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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不耐,“我想知道特感能不能被杀,别的据点能不能联系,你就给我整个这东西看。”“有总比没有好,指不定哪一天就看见了呢。”黎朔说,“比起这个,晚上我陪你去吃烤鹿rou。”“什么叫你陪我?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夏一南说,“动物实验还没有做,你自个儿玩去吧。”黎朔啧了声:“叫你做什么,去鸡笼里捉鸡吗?那帮老头子又不是吃白饭的,就做个实验,哪还用你亲自上阵啊。烤rou和熏rou可是天差地别,难得这次抓了那么多鹿,后勤那帮人肯定不会死抠着限定份额。”“没兴趣。”“真的吗?我可以一条龙服务,你只管吃就好。”黎朔继续推销自己的计划。“……”夏一南沉默几秒,说,“也行。”实验室的狂喜氛围,肯定会让他觉得格格不入。觉得不爽就走人,一贯是他的作风,而今天的黎朔恰巧让他觉得很顺眼。晚上黎朔果然要来了几大块鹿rou,然后在自己住处门口堆起木材和石块,开始生火。s级兵士的住处都相对独立,要放在普通的住处,光是冒出的浓烟都够被投诉八百次。也得亏车站的排气扇运作良好,迅速抽走了所有味道,没让这过分豪放的行为造成什么后果。夏一南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大爷似的翘起脚,看黎朔忙前忙后。终于rou被处理好,抹上厚实的酱料,放在了烤rou架。等发出滋滋声响后,他才说:“你是知道,车站还有能用的烤炉的吧?”“当然知道。”黎朔就地坐着,“还是明火烤出来的最好吃。”夏一南挑眉:“你也是知道,车站里不给升明火的吧?”“他们要是想禁明火,首先就得把我赶出去。”黎朔不以为然,嫌那火不够大,又弹了个响指添火。夏一南只觉得面前一热,本来还在安全范围内的火焰瞬间升腾,足有一人高,手舞足蹈的,淹没了整块鹿rou。黎朔:“好像太大了。”夏一南:“……那怎么办。”“我只会升火,不会灭火。”黎朔说,面上有种知天命般的从容,“算了,慢慢等它灭吧。这块rou就当献祭掉了。”“哪会有神仙喜欢吃这东西,吃了就得入魔了吧。”“管他呢,谁想吃谁拿走,我一向崇尚公平竞争。”异能升起的火很难用水扑灭,夏一南懒得去跑腿拿水,黎朔也没这意思,俩人就坐在这火灾现场老神在在。过了十多分钟,火才渐渐小下去。那块鹿rou已经惨不忍睹了,黎朔刚想把它弄下来,就听见后头传来惊讶的一声:“这是什么!”夏一南目睹了娜塔莎的表情转换,从见到窜动火焰的惊讶与茫然,再到瞧见黎朔的出离愤怒。随后她快步走上来,敬了个礼,以惊人的毅力保持了礼貌,只有眉角微微跳动:“黎站长,夏教授,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烧烤啊。”黎朔冲她笑,“要不要等会来一块?”娜塔莎深吸一口气:“车站里是不允许出现明火的,我相信这点,站长比我还要清楚。”夏一南在旁边看起了好戏。整个车站的人都知道,黎朔是这个姑娘的假想敌。作为为数不多的a级女性战士,娜塔莎的性格强硬到令人生畏,还十分好胜。如果没出任务,南车站的训练场七天里至少有五天能见到她。要说她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是没机会执行大任务,晋升为s级兵士。也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渊源,娜塔莎一直以黎朔为奋斗的目标,从成为正规军的那天,就极为高调地宣布会击败他,并继承他的位置。车站显然不是什么“谁更强就成为站长”的地方,何况当时没人看得起她。后来的数年里,她在多次任务中证明了自己超a级的实力,坚定不移地朝着目标前进,才没有什么人拿这个在饭后调侃。只是如今东南车站覆灭,短时间无法重建,黎朔这个站长就徒有其名,现在还搬到北车站,偶尔出出任务。这就让娜塔莎的一半计划暂且告吹。黎朔说:“唉其实今天这一顿,我是为了犒劳夏教授的。实验刚有大进展,我就看他脸色发青,手脚发软,今天还晕倒在车站里,哭着请求我给点吃的。所以他要是再不吃些有营养的,科研组的精神支柱就崩塌了……”“如果真是这样,”娜塔莎冷冰冰地打断,“教授应该去医疗室,而不是在这里和你升火玩过家家。他又不像你那么皮粗rou糙,金贵得很,玩火弄伤自己了怎么办。”夏一南:“……”他竟然不知道该先反驳谁比较好。两人吵吵嚷嚷,最后娜塔莎扬言要去举报黎朔,然后扭身就走,估计真的气急了。黎朔耸了耸肩,继续把下一块鹿rou放在烤架。这次他成功控制火焰,烤的rou滋滋作响,油混着些许香料一滴滴往下坠。夏一南真正吃上rou,已经是七八点的时候。烤rou喷香,汁液浓郁,一口咬下去能让人惬意得眯起眼。这么多天的疲倦在此时,好像才突然涌上来。他感觉那些公式和计算终于远离了脑袋,取而代之的是软绵绵的睡意。他几口把鹿rou吃完,又喝了点水。周围没其他人,很安静。黎朔还在专心吃rou,夏一南就去他房间里洗了把脸。水珠顺着面颊滑下,流过修长的脖颈,最后在锁骨留下些许冰凉。夏一南双手撑着洗手台,深吸一口气。镜中自己的疲态很明显,黑白分明的眼中爬上些许血丝。任谁在实验室cao劳几个月,当然都会是这幅模样。他需要全然的放松和休息,不光是因为这次研究,也是为过去行经的漫长道路。夏一南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了三秒,随后又伸手掬了一捧水,猛地扑到脸上。睡意褪去了,清醒重新占据了脑海,就像过往的任何一刻。与其一起降临的,是更加鲜明的疲劳与厌倦,但还不是他可以休息的时候。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野心重新跳动在胸腔,如耀眼的炽日,灼烧得他坐立不安。第14章歌声已朽(13)深夜,夏一南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实验室的尽头。在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帮人,表情严肃得仿佛在葬礼。“我们……出了一些问题。”伊戈尔说。夏一南下意识看向那个新的实验体——那是一只野兔子,耳朵垂着,瑟瑟发抖。实验失败很正常,不足以让身经百战的科研者露出这种表情。除非是结果有极大偏差。他们很快向夏一南展示了偏差在何处。那兔子之前已经被染上信息素,诱导着感染者狠狠咬了一口。病毒在体内蔓延,它的眼睛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