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阿衍,你里面好舒服。(勾引、脐橙、zigong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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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之上终年积雪不化,纯阳宫的道士们都练就了一身驱寒护体的好功夫,单是坐忘心经便能风雪不侵,因此天刚亮就能看见太极广场上众多衣衫单薄的弟子。 然而有个身影却格外突兀。原因无他,那人穿着毛茸茸的大氅还扒着镇岳宫的门不愿出来,像是冷极了,哆嗦着摇头。 “我不出去,太冷了!”他红了眼眶,鼻子也被冻红,秀雅的脸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的头发很长,如古墨一般浓黑,在拉扯间变得有些凌乱。 小道士抱住他的胳膊往外拖,无奈道:“苏先生,白师叔说你必须跟我们一起去晨跑。” 苏衍怒了:“你们又不是当兵的!为什么还要跑步,这么冷的天怎么跑?” 大清早非把他拎起来跑步,跑完步还要去听课,他一个万花弟子为什么要跟这群纯阳混在一起? “此乃强身健身,锻炼体魄。白师叔说苏先生体力太差了,应该多练练。”小道士还是不死心想把他往外拖,奈何这万花大夫铁了心不出去,死死扒住门框一动不动。 苏衍忍不住反驳:“那是我体力差吗?明明是他太好了吧!”反驳完才察觉自己失言,一下子红了脸。好在面前这个小道士心思单纯,并没有多想。 就在这时拖他的力没了,那小道士似乎放开了他。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拎住了后领,一道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 “多谢夸奖。” 苏衍转过头看见一脸笑意的白道长差点吓死,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什么,什,什么时候来的?” 白凌霜将人拎到天街口顺便剥了他身上的大氅,“你身体太差,只能多锻炼增强体质。”今天的白道长穿了新发的道袍,外边有一层淡蓝色的纱衣,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肩上一条剑带紧束,整个人平添几分江湖气息。 然而苏衍并没有心情欣赏,没了大氅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要不是畏惧这道士早就扑上去抢大氅了。 “穿太多不利于跑步,等会儿就热起来了。”白道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道:“我与你一起跑。” 苏衍那叫一个恨,这家伙折腾自己也就算了,还要亲自监督,这下连偷懒的机会都没了。他百般不愿被白凌霜推着往前跑,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恨的。 白凌霜带着他从天街出发,绕过莲花峰往论剑峰跑,他虽然早就不需要做早课但还是没有掐坐忘诀、没用内力,一步一步陪着小大夫跑。只可惜小大夫并不领情,还没跑出莲花峰就累得坐到雪地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喘一边摆手:“我哈……哈……我真的,不,行了……” 白凌霜叹了口气,将人从地上拽起来,“别坐雪地上,你身体虚,受不得凉。” “你,你……知道,我……身体虚,你还大清早……早,把我赶来跑步……”苏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起身,耍赖一般瘫在地上。 白道长没办法只得将人抱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因为害怕这人会吹风受凉,又将大氅给他披了回去。 “就你这速度别说回镇岳宫上典学课,就算天黑都不一定能跑到论剑峰。” “什么!为什么要去论剑峰?”苏衍一脸震惊,要知道论剑峰离镇岳宫有好几座山那么远。 