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塔的探索之旅和男人的残酷欲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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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埃里希他需要学的第一课是如何保持谦逊。他似懂非懂,眼神哀怨,满脸疲惫,木讷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埃里希一定没有专心听我说话,否则他会撕心裂肺地求我换个方式折磨他。 “你自慰过么?” 埃里希正襟危坐,两手按住膝盖,以不易察觉的力度摇晃脖子,“你知道答案。”他轻声说。 “说出来。” 埃里希薄而无色的下嘴唇轻微缩动,眼神忧郁,视线垂落到手背,“是的。” 如今埃里希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眨眼,看起来困顿不堪。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出现在他的耳廓边缘,我能听见埃里希吞咽的声音。 “频率如何?” 埃里希摇摇头,幅度比之前大。他下意识的用双手圈住胳膊,把头埋进胸口,气息奄奄,被厄运折磨的瑟瑟发抖。“不常有。”他喃喃道,又重申了一次,“不常有......” “一个月一次?” “不!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埃里希脱口而出,想要甩掉蛛网一样抽搐起来,坐立难安。他的脸被手掌盖住,只从指缝里露出鼻尖,嗫嚅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再次开口,“三四个月一次。” “你喜欢么?”我饶有兴趣的追问,有些惊讶。 埃里希僵住了,腮帮紧绷。半晌后,他放下手,满脸哀戚,眉头紧缩,眼神里有一点谴责的意思,“我不想讨论这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儿,我的想法不重要。” “我想了解你,埃里希。”我露出半是嘲讽半是怜悯的微笑,走到他面前。埃里希在我离开椅子的瞬间并拢双腿,瘦弱的膝盖骨透过皮肤撞击,发出“啪”的细小爆栗。他身体后仰,牙齿发颤,两手绞住衣摆,眼神依次落在紧闭的门,拉好的窗帘和我的脸上。 埃里希扬起头看人的模样非常可爱。我几乎能从这具千疮百孔,饱经沧桑的男人的身体里瞥见一个更年少,健康,骄傲的埃里希。他不再是三十四岁的中年战俘,而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甚至更年少的男孩,意气风发。他们有着同样的灰绿色眼球,同样的卡扎罗斯式细高鼻梁和薄唇,同样充满敌意嫌恶的眼神。 我将埃里希压倒在沙发上,他再次变回沮丧颓废的小麻雀,萎顿的蜷缩在敌人身下,把脸偏向一边,留下让我不自觉咬住嘴唇露出微笑的轮廓。他很端正,侧脸比正脸更漂亮,轮廓深邃,睫毛挂泪。 我俯下身,用嘴唇缓缓摩擦他的凸起的颧骨,比起亲吻更像是野兽在探寻猎物是否已经死去。“埃里希,你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埃里希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嘟嘟囔囔,“拜托,停下.....” “别害怕呀,咱们只是在聊天。”我快速而响亮的吻他的嘴唇,从沙发上敏捷的弹起来,鞋跟儿的金属敲击木板,响亮悦耳。“现在,亲爱的,我要开始办正事儿了。” ------------ 我请埃里希坐到木椅上,摇晃镣铐,询问他是否能在没有它的情况下保持冷静。埃里希点点头,胳膊自然垂下,手指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木椅腿上。 我捏捏他瘦削的肩膀,“最近有好好吃饭么?” 埃里希没看我,缓缓点头。 “我希望下次测量体重的时候,你能比现在重五磅,可以做到么?”我用小指挑起他的下巴。 又是沉默的点头。 