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贰林中【林中野合,宫交,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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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便抱她走到深夜的密林里,行走摇晃间,腿间rou柱很快又竖立起来,硬撅撅朝着天,顶着被打横抱起的她的臀。 寻到一处光滑的青石,他就近放下她,自己站在石前,拉开她的双腿,趁着先前留在里面的jingye又插了进去。 广陵王被他顶得吸了口冷气,瞪大眼睛,“唔……唔……你是怪物吗……”guitou刮过内壁,她有些受不住的蜷起双腿,蹬在青石上。 孙策挤在她两腿之间,趁着她这个动作一左一右搂住她对折的长腿,缓缓动起来。 月光静谧,已经射过了一次的孙策动作间很有些温情缱绻的意思。 孙策搂着她的腿压下来,将柔软的她折叠在自己怀里,去寻她的唇。她因这个姿势而被迫抬高了臀部,xue口朝上,迎着长驱直入的入侵者,直抵敏感之处。 好在他这时动作并不激烈,快感在温柔的动作间流淌,两人都没发出声音,只有上下相连处隐约的水声。 不知是不是幻觉,两人耳畔模糊听见了欢好时的粗喘娇吟,仔细听,却远远的。 孙策哈了一声,“你听见了吗?附近还有别的怪物。” 上古之时,婚姻礼教不明,男男女女都是成对甚至成队的钻进小树林去欢好,形成周礼之后收敛了些,节庆、禊祓之时入林野合却仍是习俗。 数百年后的大汉七夕上承遗风,本意就是让男女们外出幽会亲密的。这林子离城也不远,没人来才怪。 广陵王不以为意:“管他呢……反正怪物做的事都是一样的。找片自己的地盘就行了。” 孙策笑了:“还以为江那头会讲点礼教呢,结果……也是一样的民风彪悍……哈……”他难耐的发出一声碎音。 是广陵王被他说得羞恼,伸手去揉他的胸肌。 男人的rutou靠下,倒方便了她仰躺着去摸。这个姿势不必他胸膛发力,胸肌便软下来,揉捏时会从她指缝间溢出来,手感很好。 回忆着刚才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法,广陵王指尖若即若离的在他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动作很轻,有些痒,带来的刺激却不小。 孙策嘶了一声,凿她的动作重了些。 原来男人动情,胸口的乳粒也是yingying的。 她今天是穿着女装出门的,手上没有带那副防滑又防护的黑色手套,露出她寻常并不露出的指尖。她指尖的茧子跟他比少得几乎没有,沾了汗水后细滑得像果冻一样。 见他对被玩rutou也有反应,广陵王强压下小腹中被他翻江倒海卷起的浪涛,十指并用专心挠起他的乳晕来。 “啊啊啊……”孙策发出长长的颤抖的气音,顾不得这边的动静会不会被别处的野兽听见,顶撞得越发狠了,囊袋拍打着xue口,勾扯出的jingye和yin水被拍打成细碎的白色泡沫,自她高高抬起的臀沟向下流。 远处蓦地传来一声尖锐的哀鸣,孙策身子一抖,那一瞬的插入深得她直抽气。 广陵王的yindao内被完全撑开,隐约能感觉到guitou顶着宫口不住颤抖,于是故意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用宫颈的小花拨弄他的马眼,逗弄道:“你要输了吗?这可不行……”这一次可不是她先高潮的哦。 孙策挑眉:“啊……?嗯啊……”他一个用力,马眼狠狠摩擦过那朵花,重新夺回战场控制权。 广陵王被逼出了几声呻吟,但她不想暴露己方的战况,唇瓣抿得青白。 只闭紧嘴唇显然不足以抵挡他的攻势,她的喉咙里发出近似于哭泣的呜呜声,但与哭声不同的是,那声音更像是崩溃或者重伤之人无意识的呻吟,带着人类血脉传承中的欢愉信号,挠动着二人的神经。 先前被瀑布声盖着听不清,原来她的声音于他竟如刮骨砭髓,引着他的魂魄直入仙宫碧霄。 不想给那边的人听到,这是我的西王母,我的…… 孙策吻住她的唇,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释放出猛虎般的占有欲和存在感。他身下动作凶猛,似是将撕咬的欲望转移到了下面,顶得她小腹酸麻,爽快得甚至有些疼痛。 口中搅弄深入的他的舌依旧没能拦下她的呻吟,声声吟哦被他的动作切碎成无数块,月光跌下一地碎玉,开出无边无际铺展开去的花。 离开了令人窒息的瀑布水潭,却又被这样的花海淹没。广陵王长长的哼了一声,是孙策猛然一个深入,又将她按进了不能呼吸的高潮中。 第二局,又是她先高潮了。 可恶。 眼前的空气在震动,不,是孙策,还是她自己在震动。 她的小腿弹开,从孙策怀里跑出去,大张着腿根让他进入得更顺利更深入——高潮下的本能占据了脑海里的一切,叫嚣着迎接猛虎的撕扯与摧毁。 她没能等到宫腔呼唤的浇灌,孙策咬牙忍住了,以静制动等她缓和过来,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挞伐。 被听见就被听见吧,反正已经让她叫成这个样子了。刚才听了人家的,现在还不许人家听听这边的吗?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发紧发硬,孙策非要再次深入,磨得她眼泪汪汪,恨恨的去揉捏他的乳珠,将自己装不下了的快感返还给他。 