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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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秘密,神仙也一样。 我仓皇地逃出船舱,把木板踩得吱吱作响,草席上的人翻个身嘟囔着:“啸天别乱跑...”后面的字囫囵着飘散开,大抵是在说吵到他睡觉。 啸天没精力跑跑跳跳,她刚刚把头扎进了酒坛,此刻肚皮朝天躺在船尾,呼哧呼哧地喘气,淌了好些哈喇子。 梅山兄弟在抢方向盘,他俩倒还算清醒,尚能坐着吵架,幸来天庭最近又开始暗流涌动,对于酒后驾驶一事放松了管制,否则这一船人都要被扔进大牢。他俩看见我出来,像两条泥鳅一样从座椅上滑下来,让我去开船。 我松了一口气,他们没发现我的异常,等到飞驰的风把我的衣服撑起来,我才迟钝地思考,某个漂亮的秘密。 那是一条在饱满的rou上裂出的缝隙,层叠的粉裹着更深处的秘密,是在我扒掉他的裤子,打算以下犯上时出现在他两腿深处的。我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用手去拨弄掩在rou缝中的那粒凸起,被我架起的那两条长腿无力地蹬了两下,我看到他半抬的器官,放下了他的两条腿,去摸顶出来的guitou。 我粗糙的虎口在他的guitou上磨蹭,他的小腹便急促地起伏,两条腿就要合到一处,我跪撑开他的大腿,而后就感觉两条踢碎山石的小腿紧紧地纠缠住我,他在喘息,嘴巴微微张开,我用嘴将他遮住天眼的头巾咬下来,去吻那个疤痕累累的缝隙。 他在我的身下不停喘息,眉头蹙起,或许是酒又或许是我的手,那些红色在他的脸上蔓延,消失在他从不规整系住的领口。他的guitou向外渗出液体,腰在小幅度地向上挺动,落下去的时候还在颤抖,透着一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我的视线从他额头上紧闭的天眼向下扫过他微张的嘴唇,最终落到那粉而饱满的rou缝,我用另一只手浅浅插入,抽出时搔动那枚小小的rou粒。他用力地收紧腿,狠狠地缠住我。层层堆叠的rou蚌裹挟着我的手指,好像在紧紧咬住我的yinjing。 我心如擂鼓,任何生死场面都不如此刻来的惊心动魄,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把他rou缝里带出的yin液抹在guitou上,上下撸动时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腿仍旧缠着我,我却希望此刻他会将我抱在怀里,就如他送我去金霞洞时那般,我情不自禁低声唤他一声舅舅。 他在这一声低低的呼唤里抬起腰,小腹剧烈地起伏,那些精浊四处喷溅,甚至落在没被我解开的上衣,那条rou缝敞开,正如他微张的嘴唇,流了我一手水,而后他松开了绞紧我的腿,我抖着手把水重重抹在他的唇上,狼狈地给他穿好裤子,仓皇地逃了出去。 风把我的思绪发散,像是渡月池里四处飘荡的锦缎,我去想更遥远的时光。 我听闻他与金霞洞的叔伯们关系极好,那些满口仁义的假君子将我们一家欺瞒利用,是否也曾暗中窥伺过他的女xue,要与他元神交融? 或许不止他们,那神榜上的旧时同僚怎会不觊觎那畸形的身体,他会在那些贪婪而露骨的视线里将亵裤淋个精湿吗。 他与梅山兄弟同吃同住这些年,只怕那女xue早被肥厚的舌头里里外外舔舐多遍,一股一股的水流在着船板上,被啸天日日夜夜嗅着味道。 我恶意地想着,他是我舅舅,却每每出现在我梦里,或许是他病骨缠身失了锋芒又或许是他愧疚地弥补我在金霞洞里挨得磋磨,夜夜将我溺死在一处温暖的怀抱中,我在那温柔的抚摸里下落,仿佛坠进巫山神女的一方宝镜,他合该长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被我用yinjing钉在床上。 但他是我舅舅,被我母亲托付护我一生的舅舅,被我依恋的舅舅,被我敬重的舅舅。他是我裹挟着欲念的亲情和充斥着占有欲的爱情的化身,是我抓不住的玄鸟。 金乌鸟飞下扶桑树,天空黑下来,流动的云在黑暗中隐下身来,只有拂面的冰凉的水汽昭示着我们正从云中穿梭而过。 有只手落在我肩上,我没做声,等着他来宣判我的命运。 “回到蓬莱了啊。”他伸了个懒腰,挤着嗓子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开了一下午累不累,怎么不换班?”他语气是一贯的懒散,自从他在华山借玄鸟之力强行突破天眼后便伤上加伤,更不如从前精神。 我从驾驶舱里站起来,将他往后拖嘴里说道:“这里风大,往后站站。” 