我暗暗叹了口气,把“再不开口就让你永远不开口”的老套威胁吞进肚子,只是轻描淡写的拍打埃里希脸颊以表不满。 我问他是否知道如何自慰,埃里希恍惚地抽搐。“我以为男人天生就会这个”我调侃道,“所以你是怎么解决的么?” 埃里希不停摇头,脑袋晃来晃去,好像下一秒就要陷入昏睡。 “你喜欢zuoai么?”我隔着衣服,用食指关节拨弄他的rutou,“你喜欢高潮的快感么?” 他轻咳了几声,气息奄奄,小心翼翼的回避胸口刺激,不由自主的弓起背。“我不喜欢。”埃里希摇摇头,闭着眼睛,好像在回忆,欲言又止,“那让我恶心,很不自然。” “你太紧张了,埃里希。”我半心半意地宽慰,“我希望你能享受性爱,对你来说有好处。毕竟,作为囚犯,”我讥讽的笑了笑,“如果不能享受性爱,你也没什么能享受的了。” 埃里希发出介于呻吟和叹息之间的声音。 “你知道瓦耳塔对战俘手yin的政策么?”见埃里希没有反应,我清清嗓子,退后几步和他拉开距离,用例行公事的语气朗声解释,“手yin本身无可厚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开始不少囚犯将它作为战俘营里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一有时间就把yinjing握在手中麻木的撸动抚摸,聊以自慰。听起来很可怜,是不是?”我转到埃里希的身后,忽然抬起他的下巴,“坐端正,克莱茨!你曾是个军人。” 埃里希吓得一激灵,急忙坐好,挺胸抬头,像个即将被送去管教中心的男孩。 “然而囚犯必须收到全方面管制,其中当然包括性行为。你们的身体属于米加斯,生殖器也是如此。对政府来说,随时随地可自我控制的性高潮不是属于你们的权利,你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身体。很凄惨,我同意,”我将手指环绕在他的喉咙上,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警告,“我控制你的身体,埃里希。” “正因如此,瓦耳塔明令禁止囚犯未经允许手yin,违者重罚。说实话,我认为这和偷食物差不多,五下点名时的公开鞭刑就足够了。我想姑娘们着实讨厌男人的性欲,所以决定把它单独拉出来惩罚,”我不可控制的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到底,谁能怪她们呢。对于手yin,第一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十五下,加两个月苦役,第二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二十下,五个月苦役。第三次被发现,公开羞辱,三十下鞭刑加吊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吧?” 埃里希点头。 “不错,告诉我那是什么?” 埃里希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双手反绑,吊在半空中。” “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知道的?” “穆勒,”他闷声闷气的回答,“穆勒的胳膊。他刚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在揉肩膀。他告诉我他是怎样被你吊起来折磨的。” “这是你第一次知道这种刑法?” “是的。” “撒谎!”我用力拍打他的后脑勺,厉声质问,我“穆勒有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种刑罚的么?你们的士兵用同样的方式拷问我家乡的牧师,反复折磨,直到他死去。你现在想让我相信你以前从未听说过这种刑罚?” 埃里希把打得头晕眼花却无法躲避,只能带着哭腔大声埋怨,“上帝啊,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气愤绝望的尖叫,把头偏向一边,“我发誓!” 我停下动作,好像刚才忽然的暴怒只是错觉,继续心平气和地问,“你知道第四次自慰被发现是什么惩罚么?” 