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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正是。”爷爷个狗刨的妖怪。我翻个白眼,不理他,拿起书念了起来。此后,秦王每日夜里仍召我给他念书,我因得之前许诺,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过去。不过这人除了让我念书之外,并没有别的举动,先前的那般谈话也再没有提起过。他每日大约都十分劳累,听了大概半个时辰,便会睡着,我可自回府去。不过这事仍然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这些日子,秦王身体还好么?”一天,谢浚问我。“甚好。”我说,“已全然康复。”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大王仍然每日让你给他念书?”我神色如常:“正是,你知道他秉性,就爱看些闲书。”谢浚笑了笑,没说话。比起谢浚,桓瓖直接多了。“秦王,莫非对你有甚打算?”一天夜里,我回到宅子里的时候,他等在堂上,开口便问。“甚打算。”我说,“公子怎问些无头无脑的话。”“便是想占你便宜。”桓瓖哼一声,道,“白日里有甚事说不得,非要晚上还召去?”我说:“秦王勤政,公子又不是不知,将我夜里也召去议事有甚稀奇?”桓瓖狐疑地看着我:“当真?”“公子若不信,去问秦王好了。”我说。桓瓖瘪瘪嘴角,这才作罢。数日之后,雒阳得到消息,公子已经在东海郡上了岸。我自是高兴不已,天天期盼着。桓瓖则日渐消沉,常常拿着一壶酒,边喝边长吁短叹。此时,济北王那边给大长公主的回信也已经送到。如我所料,此人只道是朝廷求他,在信中虽然应允了和谈之事,架子却颇大,提了不少归降的条件,除了保留王位、封国、兵马和承袭之制,还要朝廷封他为大将军。秦王看了信之后,并无表示,桓肃再去提和谈之事,他也只说等。就在公子到达雒阳的前一日,北边忽而传来消息。留守在上谷郡的辽东兵马突然向南出击,将河间王麾下兵马击溃,不但在短短数日之内收复了范阳郡,反而共入了高阳国,直逼济北国。此事,就连我也不曾得过风声,传到雒阳之后,包括大长公主和桓氏之内,朝野都吃了一惊。“姊姊可知那领兵的是何人?”冯旦得消息最快,来找我八卦此事时,兴冲冲地说。我想了想,道:“可是裴将军?”“不是。”冯旦得意地说,“领兵的乃是玉鸢姊姊,不愧出身将门,果真是了不起!”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食言,另补了三千字哦!☆、迎候(上)我明白了秦王迟迟不让大长公主去与济北王和谈。玉鸢此战,一下扭转了形势,乃是告知济北王等人,朝廷并非求着他们。他们与赵王一样,要和便和,不和便死。“子启果然足智多谋,如此一来,妾去济北国便好说话了。”大长公主来议事时,称赞叹服,又嗔道,“这又不是坏事,怎不先告知妾一声。妾接了济北王的信之后,总在想启程之时,子启迟迟不说话,教妾疑心你忘了。”秦王道:“这般大事,弟怎会望。先前此战如何尚无定论,弟不敢让皇姊cao心,故不曾相告。”大长公主微笑颔首。又寒暄了一会,她拿起面前的茶,不紧不慢抿一口,道:“妾今日来,还有一事,请子启应许。”秦王道:“皇姊请讲。”大长公主道:“元初明日便到了,妾想着一家人,到底还是要聚一聚才是。还请子启给霓生许两日假,让她过桓府来,见见家人才是。”我在一旁听着,愣了愣。“哦?”秦王说罢,瞥我一眼。我心底明白,她自然不是真的想让我过去见什么家人,而是我过去了,公子定然也会过去,不过是借我来套公子罢了。“此事,只怕不妥。”我还未开口,秦王道,“云霓生是圣上派来的使臣,孤但凡议事,她必在场,以示圣恩。”他看着大长公主,一副公事公办之态,道,“非孤不近人情,实乃政务不可废,还请皇姊见谅。将来圣上还都,云霓生卸下重任,她可来去自如,孤必无二话。”大长公主大约以为这般小事,秦王必不会拒绝,可借着他的面子压我答应。不料秦王竟说出这般话来,露出讶色。谁要他替我来推。我心中颇是不屑。当然,他既然这么说,其实是帮了我,我自不会推拒。见大长公主又看向我,我顺水推舟,露出勉为其难之色,道:“大司马所言极是,我身负圣上重托,不敢轻怠。大长公主美意,我不胜感激,然唯有日后再报答,望大长公主切莫怪罪。”大长公主看着我,少顷,淡笑:“既如此,自当以朝政为重。”在我的朝思暮想和桓瓖因桓鉴一意孤行而日益灰败的脸色中,第二日,公子一行终于回到了雒阳。公子是侍中,也是正经奉诏而来的重臣,自非等闲。秦王虽然并不真把皇帝放在眼里,但面子上的功夫,他从不落人后,一大早,就带着一众幕僚,浩浩荡荡地在雒阳城外摆开架势,隆重迎接。我也在其中,和谢浚一道跟在秦王身后。他这般给脸面,大长公主、桓氏众人以及近来得势的一干世家和诸侯自然也不会缺席,就侯在不远。近来天气转暖,阳光明媚,这些贵人们虽然此前经历了一番波折,但全然不会影响他们对排场的讲究,一个个穿戴讲究,尤其女眷们,一眼望去,花团锦簇。这般场面,还吸引了不少无事可做的民人,在路边簇拥观望。我知道这些男男女女,有不少是冲着公子来的。自先帝去世以来,雒阳数度动荡,贵人们纷纷躲到乡下自家的邬堡里,城中的宴乐雅会也失了风雅,能撑场面的名士都寥寥无几,遑论公子这般风靡天下的人。公子回雒阳的消息,如同春日里的暖风,一下传遍城中各处。雒阳人无论贵贱,被各种困顿和人心惶惶的消息纠缠了许久,自是怀念从前安宁时的靡靡之风,公子的风姿和声望,无疑是一剂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的**汤,让人心生向往。天边扬起一阵尘头,只见旗帜猎猎,车马齐整。公子此番回雒阳,阵仗也不小,出乎了我的意料。数十辆各式车马排作长龙,仪仗不输秦王。待得近前,我一眼就认出来当前一辆马车上的身影。公子褒衣博带,坐在车上,遗世独立。甫一露面,我便听得周围一阵赞叹sao动。我望着他,心情又是得意又是复杂。得意的是,公子不愧是我喜欢的人,什么时候都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