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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便留在谢太后身边不走了?”我问。“也不是,”惠风眨眨眼,“我到底还是公子的人,不过公子说过,我将来若想嫁人,他就将我放了奴籍,还给我嫁妆。”我讶然:“哦?”惠风却似不打算与我闲话,忽而瞥向花园那边,压低声音:“那在屋顶上铺瓦的人,叫什么名字?吕稷是么?”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三章完不了……☆、终章(四)虽然我一向知道惠风就喜欢性情孤冷的俊俏男子,不过听得她这么问,我还是大吃一惊。“吕稷?”我看着她,狐疑不已,“你不是一向喜欢年轻的?”“他可不老。”惠风即刻反驳,“他不过是因为面型瘦削又不苟言笑,故而显得老成,其实今年也不过二十六七。”原来连年纪都打听好了。我不由地也向吕稷那边瞥了瞥。平心而论,吕稷长得不差,在人前器宇轩昂,若是穿得好些,也能有几分翩翩君子的气度来。惠风叹口气:“这些年我也明白了,男子皮囊好看有何用,遇到大事,还是要有些真本事才是。我纵是想学你,这般年纪也太迟了,还不如找个妥帖的男子,日后好有依靠。”吕稷的皮囊又不差……我腹诽着,道:“你从前又不曾跟吕稷打过交道,怎知他妥帖?”惠风羞涩一笑:“这些日子,都是他给大王和太后做护卫,话说多了,有甚不知。”这般熟稔了还来问我,自是打了主意无疑。我叹口气,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为你提亲么?”惠风面色一红,嗔我:“岂有女子提亲之理?”说罢,她神色认真,问,“我且问你,他家世如何?父母可在?兄弟姊妹多少?”我讪然。“我听老张说,他原本是好人家出身,祖上传下来些田产,算得殷实。”我说,“他家里还请了武师从小教他习武。可惜后来遇上天灾,家人都死去了,他一身本事全无用处,落草为寇。直到后来遇上曹叔,吕稷觉得跟着他是正道,于是进了明光道。”惠风露出怜悯之色,颔首,又看着我:“那……他可曾成亲?”“不曾。”我说。惠风随即如释重负,叹道:“原来也是可怜人。”说这话的时候,她满面笑容。“你当下都知晓了,要做何事?”我问。“这不必你cao心。”惠风说罢,对怀里的嘉儿道,“花园那边有小猫,我带嘉儿看小猫可好?”嘉儿睁着眼睛,望着头顶飞过的鸟儿,晃着小手,“呜呜”地唤了两声。惠风笑吟吟地,径自抱着他往花园那边走去。年节过后,冬去春来。桓瓖出了正月,便迫不及待地到豫章国去了,而沈冲一行,住到了三月转暖,方才回去。“我此番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临行时,沈冲看着公子,感慨道。公子道:“你若要见面,来信便是。只怕你将来回到京中,又要像从前一般忙碌,连信也无暇写。”沈冲笑了笑:“写信罢了,莫胡乱取笑。”说着,他将眼睛瞥向不远处。惠风正与吕稷说着话,依依不舍。这些日子,他们二人已然是一副郎情妾意之态。惠风的本事自不待言,自从看上吕稷,每每寻着机会与他相处。吕稷素日里沉默寡言,也渐渐开化起来,在惠风面前也有了温柔之色,竟似换了个人。“想来,惠风不久还要回来。”沈冲意味深长,看了看公子,叹口气,“还是你命好,霓生总想着你,我这侍婢却总在打算弃我而去。”公子笑了笑,忽而看了看我,将我的手握在掌间。正说着话,胶东王忽而走了过来。“云霓生,”他犹豫片刻,道,“你曾说过,将来也会到东海去,是么?”心中登时预感不妙,我看着他,不答反问:“殿下有何打算?”胶东王道:“胶东就可出海,你可带孤一道去。”我有些头疼,这少年当下也不过十几岁,却跟公子当年一样异想天开,不是要学本事,就是要出去。正打算开口回绝,不料,公子在旁边道:“殿下此议甚善,不过此事尚未成行,恐怕不知时日。”胶东王闻言,目光一亮,满是期待:“无妨,孤等着便是。”说罢,他露出笑容。众人一番别过之后,各自登车。我和公子将他们一路送到了十里外,方才返回。他让车夫到后面去骑马,与我坐到车前,自己驾着马车,悠然前行。路边的稻田里,青苗已经长了起来,暖风吹过,如波浪一般层层迭起。“你答应胶东王做甚?”我对公子道,“他若真是跟着去,如何是好?”公子淡淡一笑。“霓生,”他说,“我当年与你说起想出门游历之事,你如何答我,可还记得?”我想了想,有些茫然。“你吓我说南边有瘴疫蛇虫,北边少水苦寒。”他说,“可你说了之后,我更想去看。”我赧然,即刻反驳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公子颔首,忽而道:“霓生,你那时总不愿我出远门,是懒得伺候我么?”我:“……”“莫胡思乱想,”我将语气放得温柔些,“我说那些,都是全心为你考虑。”公子看着我,道:“是么?”我看着他,笃定道:“当然是。”公子低低地笑起来,少顷,一手搂在我的腰上,侧过头来,在我的唇上吻了吻。吕稷这边的动作甚快,没多久,便托了媒人到胶东国去,向惠风提亲。三个月之后,二人的婚期定下,吕稷亲自到胶东国去迎亲,将惠风带回来,在田庄里举行了婚礼。在众人的喜气洋洋之中,曹叔的病势却急转直下,进入九月以后,再也没有从榻上下来。他整日地发烧,似生病的草木,日渐枯萎。我心急如焚,甚至派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