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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但雒阳有什么事,仍然会有人报往北海。若一切顺利,我很快便能知道那谋害皇帝的真凶究竟是何人。希望张弥之下手快些,莫让我等得太急。☆、第192章机括(下)出了皇城之后,我没有直接回宅子。路上,我去了一趟大市,找了一件卖成衣的铺子,按公子和我自己的身形各挑了几身厚薄不一的衣裳。待置办妥当了,这才返回宅中。翻墙进到院子里,幸好公子还没回来。我忙卸掉假须,将衣裳都脱下,然后做贼一般,将所有物什原样放回青玄的房里。才出来,就听到外头传来些动静,没多久,公子和青玄出现在院门外。“回来了?”他们后面照例没有跟着别人,我笑眯眯迎上前去。看到我,公子的目光定了定,变得温和。“等了许久?”他问。“也不曾。”我说,“方才我估摸着你们该回来了,便出来看看,果然遇见了。”说罢,我看着他,“那边如何?”“还能如何。”公子道,“我等明日便可启程。”我心中一喜。“你怎一头是汗,还将头发梳成男子模样。”青玄在旁边插嘴道。我说:“我方才去大市买衣裳,不打扮成男子模样怎好出门?”“你去了大市?”公子讶然,“不是说在附近看看就好。”我说:“附近挑不到好的,我便往大市去了。”公子没有多说,让青玄去告知府中的仆人,准备明日的车马。而后,他抬手,替我理了理额边散发,莞尔:“进去吧。”说罢,拉着我往屋内而去。榻上,昨日我翻出来的那些衣服还在。秦王半途来到,不仅打扰了我和公子的好事,还打扰了我叠衣服。导致直到现在,这些衣服还堆在榻上,乱糟糟地像小山一般。公子原本想坐下,看着这些衣服,露出无奈之色。不过他没有转而去别处,径自将榻上的衣服堆扒到一旁,接着,他坐下,竟拿起一件衣服继续叠了起来。“站着做甚,”他见我在一旁看着,道:“不快些,明日出门前也收拾不完。”叠衣服叠衣服……我应一声,他旁边坐下,心中却想着昨夜和他叠衣服玩闹起来的事,不由地似揣着兔子一般。但叠了几件,我发现公子已经全然学会了我教他的方法,并无昨日那样懵懂笨拙之态。面上一阵热起。我昨日是当真十分认真地在教,还纳闷他又不是傻瓜,怎会那么简单的事也学不来?想不到,这也是个狐狸……腹诽着,我心中又不由一动。他嘴上说什么守礼,仿佛柳下惠一般,可心里明明也总想着做些不正经的事,说不定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这么想着,我不由后悔万分。昨日,我或许真的就差那么一把劲……“在想何事?”公子的声音忽而在旁边响起。我抬眼,他看着我,似笑非笑。假正经。“无事。”我一脸人畜无害。“霓生,”公子道,“你可教我多做些这家务之事。”“为何?”我问。他神色颇是遐想:“将来你我到了乡下,我闲暇之余,便可做做这些。”我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他:“隐士闲暇燕居,或写字看书,或吟诗作赋,哪里有做家务的?”公子不以为然:“写字看书吟诗作赋,我在雒阳难道做不得?若归隐也总做这些,还归隐做甚?你也说过那些人名为归隐,实则为出仕积累人望,用心不纯。我既要归隐,便是真归隐,必不与那等俗人同流。”我看着他,莞尔:“好啊。”心底飘飘然,又开始幻想。等到那时,他就再不能装什么礼不礼的。我就可以天天跟他叠衣服,从天黑叠到天亮……咳咳……有公子帮忙,榻上很快便收拾齐整。他将新买的衣裳拿去给仆人浆洗,用过午膳之后,又与我收拾路上要用的各色物什。从前,这些都是我做的。无论去何处,都是我来将所有的用物准备好,公子从不需cao心。看着我将那些日用之物分门别类摆出来,公子露出诧异之色:“要收拾这么多?”我说:“那是自然。雒阳和北海之间,来回须得一两个月,路上只有你我二人,到了乡野之中,许多用物就算想买也无处可买,自当先备好才是。”公子了然,坐在一旁好奇地看了一会之后,跟着我四处张罗,还自作主张地拿着这个那个,问我是不是要带上。“霓生,”收拾了一会,他忽而道,“你从前可觉得我甚难伺候?”现在也挺难的。我心想。“怎会?”我微笑,说着,指指不远处,“那架子上的巾帕拿来,路上可用。”公子应一声,去将巾帕取下。我看着他的身影,瞬间,有了些肖想。将来我和他远离雒阳浪迹天涯,就算不要仆人伺候,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寻一处安静的乡野,搭一间海盐那样的小屋,只有我和他住在里面,做什么都在一起……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青玄走了进来。“公子,”他禀报道,“子泉公子来了。”我和公子皆讶然。“哦?”公子正待再说,忽而听到外面传来桓瓖的声音,“……为何要在前堂等候?我倒要看看元初在做甚。”屋内的人皆一惊。公子看向我。不待他说话,我已经起身,快步走向内室。那里有一扇窗,通到院子里。我将窗推开,从窗台跳到屋后。脚才落地,我听到桓瓖已经走进了屋里,说话的声音一贯玩世不恭,带着不满:“我要来给你送行,你倒好,连内院也不让进。”公子声音平静:“我正收拾物什,室中凌乱,不好待客罢了。”“你何时竟学会跟我客气起来。”桓瓖不以为然,“都收拾好了?”“快了。”公子道,“还差些。”“怎要你亲自收拾?”桓瓖似乎将四周环顾了一番,“青玄呢?”“我的物什我自会收拾,何须经他人之手。”说罢,他大约怕桓瓖留在室中看出更多端倪,吩咐青玄备茶,引他到书房去坐。我听着他们说话,也跟着挪动脚步,顺着墙,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房外面。“怎突然要去北海?”待得二人坐下来,只听桓瓖道,“这般匆忙,若非我方才去见伯父,还不知此事。”公子道:“也不算匆忙。雒阳反正无事可做,那边我还未去看过,散散心也好。”“散心?”桓瓖有些意味深长,“此二字从你口中出来倒是新鲜。你每每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