埃里希也不再哭泣,深深呼吸,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压抑怒火,“我不知道。” “不会有第四次了。吊刑超过一小时就有生命危险,半小时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伤害。受过吊刑的囚犯大多残废,无法从事体力劳动,至于结局,我想你在医院里已经见过了。”我有惋惜的语气解释,“所以,亲爱的埃里希,你真应该学会如何感激每一次高潮。” 埃里希恹恹的望着我,膝盖抽搐。 “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埃里希。我会告诉你接下来我会对你,对你的身体做什么。你是一个禁欲自尊的男人,我尊重这一点。而训练则会让你变成一个毫无保留的性奴--你真实的模样。” “求你停下,恰尔洛夫,我说过我会服从。”埃里希沙哑的低声哀求。 “我会让你接受性快感,沉迷性快感,崇拜性快感,彻底成为rou欲的奴隶。” “求你了,恰尔洛夫,我在祈求你....”他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头再次开始神经性的抽动。我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在害怕,所以无法嘴硬。他非常清楚会发生什么。他知道自己无法承受性拷问,他知道自己很快会丑态毕露。“我在哀求你,不要这样.....” “当你开始恳求我允许你自慰高潮的时候,埃里希,”我搂住男人颤抖不已的头颅,吻掉他眼睑下的泪水。“你会知道在欲望面前,男人有多可悲下贱。” “不要这样!”他急切的喊道,想要抓住我,被一把推倒在椅子上。“我不行,我不要......” “约瑟夫!”我拍手呼喊。 “不,不,不.....”埃里希脸刷一下白了,顾不得别的,跳到窗户边,“我的天啊,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在埃里希的尖叫里,脚步沉重的约瑟夫·格略科推着木头轮椅粉墨登场,轮椅上的牛皮包里随滚轮震动,不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穿的是和埃里希一样的深蓝色的囚服,但更合身服贴,埃里希的囚服太宽大了,要翻转三四次腰部才能将裤子固定。 “长官。”他欠身鞠躬。 “这是所有需要的东西么?” “是的,长官。”他不看埃里希,平稳的回答。格略科的承受能力很强,游刃有余。我很欣赏他随机应变的能力。即便我现在是忽然将他从工作岗位上拉出来,命令他自慰到高潮。他也会面带微笑的询问,从前面还是后面,长官? 埃里希相比之下要脆弱太多。“够了!”埃里希背靠窗户,双手反剪,小心翼翼的寻找窗户出口,这里离地面不算太高,他有一定几率活下去。 “冷静一点,克莱茨。”,格略科大步流星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胳膊。埃里希困兽犹斗,惶恐不安的踱步,电光火石之间,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断开,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身子一低,以罕见的敏捷跳过沙发,向门口跑去。 格略科和我愣在原地,面面相觑。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示意格略科去追,自己则靠在门栏上欣赏这出可笑短暂的狩猎。埃里希还没来得及跑到楼梯就被格略科扑倒在地,这倒不是因为格略科有多快(虽然他告诉我他确实是个长跑健将),而是因为埃里希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短短几十米的路竟然摔倒三四次。两边办公室的士兵和顾问纷纷探出头来,好奇观察。 “没什么好看的,抱歉打扰了,各位。”我挥手打发持枪赶来的伊格洛夫和布拉达斯科娃。“没事儿,抓住了!谢谢你们。” 格略科娴熟的押解动作里多少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他将埃里希双手扣到腰后用右手控制,左手则像制服野狼的铁叉一样圈住埃里希的脖颈,用力往下压,迫使他的前任同事兼上司像个逃跑的奴隶一样弓腰驼背,跌跌撞撞,上半身和腿几乎行成直角。