸与清新的洗发水香交缠在一起,平白染上几分暧昧气息。马超将被子整个掀开,在乔莹的注视下,故意缓慢地褪下司马懿的睡裤,宽松的布料也掩饰不了的好身材,就这样一寸一寸在两个人面前显现出来。 乔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和避孕套,她琢磨了一下,把避孕套扔给了马超,她暂时还不想帮除了义父之外的人戴避孕套。 马超接过避孕套,却并没有撕开,而是换了个姿势。他从身后架起熟睡中的司马懿,让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双腿被分开成M型,他的内裤也早已被马超脱掉,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马超腿上。而马超现在除了西装外套挂在客厅的穿衣镜上之外,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解开,和司马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比色情。 虽然是第一次,但乔莹并不介意给义父做润滑,这原本应该是很尴尬的场景,在这毫无廉耻心的二人面前,一切竟然看起来是那么正常。 乔莹挤了一坨润滑液在指尖,她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司马懿的性器,另一只沾了润滑液的手摸到了司马懿藏在男性性器下的雌xue。 乔莹面不改色,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很快她就把润滑液涂抹开,冰凉的液体猛然触碰到私处敏感的肌肤,司马懿在睡梦中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马超把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低头欣赏着司马懿紧皱眉头在睡梦中挣扎的表情。他爱极了老师现在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和他平日里在办公室那副高傲冷淡的外表截然不同,令人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不同于马超的直接粗暴,乔莹的动作温柔而缓慢,身为女性,她比马超更懂得如何让司马懿在自己身下融化。 少女的手指裹挟着一团透明润滑轻轻探入xue内,乔莹指尖细腻的皮肤摩擦着司马懿敏感的内壁,带来的是不同于男人粗糙手指的另一种快感。 一股股yin液随着乔莹的动作缓缓从她指间流下,沾湿了床单。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司马懿的花唇,分开两片饱满肥厚的花唇,乔莹精准地找到了藏在褶皱之中的阴蒂,用手指轻轻抚弄挑逗着,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经不起她充满技巧的玩弄,在乔莹手中慢慢膨胀起来,与此同时,雌xue也在不断翕合着,粉红色的软rou蠕动着不肯让手指离去。 很快的,雌xue中已经能容纳一根手指进入,随后是两根、三根,乔莹纤细洁白的手指在司马懿的雌xue中反复进出,带出晶亮粘稠的水液,发出的咕啾水声在狭小的房间中格外明显,听起来分外色情。 她坏心眼地勾起手指,yin水顺着她的手指缓缓流下,司马懿在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时不时扭动一下腰,本能地排斥着手指的进入,却又因为被马超反剪了双臂而无济于事,最后只是微微地抽搐着,臀部由于姿势原因不由自主地摩擦着马超的性器。马超的喘息声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已经忍得有点发痛。 乔莹原先按着司马懿腿根的那只手早已抽离,转而去抚摸司马懿的性器。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她不准备带套。 司马懿的雌xue已经被扩张得足够,即使手指抽出,也柔软地翕合着,泛着粉红色,流着水等待着被进入。乔莹的指腹无意间擦过一处凹陷处,司马懿的小腿rou眼可见地绷直了一瞬,于是乔莹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她坏心眼地牵过马超的手找到那处位置,随后便立起身,开始解胸罩的扣子。 马超在乔莹伸手过来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一边taonong着司马懿的性器,一边按压着他的敏感点,原本因为沉睡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立刻挺立起来,顶端泛起一颗水珠,柱身和guitou也涨成了深粉色。 乔莹低头把胸罩解开,随后利落地脱了内裤。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有水渍沾染,事实上,刚才在给义父做扩张的时候,乔莹就已经湿了。 但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现在放进去依然会疼。乔莹十分清楚司马懿的尺寸和自己的能耐之间的差距,她也不避讳马超,当着他的面开始给自己扩张。 