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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采花贼反被当花采

    by百夜家的咸鱼

    叶修:喻文州你个不老实的玩意我Q$@R$Q*GHQP&*$)︿)@%!

    敲黑板:ooc,中药后变成双性,被同门借着检查的机会玩弄,dirty talk,指jian,桌角磨屄,潜入敌对门派偷花解毒,被埋伏的掌门长老们逮住后以身还债,花被提前换成烈性春药,放置到主动求艹,议事堂围观拷问,趁自己被叉时让同门偷家

    爱发电特别福利:4100字,开苞产奶,打尻双龙,双尿道失禁,含玉势缅铃骑木马全门派游行,地牢金屋藏娇

    ***

    月黑风高最适合干坏事。

    叶修脸上蒙着面巾,趴在屋脊上,大半的身体被旁边槐树延伸到屋顶的枝叶遮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小心地观察四周。

    直到最后一班看守秘境的蓝溪阁弟子布置好阵法离开,他才顺着阴影从屋顶爬下来,轻手轻脚地靠近秘境入口。

    一个月前,他根据魏琛的情报潜入蓝溪阁的藏经楼,想借本书看看,可手指刚触碰到那本经书表面时,一阵异香突然爆发,熏得叶修头晕眼花,匆匆记下魏琛点名的最后一页内容,便把书塞回去翻窗离开。

    回去后他勉强默下那页后倒头便睡,哪怕在梦里,身体都热得仿佛置身烈火。等到第二天魏琛来砸门喊他起床,叶修赫然发现腿间居然多了一个女性器官。

    性器根部的囊袋和耻毛全都消失了,嫩粉的rou缝两侧是两片白白嫩嫩的rou唇,触感比刚剥壳的煮鸡蛋还要细腻嫩滑。叶修忍不住多摸了两把,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一块掩盖在花唇下的略硬的rou粒,腿根顿时一阵酸软,唇边溢出的甜腻呻吟给他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光是多长一个器官也就算了,偏偏那里还十分敏感,稍微一碰就涌起一阵酸软的快感,哪怕换上用最轻薄的绸缎做的亵裤,不出片刻也会被磨得yin水直流。

    起初叶修瞒着兴欣众人自己调查,连着翻了半个月的书,有用的东西一个字没找到,身体的变化却越来越大。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细腻的奶白光泽,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衬得那把细腰愈发纤瘦,就连胸口也一天比一天鼓胀。

    叶修自己试着揉过一次,那里似乎含着一汪汁水,由于没有出口,便只能将双乳撑得越来越鼓,两颗乳尖被掌心或布料稍稍摩擦就会艳红挺立,将薄薄的衣料顶得凸起,以至于这段时间叶修不得不换上稍厚的衣服、或者每天披着斗篷,生怕这幅怪异的身子引起旁人注意。

    时间久了,连粗神经的陈果都察觉到不对,某天吃饭的时候拽住,“叶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修纠结半天,在陈果“不说就让小安扒你衣服给你检查”的威胁下,委婉地说明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但是为什么安文逸你的眼神如此跃跃欲试?我不是你那群拿来试药的药人啊!

    叶修被他亲手从霸气雄图挖来的医修盯得发毛,视线四下游移,不太想和安文逸对上。

    “这个问题就得由老夫亲自出马了。”魏琛曾是蓝溪阁初代阁主,后来把阁主印丢给喻文州,独自离开门派四处游历,被急需人手的兴欣给骗上贼船。

    这该死的机关,正是他亲手创造的,并沿用至今。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魏琛详细讲述了灵感来源和那些年被坑惨的小贼,说得口干舌燥,接过乔一帆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得意洋洋地等待众人夸奖。

    众人用看到下流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猥琐流奠基人,不愧是你,连防贼措施都是如此猥琐。

    陈果忽然庆幸,兴欣的护山大阵和各类对敌机关没有魏琛的参与。

    不然鬼知道会不会有敌对门派打上来时触发机关、被一堆女子用的肚兜砸一脸,那他们这小门派以后就不用混了。

    丢人到恨不得自裁好吗?