一旦停下来,没有内力护体的白道长也觉得有点冷了,他取下腰间的葫芦喝了几口酒,一阵辛辣热意从喉管散开才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是练耐力和体力。纯阳心法重内功,哪怕太虚剑意是外功心法也多为内功限制,很难长久对战。每日早课练习的基础功分别为体力、耐力、熟练度和静心。” 苏衍对他们纯阳的早课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满脑子都在想怎么逃走。白凌霜见他没反应,知道他又在想逃跑的事,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将小大夫连人带大氅抱起。 “你大概还没有见过华山著名的深涧,我带你去瞧瞧。”说完脚一蹬离开了亭子。 他抱着一个累赘也不嫌多余,施展轻功没一会儿就到了山涧边上。苏小大夫以为他会就此落地,谁知这人仅仅落地一刹又借力跃起,直接跳出的悬崖。苏衍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吓得把头埋进那人的胸膛。 “这华山别的不多,深涧尤其多,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八成会粉身碎骨。”白道长带着他在深涧的崖壁上跳来跳去,一边慢悠悠道:“还好你上次走错路没往下山的方向去,那边全是悬崖陡壁,这样的深涧随处可见,晚上走基本就是去往阎罗殿。” 白凌霜漫不经心的话让苏衍后怕,脸贴着对方的衣襟不敢看深涧半眼。耳边是呼啸的山风,道士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热源,让他忍不住紧靠。 白凌霜低头就能看见小大夫的头,乌黑顺直的发丝被风吹到他的脖颈,撩得他心痒。他搂紧怀里的人,一脚踏上崖壁云松借力回到断崖上面,落地瞬间又借力腾空,就抱着个人直接往镇岳宫去。 自白凌霜将苏衍带回华山后两人吃住相同,白道长将他当做纯阳宫新收的弟子一般,逼他每日随众弟子上课,上午经典讲学、道法传授,下午便拎着去悟道池净心明镜。原本苏衍坚决不同意与白凌霜同住,毕竟这位看上去正气凛然的白道长那天夜里可是将他折腾得昏过去,他怎么知道这人会不会半夜发难?奈何白凌霜实在不放心别人看管他,再三保证绝不会违背他的意志动他。苏小大夫没有办法,只能勉强同意。 将苏衍软禁在华山原本是为了惩罚他的为恶之心,同时教化他向正道。然而时间一长白道长却觉得更像在折磨自己。 他与苏衍的床只隔了不到一丈的距离,月色好的夜里,他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对面睡得平稳的小大夫,睫毛如羽,唇瓣染桃。安静睡着的样子漂亮极了,总让他想起那天夜里苏衍被侵犯到崩溃的模样,让人想蹂躏。 苏衍在屋里沐浴时他就坐在窗边看书,耳边尽是小大夫戏水的声音。书不知翻了多少页,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强迫自己不去看,却没办法让自己不听不感受。窸窣的水声引人遐想,氤氲的水汽平添暧昧的气氛。 他瞧着窗台上一簇堆积的落雪,心里想着苏衍现在的姿势会不会让身下那处xiaoxue敞开,若是敞开,炙热的水必定一涌而进,将rouxue里面烫个遍。这样想着喉咙也开始发干,忍不住灌了几口茶。那地方他进去过,紧致湿热,能叫人神魂颠倒。尤其是深处的另一个小口,一旦闯进去便是绵延不绝的快乐。 这般想着白道长呼吸变重,小腹热流涌动,差点将手中的经书捏碎。若非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早就按着浴桶里的小大夫干进去了。 苏衍虽是待罪之身,他却不能以此为由欺辱对方,从小学到大的圣人之言教他克己复礼,固守本心。 怎么就遇到苏衍这么个人了? 可惜苏大夫毫无自觉,见白凌霜真的视他若无物后放心大胆在房间里沐浴换衣。白道长觉得热只能狂饮冷茶,垂眸瞧见杯中倒映着小大夫白嫩的身体在长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夜留下的痕迹早就消退,如今的又如白玉无瑕。他情绪起伏,到最后只能闭上眼睛默念《清心经》,逼自己冷静。 苏衍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自作聪明,明明与他人同住一屋却小动作频繁,自以为白道长没发现沾沾自喜,其实早就被人知晓了去。 