埃里希惨叫连连,又踢又打,几度摔倒在地,被格略科从手腕和脖子处提起来连拖带拽。“上帝啊!约瑟夫·格略科,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放开我!”埃里希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们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好么?” 格略科把他拖进来,摔倒在地板上,发出闷响。趁格略科回身关门的间隙,埃里希一脚踢到他的小腿上,挣扎起身,想要逃跑。 “cao!”格略科腿一歪,破口大骂。赶在埃里希碰到门把手前将他按到在门上。“还要跑么?你这个老混蛋?”格略科气喘吁吁的压住他,用力挤压他反扭的肘关节,在他耳边颇为暧昧的威胁,“你还要跑去哪儿?” 埃里希的脸紧贴木门,五官扭曲,泣不成声,“让我走,让我走,不要这样,我不要在这里结束......” “闭嘴!” 格略科愤怒的把他丢向沙发,翻身跨坐在腰间,抓过轮椅上的皮铐,抖开,将他双手和双脚铐在一起,呈现出四肢贴在躯干后的捆绑姿势。“你以为有人想在这里结束么?”格略科怒吼道,用膝盖顶住埃里希的脊椎,用力收紧镣铐,迫使埃里希仰头发出窒息的尖叫,“没人!想!在这里!结束!” “够了,他会窒息的。”我打了个响指,阻止格略科给他戴上项圈和口塞。“还有你,埃里希,别发出声音,否则后果自负!” 格略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稳住身子,依然将埃里希骑在身下,掩饰性的整理起眼镜和碎发,“是,长官。” 他俯下身,将埃里希四肢间的束缚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足以让他腹部向下,手臂折在背后,大腿贴地,呼吸通畅,只有小腿因为和手腕相连的镣铐举在半空中。格略科像在安抚心中的魔鬼一样用手掌敷衍的摸了摸埃里希的脊背和脸颊,动作好像急于赶走哭闹不止的孩子的繁忙母亲。“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我们把埃里希留在沙发上抽泣。四肢束缚的捆绑方式很适合固定住发疯的囚犯,其中的羞辱性不过是个小小的加分项。 “你做的不错,约瑟夫,以前干过很多次么?”我招手示意他过来,“它有一个名字,绑牲口,你知道么?” “我知道,长官。”格略科透过睫毛望着我,看不出太多表情。我冲他的领口点点头,格略科心领神会,解开衬衣,露出左边的胸部,像我靠近。 深粉色,没有体毛,比埃里希的rutou更突出一点,乳晕大小约等于那种最小的老式一分钱铜板。他的胸部比埃里希更饱满,疤痕逐渐恢复,肌肤重新变得柔软,使得格略科rutou看起来自然的如同胸部的果实,因生命而迸发。我用拇指和食指模拟鸟喙,讲果实衔住,用最柔和的方式碾压拉动,“其实那种说法不对,”我心不在焉的抚弄男人的rutou,感受rou珠在指尖变形跳动的喜悦,“完全捆绑住四肢会伤害到牲口,三只,我们一般只绑住三只脚。” “您知道的很多,长官,谢谢您分享。”他绷紧下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嗯哼,你这样的城里男孩是不会知道的。”我挑了挑眉毛,接着欣赏他rutou勃起的模样。“我喜欢你的rutou,约瑟夫,我喜欢它在我指尖战栗的模样。” 格略科垂下头没有说话,明明骨架比埃里希更坚实宽厚,在我面前却还是像一柱枯萎凋零的植物,非常可怜。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拉开衣领,姿势顺服,好像被吸血鬼蛊惑的受害者,在痛苦中察觉出有毒的欣快感。 “你喜欢这样么,我把玩儿它的方式?” 格略科点点头。“是的,长官。” “不,别急着回答,闭上眼睛。”我抬手捧住他的脸颊,格略科的顺服的闭上眼。“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胸部,好好体会我是怎么触摸你的。你能感受到我食指指腹的凸起么?