刚才给司马懿扩张的润滑液还在手边,乔莹看了一眼润滑液外壳上的标签,热感催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挤了一小坨在手心。 乔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自信,润滑从来不需要太多,她自己流的水早就够zuoai了。 于是她一边抚慰着自己的rutou,一边将手伸向了私处。乔莹的私处十分光滑,形状也非常漂亮,她深知这一点,从马超目不转睛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是不同于他对司马懿的欲望,只是藏的更深。 乔莹分开双腿,将私处展露在马超面前,如果司马懿这时醒来,就能看到养女面对着他,双腿大张地自慰。 透明的润滑液混合着yin液从乔莹双腿间流下,热感催情标签的威力这时候逐渐显露出来。乔莹感到下体一阵燥热,涂抹过润滑液的阴蒂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噬咬一般,酥麻刺痒,yin液汩汩流出,沾湿了床单,xiaoxue深处更是湿热黏滑。乔莹的手指在xue口不断抽插,但仅仅是这样浅层次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同一时间被热感催情润滑液折磨的人自然还有司马懿,他的雌xue已经不止于渴望手指的抽插而感到空虚,深处痒得出奇,渴望有更大的东西能插进来,内壁紧紧贴合着马超的手指,连抽离也需要带上几分力气。 马超的手指刚一离开司马懿的雌xue,司马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尽管还在睡梦中,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雌xue的麻痒让他下意识想把双腿夹紧来缓解情热。但碍于限制,他只能维持原样,性器挺立着却因得不到刺激射不出来,顶端流出的水顺着柱身滑下,双腿呈M型分开,和乔莹的姿势正好相对。两片花唇已经变成深红色,颤抖着翕合,吐出一股股水液,浸湿了马超的西装裤。 马超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已经忍耐许久的性器,他对准司马懿的雌xue,长驱直入。 同一时间,乔莹立起身,握着司马懿的性器,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喟叹,自顾自地开始了动作。 乔莹的腰上下律动着,司马懿的性器在她体内来回进出,性器头部不断地摩擦着xiaoxue深处的敏感点,乔莹夹紧了双腿,yin液混合着润滑液随着抽插缓缓顺着柱身流下,乔莹知道肯定有一部分流到了床上,甚至流到了马超的腿上,于是她环着司马懿的脖子闭着眼不去看马超,她一点也不想知道马超是什么心情。 而马超根本无暇顾及乔莹的心思,他扶着司马懿劲瘦的腰上下挺动着性器,老师的xiaoxue温热,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或许真是因为热感催情润滑剂的缘故,马超感到司马懿的雌xue比平时都要热情,不断吸吮着他的性器,连他抽出去的时候都带着不舍。 水流得一塌糊涂,马超也无暇顾及,他掐着司马懿的腰不让他从他腿上掉下去,或许是用力过大,司马懿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缓缓睁开双眼。 司马懿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暂时无法处理现在这样复杂的局面,他的学生抱着他,性器牢牢楔在他的雌xue里,还在不断挺动,快感自小腹下方上升,令他浑身酥麻无力。而他的养女则环着他的脖子,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的私处紧密结合,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在剧烈律动下变成泡沫。 乔莹闭着眼尚未发现端倪,马超则第一时间凑到司马懿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司马懿浑身一颤,“老师,您醒了?” 乔莹从司马懿的肩上抬起头,仰视着司马懿的脸,一脸纯真无辜道:“义父,您睡醒啦。” 左一个老师,右一个义父,即使司马懿脸皮再厚,他此时也感到了莫大的羞耻,刚睡醒的混沌大脑不能处理现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他的雌xue被学生占领,前面被养女控制,而他夹在两人中间,还要受羞耻感和道德感的折磨。 司马懿只感觉全身发烫,他躲闪着乔莹和马超灼灼的目光,而身为罪魁祸首的两人却完全没有任何廉耻心和道德感,依旧自顾自地动作着。 性器被少女湿热xiaoxue包裹的快感和雌xue被粗大性器进入碾压过敏感点的快感同时袭来,司马懿一阵晕眩,毫无防备下射了出来。 而同时乔莹和马超也都到达了高潮,乔莹抓着司马懿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腰部颤抖,双腿紧绷,一瞬间喷出的水浸湿了他的腿间。马超也射在了司马懿的体内,他和乔莹都遗忘了避孕套的存在,方形的小塑料袋此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碰掉的。 