他无奈地叹口气,笑着抱怨了一句:“你这小子。”他舔舔嘴唇,皱了皱眉,低声嘀咕一句:“怎么有点腥。” 我着迷地看着他一闪而过的舌头,鬼迷心窍地回了一句:“不腥,很好喝。” 他猛地拍了我的头:“小小年纪就酒后驾驶。”说罢笑起来,说我喝了酒就算长大了。 他理解错了,我这样想着,又或许他默认了我的行为,我开始后悔为何不把yinjing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呢,cao得他撑开醉眼,用朦胧失焦的眼睛地看我时,也会这般欣慰地夸我长大了吗。 “二爷。”梅山兄弟叫他,手里拎着啸天,“咱这一身酒臭味的,去汤泉洗个澡?”他手里掂着一贯钱,是我逮人换的赏钱。 他活动活动肩膀,关节急促地响了几声,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开船。” 那汤泉我来过一次,还是他把我从华山带回来时,他说在这接了婉罗的活,算是命运暗中的指引,不如故地重游带我泡了汤泉算是接风。他把我按在水里,仔仔细细地搓洗一遍,又扔给我一条毛巾,让我给他擦后背。 蒸汽热的我口干舌燥,他还在那哼哼唧唧地一会抱怨我下手重,一会抱怨我下手太轻。我想一定是玄鸟的火烧到了我身上,他光洁的后背看得我心烦意乱,一把火从喉咙烧到小腹,我夹紧腿胡乱地擦了几下,他招手叫梅山兄弟来替我。 我不乐意掬了一捧水浇到他头上,他咳嗽两声回身一把捉住我,水雾缭绕中看见两点绯色在眼前闪过,下一刻被他圈在怀里用水瓢迎面泼了好几下水,我连着咽了几口水,却没能浇灭下身的火,它越演越烈,我透过水面看到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随着我的动作摇了几下。他也看到了,坏笑着问我会不会解决,我像被烫了一般高喊着洗好了跑了出去。 那晚我做了梦,梦里我舔他紧实胸膛,用牙齿扯他漂亮的乳首,在白玉似的胸上留下指痕,用yinjing在他后背蹭着,留下一道道yin糜的水痕。 这回故地重游,他瞥了瞥我下半身调理我:“我记得上回没用我帮忙”,他拉长尾音:“那这回呢。” 梅山兄弟也凑过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帮什么忙?” 我顿时恶向胆边生,拉起他的手:“就用这只手帮我吧。” 他尴尬地“哎哎”两声,想把手抽回去,我把他的手攥紧,趁机与他十指相扣:“我想你帮我。” 你还要亲吻我,去吸我的yinjing,用你疤痕累累的天眼来蹭我,用你的女xue顶在我的鼻子上,把啸天也闻不到的味道送进我的嘴里。 你要爱我,不是普渡苍生的爱,是像我爱你那样欲念重重的爱,是自私的,是下流的,是荒yin的,是别人都不曾拥有的爱。 他用另一只手驱赶梅山兄弟,并试图从我的手里夺回手掌的控制权,我已然长得与他一般高大,甚至还要超过他一些,我低头看他的眼睛:“怕什么?”我松开他的手,“当真了?”我咧嘴笑一笑。 他给了我一巴掌,说我没大没小,三两下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往外走。 “你就这么出去?”我扣住他的肩膀,空荡荡地、赤条条地将隐秘的女xue露出,任由汤泉里的男人还有丑陋的精怪肆意打量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不耐烦地扣扣耳朵,打算拂开我的手走出去。 多年前的那把火烧掉了我的理智,我伸手去摸他两腿中间那处隐秘的rou缝,并问他:“这是什么?” 他回身一脚踹在我身上,用了十成力,我被这一脚踢飞撞碎了两个柜子,梅山兄弟的衣物被七零八碎的木板压住。我却一直没低头,死死盯着他两腿中间那个女xue。 他又惊讶又尴尬脱口而出一句:“你能看到?”又扯了不知谁的衣服做了个围挡,系在腰间,看我摔得太重半天没爬起来又过来把我扶起来。 他踌躇了一会,对我全盘托出。 那女xue并不是生来就有的,是他rou身成仙后突然多出来的,他幼时拜师在金霞洞,学了许多化形之法,就此掩住未有一天松懈。 “谁都看不到?”我抓住他的手臂,他点点头想把手臂抽出来,“谁都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师父知道。 我雀跃地松了口气,那秘密已然被埋在地下了。 他表情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你也快修得仙体了,说不准也会...”他声音弱下去,“也许是杨家血脉的奇特之处。” 我的脑子在这时转得飞快,做出了个茫然且害怕的表情。 “舅舅,你能不能让我...” “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