我下一步会做什么?掐?拧?弹?还是像按动打字机一样?“随着每一个动词,我作出相应的反馈,格略科呼吸节奏变乱,身体慢慢向后靠,直到半倚在桌子上,双眼紧闭。“不,停下,我不......” “你希望我停下么?” “不.....”格略科双颊绯红,睫毛震颤,没有睁开。 “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我.....” 正当格略科要从舌尖滚出欲望的刹那,被遗忘在沙发上的埃里希开始对我们的忽略和嘲讽表示抗议。他将绳子拉到极端,绝望的大声嘶吼,最后脱力,依然像只等待宰杀剖食的鹿一样趴着,呼吸粗重。他眼泪汪汪,方才憋的通红的脸已经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呼吸里还带着哭腔。 “停。闭上眼睛。服从你的主人。”我阻止格略科查看埃里希的状况,将他的头重新摆正,勾住他的肩膀,将身体拉近,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话说回来,一边听你同事的喘息一边被刺激rutou,难道不是一件有趣儿的事儿么?” “是,哈,哈。”他将两条修长腿夹紧,无意识的摩擦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摩挲起他的脖颈,另一只抚摸rutou的手忽然发力,“还是说你更喜欢粗暴的?掐?如何?像这样?被弄肿了可不好受,不过我想如果我强迫单穿囚服外套的话,这敏感的小东西也会肿的可怜,嗯?或者说你更喜欢这样?”我顺着乳晕转动,轻轻拉扯,然后指甲用力按下,“我敢担保如果我做得够好,你的rutou会有我的痕迹。” 格略科及时捂住嘴,然后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泄漏,“上帝啊!”他尖叫着,大腿如章鱼的的触须般缠绕在我的腿和腰上,不住扭动,“上帝啊!我希望您能碰碰另一边rutou,求您了!长官!碰碰另一边!” “哦?另一边?”我轻轻拉开衣服,故意让并不细腻的布料摩擦到那个疏于关照却已经勃起的倒霉rutou。格略科一阵战栗,身体向后仰去,腿更用力的卷住我,生怕我离开,好像风浪中的船锚。 我并没有去碰它,而是接着玩儿弄他左侧已经充血成成熟的rutou,“它变大了好多哦,约瑟夫,就像一枚浆果,你觉得它的小朋友会变得和他一样么?” 格略科咬住衣领,用充满期待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我,“是的,长官,它可以。”他殷切的点头,“它可以完成任何事儿。” “乖巧的小东西,和你一样。”我用小拇指非常柔和的碰了碰右边乳尖,力度远远不足以缓解他肿胀的欲望,只会徒增痛苦。“所以你希望我怎么使用它?”在格略科失落震惊的注视下,我再次将手指移回左边。“你希望我像采摘浆果一样对付它么?我的林登曼情人,你知道该怎样采摘浆果么?”我捏住饱满guntang的娇小乳粒,轻轻扭动,接着往外拉扯,时不时左右晃动。“你觉得如果我用力挤它,我会品尝到果汁么? “任何事儿!对他做任何事儿!我受不了了!长官,请您对它做任何事儿。它又肿又痛!”格略科无法自控的尖叫起来,双手不断在脸颊抹动,好像要擦去看不见的汗水。他呻吟的声音里没有往日的甜蜜婉转,只有对快感的绝望。我不知道如果我停止动作,下一秒他会不会因痛苦死去。他白皙的肌肤被yuhuo烧红,无法自抑,却不断向我敬献胸部,近乎透明的蓝眼睛布满血丝,“掐它,拽它,把它扯掉都没关系,我不在乎!对它做任何事儿都好过现在。” 我将手掌按在格略科右侧胸部,掌心对准rutou。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他饥渴,迫不及待的摩擦。 “像这样?” “是的,是的,长官。”他殷切地说,“哦,感谢您,保佑您!” 我缓缓转动手掌,允许他从乳尖获得一丁点摩擦快感,慢条斯理的宣布,“介于你表现优秀,一直没有自己动手抚摸,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告诉我你希望我如何玩儿它,我会满足你。” 格略科快而轻微的点头,一边扭动上半身一边用试探性的眼神望着我,“请您....拨动它,就像对另一边那样。” “哦?”