    “还是先检查一下吧。”魏琛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在那之前,你先给我看看——我还从没见过中了这毒后的人长什么样儿呢!”

    叶修:“……”

    你先去死吧。

    他踹了魏琛一脚,却不慎牵动下身,流水的花xue重重摩擦在绸缎亵裤上。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他下身一酸,差点儿在众人围观中红着脸泄身。

    “小安留下给叶修把脉,老魏帮忙检查一下,其他人跟我走。”陈果起身,脸上有些红,似乎不大好意思听到接下来的内容。

    乔一帆的脸比她更红,红得都要滴血了。他火速起身跟在陈果身后,边走边悄悄回头打量叶修,对上叶修看过来的视线,立马僵硬地转回去,被方锐勾着肩膀拖出去。

    最后出门的罗辑脸也很红,不忘体贴地帮他们掩好门,室内只剩三人。

    叶修见人都撤走了,催促魏琛:“所以要怎么解?快说!”

    “别急别急,让我看看……”魏琛的爪子伸了过来,解开叶修的斗篷,视线扫着他明显大了一圈的屁股和略微鼓起的胸脯,“老叶你可别忍着,这药除了能让你长个女人的屄,还能让你变成三天不挨cao就发sao的婊子。你别嘴硬说不可能,你这水流得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能不能你比我更清楚。”

    叶修的胸口很敏感,隔着衣服揉了两下,半硬的乳尖便完全挺立,将外衫都顶出明显的凸起。他忍耐着呻吟,一只手被安文逸拉过去诊脉,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椅子扶手,被魏琛解开衣襟用色眯眯的眼神检查鼓胀的小奶包和将亵裤浸得湿透的新生器官。

    “腿分开点儿……”

    “别并上啊!怎么,这就忍不住想磨屄了?等下让你磨个够。”

    “有什么好害羞的?屁眼都被cao过多少次了。”

    “对,张开,脚踩在椅子边,老夫给你仔细检查检查。”

    魏琛指挥叶修摆出放荡的姿势,青年衣衫大敞露出雪白的皮rou,胸前一对红果和粉嫩滴水的yinjing下那条粉红湿润的rou缝像落在雪地上的梅花一般,吸引着旁人的视线。一颗圆润的rou粒从花唇间探出一半,手指轻轻一碰,就会让叶修腿根抽搐着,从xue里喷出更多sao甜的蜜汁。

    新长出的rou花十分娇嫩,连敏感处被激起yin性导致充血,泛起的都是嫩生生的粉红色,花瓣掩盖下的小口瑟缩着,与主动张开缝隙的后xue完全不同;臀缝间本该紧闭的隐秘入口早就不再是青涩的一点嫩粉,而是略深的靡艳鲜红,xue口被周边褶皱挤成一条细长的缝,显然是被男人cao多了,拨开rou缝jiba一挺就能插进去征伐侵犯。

    叶修的女xue被魏琛以检查下身为由拨开,任人凑近仔细观摩,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他大口喘息着,手指揉搓阴蒂、肆意jianyin花xue带来的快感让没被摸索到的深处愈发空虚,而久经风月的后庭更是瘙痒难耐。

    饱满的臀rou被椅面压扁,从边缘流出的白rou便足以窥见那对雪白软rou的手感会有多诱人,魏琛让安文逸从另一边搀着双腿打战的叶修将人扶起来,大手包裹着叶修一侧臀rou用力揉搓。

    “膜都长出来了,七叶花可真是个好东西。”魏琛一副地痞流氓的德行,抓揉着叶修比过去更加丰软的美臀,骨节粗大的手指在处子膜完好的rouxue里小心进出,斜乜着安文逸问,“小孩儿,怎么样?这皮肤是不是比以前更滑更好摸了?”