他天生异形,比旁人多出些物件,身体也敏感。以往清心寡欲钻到医书中倒也还好,可那夜被白凌霜很狠cao开身子后便开了欲望的头,夜里常常感觉身下那处瘙痒,身体空虚得慌。 头两夜他还顾及床对面睡了个道士,只敢夹着双腿在床上磨蹭。后来见对面没反应,以为白凌霜睡死,便大着胆子将手伸下去。 先是抚慰腹下的器物,从根部按摩揉搓,虽咬着唇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喉咙早就溢出低吟,诱人得很。好不容易将那根挺立的东西释放出来又觉得差了点什么,回身借着月光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对面的道士,见对方安安静静闭着眼,放下心将手插进了那个痒了几天的地方。那里早就湿透了,一拨开外面的rou瓣便涌出清液浇了他一手。 他小心翼翼将手指按在外边,沿着缝隙找到唇瓣里藏着的rou蒂。那夜道士挑出这rou粒搓揉,爽得他找不着北,舒服得不行。他寻思着也去捏了一下,奇异的感觉冲上脑子,叫他忍不住抽气。 有了第一下就有第二下、第三下,小大夫自己摸着得了趣,手指都插到了里面,一下下捅开甬道闭合的嫩rou。他那处水流得多,动作快了便能听见啧啧的水渍声,隔着被褥也能听见,在静悄悄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大夫沉沦进欲海,除了还咬着下唇,早就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呻吟声中还带了哭音。 白凌霜从小习武,五感比常人敏锐许多,早在苏衍将床单被褥磨蹭得全是吱呀声时他就醒了。只是闭着眼装睡,心里默念着《清心经》。他也不知这小大夫怎么这么能勾引人,大白天在他面前瞎晃,搞得他无心看书也就罢了,夜里还不安分,隔了一丈不到的对床还睡着人就敢将手伸进xue里抚慰。 这《清心经》念着念着就忘了下一句,从小倒背如流的东西他愣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接下来该念什么,满脑子都是苏衍张开腿下边含着他器物的样子。尤其是耳边还传来苏大夫软媚勾人的呻吟,他想不硬都难。 那小大夫早就陷入情欲不可自拔,不知道对床的道士正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边意yin他的身子一边为自己手yin。 白凌霜做这事心虚着没发出半点声音,眼睛周边都红了,像黑夜里蓄势待发却又沉默的巨兽。 苏衍折腾完偷偷下床去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可怜白道长弄了半天没吃到人实在出不来,下床到了苏衍床边,出手点了对方睡xue。 他这辈子光明磊落还没这么偷偷摸摸过,忍不住扶额叹息,但又受不住这小大夫的诱惑爬上了床。 也没敢做太过分的事,只是将苏衍的两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用两只手包裹住自己的器物轻轻揉搓。苏衍的右手有常年cao刀的薄茧,左手有缝合的纹路,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带来的摩擦有种奇异的快感。 他带着那双手去揉搓根部的rou球,又带着苏衍的手指戳弄顶端的小孔。guitou不断吐露,粘稠的jingye起了润滑的作用,他越弄越舒服,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低吟。 白凌霜感觉快到了,俯下身将脸埋在苏衍的衣襟里,深深吸了两口这个万花大夫身上的草药香释放出来。 他倒在苏衍身上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找帕子擦干净苏衍手上的jingye,清理后坐在床边看这个小大夫。 “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解剖别人的身体。不过若不是因为你有这癖好躲到深山里,早就被别人发现抢走了吧。”他捏了捏熟睡的人的脸蛋,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烦恼。