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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都压不住,想要比个高下。齐意看着迎面而来的剑驰,一动不动,在剑尖从胸前刺去的时候,腰下一软,身形一矮,用一种极其柔软的身形深下腰,长发垂地,直直避开齐绮的剑,在齐绮手势不急的时候柔软的身形摸上齐绮的脖颈。“这都可以!”沈楚熙跳脚,“齐意的腰也太软了吧!”他说着愤愤不平,转身要走的时候看见齐硫嘴角的笑意,拍着齐硫的肩膀,“喂,齐意的身体这么软,齐硫可真有福气!”齐硫一张老脸一下子就红了,齐意与齐绮走过来,听见沈楚熙的话,齐绮嘴角忍不住抽搐,齐意则是完全没有听懂,用墨玉般的眼睛想邵越行礼后看向齐硫。齐硫咳了两声,用脚踢踢还躺在地上绑着的人,“这是何人?”“他在城中散播谣言。”“这类人多了。”沈楚熙也忍不住踢了踢,“老子费心费力忙你们抓混蛋,这些人就知道诬陷!”邵越淡淡的看着跳脚的沈楚熙,“不是诬陷,我们的人的确在城中杀了人,不过是百姓不明真相。”齐硫点头,“流言是摧毁人心的最好的方法。”齐意接着道,“他散布的是,邵家兵在城中杀人。”邵越冷笑,“原本只是官兵抓人。”沈楚熙一拍人,“对啊,原本老百姓喊得是官兵杀人,不知道为何最后变成了是邵家兵!更可气的时候,还偏偏就是我们的人在抓人,真是中了计了。”“将军”齐意看邵越,等待着他下达命令。邵越点头,“你与齐绮连夜赶到皇宫,现在就去,告诉皇帝。。。。。。”“我与他同去吧。”齐硫道。邵越高深莫测的看了齐硫一眼,由转头征求沈楚熙。沈楚熙挑下巴,挥挥手。齐硫将齐意带到自己住的临时搭建的营帐让他进去休息。帐中点着昏暗的烛火。石清河抱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瞌睡,听见动静,一喜,张口声音还没喊出来,看见跟在身后的齐意一同进了来。“你们要去哪儿?”齐硫将齐意按到铺好的榻上坐着,“我去准备要的东西,你在这儿里等我一会。”齐意点头。石清河站在门口,又问,“你要去哪儿?我可以也去吗”齐硫笑笑,“你又不会武功,去了也没用。”石清河眼睛转转,“俺想帮忙啊。”齐硫点头,“放心吧,需要你的帮忙的时候,我是不会不开口的。去睡吧,没事。”他绕开石清河走了出去。营帐中一时只剩下安静的两个人。齐意端正的坐着沉默不语,石清河挠挠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觉得这人好像不喜欢他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石清河瞅着齐意,开口,“那啥,齐侍卫,你喝不喝水?俺,不我去给你倒水。。。”齐意抬头看他,眼眸中跳跃的烛火中明暗不定。“你、你这样看着俺、我作甚什么”石清河抱着被子小声说道。齐意勾起淡淡的笑,站起来,朝他走近,黑色高挑的身材让石清河莫名有了种压力。“你喜欢齐硫?”齐意漠然道。石清河脸一红,连忙摆手,“你、你说啥呢,俺不是,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齐意面无表情的看着石清河,“你不是那个人,就算再像,也不是。”石清河的脸色一白,眼中飘摇不定。齐意低头,看着石清河,“他除了那个人,谁都不会在乎。”转头看微熏的烛火映照的跳跃的影子,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他有没有告诉你,香香是他的”石清河的脸一下子便的白刷刷的,双手紧握着被角有一丝颤抖,晃了晃,哑声道,“哦,是吗。”他抬头看齐意,却看见了那人来不及遮盖的怔忪,石清河呼一口气,“你说齐硫谁都不会在乎,那你与他。。。”石清河闭了口,成功的看到清冷不做声的人多了几分慌乱。不再言语,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可悲到如此地步,竟然如同女人一般争风吃醋,让别人甚至自己都厌恶这样的自己。齐意几乎不敢想刚刚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营帐中变成了死寂般的压抑。齐硫一把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我们走吧。”齐意下意思转头去看石清河,石清河低着头。在寒夜中穿梭,飞驰,脚下是宁静平和的巷道,抬头有浩瀚深蓝的夜空。齐意停在一处蜿蜒的屋檐上,身后是明亮的弯月,照得天地一抹银白。“怎么了,累了吗”齐硫伸手想将他额前有些散乱的发拨开。齐意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手,侧头看向朗月,明明爱不过,放手,便是天蓝海阔,为何,为何还要苦苦坚守,不肯松开。他听见自己问,“齐硫,我以什么身份才能站在你身旁”齐硫唇边的笑淡了下来,衣角被微风刮得飘飞,“说什么呢,走吧,将军还在等我们传信。”齐意紧握拳头,明知道不合时宜,却真的,真的想要知道,想要听他说。“告诉我,你把我,当做什么。”齐硫没有看他。“现在这样,不好吗。齐意,你还想要什么呢,就保持这般,就够了。”我想要什么呢,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敢说出口。“是吗。”齐意看向皇宫方向,声音飘散在微凉的清风中,“走吧。”皇宫中出奇的灯火辉煌。与前半夜不同的是,沈楚秦突然暴增的怒火和焦急!这一夜,出奇的漫长。地上是碎了一地的陶瓷碎片。黎景站在一边,连兰妃都被叫醒在坐在压抑的书房中。“皇上,兰妃娘娘有孕在身,您就让娘娘去休息吧。”婢女跪在沈楚秦面前求道,而他的脚边,已经跪了数十个人了。沈楚秦眼睛泛红,眼里压抑不知的狠戾和焦急。在房中来回渡步,走到乌木兰?骨朵面前,“告诉朕,季落去哪儿了!第八十四章乱上加乱乌木兰?骨朵抬起头,眼底有着疲惫和心疼,她平静的开口,“臣妾不知。”“不知?你怎会不知!他们已经告诉我了就是那一夜,你昏倒那一夜,御医发现你有喜的那一夜!怎么会怎么凑巧!”沈楚秦朝她吼道,不敢相信自己隔了几日后到集云殿看到的空旷无人。骨朵怔怔的看着他,“臣妾不该有孩子吗,皇上,他是你的孩子啊”沈楚秦烦躁的来回走动,“你知道的,朕不是那个意思,你告诉我,季落到底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乌木兰抬头看着不停走动焦急慌乱的沈楚秦,眼中露出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