孙策闷哼,去擒身体两侧那双长腿,不让它们合起来吸夹自己,将膝窝按到她两侧,身下yinjing在白色的黏液种快速隐现,两人腿间皆糊了一大片。 “啊啊……呃唔……” 缠紧彼此、幕天席地的两只兽,不择手段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力气。 “好紧,放开点,你已经输了,不能这样……”孙策的人鱼线越来越明显,精索抬起,箭在弦上。 他抄起广陵王的腿窝,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压在最近的树干上。一时叶声缭乱,坠下无数残雨。 孙策按着树干,双臂架着她的腿窝,困得她只能臀部向下迎合顶撞,无处可逃。 七夕是天时,姿势是地利,对的人便是人和,江东小霸王誓要赢到底。 孙策:“啊……呃……”他不停向上顶,广陵王生生被他的yinjing顶得惊跳不止,双手搂过他肩膀,生怕掉下去。 若是乏力不躲,可就要被捅穿了啊。 “啊……唔……唔……”孙策不管她的叫声多么无助崩溃,只是埋头苦干,想起来就吻上她的唇,堵住那些听得他骨头发酥的声音,缠绵抵死。 像暴雨下烧不尽的火,不断灼烧、不断升腾。 像是将人烧成一团蒸腾的水雾,变得濡湿而模糊。为了继续留在地上,不得不死死将指甲嵌入兽的背脊—— 这个姿势迫使她宫口向下,直面叩击。孙策没能从她的呜咽声中听出先兆,只感觉guitou前方越来越松软,嘬着他guitou时的感觉像手指按进一块刚刚可以入口的糍粑,暖融融黏糊糊软绵绵,一个用力过猛,就生生将那块糍粑按穿了…… 广陵王尖叫着剧烈颤抖起来,双腿绷直,小腿勾着他的后颈,像要将他的脖子拧断。她的腿弯僵硬,眼看要从他怀里滑落,人却被深入到最里面的yinjing和他肌rou贲起的小腹顶着,没能掉下去。 她死死扣着他的肩头,血沿着他的背脊流下,滴在她脸上、眼中、口中。 他浑然不觉得痛,血色反而成了刺激的烈酒。 他……插进了她的zigong。 那带着火光的鱼像是在孙策脸上扇了一尾巴,孙策先是一懵,紧跟着就失去了理智。 烈酒被火花引燃,轰然吞没万物。 冠状沟勾扯着宫口,二者还没拉扯出个结果,孙策就已经又迫不及待的插了回去。 广陵王恍惚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就是燃料,烧得她尖叫不止,寸寸骨骸都酥了,只需身上人再多碾压进来一次,就要碎成灰烬。 广陵王不知道这还是不是高潮的范畴,她的感官变得极为明晰,他的血滴落在自己脸上后滑落的轨迹、两人因动作而些微错开频率的心跳声、自己血管内血液高速奔涌的声音、他yinjing下方胀大凸出的长条形的触感…… 那里面,都是让他咬牙不出,强忍着的jingye。 好像……很多的样子。 胀得鼓鼓的。 快速的碾进时,带得她xue口下方那一点嫩rou翻进翻出,有些疼…… 广陵王知道自己如果叫了疼,那孙策无论多难忍都会立刻拔出来,这样好像自己就真的输给他了似的。 于是用另一种方式自救。她艰难的从呻吟里捞回自己声带的控制权,在他耳边唤:“孙……孙策……” 她被自己嘶哑又媚入骨髓的声音吓了一跳,孙策一个激灵,皮肤上明显的生出一层战栗来。 他的速度更快了。 天呐……广陵王被他撞得眼前阵阵发白,小腹下垂直进出的yinjing带着让她寒毛直竖的杀意。 孙策要被快感逼疯了,再不住手,广陵王真怕自己被生生做晕在他yinjing上。 那可太丢人了。 她被颠得声音抖成无数段,一句话说得孙策脚后跟发酸:“孙策……啊……伯,伯符……射给我,射给我……啊啊啊……” 孙策倒抽一口冷气,骂了一句:“……你别说话,嗯,要命……” 广陵王继续故意道:“啊啊,啊啊……伯符,射进来……唔……唔……会,怀孕的……” 怀孕。 他和她的孩子。 “cao。” 这句直击基因本能的话杀伤力可太大了,孙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炸起来,连忙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抽插得越来越快。 两人喉咙间的呻吟声融成一团。尖锐的快感让广陵王全身都在颤抖,男装时习武的肌rou从女子柔软的皮肤下绷起,如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孙策低吼阵阵,全是即将决堤的快感蒸腾化作的氤氲。 劲臀摇摆的幅度拉到最大,yinnang甩在她xue外,发出响亮的拍水声。 这是最深,最失去理智的几记了。 最后的一个深入,广陵王身体剧烈一抖,拉满的弓射出流星,弓弦震颤嗡鸣。孙策松开她的唇,却忘了呼吸,啊啊叫出声,yinnang鼓动,射满了她的宫腔。 ……暴雨了…… 湿透的身躯还紧紧贴在一起,被粗糙的草石木枝刮出无数伤痕,忘情之时竟未曾发现。 停歇下来时,只觉浑身都是疼的。 孙策小心翼翼的把软下来的yinjing拉出宫口,广陵王长长叹息一声,大股的jingye从xue口流出,淌了孙策满腿。 孙策知道自己最后做得失去了理智,小心打量她的脸色:“你累不累……” 广陵王反问:“你呢?” 孙策坦然:“一点不累。” “……”广陵王没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内心暗骂怪物,“……省点力气。这里可不太舒服。” 孙策把她横抱起来,语气温柔:“那你想去哪?” 暴雨的暗夜林中,孙策抱着阖目休息的广陵王向外走去,遇到别的赤裸男女,彼此也毫不在意,匆匆交错而过。