这万花大夫的身子有多销魂只有他知道,可如果不是苏衍害怕自己作恶会被追杀,所以躲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就凭他这张皮相身后追求的人也该有大把,哪里还轮得到他们相识? 要说喜欢,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苏衍哪里,可只要看见这小大夫他就忍不住心软,没将他交出去也是存了私心的。那夜是情理之外,却是预料之中。他既然要了苏衍的身子就该负起责任,只是他知道苏衍定然不愿意嫁给他。而且苏衍这令人头疼的癖好也必须改掉,不然总有一天要出事。 “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需得改掉那些怪癖,到时候我再带你回万花谷提亲。阿衍,你若不出声我便当你默许了。” 被点了睡xue的人自然不能出声反对,全然被白道长带着走。 “你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以后你的事我都为你担着。”他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雕花玉珠戴到苏衍颈上,“这是聘礼之一。” 白道长用“反正迟早是自家夫人,提前索取点利息没什么”安慰自己,磨磨蹭蹭吃了好些豆腐才回自己床上。 第二天苏衍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他当自己昨夜弓着身子自慰姿势不当造成的,完全没注意脖子上挂了个小物什。 苏衍虽然不重欲,但长期这样偷偷摸摸自慰总觉得欠些感觉。白日里白凌霜都要守着他听经典讲学、抄道德经,天天给他捣腾思想道德。好不容易逮着白凌霜被掌门叫去商议大事,他才得出空自己出门转转。 接下来的日子白凌霜突然忙了起来,还下了山,虽说下山前派了弟子看着他,但屋子里总算没了阻碍。苏小大夫近日来剖人的欲望渐少,身体的欲望却越来越重。碍着屋子里有个同吃同睡的人,一直压抑着随便摸摸解馋,但到底身子被cao开过,那些动作哪里能满足。 他这几天偷偷雕了个东西,与男人那物差不多形状。他是大夫,以前也见过不少阳物,可那都是以医者的视角看待,与看rou摊上的猪rou没有区别。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只有白凌霜那物,所以雕刻时也忍不住模仿着白凌霜那里雕。为此他还在白道长沐浴时偷偷观察过。 等到入夜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拿出藏在床底下的东西,先是用手指揉按下面,等动情流水后,再一边伸进去抽插,一边舔湿木阳。 这里工具不齐全,木阳没有磨得很光滑,上面细小的毛刺弄得他很不舒服。可他现在下面想要得紧,实在来不及再去找工具磨光滑木阳,草草舔湿后便张开双腿插了进去。 他前边的xue之前只敢在外面浅浅地抽插,真正插进去这还是第二次。里面生嫩,被这毛糙的东西插入又疼又爽,他不知轻重,顾着那点快感就抽插起来,一屋子都是暧昧呻吟。 放纵一晚,第二日爬起来苏衍疼得直抽冷气,掀开被子一看,下面又红又肿,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难受得紧。 他当然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把下面玩肿了,偷偷摸摸去老君宫找消肿的药。他是大夫,即便没人指引也能靠自己辨别气味找到消肿祛瘀的药。因为下面疼,走路甚怪异,找到药后赶紧躲到一个房间先涂抹了一次。那药效果不错,刚涂上就感觉内里清凉不少,缓解了疼痛。 他揣着药准备翻窗回去,刚好瞧见一群人抬着满身是血的白道长进了老君宫,脑子一懵直奔楼下,挤开围着的纯阳弟子,大声道:“你们让让!” “让我进去!” 苏衍挤进去看见一个纯阳服饰的青年烧红了刀子准备给白凌霜剜rou拔箭,当即大喊:“别动他!” 众人被他这声惊到,纷纷看向他:“你是谁?” “这不是白师叔带回来的万花大夫吗?他怎么在这儿?” 苏衍冲过去护住刚刚昏过去的白凌霜,对着那青年吼道:“你想疼死他吗!而且这箭离心脏这么近!” “这箭倒扣放血,必须尽快剜rou拔箭。”那道士皱着眉面不改色道。 “我来。”苏衍说到,怕他不相信自己,又道:“我是大夫,这种事要听我的!” 