我用拇指扒了扒。“这样么!” 他点点头,神情殷切,“重一点,”他闭着眼睛认真品味,断断续续的指导我如何抚慰他,因快感而不住喘息。“然后转它。” “啊,请继续!”,我一一照做,格略科扯开衣领忘情地大声呻吟。一旦欲望得到缓解,他又忙不迭的换上谄媚的面孔,声音也变得甜腻,“感谢您,感谢您。” 我扯动rutou,直到格略科清秀的脸上同时出现痛苦和享受的神态,“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理它们么?冰块和夹子。我会舔它,用舌尖绕乳晕打转。你会喜欢那样么,佩皮?” “是的,长官。”他发出满足的低哼。我很难判断他是真的还是装的。瓦耳塔不乏出色的演员,而格略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退后,在格略科疑惑的眼神中为他扣好衣服。“也许下一次,佩皮。” “长官.....”他用受伤动物的眼神看着我,其中的失望多半是真的。 “总会有下一次,佩皮,我保证。”我恋恋不舍的抚摸他的胸部,叹气道,“我会想念它们的,你有很可爱的rutou,约瑟夫·威尔汉姆·格略科。” “它们也想念您,长官。”格略科咬着嘴唇回答,显然还没完全恢复冷静。 “哦,我敢打赌,我们很快会再见,也许还有更多。”我抽出香烟,向他晃动盒子,“来一根儿,然后帮咱们的少校先生准备好。” 格略科接过香烟,小心翼翼的放在跪在上属于他的那一层。“我想慢慢的享用,长官。”他谄媚的解释道。 “你现在就可以慢慢享用。”见格略科露出迟疑的神情,我赶快解释道,“当然,你的自由。这是奖励,不是命令。” “谢谢长官,我还是决定留到晚上。”格略科欠身回答,“请问需要我把他绑在椅子上么?” 我走到埃里希面前,他像不巧爬到水泥地的蚯蚓般无望地蠕动起来,裤子松垮,能看到腰和清晰的臀部轮廓。“我的小麻雀怎么样了?”我将手伸进去,穿过内裤,揉捏他冰凉的臀部。“有兴奋么,看到我挑逗你战友的rutou?” 埃里希呜咽着摇头,“你们两个.....让我作呕。” 我的手指顺着腿缝像前刮去,直到我可以轻松的将睾丸窝在掌心。“想再被扇一次屁股么,小荡货?”我手上发力,听到这脆弱器官的主人发出了一阵悲鸣。“跟约瑟夫道歉。” “停下.....”埃里希虚弱的忤逆,两腿夹紧,习惯性的屈膝,却被脚踝的皮具束缚。我用力按了一下睾丸根部,埃里希开始尖叫,大声哭喊,“对不起,格略科,请原谅我。” “你原谅他么,格略科?” 格略科恐慌的低下头,小声回答,“是,长官。” 我松手,转而用关节在睾丸表面轻轻滑动。“好孩子。”我低声安抚,看到埃里希因羞辱和痛苦而眯起眼睛。“约瑟夫,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知道也许有一次你也会趴在这里么?” 格略科努力挤出一点苍白的微笑,虚弱地回答,“不,长官,我不担心。因为我会永远顺服您的指令,永远遵循瓦耳塔守则。” 我持续刮弄埃里希的睾丸,心不在焉的感受他绝望的,不均匀的细小抽搐。“那些东西也不能保证你永远不会这样,”我冲埃里希点点头,“绑的像个牲口,生殖器被....”我假装忽然想到了什么,“哦,抱歉,埃里希,我应该保护您的隐私,是不是。”埃里希愤怒的呜咽,却没有出声反驳,如同嘴里被塞了一块儿布似的。“你别是又哑巴了吧,小麻雀。”我好奇地问,再次戳弄他的睾丸根部。 “没有.....”埃里希哭着回答,“上帝啊,让它停下吧。” 我抬头瞟了一眼格略科。他再度鞠躬,“如果必须如此的话,那将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么,埃里希。我想我可以习惯这一切。”我轻快地解释,“你趴在地上,可悲,可鄙,比一条狗好不了多少。我在这儿,主宰你的一切,通过你的下体cao控你的言行举止。我想,如果我们一起努力,你很快就会变成合格的奴隶了,你说呢?”我将燃烧的烟头举到他赤裸瘦削,因为长时间捆绑而发白的脚边,若有所思,“也许我还可以在这儿烙一个印章,一个E,一个K,你的名字,如何?” 埃里希当然什么都没说。解开镣铐,他几乎四肢麻痹的翻倒在地,当格略科尝试将他扶起来时,埃里希一点一点蹭到墙角,扶着墙站起来,声泪俱下的求我们放过他。他说了很多,不少都是为了逃避惩罚的信口胡诌。