司马懿推开脱力的乔莹,他看到乳白的jingye从养女双腿间缓缓流出,他挣开马超的双臂,从他身上爬起来,性器脱离雌xue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司马懿刚冷下去的脸立刻又有些挂不住,这次换成乳白的jingye从他腿间流下了。 睡眠不足和身体不适让他一下没站稳,他努力去忽略股间液体流下的不适感,望着一床狼藉陷入了沉默。 春宵苦短,司马懿刚醒又要面临这样的难题,马超缠了上来不顾他反抗强行吻住他的嘴唇,乔莹也从床上缓缓爬起,绕到他的身后立起身拨开碎发亲吻他的后颈,少女柔软的rufang贴在他的后背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手指又蠢蠢欲动。 马超和乔莹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顺着司马懿的腰线摸到了他的腿间,一个握住了他刚射过还十分敏感的性器来回抚摸着,一个分开他的雌xue,不等yin水混着jingye缓缓流出,直接将手指伸入xue口抽插。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司马懿重心不稳,或许是低血糖的缘故,他想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学生和养女,却提不起力气,只能靠在马超身上,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双目失神地喘着气,感受着一波波的快感从腿间涌上大脑,而另外两个人很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把这当做了对自己无礼行为的一种默许,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低血糖带来的副作用远不止这些,司马懿喘着气,整个身体的重心全部压在了马超的上半身,马超的双手环过他劲瘦的腰,向下抚摸着他的性器,而司马懿头脑一片空白,迸发的快感和大脑缺氧的痛苦夹杂在一起,让他的思维混乱不堪,颤抖着一挺身下体,竟是又喷出一股水液,连带着马超之前射进去的浊白jingye一起顺着双腿淅淅沥沥流下,失神下如同失禁的羞耻感笼罩了司马懿的全身。 乔莹和马超交换了一个眼神,恶劣地对视一笑,故意无视了司马懿痛苦和欢愉交织的神情,面不改色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司马懿闭上眼睛,低血糖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昏昏沉沉无法正常思考,而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愈发敏感,闭上眼睛,黑暗中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为止颤抖、抽搐,最终攀登到高潮。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马超终于想起换个姿势,他扶住司马懿的肩头把他放倒在枕头上,自己则坐在一旁,一边抚弄着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一边欣赏着乔莹玩弄司马懿的yin乱场景。 不同于马超粗鲁的横冲直撞,乔莹比马超更懂司马懿的敏感点在哪里。 很多时候男人粗暴单一的动作并不能让义父感到快乐,乔莹太清楚了,不同于那些在性事中如狼似虎的男人,她有自己的办法,能够用一根手指就让司马懿潮吹。 少女温热的气息扑在私处娇嫩的肌肤上,司马懿在朦胧中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义女在抚摸自己的性器,莫大的羞耻感再一次笼罩了他的全身,然而他无力阻止,只是喘着气,眼角泛红,敏感到乔莹一碰就双腿紧绷,xiaoxue翕动流水。 乔莹瞟了一眼坐在床边兴致盎然的马超,带着点漫不经心和轻蔑,用一根手指精准地点上了司马懿的阴蒂,她的动作轻柔,只是在顶端轻轻摩擦着,划着圈揉弄那一小块敏感的软rou,时不时下滑至xue口,沾起湿滑的yin液肆意涂抹,润滑液中的催情效果早就发挥出来,仅仅是这么来回地抚动几下,xiaoxue就变成了深粉色,花唇上也挂了不少从xue内流出来的白浆。 司马懿不由自主地想合起腿,却被乔莹另一只手温柔而不容置喙地分开到最大,司马懿想挣扎一下,却用不上力,脚趾徒劳地抓紧了床单。乔莹的指尖迅速地划着圈摩擦司马懿的阴蒂,花唇的翕合也越来越明显,乔莹知道这是快要到高潮的征兆,就在还差一下就能让司马懿攀上巅峰的时候,乔莹却突然抬起了手指,司马懿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的腰部一下僵在了半空,只差一下就能达到高潮,却偏偏在此时停下,司马懿昏沉的大脑里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只想在这一刻屈服于欲望,沉沦下去。 但是乔莹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她故意把手指提到司马懿紧绷腰部能够碰到的地方,却只能碰到指尖,敏感的阴蒂像被一根看不见的透明细线吊住一般,每每司马懿抬腰想要碰到乔莹的指尖,却总是差一点点,然而就是这一点让他迟迟得不到高潮,被折磨得颓然倾塌,敏感的身体得不到释放,只能喘着气被迫接受快感褪去的痛苦。