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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口:“别跳了,那不是你该惦记的。”相衍的意思她不是不懂,可是有前车之鉴在前面,怎么敢又沾上他?“我这种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连海深嘀嘀咕咕地,任由手指在热水里遨游,温柔的水包裹着手指,像极了那个男人湿热滑腻的舌尖,行过之处,guntang得心口又酥又麻……“......你真是疯了!”反手给了自己一下,她急忙从水里爬起来穿上衣裳,也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急迫地想要逃离。*西六市那铺子过了明路,归在沈渡濂名下,实则是连海深管着的,她将铺子租给一户扩充分号的药材铺子,与掌柜的说好,那蕲蛇药酒就摆他铺中卖,所得盈利的一成可抵扣租金。虽然是西六市偏僻的铺子,可一年租金也不少呢,掌柜的得了这个好处,自然更加卖力推销起来。连海深是第一次做,虽然有了一元大师的方子,心中也是没底。等过了小半个月,听车夫老杨递来消息:虽然销路不算好,可是用过的人都说效果挺好的。老杨捎来的还有一锭一两的银子,是这半个月贩卖药酒的收成。连采兰月银都有一两,这收入委实太少了。可毕竟是挣的第一笔钱,连海深稀罕地看了又看,最后将银子宝贝地收进妆匣。赠芍笑着说:“小姐是第一回挣钱才觉得稀罕,往后挣得多了就不稀罕了。”采兰附和地点头,又说:“刚才二小姐身边的杏花来请您去舒云阁,奴婢见您和老杨谈事,就将她打发回去了。”这半个月连海深也没闲着,又捣鼓了许多种不同功效的药酒,此时她刚拍开一坛,漫不经心地问:“杏花来做什么?”这是一坛人参药酒,带着人参清香的味道,就是带了点令人不易察觉的苦味,她翻开手中医书认真核对着先人记载。采兰边伺候她边说:“杏花说二小姐诞辰那一日相家人来下聘,夫人吩咐裁新衣裳,邀小姐一块去选料子。”赠芍一听就炸了锅:“这亲事本就是小姐的,她们还有脸请小姐去!”连海深不在意地摇头:“就说我得了风寒,不去。”结果话出去没半天,连云浅抱着料子上门来了,连海深站在门口看了她半天,才将人迎进来。“meimei来做什么?”连云浅打量她的脸色,瞧她脸色红润,明显过得不错,问:“许久不见了,meimei来请jiejie安。”“meimei有话直说就是,你我的关系无须客套。”而且也不是客套了这关系就能好的。赠芍和杏花伺候在垂帘外,采兰则去小厨房端点心了。连云浅给自己壮了壮胆:“时至今日,jiejie还是这样傲气。”“jiejie大半个月不出门恐怕不知道,长安内外都传开了,如今jiejie的名声可不太好。”如今是女子名声大于性命的世道,她这名声不太好的人,哪来傲气的资本呢?连海深侧头看了她一眼,笑了:“meimei专门跑来告诉我,我的名声不太好?”连云浅不答,但神情里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连海深支棱着下巴看她:“我忽然好奇,meimei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怎地这个想法如此清奇?”连云浅一愣,反驳道:“jiejie明褒暗贬地在说什么!”连海深笑了笑:“我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流言蜚语?倒是meimei兴冲冲来找我炫耀,难不成这流言拜你所赐?”她直白地令人羞恼,连云浅腾地一下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说:“jiejie胡说八道什么,我本是好心好意,没成想jiejie当作驴肝肺!”“那meimei回去吧,我呢......”连海深不耐烦地摆手:“不需要你这样的好心好意。”“我本就是好心来告诉你,要你小心一二,没成想你这样说话,那我可就走了,你到时候别后悔!”说完气呼呼要走。连海深出声挽留:“你在说什么?”连云浅回身,抬了抬下巴:“你不是光明磊落吗?”“有话就说,跟谁学的罗里八嗦的。”“你!”连云浅一手抱着布匹,另一手气得捂住了心口:“我、你......哼!”说罢转身又要走,连海深在原地看得十分好笑,刚端起一盏茶,连云浅又从帘外探出头:“我是来告诉你,吏部尚书裴明的儿子裴遵庆跟父亲求娶你,他是城中有名的二世祖,你好自为之吧!”然后又气呼呼出去了,连海深挑眉,裴遵庆?“对了,还有新科会元刘知阳,你也真是炙手可热!”连云浅又探出头,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连海深:“......”等到她真的走了,采兰才面带担忧地走进来:“小姐,二小姐什么意思啊?”连云浅有些小家子气,不过本质倒是不坏,只是总被何莲怂恿,和她针锋相对,加之她这个性格与连海深格格不入,她才连客套都懒得和她客套的。裴遵庆不足为惧,长安城混世小魔王罢了,刘知阳......连海深脸色已经变了。☆、阴谋(1)十一月十二,连云浅生辰这一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大清早国公府就忙碌了起来,这是新夫人嫁进来后cao办的第一场宴会,还是相家人行聘的日子,何莲十分重视,上下也不敢怠慢。昨儿下了半日雪,洁白的积雪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粼粼的光。辅国公府有座巨大的花阁,整整三层全是暖房,养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即使这个时节也绿意盎然的。闺阁女儿大多身娇体弱,花阁暖和,这会儿全在里头三三两两地顽。“你们刚才瞧见了吗,那藏蓝色衣裳的家仆是相家的人呢。”“真的?我瞧他捧着盒子,还当是礼物,原来是庚帖!”说罢用帕子掩着嘴吃吃笑了两声。“这位连二小姐可厉害了,我听说这亲事是她生生从嫡姐手里夺过来的!”“真的?她嫡姐也肯?”“肯不肯的,如今也成定局。”原来的姑娘说着,又低声说:“听闻是相家公子亲自去求的,说什么两情相悦......”“什么两情相悦!我看是暗度陈仓罢了。”“不愧是狐媚子的女儿,真有其母风范!”何莲以寡妇之身再嫁已十分惹人非议,女儿抢了嫡姐亲事更为人诟病,女人多的地方,这些议论和偏见从来都不会少。方如意混在人群里,满意地看着舆论朝她引导的方向汹涌,带着人退了出去。不料一出门就碰见连云浅带人站在门口,她怒目相视,一瞧就是等着她的。方如意露出一点心虚的表情,逞强道:“你这是做什么?”连云浅站在门外多时,早将屋里那些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