    安文逸:“……”

    我是正经医修,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仍旧搂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叶修的腰,有力的手掌探进外袍,直接触碰到温热光滑的肌肤,根本舍不得放手。

    “sao货不是想磨屄吗?这破椅子连个角都没有,肯定磨不爽。”魏琛吆喝道,“小安子,把人扶到桌子上。”

    安文逸恋恋不舍地摩挲几下叶修细瘦的腰肢,摸得人身体颤抖,这才反应过来那里也是敏感带。他不动声色地又摸了几把,这才扶着叶修,帮他跨坐在方桌的一角。

    叶修的靴子被魏琛脱掉了,白嫩裸足踩在红木椅面上,颜色的反差看得人呼吸粗重,另一条雪白的长腿垂在空中寻不到着力点,被人拽着胳膊往前一扯,被手指jian开的湿漉漉的rou缝便整个贴在了微凉的桌面上,从xue口到花蒂都被磨了个遍。

    半勃的男根颤抖两下,又向上扬了些,顶端冒出透明的清液,顺着光滑的柱身淌下。安文逸伸手握住,如往常给病人治病一般仔细观察,手指时不时在柔软微弹的茎身上轻轻按压,弄得叶修不由低声呜咽。

    叶修那里嫩得很,完全涨起来也是好看的深粉,而不是那些一看就是千经百战的深褐紫黑,和未经人事的青涩花xue看起来就是一对儿,偏偏潮湿的股缝间夹着一口被jingye催熟的saoxue,强烈的反差看得人心里发痒。

    吱呀——

    安文逸着迷地盯着前辈沉溺情欲的yin靡姿态大饱眼福,骤然听到开门声,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转头查看,原来是方锐从后窗翻了进来。

    冷风灌进室内,叶修正被弄得舒爽至极,忽然被闯入的人看到放荡姿态,整个人都僵硬了,小巧的玉柱在安文逸手中射了出来。

    “吓到了吧?”方锐笑道。

    叶修双腿发颤,沉浸在阴蒂和男根同时高潮的酸软中,无力回答他。

    安文逸随手扯了条帕子擦手,淡淡地说了句“没有”,腿间的性器却将长袍下摆高高顶起,说明了他的身体不像表情一样冷淡。

    不得不承认

    “啧啧,装什么高冷,都跟谁学的坏毛病?莫凡?我要说,年轻人,就得坦诚一点儿。”方锐戏谑地上下打量他,“任何人对着老叶能冷淡起来,不如早早去凡人皇宫里当太监。”

    安文逸扶了下左眼佩戴的琉璃镜,一言不发地转身背对方锐,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叶修身上,仿佛他真的只是个称职的医者在细心记录病人的反应。他将手中被阳精打湿的帕子折成细细的长条,不送不紧地扎在叶修的性器根部,既不妨碍那里勃起,又能阻止他射得太快。

    叶修的敏感处受到压迫,阴xue被方锐的手指插入亵玩后,又被魏琛牢牢按着肩膀骑坐在桌角挤压。娇嫩的花蒂被抵住用力碾磨,轻薄的绸缎会在走动时刺激私处,却无法阻隔坚硬的木头;酥麻酸软的愉悦贯穿脊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铺天盖地般炸开,深夜沉睡时不自觉用手抚慰自己也没这么爽过。

    “呜呜……不要……太、太——啊!要坏了呜啊——”

    叶修纤细的脖颈拼命后仰,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垂在半空的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动。张开的花瓣贴在已经被水浸得温热的桌面上,没了保护的入口失禁般往外涌出yin水,一部分打湿了叶修半披在身上的外袍下摆,一部分顺着桌沿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地面的青石砖上。

    施加在阴蒂上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可方锐又凑过来给他加了个定身术,让他全身的重量连带被肩头大手用力向下压的重力叠加在一起,让全部压力落到了和硬邦邦的桌角紧贴厮磨的女蒂上。