道士几个月未回山,也不知道他是谁,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边的小道士们赶紧点头:“他是白师叔带回来的。” 苏衍道:“你们该散的散,别围在这里。”说着将自己腰间的针包拿出来,“准备沸水,将里面的针沸煮一盏茶的时间。” “去白凌霜住处找守在那里的小道士,让他把白凌霜藏起来的刀轴拿过来。” “准备干净的纱布、被单和针线,屋子里放上火盆,止血的药都拿过来,再准备麻沸散和参片。”他一边说一边撕开白凌霜伤口周围的衣物,见创面情况糟糕眉头越皱越深,抬头看向青年:“你武功怎么样?” “与他不分伯仲。”青年说的这个他自然是指的白凌霜。 “你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我来取箭。”苏衍一脸严肃,全然没有平日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东西很快准备好,连刀轴里的刀也全部用沸水煮过。他净手先为白凌霜用了麻沸散,然后取刀割开伤口周围的皮肤。动作麻利迅速,不断更换刀具。青年护着白凌霜,看见苏衍的刀轴颇为惊讶: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不同形状和大小的刀。这万花大夫和他以往见过的有些不同。 取箭的过程很快,苏衍丢开取出的箭看都没看一眼,低头将割开的地方重新缝合,他的手很稳,如此血腥的场景也面不改色。 等到结束后苏衍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他实在没力气了,坐在地上嘱咐青年将白凌霜搬回床上。 “别给他穿衣服,用毯子盖住下半身,房间够温暖就行了。” 青年内耗大,此时也面色苍白。他走到为白凌霜取箭的小榻前将地上的万花大夫拎起来放到凳子上,“我以前没见过你。” 苏衍没有力气跟他掰扯,恨恨地哼了一声,护住自己的后领:“你们纯阳宫的怎么都喜欢拎人家衣领!” “还有谁拎过?”青年颇有兴趣问。 “还不就是他!”苏衍瞪了一眼床上昏死的人,又道:“他情况不好,我要守着防止他夜里发热,只要连续三天不发热这关便过了。” “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青年问。 “他是你师兄?”苏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小声嘀咕:“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毛病嘛。” “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是他……嗯……朋友,他请我来纯阳宫做客。”苏衍有些心虚,毕竟他应该算是白凌霜的犯人,可他又不敢说出来,怕被关起来。虽然他挺讨厌白凌霜,但除了这个道士,不会有人会这么温柔地软禁一个变态杀人犯,未遂的变态杀人犯。 青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我要去禀告掌门师兄,你先守着三师兄。后半夜我来替你。”他说着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停住回过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苏衍。”苏衍回答。 “哪个衍?” “繁衍生息的衍。” 青年想了想道:“我姓祈,祈律,律法的律。” 苏衍守着白凌霜没离开,吃饭都是小道童们送过来的。到了夜里没撑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祈律来的时候看见这大夫快从桌上滑下去,赶紧托住人的脑袋,将人抱到下午已经清理干净换上新被褥的小榻上。 房间里灯火阑珊,青年坐在凳子上一宿未眠,好在白凌霜的伤有所好转,也没有发热。 他们这样守了三天白凌霜总算度过危险期,然而白道长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却是自家师弟俯身为趴在他床边的苏衍整理头发,苏衍眼下有青黛,闭着眼睛正在小憩。祈律离他很近,似乎想将他脸侧的头发撩到耳后。 白凌霜握住师弟的手腕,轻声道:“让你师嫂再睡睡。” 他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发现,却又宣誓了主权。 