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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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然抬手打开床头柜的灯,整个房间都亮了,紧接着一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出现在他面前。 属于他和方岚的婚床上,他身体下方,正躺着一个半裸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针织衫早就松松垮垮,露在外面的肌肤因为战栗而微微发抖,娇小的身躯上散乱分布着不少红痕,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本就偏瘦,更加骨节分明。下身处的裙子早已被扯掉了,rou色的打底袜被褪到了一半,白色的内裤也被扯到了一边,挂在腿弯。 最醒目的地方在双腿间,一片狼藉。白花花的jingye中掺杂着粘稠的沫子,隐约可见少量黑色的阴毛,以及被紫黑色yinjing撑开的可怜xue口,yinjing根部还挂着被戳烂的避孕套,坠得黏腻一片,滴着水。 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而是他未婚妻的好闺蜜,路一! 那根yinjing,是他的。 这样一幅抵死缠绵后的激情场景,就连身下的床都还在惯性摇摆,空气中也弥漫着性爱后的浓郁气息。明晃晃地告诉了赵瑾然一件事,他和未婚妻的好闺蜜zuoai了! 只呆愣了几秒钟,赵瑾然便立即将身体后撤,胯下之物跟着刮擦过刚刚高潮的媚rou,那里面自动吸夹起来,裹缠得很紧。 “啵”的一声,整根拔出。 “唔” 伴随着路一无意识的哼叫,一大滩浓白的浊液自微张的洞口淌出,还有那黏滑的银丝,泻如泉涌,勾连着两人的下半身,越发显得yin靡不堪。 这么多jingye,都是他刚刚射给她的,这些打成沫子的银丝,也是他一个多小时的成果。 所有一切都证实了,刚刚这场性爱,真实存在,且无比激烈。 赵瑾然快速扯过被子盖在女人身上,开口时语气很冷: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刻,路一耳边全是嗡嗡的响声,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直到第二遍时,才彻底醒过来。满脑子都是:被发现了!赵瑾然知道了,都遮掩不住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对方会怎么看她,岚岚会怎么看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强烈的愧疚感袭来,让路一说不话来,只能重复地呢喃着:“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她,只不过本就性格软糯,再加上多年来唯唯诺诺的夫妻生活,让路一下意识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为自己,要不是她不小心倒在了床上,要不是她没能及时醒过来。甚至,要不是她住进岚岚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赵瑾然的神色越发冷凝。 他出轨了,还是最恶劣的一种,在自己的婚床,和未婚妻的闺蜜。甚至都不是调情,而是切切实实的zuoai,内射,且没有安全措施。 他和方岚都还没做过这种事情,现如今却先和她的闺蜜做了。 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栽了跟头。 他的家世注定他没少经历这种投怀送抱的场景,远的不说,医院里就有不少小护士因为心思不正,被他撵到别的科室。而路一的身份也很尴尬,她刚刚离婚,以方岚闺蜜的身份借住在他们的婚房,他还知道,她缺钱,今天还恰恰好在他喝醉的时候爬上了他和方岚的婚床…… 再加上现在这种心虚的态度,怎么看,都像是路一一手策划的。 一时之间,赵瑾然觉得路一的娇弱都透着股别有用心。 她想要什么?要钱?还是想要赵太太的位置? 怒气上涌,心中更是冷然,赵瑾然几乎是带着训斥道:“出去!” 路一哪里敢辩解,立刻转身下床,脚踩在地上时,因为刚刚被cao得太狠、腿根软得厉害,一时没站稳,摇晃着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扶着床边稳住身体,一迈脚,牵连到了私处,又是一阵酸疼。 路一脸上不自觉带出了几分疼意,还有些压抑的抽气声。 可真会演啊! 尤其是看到床上大片大片濡湿的痕迹,赵瑾然完全不相信路一此刻表现出来的不堪承受。 嘴角荡起一抹冷笑,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往日里方岚常说路一的遭遇多么不幸,加上第一次见到路一时,她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就像一只被折磨过后的流浪猫,被方岚强制要求住下后,更是像个小陀螺一样,努力地做饭做菜打扫卫生,那想讨好所有人又害怕的姿态,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连他都生出些恻隐之心。 可现在想想,这一切从头到尾或许就是个局。 自己还中计了。 赵瑾然对自己非常不满,他向来是个注意品行的人,赵家家教森严,何曾出过这种不堪的事情。 不管他和方岚之间怎么坦白、怎么处理,他都不可能和路一在一起,更不可能再将她留在家里。 路一刚走到客厅的拐角,身后的卧室门突然又重新打开,已经换了身衣服的赵瑾然将一张卡放在桌上,语气听不出情绪,目光却很是沉冷。 “这里面有50万,拿着这笔钱,明天就搬出去,今天的事不要再对任何人说!” 听对方这么说,路一赶紧摆摆手:“我不要钱,我会搬走的,今天的事我也不会说。” 根本不用赵瑾然开口,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就算有再厚的脸皮,也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她本来就是要走的。 可没想到,当她这句话说完,男人的脸色更冷了,嘴角的嘲讽那么明显。 他没有再提钱的事,也没有收回卡,而是双手环胸,表情比刚刚要冷了不少: “我之前听岚岚说,你婆婆欺辱你,丈夫也不喜欢你?” 不知道赵瑾然为什么说这些,但路一还是点了点头,其实真实情况比这严重得多,那些家暴和欺辱,那些喝不完的送子偏方,还有后来经历的那些,哪怕方岚知道的,都不到十分之一。她不想岚岚难受,也就没有详细说,反正一切都过去了。 视线里,一直温文尔雅的男人突然冷笑了下,双眸中似有无尽的冷芒,他的一字一句,仿佛利剑刺向路一的心口。 “呵,全世界都针对你?我看未必是实情吧,人有的时候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找理由,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