    殷红肿胀的蒂珠被压扁,叶修逃无可逃,全身颤抖着,从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用力抓着桌沿,

    白皙的臀rou被压扁,随着身体摇晃抖出一阵rou浪,与桌面贴合的部分很快被泛滥的yin水占领,身体抬起又压回去时发出清晰的拍打声。柔嫩的花阜在硬物和快感的压迫下绽开,包裹rou花的唇瓣被压得外翻,亲热地贴在不再冰凉的抛光桌面上摩擦,无法保护那篇私密的桃源,以至于花蒂从半露出yinchun的羞涩变成了鼓胀红艳的模样。

    魏琛掐住那里捏了捏,按着叶修的后腰让他身体前倾,将整条花缝完全贴合在桌面上,突出的rou粒压在圆钝的桌角。

    叶修猛地一哆嗦,rou唇剧烈抽搐,大股的阴精从花xue喷出。他体内的水多得好像肚子里那新生的胞宫中藏了一个流不尽的泉眼儿,而同样艳帜大张的后xue没有被人触碰,痒得只能可怜地翕张着吞吃空气。

    全身瘫软的青年被从桌子上抱下来,魏琛拍了下叶修的屁股,顺手揉了两把,说:“老叶啊,你也别太担心,只要去蓝溪阁找到天山雪莲,偷偷采一朵,什么情毒根本不算事儿!”

    雪莲从天山采摘下来,只有移到溪山山顶才能存活。各门派的雪莲都寄存在蓝溪阁。三十多个秘境,每个秘境养着一朵,就算是只瞎猫去了也能撞上死耗子。

    “再说了,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你敢说小屄被cao没有cao屁眼舒服吗?”方锐笑嘻嘻地说,对刚才用手指亵玩叶修女xue的事颇有些意犹未尽。

    “滚滚滚,赶紧画图去。”魏琛一屁股把他挤开,“老夫能提供护山大阵的弱点,你呢?你只有画图这点儿用出了,还不赶紧发光发热去?不然娘子生娃娃都没你的。”

    方锐最初拜师是拜在蓝溪阁门下,新入门弟子都去山顶看守过秘境入口。这些年虽然溪山城内变化很大,但溪山顶的秘境分布一点没变。

    他给魏琛竖了根中指,滚去画图了。

    安文逸正用新的帕子擦拭叶修腿间的yin液,闻言,下意识看了眼那口被桌角磨红的女xue,思索这里到底能不能怀上孩子。

    “看什么?”叶修踢了踢酸软的腿,踹在安文逸身上没什么力气,像被路过的猫蹭了一下似的,比起生气倒更像是调情。

    安文逸默念清心经,努力压下躁动的yuhuo,安安分分地给前辈擦干净狼藉的下身,将人抱到了床上。

    狗日的蓝溪阁,讨厌的喻文州,可恶的魏琛。叶修慢吞吞地翻过身背对三人,在魏琛的嘲笑声中扯过被子蒙上脑袋,委委屈屈地想,我真的是去借书的,看完还给你们原封不动放回去了,只是没经过主人家同意而已,你们至于吗?

    看来必须得去借一朵雪莲了。

    于是叶修从魏琛提供的护山大阵的薄弱之处潜入,对着方锐绘制的山顶秘境分布图,选择了一个人迹罕至且最方便他逃跑的秘境入口蹲守,等到看守弟子离开后才进入。

    这一路不怎么顺利,各种大大小小的陷阱机关让他时刻绷紧神经,同时也稍微放下心来——如果一帆风顺,才是需要警惕的。

    叶修来秘境不是历练,一路暴力破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秘境核心,看到了那朵浅蓝色的雪莲花。

