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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修文睁大眼睛,被邵越搂在怀里。“皇叔,我这的不知道,不知道。。。”沈楚秦抬起头,双眼通红,憔悴的脸上尽是泪痕,他睁着红肿的眼睛努力的想要解释。“我知道,没事了”沈楚熙在他后颈一按,沈楚秦便软软倒在他怀里。“你们先。。。照顾季落,我把皇上放回侧殿”“越。。。”颜修文担忧的看着床上苍白如纸的人。“颜儿,先将朝中大臣的舆论压下去,不要让此事。。。泄露出去。皇帝大婚,见血。。。多有忌讳,不要给有心之人。。。。”邵越在颜修文耳边道。颜修文朝他勉强笑着点点头,转身带着宫医和下人吩咐事宜,去迎接一朝静候的臣子。黎景将内息从季落的胸口传送进去,顷而便松了手,喃喃道,“他不是练武之人。孩子没了。。。身体会大打折扣。我没有办法。。。。”沈楚熙拉起陷入恍惚的爱人,“景,你先回去。”他安慰般在黎景身后轻抚,也许失去孩子,没有人比他知道是多么的痛苦了。邵越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已经派人去查了。”沈楚熙靠着床栏坐在地上,仰头怔怔的看着邵越,“我是不是做错了”邵越看一眼床上呼吸微弱的人。沈楚熙捂住眼,苦笑,“没想到竟会是这样。越,我真后悔把他带回来,如果不是我,季落就不会这般命悬一线,楚秦他。。。他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过他这般痛哭。。。”邵越没出声,沈楚熙狠狠的锤了锤地面。沈楚秦看见那人向他求饶,看见他崩溃,看见他说他恨他。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不能伤害他,不能。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看着自己扯开那人的衣裳,看见他将他压在地上,看见他毫不留情的进入,放肆。沈楚秦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在那人光滑的背脊上,一滴有一滴,滴成了鲜红的血滴,一滩一滩的血在手上,脸上,亲密相触的身体上。温热,又冰凉。“不要。。。。”沈楚秦猛地坐起来,四周一片昏暗的烛光。斑斑立刻走了过来,“皇上,您终于醒了。”沈楚秦用手一抹眼睛,脸上湿了一片,他睁着红肿的眼睛刚看见斑斑的时候就猛地跳下床,“落呢,他怎么了,朕为什么会在这里”斑斑急忙给沈楚秦披上外衫,“季先生的集云殿,皇上您。。。”斑斑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驰的寒风刮在了寒冷的冬夜。沈楚秦靴子都没来得及穿便跑了出去。暗中护卫的齐午从背后不顾礼节直接将他抱起来飞快的飞跃在安静的夜空。集云殿的门被猛地推开,又连忙合了起来。沈楚秦跑向床边,着急的想要掀开厚实的棉质床帐。“楚秦!”沈楚熙拦住他,“不能见风,不能遇凉,你身上太冰了!”沈楚秦一怔,惊吓般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我不是。。。故意,我不”沈楚熙拉过他将暖炉放在沈楚秦手上,“他还没醒,你先别急”“我只看他一眼,皇叔,让我看他一眼”沈楚秦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恐和小心。沈楚熙泄气般给他传了些内息帮他快速暖热身体,给他拉开纱帐,沈楚秦脱了靴子爬上偌大的床上。沈楚熙将纱帐给他拉好,“你在这里睡,我就着这儿,有事立刻唤我。”他软下声音,“楚秦,你。。。算了”厚厚的纱帐将温暖的寝床隔开成了一片安静的空间,温暖,让他觉得踏实。他凑到脸色苍白的人身边,握住季落冰凉的手,还没说话,眼泪倏地掉了下来,“季落,你快醒过来,我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好害怕”清瘦的身体缩成一团,怔怔的看着那人闭着眼睛的脸上,用脸在冰凉的手上蹭了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齐意因为一阵疼痛而从梦中醒来。他紧皱眉宇伸手够到抽筋的左腿上揉了揉。好疼,他从来都不知道身体部分抽筋都这么疼,酸疼的很难受。原本的睡意因为疼痛而消失殆尽。齐意扶着腰靠在床栏上,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从床的里侧拿出来包袱里的东西。是一件一件精致的小衣裳,他摊开之后几乎才又他一个巴掌大的衣裳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是颜祈安穿过的小衣裳,他见过,很好看,很精致。民间有风俗,刚生下来的孩子穿百家衣,长大之后会很乖,不容易生病。小安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从来都没奢望过有一天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他把浅绿色的小袍子在自己手心展开,这么小的身体啊,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小安软软香香的身体,粉粉的颜色,亮晶晶的大眼睛。齐意清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向往。他低头唇角划出一个浅笑,青丝披散在雪白的亵衣上,在昏黄的房间中温暖了寒冬。也许等孩子生出来后他就不会这么孤单了。第六十七章知错齐硫与石清河正在荒芜一人的野境。天才刚亮。石清河看着齐硫翻身上马,立刻哭丧着脸,“老。。。硫,还走啊。。。”齐硫皱眉看他,“快点,上马。”石清河撇撇嘴,不情不愿笨拙的翻身上马。齐硫无意间看一眼周边茂密的丛林,树梢轻晃。他们此时正在珮阳的野外,空旷的野林中没有一丝人声。石清河嘟囔道,“不知道会不会来啊,准不准还不知道”齐硫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自己的马背上翻身坐在石清河身后,从后面拉住他身前的缰绳。三日前,他们终于在馆庄发现了假银钱的踪迹。齐硫让石清河试图与他们取得联系,可惜,看起来那些人都不认识他。齐硫能猜得出来找到石清河是唐瀚才的注意,却没办法确认唐瀚才这般做的作用。毕竟按照石清河所说,那个命令他的人地位并没有很高,况且,他如果只是想让石清河接近他的话,又为何在石清河失踪之后没有主动来寻他?又或者石清河只是个不重要的人?齐硫双手环过石清河,低头牵着马信步向馆庄走去。石清河怕冷,身后又有人给他挡住风,他也就丝毫不见外朝齐硫身上靠了靠,试图让自己更温暖。齐硫皱眉低头在他耳边道,“老实点,别乱动”石清河委屈的撇撇嘴,“俺冷”齐硫看他一眼,又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