祈律眸子微动,点头收回手。苏大夫没说他是师兄的道侣,他以为他们只是朋友。 “偷袭我们的人找到了吗?”白凌霜问。他们回山被伏击,对方很了解他们的武功路数,打斗中他为这个小师弟挡了暗处的箭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掌门师兄已经派人查了,多半和那位有关。这事本来就是为皇上办的,如今被人偷袭皇上震怒,已经下令彻查。朝廷和江湖双管齐下,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证据。” “那就好。” “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祈律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独处的时间,主动离开。 他走后白凌霜仔细描摹床边这人的眉目,忍不住欢喜:“没趁我重伤跑掉,阿衍,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他受的伤重,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苏衍醒过来没看见祈律,想他可能又被纯阳掌门叫去了也没多想,他下面擦了两天的药已经好许多,就是里边之前破皮了,现在还需多上几次药。 祈律不在,白凌霜又昏迷不醒,苏衍懒得出去找又冷又暗的房间上药,直接坐到小榻上脱了裤子,一手扶着性器,一手剥开rou瓣查看里面的情况。 他检查得仔细,手指绕着外阴揉按一遍,然后又深入里面破开甬道去摸rou壁上的伤口。白凌霜是真没想到苏衍胆子这么大,当着自己的面就摸起xue。 苏衍摸到伤口后挖了药膏送进去,一边抹药一边揉起rou瓣,他揉得重,药膏又很清凉,没一会儿就得了趣,另一只手也撸动性器。 那粉色的xuerou吮吸着两根手指,在手指进出间收纳挽留,不断吐出湿滑的汁液。rou瓣里藏着的阴蒂已经探出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白凌霜总觉得那颗rou粒比他第一次见到大了一些。 苏衍下身汁水淋漓,眯着眼睛享受那点快感,那副yin乱的模样被床上的白道长全部看了去。白凌霜只觉得心火烧,若非身上有伤,他真的会忍不住将这个诱惑他的万花大夫按在身下狠狠cao干。 好在苏衍爽完后并没有关注床上的人就收拾好去外面醒神,白凌霜回忆着苏衍双腿大开摸xue揉阴蒂的模样手yinxiele出来。等苏衍回来,他假装刚刚苏醒靠在床头等他。 苏衍见他醒了,高兴地跑过来,一番嘘寒问暖,把脉看伤,确定总算没事后才道:“还好还好,我都两年多没给人动过刀了,就怕你撑不过去。” 白凌霜道:“我撑不过去又怎样?” “那不就砸了我的招牌吗!而且你不在了他们要抓我去官府怎么办?”他觉得自己逃不出纯阳,若是白凌霜出了事,以后连个照拂他的人都没有。 白凌霜心情大好,不戳穿他这拙劣的谎话。要知道他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苏衍干的那些事,若他死了,苏衍清清白白一个花谷弟子,纯阳还敢留他不成? 中间隔了一层纸窗户谁都没去捅,苏衍虽然觉得白凌霜很好,但没觉得对方看得上自己,只想白道长现在脱离危险了他得找个时间开溜。白凌霜则是想着慢慢来,感情之事急不得,需得慢慢培养,更何况他得先把苏衍那个怪癖纠正了。 这么一耽搁便是十来天。 白凌霜醒来后就搬回了原来的住处,苏衍自然也跟着回去了。搬住处的那一日有些忙,苏衍藏在袖子里的药膏不知丢哪里去了。他下边的伤虽然好了,但那药效果不错,当个润滑的东西刚刚好。跟着白凌霜回小院里住了几天他都没有手yin过,如今想要了便偷偷摸摸到老君宫去偷瓶新的药。他记得那药之前放的位置,拿了一瓶一样的就回去了。 谁知到了夜里涂上并没有之前那种清凉感,不过倒是遇热即化将整个甬道弄得湿漉漉的。他没管这么多,趁着有了润滑就往深处扣,将药膏直接带到了rouxue里面。这般摸着越来越热,等反应过来时浑身就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开了。 他后知后觉去打开盒子闻,这哪里是什么消肿祛瘀的药,这分明就是烈性催情药。他脑袋烧得稀里糊涂,三根手指都插在xue里也觉得不够,下面就跟发洪一般不断涌出水。 苏衍忍不住想起那天夜里白凌霜cao开他身体的感觉,xue里渴望被狠狠顶撞,一边喷水一边收缩。