    他记得魏琛说过,最简单的方法是直接吃下去,运转灵力消化后,女性特征便会消失。

    倒也可以带回去炼丹,可一是兴欣没有丹修,二是叶修实在等不下去了。这些天他身体的异样越来越严重,在被魏琛和方锐用手指jianyin过女xue后,那里时时刻刻都是酸软湿润的,深处弥漫起难耐的空虚,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噬一般,泛起细密的瘙痒,今日光是在屋顶一动不动地蹲守,他腿间的裤子就已经湿透了。

    叶修深吸口气,努力忽略腿间的异样,用剑尖挑起雪莲花。漂亮的花朵像是被什么吸引过来,主动飘到他嘴边,被叶修一口吞下。

    雪莲花入口即化,带来的清凉短暂地缓解了身体的燥热。然而叶修刚开始运转灵力,那股消退的热度忽然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熟悉的异香自他体内发散,与在藏经阁中闻过的一模一样。

    叶修心里一紧,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几个人影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叶修转头一看……喻文州、黄少天、王杰希、韩文清、张新杰,跟他有旧怨的人都到齐了。

    真好。

    还他妈是个两个半心脏联手布置的陷进,完全猜中了他的心理。

    看来一个月前潜入藏经阁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叶修大脑还能维持清醒的思考,腿间的布料已经被yin水浸得湿透了,身体疲软无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黄少天凑过来压在叶修背上,膝盖顶进叶修腿间,强迫他分开双腿。他伸手在那片明显的水痕上抹了一把,啧啧感叹:“老叶你这水也太多了,裤子都兜不住。你怎么不夹个骑马布就出来了?知道骑马布是什么吗?是女子月事用的。我看你这水流得,两片骑马布估计都兜不住吧?”

    喻文州走上前,打开捧在手中的盒子,清淡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毒药与解药相伴而生,前辈刚刚吃下去的那朵七叶花,乃是天山雪莲的伴生物。”

    真正的雪莲花也有七片叶子,晶莹剔透的花瓣透着浅浅的蓝色,周身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虽然与叶修刚刚吃下去的那朵外形十分相似,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朵才应该是存放于秘境中的雪莲花。

    见过真的,马上就能反应过来什么是假的。

    喻文州像逗小孩儿似的,将那朵珍贵的雪莲花展示给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叶修,让他看清楚,随后便收回了自己的储物戒中,负手笑道:“七叶花便是前辈在藏经楼所中的情毒的原料,只是前辈的身体已经改变,无法改变第二次,它的功效便同春药无异。”

    叶修:“……问候您老母。”

    好家伙。

    这是梅开二度啊。

    “谢谢。”喻文州微微一笑,并不生气。

    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战利品。

    叶修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内燃起熊熊烈火,烧得他浑身发烫。王杰希弯腰挑起他的下颌,拇指擦过红润的唇角,淡淡地说:“七叶花也是很珍贵的,可谓有价无市。既然被你吃了,那就想办法还债吧。”

    哪怕被yuhuo烧得头晕眼花,叶修也要大声说出:“我……没钱……”

    “那就用身体还。”张新杰接话接得自然,仿佛早就做好了打算。

    今天逃是肯定逃不过了,但叶修一定要给他们找点儿不痛快。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将体内仅存的灵力全部引出。

    随着白光炸开,周围的花花草草全遭了殃,铺满地面的各色玉石被炸得四下飞溅,一起飞出去的还有挂在叶修腰间的羊脂玉牌。

    玉牌里面藏着一缕传音的灵力,掉落在远处的溪流中,被尾随喻文州等人进入秘境、却一直找不到机会给叶修传信的方锐捡起。

    可惜来自三个门派的掌门和长老正忙着撑起结界以免被爆炸波及,眼前被白光晃得几乎看不清,谁也没注意这微小的变数。

    情毒发作会蚕食灵力,叶修爆发这一波,更让他体内灵力濒临枯竭,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黄少天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扯开他的衣服。

