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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朝,我身体好了些之后,每日陪我到园中来,方觉得有了些新鲜的乐趣。老妇那时便与他说,他已年纪不小,若是别的宗室王侯,早已有了儿女,老妇这宫中也不会总是这般冷清。”这话里话外已是有了意思,长公主是个精明的,即接过话来,笑道:“哦?不知子启如何回答?”“他一贯那般心不在焉,又说他年纪尚轻事务繁忙,又说辽东无门当户对之人。”董贵嫔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先帝若还在,定也要被他气上几次。”长公主道:“子启脾性一向如此。不过他说的亦是实在,辽东那偏鄙之地,哪里有什么世家闺秀,只怕子启要是娶一个回来,贵嫔也不满意。子启独守北方,日常之事定然繁多,他无暇cao心亦在情理。不瞒贵嫔,此事太后亦时常牵挂。上回子启回来时,她还特地与我等说过,要妾等留意,若有贤良温顺又堪为王后的世家女子,定要告知贵嫔。”“哦?”董贵嫔笑了笑,“太后每日cao劳,竟也牵挂此事,却是为难她了。不知公主寻得如何?”长公主叹道:“此事既是太后之名,妾岂敢怠慢。只是子启乃妾与圣上手足,论才能,亦是宗室之佼佼者。妾数月以来,在各家闺秀中打探,那些出身可与子启匹配的,不是许了人,便是年纪不合适,甚为难寻。”董贵嫔颔首,没有言语。二人走到了亭中,长公主扶她坐下,继续道:“不过妾近日却想到一人,她正值议婚之龄,无论出身还是年纪,亦与子启相善。”董贵嫔抬眼:“哦?何人?”“想来贵嫔也见过。”长公主微笑,“便是昌邑侯的第五女,名缇。平日里也来过宫中,想来贵嫔亦见过。”“桓缇?”董贵嫔看着长公主,亦莞尔,道,“确实见过,相貌举止皆端庄。”“正是。”长公主道,“她是妾从小看着长大,最知她品性,文雅识礼,见者无人不称赞。改日妾将她带来宫中,贵嫔见了,比也是欢喜。”“如此,便有劳公主挂心。”董贵嫔道,说罢,忽而有些感慨之色,“先帝临去之前,最不放心的便是子启,尝嘱咐老妇好好照顾,不可怠慢。如今此事若了,老妇就算旋即西去,亦可无所牵挂。”“贵嫔哪里话,”长公主淡淡一笑,“以贵嫔福泽,必可子孙满堂,寿如山石。”董贵嫔神色和蔼,不多说下去,又与长公主聊了些各宫的近闻。没多久,宫人过来,说园中有风,董贵嫔身体刚刚痊愈,不能久留此处,须得回殿内去。长公主亦不久留,又搀起董贵嫔往宫室中去。回到了殿上,她寒暄两句,向董贵嫔告辞。“我这两日一直想去探望太后。”董贵嫔道,“可惜身上亦有些不好,只恐过了病气。”长公主好言安慰道:“贵嫔不必过于忧心,太后亦记挂着贵嫔,待过了些时日,太后与贵嫔皆好些了,再一道聚首,岂不甚好。”董贵嫔颔首。长公主正要行礼,这时,一名内侍匆匆走了进来。“贵嫔。”他禀道,“中宫驾到。”“中宫?”长公主和董贵嫔皆微微变色,相视一眼,忙起身往殿前走去。果然是皇后,才出到阶上,正见仪仗入内。皇后一身燕居常服,看上去颇为随和,走入庭中,步履不急不缓。长公主搀着董贵嫔,忙走下阶去,向皇后行礼。皇后亲手将董贵嫔扶起,道:“贵嫔身体不适,切莫多礼。”说罢,她又看向长公主,莞尔,“不想公主今日也在。”长公主道:“太后在病中闻得贵嫔身体又不好了,遣妾来探望。”皇后颔首:“太后果是心善之人。妾亦是闻得此事,今日正好空闲,便来看看贵嫔。”董贵嫔忙行礼道:“劳皇后牵挂,老妇惶恐。”皇后道:“贵嫔哪里话,妾身为中宫,贵嫔安康,便乃妾身负之任。”董贵嫔露出感激之色,将皇后迎入殿中。待得在上首坐下,皇后将四下里望了望,叹道:“人人皆言贵嫔朴素,如今看来,却是确实。”董贵嫔微笑:“老妇每日读书看经,心神宁静,别无他求。”皇后又问道:“听闻前些日子夜里大风,这宫中竟刮断了树枝,将殿阁打坏,可有其事?”“确有其事。”董贵嫔道,“那是多年的老树,一时抵挡不住,便折断了。”皇后皱眉,对身旁的内侍道:“同是刮风,怎别处殿阁不见打坏?必是有司怠慢,疏忽了贵嫔宫中日常修缮,须得责问。”内侍忙道:“小人遵命。”皇后神色稍解,转过头来,又问候了一番董贵嫔的身体。董贵嫔一一答了,皇后叹道:“如今即将入冬,贵嫔宫中若有缺憾之物,定要告知少府。贵嫔自是平和寡欲之人,可身体还须保重。”董贵嫔应下,再度谢过。皇后笑了笑,却看向长公主。“元初之事,妾近来时常听人提到。”她说,“不知何时去散骑省赴任?”长公主道:“元初就任之期,就在明日。”皇后颔首叹道:“从前圣上就说过,他这些子侄辈中,宗室未必有甚出息之人,元初则定然是良材。如今所见,果不其然。”长公主亦笑:“中宫过誉。”皇后拿起边上的茶杯,轻轻吹一口气:“若妾未曾记错,元初快十九了,可对?”长公主道:“正是,他二月十六出生,还有三个月。”皇后微笑:“仍未议亲么?”我在长公主身后听得这话,不禁心头一动。看向皇后,她正抿一口茶,神色悠然,似平日闲聊一般。“还未曾。”只听长公主道,“元初曾得谶言,不可早婚,故而妾与丈夫未敢为他议亲。”“虽还不可议亲,但先行定下,当未尝不可。”长公主诧异不已。“哦?”她说,“皇后之意……”皇后笑了起来,神色柔和。“妾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着此事,今日恰好遇得长公主,便索性与公主说道说道。”她将茶杯放下,“不瞒公主,妾有意给元初提亲,不知公主意下。”长公主的声音亦是委婉:“如此,不知是哪家闺秀?”“能配上元初的女子,岂可出身平凡?自当是皇家。”皇后和气地说,“南阳公主上个月满了十四,这般年纪,也该议亲了。从前圣上总说不舍得她早早嫁人,妾思及此事,元初倒是合适。如今定下,南阳公主可在宫中多留几年,直到元初无碍了再成婚,岂不两全其美?”我愣住。长公主看着皇后,过了一会,也笑起来。“皇后贤明,此言甚是。元初得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