比如他保证会竭尽所能取悦我,他会安心成为我的仆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一切向穆勒学习。他开始道歉,为很多细枝末节的错误感到沮丧。他甚至发誓如果我接着进行下去,他会死去。 我把他交给格略科,让他在五分钟内把埃里希弄到椅子上绑好。格略科脸涨的通红,沉默良久,小心翼翼的伸手拍了拍埃里希的肩膀,姿态像是在捕蛇。“嘿,克莱茨,”他故作轻松的慢慢拉近距离,“帮帮我好么。” “滚开,你这个疯子!”埃里希厉声喝道,表情凶狠“你尽管尝试假装自己喜欢她令人羞辱的亵玩,但事实上没人喜欢,没有人!连那些令人作呕的同性恋也要对唾弃你们刚才的行为!” “没有那么难熬,事实上如果你放松,你会喜欢的。”格略科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我不会喜欢的。”埃里希保持着防御的姿态。努力让裤子不从腰间滑落,可怜巴巴的辩驳:“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基督徒男人,我受到的教育,生长的环境和你截然不同,我不可能喜欢。我永远,永远不可能像你一样堕落。” 格略科眼神一变,露出那副“想爱上你可真难啊”的表情。我太熟悉不过了,因为我也经常做出同样的神态。 格略科耐着性子,尝试尽可能文明的将埃里希请到刑凳上。他比埃里希更高,更强壮,更年轻,我不理解为什么不直接将埃里希殴打在地。也许他以为我不喜欢过度暴力?也许是卡扎罗斯男人心中仅剩的惺惺相惜和怜悯? 埃里希捂着脸,瘫软的沿墙角跪在在地。他看起来很糟糕,楚楚可怜,衣衫凌乱,苍白如鬼魂。他没有反抗,任凭格略科扶住他的肩膀。“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些。求你了,恰尔洛夫,放我走吧,用任何别的方式惩罚我,或者干脆杀了我。” 从我的角度看,格略科几乎是将他搂住,完全把埃里希覆盖在自己的阴影里。“我知道.....”我听到格略科自以为隐蔽的对埃里希说,“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但我们没有选择,不是么?” 埃里希还在哭。我慢悠悠的踱步,走到他们面前。格略科及时退后,用肢体语言证明自己并没有和埃里希分享命运的意愿。“你抱着他的样子让我想起穆勒。”我轻佻评论道,“只不过你们俩都穿着衣服,至少现在还穿着。” 埃里希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眼眶深陷,面颊消瘦,绿眼睛里只剩恐惧,苍白的颧骨因为擦拭泪痕而泛红浮肿。“恰尔洛夫,不,长官,”他甚至没发挤出献媚的笑,“您会杀死我的。” “我不会的,埃里希,你很清楚这一点,”我说,“所以你才如此恐惧。” “上帝啊....”埃里希再度把脸埋入掌心。 我不耐烦的打断,好奇能否可以拎着后脖颈将埃里希拽起来,“这是你今天第四次说这个词儿了,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你可犯了不少罪。现在,来,看着我的眼睛,”我半跪下身,抓住埃里希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哀求我,请我照顾好你,请我不要让你成为瓦耳塔的无名囚徒。” “你要放过我么?”他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双手呈现出合十祈祷姿态,不过手指弯曲,好像要献祭自己的心脏,“感谢上....感谢您....我会......” 我用嘴唇堵住他毫无疑义的废话。埃里希被吻的猝不及防,习惯性的向后倒,喉咙里发出震惊的呜咽。 他不喜欢接吻,不喜欢这样。而我坚持和他接吻,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因为我可以。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儿。嘴唇潮湿,柔软,沾满泪水,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敏感的抽搐。我们接吻,毫无感情。我不要求他的回应和唇舌缠绵,他只需要张开嘴允许我的进入。