    “闹够了?”韩文清冷冷地问。

    “闹够了。”叶修偏了偏头,避开黄少天喷在他耳边的呼吸,边喘边笑,“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爽?那我就……爽了。”

    韩文清不怒反笑:“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

    叶修闭了闭眼,没理他。

    “谁说的?我们老叶可有自知之明了,这是知道逃不了,想让你赶紧cao他让他爽一把呢!看他这屄sao得,妈的,全是水,jiba捅进去都得被他泡皱了!”黄少天手很快,暴力撕开叶修身上的布料,很快将人剥得一丝不挂。他掰开叶修的双腿,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拖着他站起来,让中了七叶花情毒后的奇特的双性身体袒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老叶的屁股真圆啊,手感比咱们饭堂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还好。还有这对小奶子,捏起来跟水球似的,里面有奶水吗?是不是自己悄悄用了什么法术?还是挨cao的时候让其他野男人揉出来的?奶尖又红又大,肯定是被人吃出来的吧?”

    “还挺嫩,摸两下就一手水,真是比春天发情的母猫还sao。”王杰希用手指在叶修xue口捣了两下,“小母猫吃过几个男人的jiba了?这么会吸……嗯?这是什么?”

    叶修呼吸一滞,感觉到那一圈很薄但真实存在的rou膜正被常年抚琴执剑的粗糙指腹抚摸。

    “怎么回事?”韩文清问。

    张新杰也是医修,看一眼就明白了:“尚是完璧之身。”

    韩文清略显意外地挑了下眉毛。

    黄少天惊喜道:“哟,这大水发得跟水帘洞似的,居然还是处啊?老叶你这里真的没有被人cao过?设计这个机关的魏老大呢?你们那个从张新杰手下挖走的医修呢?都没给你检查过吗?”

    叶修靠在黄少天怀里无暇回应,身体细微地颤抖着,阴xue浅处被男人们毫无章法的手指弄得汁水横流,深处却阵阵发涨,弥漫开难耐的痒意。在七叶情毒的灼烧下,他的眼睛已经不复挑衅时的清明,混沌的大脑开始期待有粗硬guntang的物体捅进去将女xue层叠的褶皱撑开,抚平他体内的躁动;最好身后熟透的rouxue也能吃到一根,让两根阳具一起cao干他的下体,在里面留下浓稠的白浆。

    他光是被手指插xue就舒服得不行,殊不知那些男人也一样,仅仅是用手指捅进新生的娇嫩女xue,便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恨不得现在就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甩着粗壮狰狞的jiba将这个像主动送上门找cao的sao货按在地上轮流灌精播种。

    然而这几个男人似乎约定好了,仅仅是抱着他让他幕天席地地袒露身体、在回程的一路上用手指yin弄他的rutou和密处,却始终不肯填满他下面的两张小嘴。

    黄少天就这么托举着他一路往回走,明明胯下的roubang早已高高勃起,正隔着衣袍散发着令人渴求的热度,可就是没法吃到嘴里;哪怕叶修努力让身体向下坠,黄少天也会掂着他将他抛回原来的高度,在他因失重而惊叫时笑嘻嘻地让他小点儿声,免得被路过的弟子发现。

    他们已经离开了秘境,正朝蓝溪阁的议事堂走去,据说其他寄存过雪莲花的门派的掌门长老也都到齐了,正等着审问胆敢偷花的小贼。

    王杰希抬手招来几根藤蔓,让它们扭曲盘绕成男人性器的形状,顶端的伞形头微微内勾,还有特意留出的一点模仿精孔缝隙的孔窍,正往外渗着淡绿色的植物汁液。他用头部抵在叶修的后xue入口,稍微戳了两下就让在情欲主导下主动张合的小口慢慢含住头部,温顺地让异物一点点侵入其中。