他窝在床上半天没动静,最后实在受不了爬上了白道长的床。 白凌霜是被快感逼醒的,下身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柔软的舌头不断戳刺顶端,熟悉的触感揉按着根部的袋囊。他借着月光看见小腹下埋着一个脑袋,黑色的长发,清俊秀丽的脸。嘴巴被他的性器撑大,正艰难地吞吐着。 这刺激不小,白道长立刻又粗了一些,将苏小大夫的嘴撑圆。 苏衍见他如此硬挺,赶忙吐出来揉自己的腮帮子:“怎么还带长的,酸死了。” “你在干什么?”白凌霜哑着嗓子问。 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这么句话吓得苏衍差点跌倒,奈何他此时已经yuhuo焚身,就算白道长醒着他也要霸王硬上弓。苏衍咽了咽口水,爬到白凌霜身上,“白凌霜,上次是你先对我动手的,你得还回来。” “怎么还?” 苏衍看不到他的眼睛充满了危险的信号,扶着他的孽根对准自己的花xue慢慢坐下去,头忍不住向后扬起,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 白凌霜握住苏衍的腰按下去,guitou狠狠撞上xue心叫小大夫当即软了腰,喉咙里溢出呻吟。 “啊啊……深……太深了……啊……别……” “上次我要了你,所以这次你要强jian我?用你的雌xue强jian我?”他很少说这种粗话,但见小大夫如此不懂克制欲望就忍不住出言羞辱对方。一边问,一边顶胯,粗大的性器在湿软的rouxue里进进出出,jian得苏衍小腹酸软使不上半点力气。 小大夫虽然喊着别,但身体早就舒服得喷水,手都忍不住捏住自己的乳尖揉搓,一脸情欲泛滥。催情药的药性很强,他软着身子大口的喘息,像搁浅的鱼。 “啊……啊嗯……好酸……啊……”xue里如有万千yin虫在肆意钻咬,痒得让人发疯,唯有被侵犯cao干时才得以舒缓。在白道长的性器每次顶入时都会迫不及待吸吮裹紧,似乎想要将他往更深的地方引。 这般干了会儿白凌霜嫌不够痛快,起身将苏衍压到床上,抬着rou臀又捣了进去。他太久没有碰这具身体,如今被勾出欲望更加兴奋,全然不顾身上还有伤,大开大合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捣进xue心,朝着腔口狠狠顶撞。 “阿衍,你里面好舒服。” 苏衍被干得失了神,听见他的赞叹也没反应,趴在被褥里掉眼泪,整个人染上一层红霞,好看极了。 白凌霜瞧见他长发散开露出蝴蝶骨和背上的脊柱凹线,想到之前看见的这身体玉白无暇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毁坏的冲动,俯下身沿着蝴蝶骨亲吻吮吸,舌头舔舐着玉背中间的凹陷,留下色情暧昧的痕迹。 小大夫被他干得受不了,腔口没一会儿就被撬开了,里面涌出的水浇灌到guitou上,紧接着又被他堵回去。他毫不留情干进腔口,捞着身下人的腰不断进出。 宫腔里的rou壁更加柔软,紧紧包裹住guitou如同无数小嘴吮吸得白凌霜头皮发麻,已有泄身的迹象。他就着这个姿势加快速度,cao干十几下抵着宫腔射了精。 苏衍被他内射刺激得前边泄身,性器一股一股地喷着白浊。 仅仅一次两人自是不够,抱着休息片刻又滚到一起。苏衍只是想解药性,却无意中挑起白凌霜的yuhuo,没完没了的欢爱让他彻底没了理智,到最后哭喊着求饶也没用,小腹被射满精水,肚子涨大了一圈。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总算让白道长身心都舒畅了,就是动静太大,他身上的伤口裂了一半。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事故,三次四次就是无法自拔地沦陷了。两个人就这么谁也没有开口说清滚到了一起 等白凌霜的伤渐渐好了,苏衍开始跟不上白道长的体力了,虽然两个人三四天才会做一次,但几乎每次都将他做晕过去。 白道长估摸着苏小大夫身体实在太弱,于是乎第二天一大早将苏衍从被窝里拎出来丢到太极广场,让他跟着纯阳弟子们晨练。 被压榨还被押着跑步的苏大夫忍无可忍,销声匿迹多日的逃跑之心又冒了出来,每天除了跟白凌霜撒娇耍赖就是计划着逃跑。 至于被白道长抱到华山深涧明里暗里恐吓一番还能不能跑掉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