刚开始他连这点都无法做到,永远咬紧牙关,在被我压住嘴唇时发出绝望的哼鸣。我拧他的rutou,拽他后脑的头发,让疼痛撬开埃里希紧闭的壳,以便我品尝到痛苦的美酒。慢慢的,我们培养出默契。我摸摸膝盖,埃里希张开双腿,摸摸锁骨,埃里希僵硬的挺起胸膛,摸摸脖颈,埃里希闭上眼睛,露出疼痛难耐的模样,仰起头喘息呻吟。他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张开,舌尖颤抖,猩红的像某种生物用于吸引猎物的拟态器官。我开始憎恶埃里希,恨他可以如此轻易的激发我的欲望。也许他在窃喜,在泪水中幸灾乐祸,深知我不可能将他彻底毁掉所以有恃无恐? 作为回应,我总是格外粗暴的折磨埃里希。我咬他的舌头,嘴唇,脸颊,一直到受害者发出模糊的呜咽才罢休。我强迫埃里希伸出舌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允许他往回收。舌头湿漉漉的,需要很用力才能夹住。温热的肌rou随着他的哀嚎抽泣在指间跳动,埃里希眼泪涟涟,狼藉不堪,唾液滴滴答答落下衣服上。我松开手,他哀嚎着捂住嘴,小腿绷紧,脚悬到半空,蜷缩沙发上哆嗦。我逼迫他舔手枪,舔纪律杖,逼迫他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他不断干呕,脊背隆起,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当我再次表现出想要接吻的意愿后,他变知道如何顺服的迎接侵略。 我要求埃里希在接吻时看镜子,看看他接吻时的模样是怎样谦卑顺服。接吻是给爱人的,它甚至比性爱更特殊,后者是动物性的生理欲望,前者则是社会性的礼仪习俗,是激情和爱的最高表现。然而我们彼此都明白,我们的吻不是爱,而是我的攻击。我故意夸张的模仿电影里摩登男女激情拥吻的动作取乐,以此践踏作为卡扎罗斯男人的埃里希。我嘲笑他所有真挚的情感和思想。他永远不会有爱人,永远不会得到尊重。我满怀爱意的抚摸埃里希额间碎发,问他是否吻过别的姑娘。埃里希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泪滑落太阳xue。我用拇指指肚抚摸他的嘴唇,伸进去,感受尖尖犬齿的刺痛,慢慢向更深处滑。现在我的拇指和手只隔他的脸皮,拇指按在磨牙上,剩下四根手指紧紧贴住面颊。我被这种滑稽的景象逗乐,我好像已经完全穿透他,将他像个儿童戏剧玩偶一样戴在手上。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他的身体里控制它,勾着他的脸颊戏弄。“笑一下,小麻雀,”我稍稍用力,“如果你不想我在你的脸颊上开个洞的话。”埃里希呼吸的是那样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迷。他在缺氧的耳鸣种挤出绝望的微笑,含住我的手指,涕泪直流,啜泣不休。 可惜的是,埃里希很容易忘记训练的结果,不得不需要一些额外帮助回忆。埃里希下意识拒绝我的亲吻,作为报复,我用右手掐住他的喉咙,用力将男人钉在墙上。力度适中,他会感到轻微的呼吸不畅和喉咙上的压迫感,但不足以窒息。“我们再尝试一次,”我温和平静的警告,不顾埃里希嘶嘶作响的喘息,“我不会放过你,你无法逃脱。但如果你顺从,我会保证你的训练不会有观众,只有我,”我指向格略科,“还有你的朋友,如何?” 埃里希被呛的不住咳嗽,声音沉闷的,面色发红,用手指敲打我的手背表示同意。我松手,埃里希身子一软,扑倒在地,虚弱的干呕,晃晃悠悠的撑起一条腿,想要站直。 我抢先一步,跳起来踩住埃里希的肩膀,将他固定成半跪的难堪模样,“别急,感谢你的长官呀。”我笑嘻嘻的伸出右手,作出夸张的高傲姿态,“来吧,亲吻女士的手,卡扎罗斯先生。” 埃里希没有抬头,身体因抽泣而战栗。他按照我说的那样做,即便场景滑稽可笑也显得很优雅。“长官.....” 我踢向他撑起来的腿,“放下去,你不是在跟我求婚,小麻雀。” 埃里希双膝下跪,做出极其谦驯的动作,卑躬屈膝,抬头用嘴唇碰了碰我的手指,接着迅速把头低下去,不敢看我。“长官,”他哽咽道,“感谢您的恩赐,接受您的训练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