    整根没入后,王杰希松开手,单手掐诀,精纯的木系灵根cao纵着那根藤蔓阳具,让它飞快转动起来,一上一下地飞快抽插起绞紧假jiba的xue眼。

    深翠色的藤蔓与点缀着淡红指痕的丰满雪臀对比强烈,抽插间带出的透明汁水溅了一路,还有的是从前面未受刺激的花xue里喷出来的。其实喻文州早已撑开了结界,外界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更听不到满脸痴态的青年的诱人呻吟,但叶修自己不知道。

    他只以为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下发sao,后xue还紧紧咬着一根死物做成的阳具不放,身前粉嫩的小jiba勃起一次又一次。偶尔行过他们身旁的蓝溪阁门生、或路过的讲经堂中某个侧头看向窗外飞鸟的弟子,都让叶修有种自己正被人视jian的错觉,心中的羞耻被强势的情毒吞没得不剩几分,全转化成了施加于身体上的快感。

    “呜……不要、不要这个了……拿出去……”叶修呜呜哭着哀求,那东西仅靠灵力cao控,不知疲倦地cao着yin荡的小嘴,反衬得前方rou孔愈发空虚。

    “拿出去也可以,你先说,有人玩儿过你的屄吗?”王杰希问。

    “有、有的,呜……桌子玩儿过……”叶修被区区一根死物干得泪水汗水流了满脸,抽噎着回答,“老魏和……和方锐……用手……呃啊啊停、不、不要……小、小安……也看过……给我检查……帕子擦得好痒,想喷水呜呜……”

    黄少天感慨:“cao,这他娘的sao到家了!这sao货的屄就是为了给男人干才长出来的吧?我都怀疑是魏老大提前告诉他藏经楼的防贼机关,他自己故意送上门想多个洞能挨cao!”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尤其是等在议事堂中很多倾慕叶修多年,却始终无法在私交上更进一步的那些长老。

    各大门派的掌权人此时剥离了外界的光环,就像一群面对心上人的毛头小子,还有人看着叶修扭着雪白胴体发sao的模样悄悄红了耳根。他们团团包围了议事堂中央叶修和抱着他的男人,看着赤身裸体的青年被放在地上后,自己主动屈起双腿露出私处,修长漂亮的双手胡乱抚摸着顶端残留白精的男根和泛滥成灾的女性器官。

    一路上都没被满足的花xue比已经撑开后xue更加难受,叶修大口地喘息着,眼前时不时地发黑,那是身中情毒后却没被满足的症状。他的指尖不知不觉间在满屋子人的注视下掰开肥厚的唇rou探进柔嫩的缝隙,俊秀的脸上一片潮湿,在黄少天喋喋不休的提醒下,满脸yin态地说出请求大家一起用jiba满足他cao烂他的荤话。

    “够劲儿。”义斩的客座长老孙哲平舔了舔下唇,伸手揉了下叶修一侧鼓胀的小奶包,“这里有奶水?”

    “应该有吧?我都听到水声了。”雷霆掌门肖时钦精通机关暗器,一双耳朵何其灵敏,却用在了这等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小事上。

    呼啸山庄的现任庄主唐昊向来直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叶修被情欲烧得几乎失去自我,这时候只要问话的人解开衣衫放出勃起的精具,他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自己是怎么被桌角cao女蒂cao到高潮的都能详细描述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还一边用手指去抠挖敏感的蒂珠。

    一群在外衣冠楚楚的各大门派高层看到这里,就跟被下了yin蛊似的,一个个化身衣冠禽兽,在叶修浪叫着于大庭广众之下自读到泄身潮吹时,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各家掌门和长老们都沉溺于双性sao货的美色中,议事堂外撑起了防止弟子撞破yin事的结界,以至于无人知晓山下匆匆赶来通报仓库失窃的蓝溪阁弟子被魏琛和方锐打晕拖进树林、堵住嘴巴五花大绑地吊在树上。

    ※爱发电有4100字特别福利,纯rou,不影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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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