偏偏在这时候,乔莹又大发慈悲地把手指降下,轻轻用指尖抚摸着阴蒂,只是一下就让司马懿还在敏感期的身体立刻绷紧,快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攀升,他闭着双眼喘气,粘腻的yin液在乔莹的指尖拉出细丝,他已无从理会,只祈求这一次能够攀上顶峰。 然而乔莹又一次让他失望,还是同样的故技重施,还是同样的时机,高高抬起的腰又一次无望地落下,花唇已经变成深粉色,上面挂着水珠,阴蒂头部膨胀成深红色,随着乔莹的每一次触碰颤动着。如果这时翻开花唇,就会看到雌xue内部早已泥泞一片。 司马懿被无限漫长的快感折磨着,每次都是即将到达高潮时突然抽离,不断地快感累积让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异样的快感从小腹处聚起,涌向他的女性器官,强烈的尿意让他绷紧了双腿,花唇间却源源不断地缓缓流出透明粘稠的yin液,他的雌xue只要一碰就会立刻高潮,然而与他相触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下一秒,乔莹的手指如期落下,这次她不再折磨司马懿,迅速地摩擦着阴蒂,指尖仿佛机器般无情地在司马懿的阴蒂上划着圈旋转,铺天盖地的快感一瞬间冲破了层层桎梏,司马懿只觉得大脑中炸开一片片烟花,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原先折磨他的那种快感将至的痛苦在此刻化成更加猛烈的快感喷涌而出,他的xue口一下不受控制喷出大量水液,溅湿了床单,甚至喷到了马超和乔莹的身上,低血糖的晕眩感和高潮带来的快感交织着攀升,司马懿一瞬间两眼翻白,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泪水终于挂不住,在这一刻顺着他的脸颊流入了鬓发。 俊美苍白的男人被养女用一根手指玩弄到全身泛红,紧皱着眉头,眼角还有泪痕,床单上水渍斑斑,yin乱无比。 乔莹凝视着司马懿高潮时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嘴角轻轻勾起,转头看向马超,后者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乔莹带着点轻蔑看了他一眼,从司马懿身边让开,坐在了床边。 马超“啧”了一声,不甘示弱地翻身过来压住司马懿,低头看到老师高潮后的xiaoxue还在颤动着流水,下腹又是一紧,刚刚才自抒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马超学着乔莹的动作,轻轻拨弄着司马懿的花唇,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只是简单地分开花唇,雌xue就又颤抖着吐出一口清液。马超眼神一暗,低头含住了老师的花唇,舌头扫过花唇间的缝隙,将司马懿的雌xue吮吸得啧啧有声。 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度敏感,最隐秘的部位如今正在被自己的学生舔弄,唇舌温热,包裹着司马懿的雌xue,精神上的羞耻感和生理上的巨大快感同时袭来,司马懿挣扎着想要逃离,用尽全力从唇齿间挤出破碎的语句:“下去..........滚.....” 马超充耳未闻,双手禁锢住司马懿削瘦的脚踝,把他卡在自己身下,强迫他融化在自己给他带来的无穷快感中。 马超的舌头细细扫过花唇,挑逗着阴蒂,温热的触感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此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司马懿挣扎着想夹紧双腿,却不能如愿,只能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双目失焦。 而马超还不肯放过他,只是舔舐花唇还不够,他又把舌头伸进司马懿的xue内,按着记忆寻找搔弄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模仿性器在司马懿体内来回抽插,铺天盖地的快感一瞬间淹没了司马懿,他又一次潮吹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他义女的手下,而是在他学生的唇舌之间。 马超抬起头,伏在司马懿的身上,像一匹狼。 他盯住了乔莹,咧起一个带着野性的笑,“我学的很快,不是吗?” 乔莹盘着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她喝了一口放在桌边的蜂蜜水,随后俯下腰去含住司马懿的嘴唇渡给了他。 低血糖的晕眩感终于在乔莹和司马懿唇齿相交之时得到了缓解,司马懿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道德、伦理、羞耻心……一切都在这场荒唐yin乱中化为了泡影。 司马懿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依然模糊朦胧,他的大脑也还没从长时间低血糖带来的缺氧中缓过来,他想训斥乔莹和马超,然而还没张开嘴,他就被马超用布条蒙住了双眼,紧接嘴唇也被堵上。 也许我还在梦中,司马懿想,我宁愿陷入昏睡再也不醒来。 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