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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风海惊讶得不行,双眼滴溜儿圆,像是观赏天外来客一般上下扫描着白珀的裸体,一眨不眨:他怎么会在这里?赫彦却是满面阴沉,冷冷地盯着身边某男,突然道:往谏,这就是你一直对我隐瞒了存在的那个人?我身体一僵,登时睁大了眼。隐瞒了存在难道赫彦早就怀疑极宵的存在?白珀看了我一眼,突然在旁边吊儿郎当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朝着两人笑出一口白牙:嗨!你们好!我被赫彦一句话搞得心乱,又乍然看到白珀,也不计较某人动手动脚的老毛病,岔开话题介绍道:这是白珀,我的兄弟!又转头对白珀道:这是赫彦,书院有名的才子。这是风海,也是我的好兄弟!白珀的目光自风海脸上扫过,打了个招呼,却在与赫彦眼神相触时,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往谏,是不是请这位白珀公子,先把衣服穿好?赫彦收回目光,倒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平静对我说道。我一拍额角,急忙回头去翻柜子,找出另外一套武院院服给他先穿上。至于白珀扔在床脚的工装裤和T恤,则被我塞吧塞吧丢进了箱子里。几个人随意坐在桌边床上,我就立刻忙不迭地去问白珀: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要不是这是白天,我还以为见鬼了!白珀叹了口气:还说呢,我看到你被闪电劈中了,就急忙往前冲,结果还没碰到你,就被另外一道闪电给击中了!另外一道闪电?我吸了口气,仔细打量他仍然白得令诸多女性嫉妒不已的肤色:那你怎么没糊?糊?白珀的脸色有些古怪,上下仔细扫描我的脸:难道你被电糊了?风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我剜了一眼急忙收敛。这小子估计是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我那糊得看不清头脸的模样,心里乐得吧。嗯。我倒也不在意,点点头,又问他:你没事?摸了摸毛茸茸的发顶,白珀皱着眉头道:糊倒是没糊,可就是稀里糊涂的好像不知道掉到什么空间里去了,混混沌沌的,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不知道,好像在里面过了很久。顿了一顿,他又接着道:我还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完蛋了呢,结果却没想到一睁眼就在你床上了。我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吵你,干脆窝在边儿上睡了。我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如果极宵昨晚上确实来过,那两人该是恰好错过,就是不知道自己被梦惊醒的时候喊了极宵那一嗓子,不知道被这个家伙听到没有。不过,你不是说你糊了吗?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白珀满脸疑惑,又去拉我的长发:而且头发长了,个子也长了不少吧?嘿,这是怎么回事?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我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半多了,变成这样也不奇怪。倒是你,可能是掉到不知名的时空里去了,在里面耗了一年多,直到昨天晚上才跟这个时空对接上,出现在这里。亲身体验过穿越的感觉,我倒也不再感觉惊世骇俗,反而努力寻找合理的解释:你刚才那身工装裤和T恤还是我们被电的那天晚上,你来酒吧的时候穿的那身吧,看来真的是时空出现误差,不过算你小子运气好,不但没被闪电电糊,一年多的时间,居然也没在那个混沌空间里饿死,更没掉到灵海或者深山老林之类荒无人烟的旮旯里被仙兽攻击,倒是正好掉到我的床上,啧!白珀怪叫:小谏谏,你怎么能说这么没有良心的话?!当时看你被闪电袭击,我可是第一时间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想把你抢出来,你居然这样诅咒我?噢,我不行了伤心了看他那标准的西施捧心状,我脸就黑了,别过头一脸厌弃:又来了,白痴!是白珀啦!小谏谏。某男立即一本正经地纠正。我怒,再次重申:不准叫我小谏谏!好吧,小谏谏,我听你的。滚!风海看得一头雾水,先是搞不清楚我们在说什么,又被后面这段诡异的对话惊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我的脸色异常精彩纷呈。赫彦却是听过我的来历,这刻方才有些信了,皱着眉望向我:往谏,原来你们俩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因为闪电,所以才来到云中界?还不等我回答,白珀已经笑嘻嘻地往我肩上一搂:可不是么,被闪电电了那会儿,我还以为自己就要完蛋了呢,没想到一睁开眼就又跟我家小谏谏在一起了,嘻嘻,看来老天都在帮我,真是让人开心啊,啊哈哈哈哈哈我黑着脸,嘴角抽搐了一下,把那只狗爪子扔到了一边。赫彦则盯着白珀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嘴角上勾,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第42章:得见故人风海在旁边发急,搔着头壳儿苦着脸,目光在我和赫彦白珀脸上来回扫描,搞不清楚状况。赫彦拍拍他的肩,知道我不介意,干脆一五一十地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边,只听得风海倒吸冷气,双眼瞪成了两个铜铃。然后风海又不乐意了,谴责我:往谏,你开始还说你失忆了,这不是诓我么?我一脸无辜:是你说我失忆的,我只是没有反驳而已。风海鼓着腮帮子,十分不满。我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真的跟你说实话,你会信么?憋了一会儿,风海摇摇头。我继续笑:所以么,这年头说实话反不容易让人相信,只能先捡你相信的话说了。风海登时泄气了。不过毕竟我跟白珀的来历太过惊世骇俗,不管我到底原先是否就是生活在上界之人,这段经历最好还是烂在心里,省得惹来什么麻烦。赫彦深知这一点,还不待我开口,已在旁边细细叮嘱风海务必锁紧口风,不要无意间把这件事泄露了出去。风海连连点头。我们几个聊得兴奋,咳,确切地说,是我跟白珀聊得兴奋,差一点把时间忘到了脑后,直到哥儿几个饿得肚子乱叫,这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饭,于是先各自洗漱整理,然后一起吃饭。整理被子的时候,我刚掀起来看了一眼,突然就呆了。白珀在我身边晃悠,见状探头过来,吹了个口哨,笑得十分荡漾:呦,我家小谏谏终于长大成人了。我老脸一红,转身拿着个枕头去追杀白珀,结果这厮在院子里乱窜,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却在暗暗叫苦,那样的痕迹,肯定是昨夜极宵帮我纾解欲望时留下的,也就是说那一切根本不是梦。身上没有了那些咬痕吻痕,估计也是被极宵处理过了。既然这样,那我夜里又叫又骂,岂不是很有可能被人听到了?复又想,极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